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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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封信是你寫的嗎?”羅克把手機屏幕舉到他面前,讓他看上面那幅難以理解的涂鴉。 莫里斯對此表現得十分困惑,似乎也很難理解畫中的含義。 “這是什么?” “艾斯卡,你來解釋一下。” “這是一幅通過數據干擾生成的電子畫像,包含了三層數值,其中一層是畫面本身包含的色彩編碼,第二層是文字信息轉化的計算機編碼,第三層是加密數值,三層數值相互干擾,最終生成這樣的畫面。”艾斯卡說,“去除多余的數值后,我們得以正確讀取密文的內容。” 他一字不漏地把信背了一遍,莫里斯卻沒有流露出太多驚訝之色,也許是因為身邊有過太多天才,以至于面對艾斯卡這樣的“聰明人”也并不感到意外。 “阿德雷那家伙還是這么喜歡玩加密游戲,你們見到他了?” “我們見到他的尸體。”艾斯卡說,“他用自己的基因序列作為加密數值,是非常高明的加密方法,并且還在預感到有人闖進那棟舊宅時把寫有密文的電子畫像存在膠囊中吞入體內,防止被人奪取。” “他死了。”莫里斯點了點頭,“他一定很欣慰,既保守了秘密,又遇到正確的人能解開他的謎題。” “誰是正確的人?”羅克問,“我們能找到這里,完全是緣于一次巧合。” 是因為他在找不知名的綁匪想要的“密碼”,進而讓艾斯卡搜索自己的電子設備才會發現那條備忘錄。 “這世上沒有巧合,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如果你把這個世界設想成一臺構造嚴密的機器,每個零件都按自己的規則運行,事件發展也會遵循同樣精準的規律。” 艾斯卡想說話,羅克卻伸手制止他:“難道你的意思是說,你早就預料到我會來找你?你確定是我,而不是別的什么人?我對我父親的事業毫無興趣,你的信不可能是留給我的。” 莫里斯打量他。盡管這位年邁的博士只穿著睡衣,頭發凌亂、面容困倦,但那雙眼睛在燈光下依然年輕蔚藍,帶著幾分學者的知性、從容和優雅。 “你最近過得怎么樣?” “為什么這么問?” “因為依我看來如果一個人的生活過得平靜舒適,他不會有那么強烈的好奇心去探尋一件未知又危險的事情背后的真相。”莫里斯一針見血地說,“你恐怕遇到了很大的麻煩,這個麻煩逼迫你不得不離開習以為常的生活來到我面前,因為你認為只有解開身邊的謎團才能重新回到過去。” 羅克承認,就像莫里斯說的那樣,他確實在為找出警方內jian、探查殺害托比和亨特局長的幕后真兇以及破解密碼的真相不斷尋找線索,結果卻因此越陷越深,甚至讓自己成了被通緝的對象。眼前這個有軍方背景,從事生物基因工程研究的老人,又會以什么樣的方式在他的人生中占據一席之地? “我是警察。”羅克說,“探尋真相是我的工作,未知的危險本來就是我習以為常的生活。” “但這次不一樣,有人因此而死,有人獨自藏身在無人荒山,這肯定不是個普通案件,更不可能是玩笑。”莫里斯嚴肅地說,“你現在離開還來得及,最多逃避那些纏著你的麻煩,去沒人認識的地方繼續生活,人在做選擇時總是難免失去點什么。” “博士,我不喜歡打啞謎,請你告訴我你留下那個坐標,讓破解密文的人來找你,目的是什么?” 莫里斯沒有讓他如愿以償,而是反問:“先告訴我,你是怎么會發現舊宅的?阿德雷私下從房產商手里買下那棟來歷不明的房屋,屋主已經去世,在財產管理局的檔案里也找不到記錄。” “我父親把鑰匙留在銀行保管箱,而我的備忘錄里有保管箱的密碼。”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這件事疑點重重,備忘錄的時間在父親去世之后,他又完全不記得自己曾經記錄過。該死的記憶,始終有缺失的部分讓整件事的邏輯都出現了嚴重混亂。 “你為什么不相信耐特信任你呢?他預感到自己有危險的時候,說過會把秘密交給信任的人,可他的身份和性格都要求他對身邊的人多疑提防,所以能讓他信賴的人不多。” “你錯了,我不是他信任的人,他也從沒有對我說過任何秘密。” “冷靜一點。”莫里斯從辦公桌改造的茶幾下拿出一小瓶酒,在小號量杯里倒了一小口,又問羅克和艾斯卡要不要來點。 艾斯卡說:“莫里斯博士,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最好盡量不要飲酒。” “別擔心孩子,健康又能維持多久?我比你更清楚人體是如何運作的,也懂得怎樣才能盡可能地維持生命,要不然這三年里我早就變成一堆骨頭了。”莫里斯優雅地舉起量杯,像參加晚宴一樣高亢地說,“敬重生命。” 一飲而盡,博士放下杯子,看著兩個年輕人。 “現在你們可以繼續提問,我會在我知道的范圍內,盡量清楚明白地回答你們的問題。” 短暫的沉默后,艾斯卡先開口問:“博士,我想知道你和軍方合作研究的是什么項目?” “好問題。”莫里斯說,“有一個實驗是對微生物接入致病基因,改變它的遺傳物質,讓它產生抗藥性致病菌,能在極短時間里感染大量人口。” “你是說我父親在參與生化武器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