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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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笑什么?”羅克不解地問。 “因為高興。”艾斯卡說,“布雷恩警官,在模擬訓練中,我解決了10538個案子才得到虛擬人類警官的信任,而和你在一起只有兩個。” “一定是那個警官太多疑了。”羅克嘲弄地說。 艾斯卡誠摯而認真地望著他:“布雷恩警官,我也信任你,你要看我的程序代碼和開發數據嗎?” 第39章 共享秘密者 這算不算背叛他的創造者。 從本質上來說,對一方的全心信任難免會導致對另一方的背叛,雖然羅克一點也不想看艾斯卡的代碼和數據,可對他毫不猶豫地公開自己機密的舉動還是頗有微詞。 艾斯卡到底是太容易相信別人還是只對他一個人的信任表現出積極正向的反應,羅克無從判斷。 晚上沒有睡意,羅克就在起居室等著艾斯卡挨個分析他的電子設備。在沒有外人看到的情況下,艾斯卡可以不借助其他工具對設備進行檢索,對此他的解釋是只要將設備連上專用網絡就能共享數據,解除電子門鎖也是同樣方法。 “我沒有在你的手機和個人電腦上發現什么值得懷疑的記錄,你和米勒警官的交流全都圍繞著案件和工作,偶爾會討論球賽和酒吧,除此之外的通話記錄大多來自餐廳外賣、包裹配送員和廣告服務商。”艾斯卡說,“布雷恩警官,不得不說,你的社交圈非常單一還有點無聊。” “我讓你看我的手機和電腦是為了找線索,不是讓你評頭論足的。” “我看到你添加了卡特·芬斯特為好友,你應該和他多聊聊,這樣也能從開發者的角度更了解我。” “你有在干正經事嗎?親愛的,原來不只是人類會沉迷手機、偷看別人的聊天記錄。” “很抱歉,我不是一條一條翻閱你的記錄,數據是一次性進行分析的,在共享過程中我已經得到了全部信息。” “所以除了八卦你什么也沒找到是吧。” “不能說一無所獲,我在備忘錄里找到一串字母和數字,沒有備注,你對這串字符有印象嗎?” 艾斯卡拿起筆,在紙上寫下“b309x418”的字樣。 “沒有。”羅克看了一會兒說,“一點印象也沒有,這是什么?” “我沒有關聯線索可以對比,所以無法給你提示。” “看起來很像密碼,難道他們想要的就是這個?” “我比對了你所有的賬戶信息,沒有找到對應賬號。” “所有的?” “是的,郵箱、銀行、信用卡、電子支付、各種社交賬號和網站。我想提醒你,把金融賬號和娛樂網站的密碼設置成一樣是有風險的,而且你的密碼過于簡單,喜歡用重復的字母和數字。” 羅克無言以對,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因為方便,人類記不住那么多密碼。” “我可以幫你記,我還可以幫你把密碼改成更安全的隨機組合,比如m#5trl*pq2。” “我們現在討論的不是我的賬戶安全問題。”羅克用手指點了點紙上的字,“是這串密碼應該用在哪,首先它是哪一天被我記錄在備忘錄里的。” “兩年前的四月九日,深夜一點零五分。”艾斯卡問,“你記得這個時間嗎?” “不記得。” “布雷恩警官,你因為爆炸余波的沖擊腦部受到震蕩失去了一部分記憶,但是根據醫院的康復報告來看,兩年前的記憶應該不受影響,你可以再回憶一下。” 羅克努力回憶仍然沒有絲毫印象,他換了一種思路,用平時對證人詢問時采用的引導思考來探索過去。 兩年前發生了什么事? 那段時間他的前一個搭檔調職了,換去別的分局工作。羅克不知道對方是受不了自己不分晝夜狂熱工作的狀態還是無法忍受他固執任性的脾氣,總之有大半個月他都是一個人在辦公室面對檔案。然后托比來了,剛開始也是矛盾重重,還為一個嫌犯的口供打了一架,后來發現他們各自堅持的是同一件事,只是表達方式出了偏差。羅克給了托比一罐啤酒道歉,對方回給他一卷創可貼,后來他們成了警局里最合拍的搭檔。 該死,他怎么又開始回憶這些。 艾斯卡在等他的回復,真的沒有什么能想起來的嗎? 兩年前他和托比成了搭檔,還有…… “我父親去世了。”羅克說。 “耐特·布雷恩中校,死亡原因是冠狀動脈硬化性心臟疾病,對他這個年紀來說有點過早。” 羅克已經可以很自然地忽略艾斯卡冷冰冰的用詞,說起來他對父親的死留下的印象遠不如搭檔殉職那么強烈。可能是醫生通知他的時候,尸體看起來很安詳。他也認為太早了,還不到六十歲。軍人總有個不好的習慣,把家庭也當成軍隊管理,母親已經因為受不了丈夫的嚴肅、刻板和無趣離開了,羅克和父親的關系也很淡漠,這件事當然不會和密碼有關。 “兩年前的三月十六日,你和米勒警官成為搭檔,耐特·布雷恩中校則在一個月前的中旬去世,兩個人誰會和這個密碼有關?” “我說過,我和托比之間沒什么秘密,而且兩年前我們也還沒有開始對付墓地會。” 艾斯卡說:“我試著對布雷恩中校生前使用的賬戶進行比對,遺憾的是大部分已經注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