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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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的話讓顧默嫻懷疑過但卻從來不肯多想,她一直以為,顧良可能不是自己父親的兒子。自小老爺子對顧良的確比其他子女要嚴厲無情很多,相反的老太太反而最疼顧良,當時也就順理推測下來,顧良可能不是老爺子親生兒子。 只是,顧默嫻還沒有證實這件事突發意外成了植物人。后面顧家究竟發生了什么,她就不得而知了。等她醒來后,一切早已物是人非,走的走,死的死。她什么都不知道,直到知道白霍回來的目的并不單純,她才隱隱覺得和老太太去世那天的事有關。 她想起老太太臨終前傷心欲絕的話,已經猜出大概了,可看到老太太的記事本,她才明白,他們都誤會,他們都錯了,一切根本不是他們所想的那般。 顧默嫻難受著,根本就沒有辦法把自己所知的告訴顧臨深,只是一個勁的哭著。 “媽,你究竟怎么了?”宋言謹已經將恰恰交給了張媽,坐到了顧默嫻的另一側安撫出聲。 顧默嫻搖著頭,好一會兒才平復下來:“我心里難受?!?/br> 顧臨深和宋言謹都在等著她下面的話,但顧默嫻很明顯并沒有做好告訴他們的準備:“等我把一切整理好了再告訴你們?!?/br> 現在,她還需要找一些東西來證明自己的猜想。也許她所猜的也不對! 宋言謹抬手看了一眼顧臨深,先開了口:“好,要不然您先休息一會兒?!?/br> 顧默嫻將手交托到宋言謹手心,點了點頭。 宋言謹把顧默嫻送回臥室,顧臨深皺著眉頭坐在原位置,顧默嫻剛剛的話都在耳側,白霍被趕出顧家那年究竟還發生了什么事?他是晚輩,在顧家的一切,他都不好過問。老爺子已經去世,這個世上知道白霍被趕出顧家詳情的只有一個人了。 “在想什么,那么出神?”已經出來的宋言謹喚了顧臨深好幾聲沒有動靜,坐到他的身側拍了拍他的肩頭詢問。 顧臨深側過臉看她,抬手摸了摸鼻尖,臉上的深思并沒有減少:“沒有,只是在想媽剛剛所說的話?!?/br> “既然她現在還不想說,我們也不要逼的太緊,讓她緩幾天,她想說了自然會告訴我們?!彼窝灾斘艘豢跉?,將額頭靠在顧臨深的肩頭輕聲說道。 顧臨深握著宋言謹的手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幽深的目光藏住了他所有的情緒。 宴奧的事豐臨相關員工做的不錯,顧臨深除了給每人包了獎金,另外周五的晚上還特意讓莫開帶著大家去慶祝一番。 反正用的是公司的錢,員工一致認為應該定在最好的酒店。莫開這次倒是聽從了大家的安排,這一點讓眾人對周五有了一些期待。 莫開留在公司善好后,再出去時,就連加班的職工都下班了。他還沒有吃晚飯,順勢的去了附近一家大型超市。 葛靜剛見完客戶開車準備回去,天色太晚,這幾天她累的沒機會休息,車子開了一半,她停下車去了超市,想買杯咖啡解解乏。 她的指尖剛碰到推拉門,同樣的手壓制在她手側的另一邊。 葛靜剛把手退回來,沒有抬頭的意思,就聽到頭頂的人說話了:“剛下班?” “……”葛靜順聲抬首,莫開正垂首看著她。 她有些吃驚,沒想到在超市也能遇到他。他問,她不好不答,點頭:“嗯?!?/br> 莫開拉開了門,紳士的讓她先進。 葛靜客氣的點了點頭,進了超市很有目標的朝咖啡區走去。莫開朝著她的方向看了一眼,走進了生鮮區。 葛靜挑好咖啡,手包里的手機吵鬧不止,她一手拿著咖啡,一手接電話:“喂?” 打電話過來是上午談過合作案的一方,他們正有幾個細節要問葛靜。葛靜手里又是包又是咖啡,她只得把這些先放到桌子上。站在桌邊向電話里的人解釋著具體情況。 莫開結賬出來后看到的便是葛靜靠在桌邊講電話,對面不遠處一個男人已經朝著她的方向走了過來。葛靜背對著桌子,裝有錢包的手提包放在桌子上早已引起了對面的男人的注意力。 就在男人一步一步靠近葛靜的手提包時,莫開掃了男人一眼,快了一步走至她的桌旁,那男人見有人,無法,只好順勢出了超市,并沒有得手。 “是這樣的,如果您覺得細節還不滿意,您明天可以和我們公司的項目經理談,她會給你一個更好的答案?!备痨o對著手機說著,略微轉身,看到身后的莫開猛的被嚇了一跳:“你怎么在這兒?” 電話里的人聽出了葛靜的情緒不對忙問了什么,葛靜臉色緩和過來,對手機說道:“不是對您說,我遇到了熟人?!?/br> 對方明白后也沒有和葛靜多說,掛了電話。 莫開見她電話打完了,勾起她的手提包交到她的手上:“以后接電話,包不要離身,要是被偷了很難再找到。” 葛靜聽到他的話,下意識向窗口看,窗外有個男人正倉促而逃,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點頭接過了自己的包:“謝謝你?!?/br> “莫開!” 葛靜還沒來及的和莫開告別,手剛接過莫開手里的包,一道清脆的嗓音從遠處傳過來。 這個聲音有點熟,又有點陌生。等到葛靜看清呼喚的人是蘇月,腳步已經有要走的動作的。 “等等。”蘇月察覺到葛靜要走,忙叫住了她。 莫開看到葛靜很坦然,像是朋友一般打招呼:“好久不見?!?/br> “是好久不見?!碧K月臉上揚著笑意,忙問:“最近過的好嗎?” “很好?!蹦_客氣的回答她。 蘇月傾斜著身子,看向了葛靜,有些不好意思:“那葛小姐呢?你還好嗎?你和莫開還好嗎?” “……”葛靜一驚轉過了身子,但卻不太明白蘇月話里的意思。 “上次的事真的很抱歉……”蘇月接收到葛靜疑惑的目光,臉上都是愧對:“我之前和你說的話你不要介意,那段時間,我情緒很不穩定,所以說了一些過分的話,事后我很后悔。其實我和莫開后來真的什么事都沒有,只是當時我見不得別人在他身邊那么……” 蘇月說著又停頓了下來,她是真的覺得很抱歉,出口的話已經不好意思再繼續,只能繼續道歉:“真的抱歉了?!?/br> “你們見過?”莫開眉頭微動,顯然他的注意點和別人不太一樣。 蘇月一愣,沒想到葛靜沒有把這件事告訴莫開,她很誠實,一五一十的把所有事都告訴了莫開。這一刻,最尷尬的莫過于葛靜了,她走也不是,阻止也不是,只能干干的站在那兒。 蘇月說完后又向莫開道了歉:“上次說出那些話我就后悔了,一直沒找到機會向葛小姐好好道歉,今天看你們還這么好,我就放心了?!?/br> 蘇月顯然誤會了,還以為他們是一起來的。 蘇月說了那天的事后,莫開便沒有再說話,一直都是蘇月再說。好一會兒,蘇月看了看手表,趕著回去,提前先走了。 “我也回去了。”蘇月前腳剛走,葛靜也提出要走。 她拿著包剛走,莫開的手已經拉住了她的手臂阻止了她的腳步。葛靜走不了,轉身看他,目光里都是明顯的讓他松手的意思。 “就是為了這個才和我離婚?”兩人僵持許久,莫開目光逼視著她,忽然張口問。 葛靜的眼睛并無閃躲,卻也下意識的呡了呡紅唇:“不全是?!?/br> “那是為什么?” 葛靜看著他較真的神色,輕飄飄說道:“莫開,我覺得我們現在沒有必要討論這些問題?!?/br> 說著,她掙脫開莫開的手卻又被莫開再次拉住。 “你到底想怎么樣?”葛靜這次深深吸了一口氣,眼睛里已有不耐的看著他。 莫開輕咳了一聲,眸子微轉:“家里的鑰匙讓我丟了,我沒有備份,只有你那里有,可不可還給我?” 葛靜一愣,他再次拉住她,不是為了他們正在說的事,而是忽然冒出鑰匙。 “我沒帶。”葛靜蹙了眉,臉色很不好看。 “我可以跟著你回去拿,你知道的,沒有鑰匙我沒辦法回家?!蹦_說的理所當然,又有些無賴。 葛靜冷笑了一聲:“你要是想進去,沒有備份鑰匙,你也可以回去,不是嗎?” 他說他沒帶鑰匙沒法回去的借口實在太沒有說服力了,他以前又不是沒找過開鎖工開門。 莫開看著她,不像是開玩笑,說的很認真:“鑰匙你總是要給我的?!?/br> “……好,我給你?!备痨o抿唇,連連點頭。 他的話的確有些傷人,她之前已經還過他鑰匙了,只是忘記了還有備份鑰匙這回事,他堅持要,她不給,倒是顯得她有意要留著。 莫開看著她有些惱怒的背影,冷弧度的嘴角難得勾起,跟上了她的腳步。 葛靜開著車一路到了家,開了車門等著后面莫開那輛車。 莫開從車子里出來,葛靜直接開口:“你在這兒等著我,我現在就上去拿給你?!?/br> 說罷,葛靜直接上了樓。她開了門,剛轉身準備關門,莫開的手已經抵住了門。 “你怎么上來的?”葛靜看到莫開一驚,她的公寓進出是要刷卡的,他沒卡他是怎么上來的? 莫開松開手,身子已經側進了她的屋子,出聲道:“我在樓下監控大爺那兒借了卡?!?/br> 葛靜緊皺這眉頭,懷疑的盯著莫開。公寓內工作人員的卡不是不外借,樓下大爺能如此輕易把卡借給他? 即使葛靜不信也改變不了他已經登堂入室的行為,她不顧及他在這個屋子里,快速的進了自己的臥室,從抽屜摸出了備份鑰匙交給了東張西望的莫開:“你要的東西?!?/br> 莫開雙手插兜,沒有立即去接鑰匙,反而淡笑說了一句:“你一個人?。俊?/br> 他剛剛仔細的看了看她的臥室,好像真的沒有一點男人居住的痕跡。就連拖鞋也都是她的尺寸,用具什么的,也是一個人份。 “關你什么事?”葛靜握著鑰匙的手拍到了莫開的胸口,指著門邊對他說道:“你該走了。” 莫開不惱她的行為,嘴角都是掩飾不住的隱隱笑意。他的笑容看得葛靜格外不舒服,她怎么覺得,她一個人住,莫開格外的高興? 莫開收起那把鑰匙卻沒有急著離開:“除了讓我離開,沒有什么好和我說的?” “沒有?!备痨o回答的干脆而又利索。 “明天下午我們見一面好好談談。”莫開提議著,他最起碼要把現在所有情況都搞明白。 他的話讓葛靜垂在兩側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緊,就連喉嚨也不受控制的吞咽兩下。她的心臟跳的有些快,她在不安,但她卻又不知道自己在不安著什么。 “我們沒什么好談的。而且,我們也沒有可以談的身份?!备痨o轉過了身,她除了逃避,已經什么都做不了了。 莫開站在原地沒有動,出口的話清晰的傳到到葛靜的耳側:“前任夫妻身份不夠?我的婚姻,我得知道哪里出了問題,這次不能任由你說了算?!?/br> “婚姻?”葛靜緩緩的重復了這兩個字,臉上的淺笑有些譏諷。她和他之前能算是婚姻嗎? 葛靜捏緊拳頭,仰頭朝著燈光看了一眼,希望能穩定自己的情緒:“一開始我們就都錯了,這所謂的婚姻不應該有開始。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br> 從頭至尾,葛靜一直在催促他走,甚至刻意避開他的問題,心臟封閉的厲害,根本就沒有要和他談的意思。 平時,莫開或許早就走了,但今天他不能,即使他不明白自己此刻的感受,但他知道,他要是走了,他必然會失去什么。 “我只問你,蘇月找你的事你為什么不告訴我?”莫開直接無視了葛靜的逃避,開口詢問。 今天不給莫開一個答案,看來莫開是堅決不走了:“我覺得沒必要告訴你?!?/br> 那種時候,她以為蘇月要和莫開重修舊好,自尊心那么強的她怎么會主動去問? 葛靜的回答讓莫開眉頭微皺,長腿朝前邁進了一步:“葛靜,你究竟在怕什么?” “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不懂嗎?”莫開反問她:“沒有蘇月這件事,你不會提離婚。你以為和我離婚,我就會和蘇月在一起,對吧?” 葛靜輕輕一笑,轉過身:“你把我想的太好了,你覺得我葛靜喜歡的東西,我會主動讓出去嗎?” “我不是你喜歡的東西,而是你喜歡的人,不是嗎?”莫開終于把話挑明說了,他不傻,當然能感覺到,只是上一段情感沒有完全清除干凈,這讓他不能坦誠的承認,但聽到蘇月和葛靜的事,他就知道他沒轍了,他必須得承認了。 “我真沒想到,一直不愛說話的莫特助,竟能說出這么自戀的話。”葛靜肩頭微顫后收拾了所有情緒,臉上只維持平淡。 莫開的腳步已經對她步步緊逼,將她逼至了角落,透著英氣的面孔壓下,嗓音也隨即而低了下來:“你想不到的事還有很多,要驗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