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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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有些打擊到葛靜了,她反駁出聲:“只是單純請你吃飯也不可以?” 莫開似乎依舊不信她,神色格外認真看著她,好一會兒才勉為其難的坐到自己的位置:“可以。” 葛靜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她在莫開那兒的印象分得多低,她稍微合格一點,他就這么不信? 看來,以后進步空間還是蠻大。 盛墅這邊,顧臨深早上上班后,宋言謹陪著顧默嫻看了一個上午的電視劇,到了中午,腰身很不舒服,要起身走一走,顧默嫻讓她回臥室休息。 宋言謹正好有些困,伸了個懶腰上了樓,不過她并沒有回臥室,而是進了書房。她想到那兒看一會兒書在睡。 書房的角落里正好有一張背對著墻壁的藤椅很適合的宋言謹。 她進了書房,順手拿了一本自己喜歡的書躺在藤椅上翻看。 沒有多久,她躺在書房便睡著了。臨近下午時,她在樓上的書房里,聽到里樓下有人說話。迷迷糊糊的就是醒不過來。 至于客廳里的人在說什么,她聽的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很快,她又聽到那個男人上樓的聲音,男人的腳步沉穩而又直接朝著走廊盡頭走去,但很奇怪,到了盡頭后,他又極小心的后退了兩步。宋言謹感激到有人在拉書房的門,緩緩睜開了眼睛。 書房光線比較暗,門一開,進來的人背著光,只能看到一個黑影,根本就看不到正臉。 躺在藤椅上的宋言謹不確定外面的是誰,并不敢有動作,依舊維持著一開始的動作躺在藤椅上。 那個男人看起來年紀有些大,邁步進來,徑直走到了書桌前,眼睛在書桌和柜子上掃了一圈,像是在找什么,忽然,他的目光確定的看著柜子里的某樣東西,剛要過去,又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宋言謹所躺的藤椅上,根本就沒有光亮,站在屋里的人不可能看到她。但這個男人目光卻直直的盯著藤椅,冷聲問出聲:“誰?” 聽到這個聲音,宋言謹猛的松口氣,輕聲叫了一聲:“是我,舅舅。” 白霍微微皺眉,摸了桌子上的臺燈打了開來,確定是宋言謹,不太肯定開口:“你怎么會在書房?” “我在這兒看了一會兒書睡著了。”宋言謹吐了吐舌,有些俏皮說著。 白霍臉上剛剛的冷漠倒是褪下了,換上了幾分溫和,詢問道:“你知道臨深的鋼筆在哪兒?我需要簽個字,但沒有帶筆,只能讓臨深的書房來找。” 宋言謹的目光在書房桌子上掃了一圈,她還真不知道顧臨深的鋼筆都收在那兒,她撫了撫自己的長發,說道:“臨深的鋼筆,我沒有看見過。我也有鋼筆,在樓下。” 說著,宋言謹率先出了書房。白霍笑著點了點頭,跟著宋言謹出了書房,轉身關上書房門,眸子里的光亮陡然一變,可怕中透著貪婪的看著那一排柜子。 “言謹也醒了?”顧默嫻看到宋言謹和白霍一起下來,忙開口說道。 宋言謹點了點頭,從客廳的小柜子里取出了一支鋼筆遞給了白霍。 白霍今天只是來看看顧默嫻,借用鋼筆簽了字,他也沒有多留。 晚上,顧臨深在書房看文件,宋言謹見很晚了他還未出來,便給他端了一杯熱牛奶進去:“這么晚還要拼,不睡了?” “你乖乖回去睡,我還有一會兒忙完。”顧臨深接過她遞過來的牛奶,見她還沒有走,安撫著:“快回去吧。” 宋言謹有意和顧臨深開玩笑,并不急著走,細長的指尖在桌子上無規則的蹭著。抬首笑著,話還沒有出來,眼睛忽然讓書桌后的柜子吸引了。 “那個是什么?”宋言謹指了指柜子里紅色的錦囊袋詢問顧臨深。 顧臨深瞥了一眼,回答她:“私人刻章和豐臨的幾個印章。” 宋言謹依舊盯著那個位置看著,她的眼睛挪到桌子上,又上移,重新放到柜子的那個位置,好似在研究著什么。 中午時,白霍向她借支筆她未多想。一開始的擔心也因為對方是白霍而打消了。此刻,她看著柜子里得印章,她怎么覺得,白霍今天到書房要找的就是它們? 她躺在藤椅上時,看不清男人的面孔,但黑漆漆閃著光的眼睛,她卻能看見,并且記得清清楚楚。白霍的眼神,完全不像是隨便找找,而是有目標找的。 宋言謹忍不住好奇,又問顧臨深:“顧先生,你的柜子里是不是有鋼筆?” “有,左下角。”顧臨深垂首,一邊看著文件,一邊回答她。 “哦。”宋言謹咽了一口氣,那白霍真的有可能只是來找鋼筆。 ☆、第二百一十六章:你永遠是我唯一的寶貝 “怎么了?”顧臨深看著發呆的宋言謹詢問。 宋言謹拉開身后的位置坐下,兩只手搭在桌前,有些有氣無力說道:“舅舅今天有進來找鋼筆,他站在這兒,朝身后的柜子里看了好久。” 說著,宋言謹隨手朝著白霍今天看得位置指了指。 顧臨深自然的轉過身朝著宋言謹所指的方向看去,她指的位置,正是他放印章的地方。他挑了眉頭,開口詢問:“舅舅今天有來這里?” 宋言謹點了點頭,腹部挺的很不舒服,朝著身后的位置上靠了靠,繼續說道:“是啊,中午我在這兒睡午覺,他忽然進來翻翻找找,我還以為家里進了小偷,嚇死我了。” “翻翻找找?”顧臨深眉頭微蹙,反問了一句。 “嗯,不過他看了柜子好一會兒。”宋言謹想到中午那一幕,不去想進來的那是白霍,宋言謹還覺得有些嚇人。 顧臨深坐在自己原有的位置,聽到宋言謹的話,沉默了片刻,轉身看向后面的柜子。 “還有多少資料要看?”宋言謹打了哈氣,注意力又轉移到顧臨深的工作上詢問。 顧臨深沒有回答宋言謹,一臉都寫著不明的情緒。 他起身走至柜子前,打開,將里面的印章取了出來。他查看了幾眼,隨手將印章放到了保險柜里。 宋言謹本沒覺得這件事有什么,但注糯 米論 壇為您整理制作意到顧臨深一系列動作,她的身體微僵,臉上的神色有些詫異。出口問道:“你在懷疑舅舅?” “不算懷疑,但防人之心不可無。”顧臨深關上了保險柜,轉過身,目光格外認真的看著宋言謹叮囑。 宋言謹有些心驚,難道防人真的到了就連自己的親屬都要防備?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也是這么防著我?”宋言謹忽然覺得,或許有她不知情的事,顧臨深也是這么對她的。 顧臨深無奈一笑,隔著桌子摸了摸宋言謹的長發,責怪出聲:“你認為我會這樣對你?” 宋言謹本能的搖頭,她太過相信顧臨深,他說什么,她都是信的。 “顧太太是我最親近的人,無論我防著誰,我也不會防著顧太太。”顧臨深的手掌從她的長發上滑下來,在她白皙的臉頰上蹭了蹭,輪廓分明的臉頰上寫滿了坦誠。 宋言謹抬起手,握住了他放在她臉上的手,確信的看著他:“我相信。” 只要他對她沒有防備心,哪又何必在乎,他對誰有防備心? 收拾好了自己的文件,顧臨深繞過桌子擁著宋言謹說道:“出去走一走。” 這幾天,他一直在忙。宋言謹早已休假在家,他回來也是忙,好幾天沒有陪著她,她一個人肯定不會出去走一走。 阿源要寫作業,顧臨深也沒有叫上阿源,而是帶上了貓貓。 宋言謹穿上外套跟著顧臨深外出,外面雖有些涼,但干凈的空氣讓人不由自主想要吸幾口氣。 “這個步散的有些遲哦。”宋言謹站在顧臨深的身側,抬頭看了看夜空中的繁星,頗為打趣的說著。 顧臨深有些歉意的看著自己的妻子:“最近我會注意,多留點時間在家里陪你。” “才不要,顧先生要好好工作。”宋言謹沖顧臨深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指了指自己隆起的腹部,笑道:“顧先生還要養家,不好好工作,怎么養我們。” 宋言謹的話讓顧臨深爽朗笑出聲,答應著:“好,會好好養你們,把你們都養的白白胖胖。” 說著,顧臨深自然的抬手輕刮宋言謹的鼻尖。宋言謹躲開他碰觸自己鼻尖的手,兩只手臂抱著顧臨深一只手臂,嗔怪道:“胖對女孩子來說不是好事,長大后還得減肥。至于女人,更是如此,不漂亮了,要是被丈夫拋棄了怎么辦?” “嗯……有道理。”顧臨深點了點頭,似乎很是贊同宋言謹的說法。 宋言謹暗自磨牙,還沒有來得及張口反駁顧臨深。顧臨深搭在她肩頭的手臂將她朝著自己懷里攬了攬,嗓音里帶著疼惜:“但言責編不需要擔心。” “為什么?”宋言謹懷疑的看著顧臨深。 “言責編在我心里,永遠都是女孩。不用擔心有一天我會不要你。”顧臨深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說著他最擅長又最真心的甜言蜜語。 宋言謹眼里的懷疑瞬間便被融化,她呡了呡自己的紅唇,頭朝顧臨深的懷里貼了貼:“女孩可以放肆任性,我可以嗎?” “可以。”顧臨深回答的毫不猶豫,他什么時候不讓她任性過? “女孩不需要撒嬌,我也可以嗎?”宋言謹看了一眼極無聊走在前面的貓貓又問。 顧臨深點頭:“可以。” 宋言謹認真的想了想,笑道:“女孩長大是要嫁人的,我可以重新嫁人嗎?” “不可以。”顧臨深反應力極快,可沒有掉進宋言謹給自己下的套里。 宋言謹嘴角顫著幾分笑意:“那顧先生剛剛說我是女孩,為什么女孩能做的事,我不可以?” 顧臨深輕彈她的腦門,下手并不重:“言責編是不需要長大的女孩,又怎么需要嫁人?” “顧先生的情話,真的很一流。”宋言謹咂舌感嘆,無論她說什么,最后顧臨深都能圓回來。 顧臨深握住她放在臂彎的手,笑著:“能讓你開心嗎?” “當然。”這一點,宋言謹不得不承認。何況,有哪一個女人不喜歡聽情話嗎? 顧臨深頷首,她喜歡,那就足夠了。 兩人幾句話倒是聊的很有意思,一直被牽著走在前面的貓貓無聊的就差翻白眼了,帶著它出來,又不讓它撒歡,只是牽著它慢悠悠的走,哼,那還不如不出來呢,嗷嗚。 回了家,阿源也是頗為怨念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顧臨深和宋言謹。 “阿源,你是不是到了該睡覺的時間了?”宋言謹扶著墻換鞋,看到阿源還坐在客廳里看電視,頗為耐心的提醒了一句。 阿源兩只小手抱胸,哼了一聲:“哼,媽咪都不愛我,才不在乎我什么時候睡。” 宋言謹聽出阿源小小的怨氣,走了過去,關心詢問:“媽咪怎么不愛你了?” “在媽咪心里,阿源還沒有狗哥重要!”阿源指了指貓貓,有些委屈的說著:“媽咪和爹地帶狗哥出去玩,都不帶阿源。” 阿源委屈了,貓貓夾著尾巴也委屈了。它白白出去走了一圈,根本就沒有出去玩,還累了一圈,竟然還被說偏心于它。 顧臨深關著門,正好聽到阿源的抱怨,出聲道:“貓貓會隨地大小便,要帶出去,阿源難不成也隨地大小便?” “……” 阿源聽到顧臨深的話,像是聞到了臭味,抬手在自己鼻翼間揮了揮。 無緣無故躺槍的貓貓趴在地毯上,徹底沒有精神了。不滿的低低反抗出聲。 因為顧臨深的話,阿源心理平衡了,狠狠吐了一口氣,又歡快的從沙發上爬了下來,輕松的很:“我要去睡覺了,爹地晚安,媽咪晚安。” 阿源說著,拉著宋言謹大腿,讓她彎腰,贈送了一記晚安吻,又親了親顧臨深,才啪嗒著拖鞋上樓睡覺。 貓貓見阿源上樓,也晃著尾巴跟在后面上樓。貓貓有時也會睡在阿源房間,阿源不嫌棄它那天,它都會在。 時間很晚了,宋言謹和顧臨深也上樓休息。 宋言謹次日不用上班,她晚上總是習慣性的刷刷手機才睡。 她出去散步這段時間并沒有帶手機,現在一打開手機便看到了兩條短信。一條是通知短信,一條是阿阮發過來的。 點開阿阮的短信,看到內容,她有些被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