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節
書迷正在閱讀:神算天下之小姐太囂張、死遁后我陷入了修羅場、食色男女、三生泣:魔尊夫君要吃我、清貧貴女、jiejie,你就要了我吧、與神初會、為魔師表[系統]、反向攻略[星際]、合歡宗雙修日常(NPH)
葛靜轉眼看了趙謙一眼,冷瞥:“你為什么不自己動手?” “我不會啊。”趙謙說的理所當然。 “我來。”葛靜輕視的瞧了趙謙一眼,洗了洗手,走了過去。 “你?”趙謙將葛靜上下打量了一番,有些不相信:“算了吧!” 他是明顯相信葛靜做不到的,但是葛靜用行動告訴他,這個世上,還沒有能難倒她的事。 她捋了捋袖子,很快就進入熟練的cao作。她只用了三分鐘,便把火升了起來,甚至架上了架子,抹油添物。整個過程,熟的不行。 “你以前是不是弄過這玩意?”趙謙有些不相信,反問葛靜。 葛靜否認:“沒有。” 平時,她才不會吃這些東西,簡直在浪費時間。 趙謙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哦,那你們家以前應該是開燒烤店的吧?” 趙謙自認為這是一個冷笑話,說完自己忍不住笑出了聲。葛靜冷冷瞥著趙謙,看在顧臨深的面子上沒反擊出聲。 看吧,這就是葛靜為什么喜歡沉默男人的原因。愛說的男人,內涵也只在表面。 就拿這個趙謙做例子,除了每天貧嘴,還有其他什么優點?葛靜在商場上呆的這些年,各色男人都見過,男人能做的事,她也能解決,所以有時候婚姻對她來說,真的不是那么復雜,一點都不需要牽扯到愛情。 “阿源過來。”宋言謹準備好食材,看著一旁要燒烤的幾個男人,招手讓阿源過來,怕炭火燙著他。 阿源極聽話的跑過來,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什么事呀媽咪。” 說著,兩雙大眼睛不停的盯著宋言謹,似乎是在等著宋言謹丟出什么驚喜給他。 結果宋言謹只是從一旁的貨架上摸了幾塊糖果給他:“要不要?” “嗯……”阿源兩只小手抓著,猶豫的看著宋言謹。努力的想了好一會兒,又把手里的糖果遞給宋言謹:“媽咪,可以拿這個換糖豆嗎?” “為什么要換糖豆?阿源不是很喜歡橙子味的棒棒糖?”宋言謹抬手扒開一個糖果放入自己的口中問阿源。 母子倆在這兒說著話,顧臨深老遠處便聽到阿源的說話聲,這會兒走了過來,笑道:“阿源是要給meimei攢著?” “嗯嗯。”阿源忙點頭,一副很渴望的模樣看著宋言謹。 宋言謹這次倒是不和這對父子據理力爭了,淡笑出聲:“可是等到meimei或者弟弟出生,糖豆都化了,他也沒法吃呀。” 宋言謹可不能保證,自己的二胎一定是生個女兒。 “哎呀,那meimei究竟什么時候出生啊。”阿源顯的有些小著急了,他盼meimei好久了,怎么還不來,還不來! 這個問題,宋言謹還真的沒辦法給出準確答案。 倒是顧臨深,對這一類難以回答的問題格外在行。他撫了撫阿源的頭發,彎腰出聲道:“等到阿源可以去上學了,meimei就來了。” 再過一年,阿源也可以年幼兒園了。顧臨深還是相信一年后小不悔能來這件事。 顧臨深給出阿源一個期待了,阿源睜大眼睛看著顧臨深,重重點了點頭:“那阿源明白了。” 另一邊的燒烤已經差不多了,劉思純朝著阿源的方向看了看,詢問出聲道:“恰時,你要吃雞翅嗎?” “阿源要吃。”阿源回應劉思純的揮了揮手,忙將目光挪到自己父母身上,征詢意見:“爹地,媽咪,阿源可以去嗎?” “去吧。”宋言謹替阿源理了理頭發,很大方的成全了他的。 這小半年里,阿源簡直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從一開始的調皮鬼,徹底變成了一個乖寶寶。 劉思純像是極喜歡阿源的,有什么,都先盡著阿源來照顧。阿源也愛和她一起玩,雖然劉封一過來,阿源便會走開…… 顧臨深站在宋言謹的身側,目光放在阿源身上,出聲道:“今天我也通知嚴子瓊過來。” “……”正看著阿源的宋言謹,忽然有些詫異的瞧著顧臨深:“怎么沒有看到她?” 顧臨深簡短回答她的問題:“她的婚禮好像出了點問題,今天不能過來,還有,她結婚典禮的邀請函又重新寄了一份過來。” 宋言謹有些緩不過來,如果按照原來邀請函上的日期,那沒幾天便是嚴子瓊的婚禮了,現在又寄一份邀請函過來,是不是因為她改了婚期時間? 她沒有猜錯,剛如此這么詢問顧臨深,顧臨深便頷首給了她肯定回答。 “兩個月后。”顧臨深淡淡出聲,不忘提醒宋言謹:“至于具體原因,還是你自己問她。應該是遇到了什么事。” 宋言謹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好了,那邊兩位主人!我們客人給你們做好了飯,還不過來吃!難不成還需要我們這些客人請?”站在燒烤架旁邊的幾個人看到顧臨深和宋言謹兩人一直在說話,不由打趣開口。 宋言謹讓他們說的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她和顧臨深好像真的沒有做什么事,多數都是由朋友來做的。 今天的這一餐,雖吃的簡單。但幾個人倒也是能好好坐的一起說說話,難得有這么一天,不用工作,專門坐下說話的,一直到晚上,這個極其簡單的小宴會才算結束。 臨走前,顧臨深還極有深意的拍了兩下韓久的肩頭,應付的收回了手,淡淡說道:“阮小姐沒開車過來,家里車子都被借出去了,沒法送,還得麻煩你順路送阮小姐回去。” 都借出去了?韓久微微聳眉。 他們家的車庫,韓久又不是沒看過。里面面足足放了幾十輛車豪車,借出去一輛有可能,全部借出去了?哄阿源,阿源怕都不會相信。 “我知道,不用顧總說。”不過,韓久還是很給面子的,點頭直接答應了下來。 送走了所有人,宋言謹有些無語的看著顧臨深。她本來以為,經過中午那么一次,她又提醒怕太尷尬后,顧臨深就會放棄給韓久做媒的事,沒想到,到最后,顧大少也沒有要放過的意思。 下午熱鬧的盛墅,這會兒走空了。顯的格外冷清,宋言謹走在顧臨深的身后,倒也享受這份安靜。 顧臨深抬手握住她細長的指尖,帶著她向前走著,說道:“累不累?” 這個問題,顧臨深今天問了不止三次。家里來的人多,他格外怕她把自己累著。 宋言謹深吸了一口氣,依然帶著笑意,很有耐性回答他:“不累。我又沒有做什么。” 說起這個,宋言謹覺得蠻對不住今天的朋友:“倒是他們,今天是來做客的,沒給他們做什么,反而讓人家動手。” “沒事,他們很享受這種動手的聚會,平時也沒什么機會能親自動手。”顧臨深反而格外坦然,邀請這些人來,也就圖個熱鬧,可沒指望讓他們開心。 宋言謹垂首跟著顧臨深腳步,安靜了數分鐘,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抬頭詢問顧臨深:“有一件事我差點忘了。” “什么?”顧臨深略微側身,面露不解看她。 “禮物呢!”宋言謹揚了揚頭,探究的盯著顧臨深,伸出了自己的手掌:“我的紀念日禮物是給顧先生了,顧先生的禮物呢?” 顧臨深修長的指尖抬起蹭了蹭眉心,輪廓分明的面容上露出微微笑意,攬過了她的腰身,輕聲道:“顧太太不愿做禮物,那便我來做。” “所以說……顧先生今年的禮物是你自己?”宋言謹揚高眼角不確定的盯著顧臨深。 顧臨深淡笑頷首:“可以這么說。” 正是夜晚,院子里極安靜,安靜的似乎能聽到周邊植被上露水墜入蓄水池里的聲音。只能聽到兩人低低的說話聲,柔和的像一潭汪水。 “可是,這個大禮物究竟能做什么呢?”宋言謹砸了咂舌,故作認真的打量著顧臨深。 顧臨深撫著她的長發,將她朝自己貼了貼,額頭碰著額頭,他的嗓音里多了幾分誘哄:“提供任何兩人間任何親密舉動服務。” 宋言謹讓顧臨深的話逗笑了,勾著他的脖子,微微挪開自己的臉,看著他說道:“這些我可都不需要。” 說著,她故意拍了拍顧臨深的肩頭,就是要他所想的落空:“我先進去了,今年的禮物,不要也沒什么。” “不怕損失慘重?”顧臨深抓住她的手,阻住了她離開的腳步。 宋言謹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他自己,笑意更濃了:“本來就是我的,還當做禮物送給我,有什么好損失?” 兩人的手還握著,宋言謹這樣朝里走,顧臨深一手插在口袋,一手牽著她,朝里去,輪廓的笑意越發溫暖,他喜歡宋言謹偶爾的小霸道。 回到客廳,宋言謹率先回房收拾東西,把阿源交給了顧臨深。 她進入臥室沒有一小時,正整理著桌子上的東西,眼前忽然一黑。 即使被遮住了眼睛,宋言謹已經能分辨出顧臨深身上的氣息,兩只手壓在顧臨深蒙住她眼睛的臂彎處,也不急著睜眼,淡然開口詢問:“阿源呢?阿源還在樓下看動畫片?” “沒有,在他自己臥室里睡覺。”顧臨深的薄唇靠在宋言謹耳側輕聲說道,并沒有要松開遮住她眼睛手的打算。 宋言謹終于忍不住了,摸索了顧臨深的手臂兩下,不確定問:“難不成今晚顧先生想玩捉迷藏的游戲?” “我沒有那么幼稚。”聽到她的話,顧臨深不由輕笑一聲,帶著宋言謹轉了身:“現在,屬于我們的紀念日慶祝才真正開始。” “……”宋言謹的眉頭在顧臨深的手掌下皺了兩下,并不太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顧臨深帶著她出了臥室,又提醒著她下樓踩樓梯,隨后又極小心的拐了幾個彎。 盛墅本就大,讓顧臨深帶著這樣繞了幾圈,宋言謹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所處的位置。每一步都有些小心翼翼。 “到底去哪兒?”宋言謹在被顧臨深遮住眼的幾分鐘格外漫長,她像是過了很久一般,忍不住開口問。 顧臨深帶她進了房間,忽然打開了門。兩人都停下了腳步,他緩緩松手,提醒著宋言謹:“準備好了嗎?” 顧臨深的手完全離開宋言謹的眼睛,她緩緩的睜開眼。她現在所處的位置是盛墅的家庭影院,里面被設置成了ktv的裝飾,迷彩小燈這會兒閃出五色的光,每一下都打在他們身上。宋言謹好奇的眼睛打量著房間,轉身詢問顧臨深:“顧先生今天是不是準備破戒?” 顧臨深用遙控器替房間調了個色,整個呈現冷色,集中在左角落的桌子上。 宋言謹目光順著那個方向看過去時,微微染上絲絲驚喜,她看著桌子上的餐點和香檳,終于明白了顧臨深說屬于他們的紀念日慶祝剛剛開始是什么意思了。 “看來有花一番心思哦。”宋言謹坐至桌前,看著滿桌都是她喜歡的食物有些感動。 顧臨深極紳士替她拉開椅子,房內舒緩的鋼琴曲緩緩升起。宋言謹嘴角的笑意一直未褪下,舉起了手邊的香檳朝顧臨深方向:“要不要舉杯慶祝一下?” 顧臨深抬起酒杯輕碰她的酒杯,卻問她:“慶祝什么?” 宋言謹沒有收回自己的酒杯,偏著頭認真的想著,好一會兒才抬眼看顧臨深:“慶祝顧先生終于順利忍了我四年。” “這個可以。”顧臨深頷首,用自己的杯子碰了碰宋言謹,喝了下去。 “顧先生終于不小心說出了真心話!”宋言謹撇了撇嘴,也喝了一口香檳。 這是玩笑話,兩人都清楚。顧臨深沒有刻意解釋。四年并不算什么,他們還有許多年要走。 喝了點酒,宋言謹又舊話重提,拿過麥克風遞給顧臨深:“我猜,我幾年的生日禮物是顧先生破例唱歌。” 宋言謹之前有好多次想要聽顧臨深唱首歌,但顧臨深什么要求都能答應她。但只這一條,卻極少能滿足她。 顧臨深沒有繼續逗宋言謹,接過了麥克風。 悠揚的音樂在房間里飄蕩著,前奏還未過去。宋言謹兩手支撐著下巴,極期待的看著熒幕,等著出歌詞。 歌詞一出,顧臨深一貫沉穩,富有磁性的聲音從麥克風里傳出來。 顧臨深只出聲唱第一句時就狠狠抓住了宋言謹的心,原來他不是因為唱的不好才不唱,完全是因為唱的太好了,怕打擊人才不唱! 顧臨深的每一句都是看著宋言謹唱,似乎歌詞里所有話,都是他要對她說的。宋言謹靜靜的看著顧臨深,一雙眼睛已經被顧臨深深深的吸引著。她的眼里,此刻什么都沒有,只有顧臨深。 今天,應該是她這一年里最開心的一天。 吃飽了飯,回到臥室的宋言謹,極滿足的躺在床上。眼睛有些發困:“幸好剛剛去樓下前我洗了澡,不然這會兒一點力氣都沒有。” 只是在樓下吃了一頓飯,外加瘋鬧的跳了幾支舞,怎么會這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