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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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謹進去時,立即有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察走上前:“你是這個公司的負責人?” “是我。”宋言謹喘了幾口氣回答,眼睛看著偌大的倉庫里都是灰色紙箱還有些心驚。 “這些假貨都是你們的?”警察試探的看著宋言謹。 宋言謹立即否認:“不是我們的,是我們員工報的警,這批貨,并不屬于and,究竟是哪里來的,我們也不清楚。” 她這樣說,那警察點了點頭:“好,那我們就開箱驗了。” 宋言謹點了點頭,退到了一旁。顧臨深上前扶住宋言謹的肩頭,對剛剛說話的警察說道:“這件事關乎and的名聲,還希望不要伸張查。” “這一點放心。”有人答了一聲。 今天,一群莫名其妙的工人乘著深夜進來搬運。還沒有把這些東西搬運出去就被警察全部帶走。這樣的消息,能瞞得住別人,但是瞞不住還在等貨的楊若琳。 一早,雷士的東西還沒有運出來,楊若琳便知道出事了。她從自己的臥室倉促沖出來,忙敲了雷洪興的房門。 “做什么?”雷洪興半拉著睡衣出來,床上還躺著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女人。 雷洪興的私生活一直很混亂,楊若琳從不關心。她只關心錢,忙把貨物還沒有送回來的事告訴了他,最后又補充道:“可能出事了,這下該怎么辦?” “又被查到了……”雷洪興系著自己的睡衣,眼睛微瞇,深思的自言自語了一句。 “現在該怎么辦?雷士最近剛恢復正常,經不起太大的折騰。”楊若琳咬牙,她所有錢后來可都投入了雷士。雷士的生死現在可關乎著她的錢。 雷洪興將目光移到楊若琳身上,笑意有太多深沉不明的東西:“你放心,雷士不會有事。” 楊若琳看著雷洪興搭在自己肩頭的手,渾身的汗毛都驚恐的豎了起來。雷洪興一旦對她有肢體接觸,她便會害怕的不行,想到他對自己種種的行為。 “你……你想到對策了?”楊若琳朝后挪了挪,躲開了雷洪興的手,好奇問出聲。 雷洪興的手落了個空,他看了看自己的手,笑道:“不過犧牲一顆棋子能解決的事,何必大費周章。” 楊若琳猛的心驚了一下,紅唇輕顫:“你……你說的是?” “公司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雷洪興抬手關上了臥室的門,神色無常的看了楊若琳一眼,轉身朝著廚房走去。 雷洪興剛剛的話,讓楊若琳整顆心都有些恐慌,她的手心透著幾分汗意,眼神里的害怕藏不住。她穩住情緒朝雷洪興看去:“那我先去公司看看。” “去吧,早去早回。”雷洪興倒著水,并沒有看楊若琳。 楊若琳踩著高跟鞋出了門沒有兩分鐘,雷洪興掏出手機打了電話,喝了一口水,眼睛都是狠意對手機說道:“她出去了,跟著她,別讓她跑了!” 雷洪興是怎么對那些沒有用的人楊若琳是看到的,這會兒她全是恐懼。即使雷洪興說的隱晦,可她知道,她就是雷洪興所說的要除掉的棋子。 她需要幫助,第一個想到的還是楊振華。她打了車,快速趕到楊家。不巧,宋言謹和顧臨深一早也過來了,正在客廳里和楊振華說昨晚的事。 “爸。”楊若琳猛的推開門,現在也顧不得宋言謹和顧臨深在場了,踉蹌的拉著楊振華的手臂:“你救救我,爸,你救救我。” 昨晚的事,楊振華已經知道是楊若琳和董立芳所為。正壓著怒火,楊若琳剛上前,楊振華便甩開了她握住自己手臂的手:“你來做什么!” 楊若琳因為害怕,眼眶發紅的厲害。她垂著兩只落空的手,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嘴唇:“你救救我,如果你都不幫我,真的沒有人會幫我,爸,我求你,我不想死,爸……” “你做錯事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有一天會受到懲罰。”楊振華臉色因為怒火,漲紅著,呼吸都有些不順:“我一直以為,我們做不成父女,最起碼還有彼此的尊重。可你倒是厲害,利用自己在and的人脈幫你藏jian耍滑,我怎么養了你……” 楊若琳的時間緊迫,她緊張的渾身都在顫抖,她辯解:“我沒有辦法,一切都是雷洪興逼我,如果我幫他做這些,他什么事都做的出來。現在出事了,他肯定會把我推出去,我沒有辦法了爸,我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要,and、楊家,你都給宋言謹,我不要了。我求你,幫我離開這兒。” 現在,只要讓她能避開責任,提什么要求,她都答應。 楊振華不知道楊若琳和雷洪興之間的事,楊若琳言語中所說的,也一半能懂,一半不懂。 宋言謹站在身側聽著楊若琳的話,不由皺了眉。這會兒,楊若琳倒是想起楊家了,她做這些損害楊家利益的事,她怎么沒替楊家想一想。 楊振華終究和楊若琳父女一場,還有些心軟。做不出決定,看向宋言謹詢問:“小謹,這件事你怎么看?” 宋言謹呡了呡紅唇,抬眸還未說話。楊若琳眼皮打著顫站到她的面前:“宋言謹,你幫我一次。就這一次,以后我離你遠遠的,臨深是你的,爸爸是你的,楊家也是你的,我保證不會打擾你的生活。” “抱歉……”這種事,宋言謹拒絕做選擇。只是,她兩個字剛出口,楊若琳便緊張了。 楊若琳以為宋言謹要拒絕,拳頭攥的緊緊的,膝蓋猛的落地。 自尊心極強的楊若琳竟然主動給宋言謹跪下了!她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嘴唇,放下了所有驕傲。她的嘴巴像是被咬掉了一塊rou,血rou模糊著牙口。 “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我求你幫幫我,你讓爸給我找輛小飛機,讓我出國,讓我離開這兒。我不想死……”楊若琳垂著臉,渾身都在發顫,恐懼的眼淚滿臉都是,這樣的楊若琳有些不太像是楊若琳。 在雷洪興身邊這段時間,他是楊若琳所有的噩夢。雷洪興變態的行徑楊若琳無法言說,太過恥辱,太過骯臟,她不能說。 宋言謹讓楊若琳猛的一跪,嚇的退后了兩步,她抬手欲扶起楊若琳。 “你是不是不解恨?沒關系,你打我,我可以讓你打我。”楊若琳不肯起來,拉著宋言謹的手朝自己臉上打,宋言謹驚慌的忙抽回自己的手。 楊若琳點了點頭,有些失神:“我明白了。” 她倉促的恍惚的點了點頭,抬起手便朝著自己臉上打去,每一下恥辱的她都想落淚。可是,她不能停下來,她還沒有三十歲,還沒有嫁人,還沒有家庭,她還想繼續活在這個世上。 楊若琳臉頰通紅,她的手心顫抖著,唇邊早已眼淚和血跡混合。如果她知道自己會有今天,她一定不會做這些事,一定不會! “夠了!你先起來。”宋言謹快速的阻止了楊若琳的舉動,眉頭皺的緊緊的,深吸了一口氣:“真正的懺悔從來都不是傷害你自己讓別人痛快!” 楊若琳面部肌rou因為哭泣而抽動著,她也不想這樣。可這會兒,還有什么更直接方法讓宋言謹相信她的嗎。 “雷士的事,我可以考慮看看。”宋言謹定定看著楊若琳,松了口。 楊若琳狼狽的面容上剛露出幾分笑意,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進了楊家。 楊振華的注意力稍稍轉移到這些人身上,奇怪的很:“你們是什么人?” “你好,楊先生。”為首的男人恭恭敬敬上前,從自己的公文包里掏出一沓文件丟到了桌子上:“我們只是來替雷士送東西。” “雷士……”楊若琳一驚,聽到這兩個字,不由自主想到雷洪興那張臉,雙腿有些發軟。 “雷洪興先生已經打算起訴楊若琳小姐詐騙。”那人介紹自己的來路。 站在一側的宋言謹聽到這些話,略微新奇。楊若琳和雷洪興不是一頭的?怎么掉過頭起訴楊若琳? 為首的男人說著,又看向楊若琳:“楊小姐,身后這兩位執法人員還想請你去警局交代一些情況。跟我們走一趟吧。” “不,我不去。”楊若琳拒絕的搖頭:“憑什么你讓我走,我就跟你們走?” 男人淡淡一笑,向前幾步,靠在楊若琳耳邊不知說什么。楊若琳有些吃驚的朝著那個人看了一眼,臉上的神色明顯猶豫了。 “楊小姐,走嗎?”那男人又問她。 楊若琳這次沒有說話,偏頭朝著楊振華看了看,動了動嘴唇:“我走。” 說著,腳步極緩的跟著那人,三步一回頭的看看楊振華,一臉上都寫著欲言又止。 讓楊若琳這么一鬧,楊振華好不到哪去。但是他剛剛看了對方的證件,不是假的。楊若琳在警局,總不會出什么事的。 宋言謹從楊家出來,心口悶悶的:“怎么就變成今天這樣了。” 她不得不承認,雷洪興動手太快了,楊若琳剛來多久?他便讓人找過來了? “那批貨查的有結果了,劉封今天下午也會去警局,言責編想知道細節,晚上可以讓他過來。”顧臨深沒怎么說話,只是說了這么一句。 宋言謹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楊若琳應該不會有事吧?”楊若琳慌張失措的樣子在宋言謹心口揮之不去,她忍不住問顧臨深。 顧臨深偏頭看她,給她肯定答案:“不會有事,不過她的確需要在里面待一陣。” 宋言謹沒再說話,挎著顧臨深的手臂朝前走著。 雷洪興和楊若琳之間究竟有什么,她搞不懂。她只是要討回來and所承受的損失,其他的,她可以不管不顧。 ☆、第一百七十六章:怎么懲罰? 目前看來,這件事對and并沒有什么影響。這讓宋言謹安心了不少。 但事情出來了,總要有人負責。這個人不是雷洪興,反而是楊若琳。 事出三天,雷洪興狀告楊若琳詐騙、挪用公款幾樣罪名,并且條條都能拿出合理的證據。 楊若琳沒想當,她自己幫助雷洪興做事,結果反而被雷洪興留下了底根。 宋言謹坐在廚房里吃著早餐,第一次看了早晨的報紙。她知道,最近的報紙上肯定會講一些楊若琳的事,畢竟楊若琳被抓曝光后,有很多人關心這個問題。 結果很奇怪,她翻開報紙,將所有新聞都看了遍,就是沒有楊若琳和雷士的字眼。 早上還有個緊急會議,宋言謹抬手看了看手表,時間已經來不及了,她也沒有在報紙上浪費過多時間。放下報紙,用餐巾擦了擦嘴:“我先走了,今天阿源的飯,可能要麻煩顧大少喂一下。” 說著,宋言謹指了指站在客廳里擺弄手上小玩具的阿源。 “好,去吧。”顧臨深頷首,叮囑了宋言謹一句:“路上小心。” “我知道。”宋言謹抽過自己的外套,套上身繞開顧臨深便要走。 她還未離開顧臨深的視線便被顧臨深抓住,他沖她挑了挑眉,骨骼分明的大手握住她的手輕撫:“顧太太是不是忘記了什么?” 宋言謹眼睛放到自己坐過的位置上看了看,并沒有東西落下,有些不解出聲:“忘了什么?” 顧臨深無奈一笑,大手掌握她的后頸,在她的紅唇上印下一個吻:“去吧。” 宋言謹愣愣的撫了撫自己被吻過的紅唇,這才知道自己忘記了什么。 “抱歉,以后我一定不會忘。”宋言謹俏皮的眨了眨眼,為自己的記憶道歉。 她急著走,可過了顧臨深這一關,還有阿源那一關需要過。 宋言謹剛走到玄關處準備換鞋,站在客廳處的阿源看到了,快步跑了過來,抱住了宋言謹的大腿,仰頭看著宋言謹:“媽咪,親親。” 爹地要的親親,他也要,要公平對待! “好,親親阿源。”宋言謹彎腰,捋了捋自己的長發,在阿源的臉頰上印了一個吻。 阿源不滿足,搖了搖頭:“要像親爹地那樣親親。” 阿源有些話還說不清楚,但能聽懂大概意思。說完,他嘟著可以掛小油瓶的嘴巴。 宋言謹無奈一笑,只好在阿源的嘟著的小嘴巴上也親了一下。 宋言謹剛走不久,在書房打掃的張媽匆匆進了廚房,問道:“先生,夫人走了嗎?” “剛走。”顧臨深正給坐在對面的阿源喂飯,抬眸看了一眼張媽回答。 “走了?那我怎么辦……”張媽臉上的神色都糾結在了一起,好像有急事要和宋言謹說一般。 顧臨深抬眸看了一眼張媽,出口道:“有什么事你和我說也一樣。” 張媽兩只手拉著圍裙,猶豫不已的看著顧臨深。她的問題好像只有宋言謹能解決。 “是這樣的……”張媽糾結了一會兒,還是張口告訴了顧臨深:“今天我們家二女婿登門,中午和下午我可能沒空在這兒。所以我想讓夫人給我批天假。夫人最近總是休息,我還以為她今天也不去公司。正好她帶小少爺,我也好回家一趟,但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