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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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責編胖了。”顧臨深的眼睛看向宋言謹的胸口,意味不明說了如此一句。 宋言謹抬頭看顧臨深時,他已經將目光移開。宋言謹并未發現,他剛剛眼睛藏著的東西。 宋言謹為了證明自己沒有胖,便把職業裝穿上,結果碼數正好,只是胸口處有點緊。 “正合適,我才沒有胖。”宋言謹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很滿意身上的衣服。 修身的職業裝穿在宋言謹身上,各個方面都很適合,完全的好身材。 顧臨深依靠在鏡子旁看著她,薄唇始終帶著笑意,很快,他便伸過手攬著宋言謹的腰身,他的額頭抵著宋言謹的額頭,嗓音暗啞:“怎么辦?好想吃掉言責編。” 他看不見,宋言謹反而不臉紅了,修長的指尖纏繞著他的領帶,有意和他開玩笑:“那就要看顧大少能不能在一分鐘內解開我身上的衣服。” 她這是對看不見的顧臨深刁難,卻不知,這完全是在給這樣的顧臨深機會。 顧臨深薄唇上揚,吻住了紅唇。他的吻帶著慣有的溫和,這次,其中夾雜了一絲霸道。 四唇相碰,溫度漸漸升高。顧臨深的唇間溢出一句話:“言責編知不知道這是制服誘惑?” 宋言謹勾著他的脖頸,沉浸在他的吻中,完全揣摩不了他的話。即使他穿著職業裝,可他看不見,又怎么算上誘惑? 他的吻還在繼續,宋言謹勾著笑意提醒他:“顧大少還有半分鐘。” 她剛說完,身上的紐扣一一被解開,每一下都準確無比。這看得宋言謹有些呆愣,她微驚看著他:“顧大少怎么像是能看見一般?” 顧臨深的薄唇貼著她的額頭,嗓音低沉:“言責編不記得我之前說過的話?” “什么?”宋言謹不知道他說的是那一句。 “在這種事上,男人用的從來不是眼睛。” 只這一句話,讓宋言謹的臉整個紅了。 今晚注定他得逞,她失利。 早上,宋言謹起床時,黑眼圈濃重,只能化點淡妝來遮蓋,都說化妝品是女人最好的朋友,宋言謹現在是很相信這話,本來她的面色憔悴的很,淡淡一化,格外精神靚麗。 她和顧臨深同乘一輛車到達and樓下,她沒有急著下車,抬頭看著金燦燦‘and’幾個字母。她有些緊張的看著顧臨深:“我要進去了。” 顧臨深看出她的緊張,大手握住她的手,安撫她:“別緊張,遇到不懂的事,可以給我打電話。” “嗯。”宋言謹透過窗戶看著and大廈點了點頭,叮囑顧臨深:“你的眼睛記得多休息,回豐臨也別累著。” “放心。”顧臨深點頭答應她。 宋言謹推開車門,高跟鞋先落了地,下車和顧臨深揮手告別。 她一步一步的朝著and走去,她不可能不緊張。可她知道,現在的她背后有自己的丈夫和孩子支撐著自己,她還要幫助顧大少呢,怎么能現在就退步。 進了and,楊振華已經讓秘書過來接她直接去了會議室。 楊振華宣布將and交給宋言謹打理,讓許多人都吃驚不已。整個and的人都以為,楊振華只有楊若琳一個女兒,這公司以后,以后遲早要交給楊若琳的。 所以,楊振華宣布交給宋言謹時,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沒人鼓掌。 同時也在會議室里的楊若琳終于稍稍有些安慰,好歹,大家還是更相信她一些。只是,楊若琳微微安心的笑意還未上揚,韓久率先鼓了掌。 這一鼓掌,相當于表態。大家看著韓久,也抬手鼓了鼓掌,算是對宋言謹的歡迎。 會議結束后,楊振華領著宋言謹去她的辦公室,說道:“你以后就在這兒辦公,這辦公室是我特意找人收拾出來,又聽了你母親的意見,按照你的喜好來布置,還滿意嗎?” 宋言謹的高跟鞋在辦公室里微微站定,眼睛在辦公室里掃了掃,點頭道:“謝謝,我很喜歡。” 她滿意,楊振華便放心了:“那好,你先適應下工作,不懂的可以問趙秘書,趙秘書跟著我很久,對and所有的事都是知曉的。” “好,我明白。”宋言謹忙客氣的朝著趙秘書點了點頭。 楊振華沒有待多久并回去了,韓久算準了楊振華離開才過來,兩只手插在口袋里,一副不正經的靠在宋言謹的辦公室門口:“恭喜言責編,不對,現在該叫宋總了。以后,繼續在你手下,還請多多照顧。” 宋言謹坐在自己的位置,因為韓久的話笑出聲:“你是and的老人,是我請你以后多多照顧。” “太客氣了。”韓久也不等著宋言謹邀請,坐了下來,從胸口掏出一個錦盒遞過去:“上次孩子的百日宴來不及去,這是百日禮物。” 既然是給孩子的禮物,宋言謹推辭便顯的太客氣了,收過了錦盒,點頭道:“我替阿源謝謝你。” “謝謝就不必,不過我有一個過分的要求。”韓久的手在桌子上敲了敲,臉上都是開玩笑的神色,不知要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你說。”宋言謹擺弄著手里的錦盒,等著韓久接下來的話。 韓久的兩只手臂壓在宋言謹的辦公桌上,朝前拖了拖身子,說道:“等到你以后再生孩子,我要當孩子的干爹。” “……”宋言謹略微無語的抽了抽嘴角,她根本就沒想再生第二個孩子。 她剛生過孩子不過短短幾個月,可最近怎么這么多人催著她生二胎? 韓久見宋言謹沒回答,伸出手指在宋言謹面前晃了晃:“別忘了,你還少我一個心愿。” 宋言謹呡了呡嘴唇,抬手端起旁邊的水喝了一口:“如果我再生……的話,就讓你當。” “成交。”韓久咧開嘴角,笑的十分燦爛。似乎像是天上砸了一塊大餡餅下來。 宋言謹略微有些無語的看著韓久,他要是這么想當干爹。當阿源的干爹不就好了,干嘛一定要等她生第二胎。 韓久的衣服里藏著寶貝,剛剛掏了一個錦盒出來,這會兒又伸手掏了一樣東西遞給宋言謹:“鑒于你答應的這么爽快,送你一有用的東西。” “這是什么?”宋言謹打開那幾張白紙看了看,看清楚內容后,又有些吃驚的看著他:“這些東西,你是哪里來的?” 她手里拿的不是別的,而是新飛企業當初的注冊信息,包括從and挪款都寫的清清楚楚。 “別管我是怎么拿來,你只要知道,它能幫助你就好。”韓久說著,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起身:“我剛剛來之前替你叫了楊若琳,她應該快到,我先走一步。” “你……”宋言謹看著徑直走出辦公室的韓久,張嘴說話,他沒有停下來。 辦公室門緊閉著,宋言謹看著手里對自己有很大作用的東西。聽到敲門聲,她將手里的紙張放到桌子上,用文件壓了一下。 “你找我?”楊若琳冷著一張臉走了進來,站在宋言謹桌子前,冷漠詢問。 這一次,兩人的身份徹底換位了。楊若琳是下屬,她是老板。 宋言謹看了楊若琳一眼,嗓音同樣冷淡:“今天下午我要去豐臨一趟,你陪我去。” 楊若琳哼了一聲,一頭波浪微動:“我憑什么要陪你?” “如果我沒有記錯,你親口答應,會好好配合我的工作。”宋言謹淡笑,穩定了。相比之下,楊若琳反而成了沉不住氣那個。 楊若琳緊閉著紅唇,暗自咬牙,臉上的肌rou明顯的動了動,顯然緊繃的很:“好!我陪你去!” 她現在已經讓宋言謹壓了一頭,她還有什么好怕? “很好。”宋言謹滿意的點了點頭:“我聽說snd之前和豐臨的合作都是楊總監在負責,那豐臨方面的資料還希望楊總監在下午之前幫我整理出來。” 楊若琳心里憋屈的很,卻不得不忍著。似千金重的頭微微低了低:“好!我幫你整理,不過,豐臨的資料很重,還希望不要壓彎了宋總的肩。” “謝謝,麻煩楊總替我擔心,沒有事你可以去忙了。”宋言謹忽視楊若琳言語中的譏諷,低頭繼續看自己的文件。 楊若琳的指尖狠狠被收進了掌心,手心里有血珠冒出,她快步出了宋言謹辦公室,回到自己辦公室,這時候要再不走,那她可就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你以為你能一直踩在我頭上!”楊若琳不受控制的推掉了辦公桌上所有的東西,動作幅度太大,她的長發微亂,就連胸口的工作牌都有些歪出了原有位置。 她的一雙眼睛燃燒的怒火幾乎燒紅了整個眼球,能摔的東西她都摔了出去,貝齒咬著紅唇,已經磨破唇角,牙齒因為冒出的血透著幾分猙獰的紅:“宋言謹!我會讓你知道,坐的越高,摔的越慘這句話!你現在,好好坐著,等著我把你踢進地獄!” 下午,楊若琳還是準時拿了文件和宋言謹一起去了豐臨。 她們過來時,豐臨這邊正在等著新飛的人過來談判。楊若琳都被帶了過來,新飛哪里還會有人過來? 宋言謹過來后便由莫開直接領著進了會議室,見到各位,她還是很客氣的打了個招呼。 “坐。”顧臨深帶著墨鏡帥氣的臉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偏了偏。 宋言謹順從坐過去后,楊若琳反而不知道自己該坐在那兒。豐臨似乎并沒有準備楊若琳的位置,大家坐在自己的位置,完全忽視了楊若琳。 已經有人開始說了,卻還沒有注意到楊若琳在一旁站著還沒有位置。 “楊總監怎么不坐?”宋言謹看了楊若琳一眼,不解詢問。 楊若琳冷呲一聲:“那也得有的位置!” “莫開,給楊總監添一張椅子。”顧臨深偏頭吩咐了莫開一聲,他帶著墨鏡,看起來,像是真的看不見自己眼前發生的一切。 胡一平在,但是今天田素沒過來,更準確的說,田素因為沒有股份,已經被清除出去,沒資格參加會議。 “顧總,我們今天是和新飛談,您讓and負責人過來是什么意思?”胡一平還沒搞明白現在是什么狀況,不解詢問。 當初楊若琳的事是田素接手,胡一平完全不知道,所以他并不知道新飛這家空殼公司是楊若琳花錢所投。 宋言謹目光看向胡一平,禮貌說道:“我代表新飛。” “你?”胡一平一陣疑惑,隨后皺了皺眉頭,笑了:“你是顧總的太太,又是and的宋總,可這不代表你能代替新飛負責人,據我所知,新飛應該和你毫無瓜葛。” 楊若琳還以為自己做的身神不知鬼不覺,坐在那兒不出聲。坐等著看宋言謹怎么解決這個問題。 宋言謹從來不喜歡拐彎抹角,目光移到顧臨深身上,隨后從自己的文件夾里抽出了資料放到桌子上:“我和新飛有沒有瓜葛,或者說,我能不能代替新飛,還是先看看再說。” 胡一平疑慮的看了宋言謹一眼,清了清嗓子,抬手從桌子上拿起了那幾張紙。 宋言謹的眼睛里透著亮看著胡一平,有顧臨深在她的身邊,她格外自信。 “and我有百分之六十的決定權,資產也由我暫時管理。你應該看到了,新飛是用我們and的公款投資,那它的決定權便在我的手上。”宋言謹端坐在那兒,不浪費一句話,每句話都直戳重點。 今天本來就是顧臨深要給宋言謹鍛煉,他能不插話便不插話,盡量全部讓宋言謹處理。 他本來還擔心宋言謹可能并不能一次性處理好這些事,但現在這樣毫無畏懼的宋言謹,著實讓顧臨深刮目相看。 “你是怎么知道新飛是用and公款投資?”楊若琳眉頭一皺,壓在會議桌上的手把桌子上的紙張都壓擰碎了。 宋言謹不看楊若琳,眼睛還在盯著胡一平的表情,話確實對楊若琳說的:“這些你不需要知道,但如果你想想我說的更透一點,我可以告訴你。” 楊若琳張了張嘴,雖極不情愿,可沒敢再說話。她能聽得出來,宋言謹在威脅她,宋言謹既然知道新飛是and公款投資,那就有可能知道,挪用公款的是她。 胡一平眼睛想從合同里找漏洞,但他失望了,除了那一個抓不住的漏洞,再也沒有其他。胡一平無話可說了,整個警惕的肩頭都不由猛的松弛了下來,言語中帶著濃重的不甘:“到最后,沒想到峰回路轉的不是我。” 他還以為,這件事出現最大的問題是宋言謹進了and,而新飛是and所投資。要是沒這兩件事,怕豐臨早已在他手里一半。他是這樣認為,卻不知道即使沒有這兩件事,他也不會成功,他會覺得一切這么輕松,不過是顧臨深放了空讓他們鉆,逼著他們早點露出自己的野心罷了。他們千想萬想,卻忽略了顧臨深和豐臨的不可撼動性。 回到and后,楊若琳提心吊膽,一直在猜想宋言謹到底知不知道新飛和她的關系。她本以為,要是宋言謹知道,肯定會在今天采取措施。但一直到下班,宋言謹都沒有半分動作。 宋言謹連續休息了半年沒工作,忽然這么重的工作量的確讓宋言謹有些吃不消。但出了and,看見顧臨深的車停在門口,她的疲憊退了一半。這樣的場景,讓她想到了他眼睛剛好那會。他也是這樣,每天來這里等她下班。 宋言謹沒急著上車,在車前站住腳,回頭朝著and大樓看了幾眼,忍不住深深吸了幾口氣:“還真是時光匆匆……” “上車。”顧臨深已經主動替她推開了車門,淡笑。 “今天我表現的還好吧?”宋言謹上了車,急于向顧臨深求證今天的表現。 顧臨深唇邊帶笑點了點頭,很滿意:“第一次能做成這樣,很不錯。” 得到他的夸獎,無疑對宋言謹來說是最大的肯定。她身上還穿著嚴謹的職業裝,卻朝著顧臨深懷里靠了靠。這樣柔柔的她,和今天凌厲的小女王還真的不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