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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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顧臨深皺眉,看著此刻已經被顧默嫻接過去的貓貓。 貓貓像在迎合顧默嫻的說法一般,看著顧臨深輕輕嘟囔了幾聲,隨后極其委屈的朝著顧默嫻懷里躲。 顧默嫻像是沒有聽到顧臨深的話,拍著貓貓的白色毛發說道:“看你把它嚇的。” 顧臨深看著那只在裝可憐的貓,輕微嘆了一口氣。顧默嫻是不是太過寵它了?讓它現在連栽贓陷害都學會了? 顧默嫻一心都在貓貓身上,將貓貓放在腿上,轉動輪椅就出去了。 顧臨深轉身看宋言謹,還沒出聲,宋言謹朝著顧臨深搖了搖頭,嘆口氣轉過身,那模樣,似乎也是相信貓貓的。顧臨深第一次嘗到百口莫辯的感覺,而且是在一只貓的身上! 看來,是該找個時間好好教育貓貓了。再這樣下去,它遲早會成精!既然是貓,就得讓它知道,貓不該這么有心機! —— 崔雪梅牽著嚴子瓊進了嚴竟的房子:“你這孩子,怕什么!我們只是拿回你哥哥的東西,又不是讓你偷誰的東西。” “不是,媽,你這樣真的不太好。即使你想拿回那對金鐲子,你和莫菲瑤直接說不就好了,她不會貪那一對鐲子。”嚴子瓊掙脫開崔雪梅的手,是極其不情愿陪她過來的。 “這種事怎么張口?還是偷偷拿回來,等到你哥和她離婚了,我也徹底放心了,這樁婚姻好歹沒有虧本的太多。”崔雪梅壓低聲音對嚴子瓊說道,心里盤算那對鐲子已經許多天了。 嚴子瓊見崔雪梅這樣說,不由暗自嘟囔:“你不好意思張口,怎么好意思偷拿。” “快點進去吧,早點拿回來,我也好放心。”崔雪梅并沒有聽到嚴子瓊的嘟囔聲,拉著她繼續朝里走。 嚴子瓊的力氣抵不過崔雪梅,只能朝里走,打著商量:“說好了,進去后,我只在客廳等你,其他事我不管,你可別讓我幫你找。” “好好,你站客廳就好,不讓你幫著找。”崔雪梅連忙應著,現在只要是能嚴子瓊答應陪她進去,她什么條件都能答應。 走進前院,崔雪梅在別墅前的站住腳,翻騰了一會包才找出鑰匙開門。 “你就在這兒等我吧,看看電視還是吃點東西隨你便。”崔雪梅將自己的包隨手丟在沙發上說道。 嚴子瓊不是那種愛貪便宜的女人,撇了撇嘴,不搭理崔雪梅的話,只是站在那兒。 如果不是被崔雪梅逼著,嚴子瓊應該也不會來。 崔雪梅徑直朝著莫菲瑤的臥室走去,并沒有仔細看,在偌大的梳妝臺前放肆的翻找著,也不在乎自己的動作弄出多大的聲音。總之嚴竟和莫菲瑤不在家,她也沒什么好怕的。 她認真的翻著柜子,卻沒看見后面床上正蓋著被子休息的莫菲瑤忽然坐起了身子。 莫菲瑤這幾天有些不舒服,特意請了假在家里休息,剛睡沒有一會兒,便看到崔雪梅在自己梳妝臺前大肆找著什么。 崔雪梅從梳妝臺里翻出一個個首飾盒,目光貪婪的看著莫菲瑤的首飾盒,卻沒有發現她要找的東西,自言自語了兩句:“奇怪,能讓她放哪兒去?” 莫菲瑤抱臂半坐在床上冷眼看著崔雪梅,終于忍不住了:“你在找什么?”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崔雪梅不由自主抬頭去看,結果從自己面前的鏡子里看到莫菲瑤那張冷淡的臉,一時沒有做好準備,嚇的連退數步,驚叫了一聲,一下子摔在了梳妝臺下。 “你……你怎么在家?”崔雪梅指著莫菲瑤,好一會兒反應了過來,口齒卻有些不清楚了。 “這是我的家,我為什么不在這兒。”莫菲瑤譏諷的掀著嘴角看著崔雪梅。 崔雪梅真的沒有想到莫菲瑤會在家,嚴竟連著好幾天回嚴家。崔雪梅試問過嚴竟莫菲瑤是不是不在家,嚴竟明明說不在,這幾天一直在莫家陪陳雪英。她忽然在這兒看到莫菲瑤,當然吃驚。 崔雪梅緩過自己的吃驚,站了起來,沒好氣的沖莫菲瑤:“在家也不吱聲,差點讓你嚇出心臟病。” “忽然來我家煩被嚇出病?”莫菲瑤最近都沒有閑心應付崔雪梅,撫了撫自己發痛的眉心,沒有在一個話題上究竟太久:“說罷,你剛剛在找什么?” “我能找什么,不過隨便看看。”崔雪梅一時弱了氣勢,嘀咕著替自己辯解。 莫菲瑤怎么也不會相信崔雪梅這些話,冷哼了一聲:“是嗎,你倒是隨便看的蠻特別,只看首飾。” “媽,找到鐲子沒啊?”在外面等了許久的嚴子瓊,終于等不了了,推開臥室走了進來。 崔雪梅朝嚴子瓊使眼色,怕嚴子瓊說漏嘴了。但她所有的表情都落在了莫菲瑤的眼睛里。 “原來,你是找那對鐲子。”莫菲瑤譏諷的說著,掀開被子起身,從床邊的柜子取出了那對鐲子打開給崔雪梅看,詢問:“是這個嗎?” 嚴子瓊一進來看到莫菲瑤還有些反應不過,見崔雪梅看著莫菲瑤手中的桌子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由拉了拉崔雪梅:“媽,我們回去吧。” 這件事本來就是崔雪梅做的不對,哪有送出去的東西還要偷拿回來的? “是這個鐲子。”崔雪梅眼睛尖銳的盯著莫菲瑤,既然莫菲瑤把話都說開了,她也不擔心撕破臉:“我就找它,我現在想把它要回去,你應該會奉還吧?” 莫菲瑤沒有看崔雪梅,眼睛放在鐲子上,指腹細細的撫著,說的有些隨心:“我記得當初你給我的時候,說這鐲子只能傳給嚴家兒媳婦,現在想要回去?是不是有點早了?” “既然你早晚都要不是嚴家兒媳了,我現在收回去和以后收回去,有什么區別!”崔雪梅見莫菲瑤這樣和自己說話,反而覺得自己沒錯了。 “這對鐲子只能放在我這兒。”莫菲瑤合上錦盒,遮住了崔雪梅看桌子的視線:“因為嚴家的兒媳只能是我。” “呵,只能是你嗎?明達有難時,你們莫家撤資比誰都快,現在明達解除危機,朝正軌上走,你想留下來了,這個世上哪里那么多好事都讓你占全了!”想到莫家人的落進下石,崔雪梅到現在還恨的牙癢癢。 這件事莫菲瑤是完全不知情的,但是這樣的話,她不會說給崔雪梅聽。 “如果想要我走,也該是嚴竟來談,不是你。”莫菲瑤從衣柜上取出大衣套上,怕話再多說下去,兩人本就不太友好的婆媳關系會徹底成為敵人。 莫菲瑤穿好衣服,當著崔雪梅的面,將鐲子鎖進了保險柜,出了臥室:“臨走之前別忘記鎖門。” “你!莫菲瑤,你把鐲子給我取出來!”崔雪梅咬牙切齒,抬腳要追上莫菲瑤。 嚴子瓊卻皺著眉頭拉住了崔雪梅:“媽,回去吧!” 今天想要偷拿回鐲子已經夠丟臉的了,難道現在還想要再丟一次? 莫菲瑤從車庫取了車,徑直朝著莫家開去。路上,想到崔雪梅剛剛的模樣,臉上的冷嘲更重了。她不是稀罕那一對鐲子,她是莫家大小姐,什么首飾沒見過?但那對鐲子她就是不能如愿讓崔雪梅拿到,她是嚴竟的妻子,這段婚姻即使結束,也是由兩人來決定,而不是讓崔雪梅就這么倉促解決了。 今天是莫菲瑤大哥莫錦辰回來的日子,一早陳雪英就通知她晚上回去吃飯。這會兒,也只是提前回去罷了。 剛進莫家的客廳,客廳里便都是歡聲笑語。 “一年沒見,錦辰,你瘦了。”陳雪英極其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抬手在他的臉上撫了撫又撫。 莫志富抽著雪茄,見到莫錦辰臉上是難得的笑意:“這次回來錦辰不用走了,你也該放心了。” 莫菲瑤在門口處站住腳,聽到父母的話,不由握了握自己的手,緩著臉上的笑意走了進去:“爸,媽,我回來了。” “小妹。”莫錦辰聽到莫菲瑤的聲音,轉頭看著莫菲瑤笑著。 “哥,歡迎回家。”莫菲瑤笑著迎上去,心里卻頗為不是滋味。以后,怕是她的日子又難過了一分。 —— 一張邀請函放在宋言謹的辦公桌上,宋言謹疑慮的看了一眼,又抬頭看向遞邀請函的顧臨深:“這是什么?” “今晚宴會的邀請函,需要言責編陪同,言責編準備準備。”顧臨深遞了邀請函就徑直回了自己的辦公桌。 宋言謹看著那張邀請函,只是大概看了一眼,便放下了,應下顧臨深的話:“那我打個電話給媽,讓她晚上不要等我們吃飯了。” “不用了,我已經告訴過媽。”顧臨深坐在自己的桌子前,深邃的眼睛帶著一絲灼熱的亮度。 宋言謹點了點頭,又低頭繼續填電腦上的表格。 顧臨深一向不喜參加宴會,一般有也會推掉。但是今天既然讓她一起陪同,想必很重要。她本來還想,晚上要回去換衣服,但是到了中午,劉秘書便按照顧臨深的吩咐領著宋言謹去了豐臨的化妝室。 看來,今晚的宴會真的很重要。不僅衣服準備好了,還要特意請人過來化妝。 宋言謹胡亂想著,任由那個劉思純口中的高級化妝師涂抹著。等到化好后,宋言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眼睛里閃過一抹不適應。 鏡子里的宋言謹比平時漂亮了許多,讓她自己看著,反而有些不舒服。 快到晚上時,顧臨深不在辦公室,給宋言謹留了宴會地址,讓她帶著邀請函去宴會,他臨時有事,要先走一步。 宋言謹坐著顧臨深安排好的車趕去了地點,怕耽誤了匆匆走了進去。可當她穿著一身鵝黃色的長禮服出現在那滿是燈火的大廳時,宋言謹整個人都愣住了。 大廳鋪著長長的紅毯,紅毯的盡頭站著顧臨深。除此之外,整個大廳沒有一個人。宋言謹停住腳步,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盡頭的顧臨深。 顧臨深朝她伸手,她緩緩走了過去,將手交了上去,眼睛里都是不明了:“這是干什么?” “言責編忘記今天是什么日子了?”顧臨深牽住她的手,眼睛被今天的她吸引的完全挪不開。 宋言謹最近忙的什么都記不住,她認真的想了想:“顧大少的生日?” 不對,顧臨深的生日已經過去了。宋言謹自我否認著。 “今天是我們結婚一周年。”顧臨深撫了撫她額前的發絲說著,薄唇都是對宋言謹的笑意:“沒有婚禮,只能以領證日期推算。” 宋言謹眼神所以疑慮如冰塊般緩緩化開,絲絲溫暖涌了上來。 “言責編好好看看邀請函。”顧臨深牽住她的手,提醒她。 宋言謹這才打開了那張邀請函,上面的話感動的宋言謹一塌糊涂,唇邊明明都是笑意,眼眶卻不由紅了。 顧臨深松開宋言謹的手,從懷里掏出錦盒,單膝下跪,薄唇說出的詞和邀請函上的一模一樣:“宋言謹小姐,顧臨深先生邀請你參加只屬于你們的宴會。這個宴會,叫做婚姻。他想對你說,無論前路如何,他都愿意牽著你老下去,不死不悔。所以,在這一周年里,宋言謹小姐還滿意顧臨深嗎,愿意繼續做顧太太?” 字字都在宋言謹的耳邊回蕩,她看著他,整個世界里似乎也只有他了。 “我欠你一個求婚。”顧臨深的眼睛只能看到她,滿滿全部都是笑意。他不愿意缺一樣,只要缺的,他都會給以最好的補齊。 宋言謹點頭,感動的有些說不出話。隨后伸出手,笑道:“這是我見過最好的求婚。” 顧臨深起身輕輕抱住她,吻著她的發絲:“言責編,這只是最好的開始。” 后面,他會將一切最好的都給她。 ☆、第一百零四章:她是送給他的禮物 “打開看看。”顧臨深將手里的盒子交到宋言謹的手心里。 既然是求婚,宋言謹以為顧臨深送的是戒指,兩只手打開盒子的時,眼睛有片刻晃神。 宋言謹的指尖微微挑起里面那條項鏈,抬頭看著顧臨深有些驚奇:“這是?” 錦盒里裝的并不是戒指,而是一條極其閃亮的項鏈,乍一看,它和其他的項鏈沒什么兩樣,但是認真看便會發現,這項鏈的墜子十分別致昂貴。它是幾十顆鉆石鑲嵌而成的一只眼睛的形狀,周圍又加以花式,看著十分耀眼奪目。 “喜歡嗎?”顧臨深見她盯著項鏈發呆,笑著擁著她發問。 宋言謹的手在項鏈上摩挲著,點了點頭:“喜歡,很特別。”宋言謹看到戒指的第一眼,似乎并沒有朝價格方面想。 這項鏈是顧臨深找國際設計師朋友專門設計,有寓意,世界只此一條。 “我幫言責編戴上。”顧臨深從她的手里接過項鏈,饒過她的脖頸替她戴上。 宋言謹任由他站在自己的身后替自己戴著項鏈,她抬手撫摸著那個墜子,側臉看顧臨深:“怎么忽然想到送我項鏈?” 別人求婚不都是送戒指嗎? “因為我們已經有婚戒了。”顧臨深簡單的說著,大手順著她的肩頭下滑握住她的手,笑意很是迷人:“婚戒不能換。” 老一輩的人說,婚戒即使再廉價都是唯一,不能輕易摘下來。婚戒代表的是彼此的伴侶,它和伴侶一般都不能輕易換掉。 顧臨深修長的手撫著她脖頸上的眼睛形狀的墜子,說道:“知道它的寓意是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