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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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個字眼,對顧臨深來說顯然陌生至極。 “不管怎么說,多會說一種話總是好事?!彼窝灾敯尊氖直硴嵘项櫯R深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淡淡補充。 顧臨深靠在她脖頸間的臉露出了分明的笑意,薄唇幾乎是貼在她的臉頰之上:“有一種話很好學,言責編要不要試試?” “什么話?”這些外語里,最好學的不就應該是英語嗎? 見她眼底都是好奇之色的詢問,顧臨深笑意越發濃,眼神深邃的似乎能將她整個人都吸進去,薄唇微微勾著:“情話?!?/br> 宋言謹一愣,隨即撇了撇嘴。顧總還真的何時何地都不忘自己來這兒的初衷是什么。 “看來顧大少是要把畢生所學都交給我?”宋言謹瞥眼看顧臨深詢問。 情趣和情話,不都是他擅長的嗎? “只怕教了,言責編學不來?!鳖櫯R深修長指尖彈著宋言謹的眉心,不知道是對自己的‘畢生所學’太有自信了,還是太瞧不起宋言謹的智商。 宋言謹心里似有不服氣成分,在顧臨深的懷里轉過身,白皙的手勾著他的脖頸,細長的指尖摩挲著顧臨深的發絲,一雙眼睛里都是亮閃閃,引得人移不開眼睛:“為什么顧大少覺得我學不來?!?/br> 她的紅唇靠的他很近,幾乎要貼了上去。四目明明是相對的位置,宋言謹的眼睛卻不看他,而是垂著,盯著他的薄唇。 看著她這般故意,顧臨深放在她腰間的大手不由一緊,她踉蹌了一下,隨后這個人都貼進他的懷里,他的身體帶著本就有的暖意,幾乎要捂熱她的周身,整個人在他的懷里,全部都是他的氣息,讓宋言謹微微晃神。 還沒來得及抬手,她的下巴被顧臨深輕輕捏住,一掠起眼眸,他的眼睛正含著深深的笑意看著她:“那言責編可要學好了?!?/br> 薄唇緩緩印上她的紅唇,呵護卻又不失*。大手扶著她的腰肢,兩人的間呼吸有些曖昧,他們是正常夫妻,不應有奇怪的感覺,但卻確實存在,曖昧撩的讓人有些按耐不住,吻越發肆虐,所有一切的情感似乎也越加肆虐起來。 …… 早上,抬眼透過白色的窗幔透進房間,晃在宋言謹的眼上,宋言謹這才細微皺著眉頭緩緩醒過來。等到她完全清醒后,自然的轉過身去看身側的男人。身旁早已沒有顧臨深,她的手在床邊的床鋪上摩挲了幾下,已經涼透了,應該是早就走了。 宋言謹拿起床頭柜上的鬧鐘看了幾眼,已經近十一點了。她猛然想起來今天好像是簽約儀式,匆匆要下床,鬧鐘上卻貼了一張便利貼,上面的字體格外俊秀有力。 ‘好好休息,中午回來?!?/br> 只是了了八字,卻看到宋言謹本來繃緊的神經都不由緩緩放松。 顧臨深早上起來后,見宋言謹睡的正香。并沒有叫她,自己去了公司。 經過昨天的事,大家也算是認識宋言謹了。合作方的老板見宋言謹今天沒有過來,不由開起了玩笑:“顧總的女特助今天沒過來,該不會是因為英語的緣故被開除了吧?” 像顧臨深身邊的工作人員,而且還是特助級的,竟然不會英語,這得是多稀奇的一件事。 “沒有,她這兩天累了,讓她好好休息?!鳖櫯R深淡笑,絲毫沒有將對方的玩笑放在心上。 他這么說,倒是讓對方覺得更加奇怪了:“老板沒休息,特助反而休息,還真是稀奇!” 這樣的話,說的眾人一陣嬉笑。顧臨深不怒,也并不覺得丟臉,笑意反而更深了:“她除了是顧某工作上的特助,也是顧某生活上的特助?!?/br> “哦?是顧總的女朋友?” “是顧太太?!鳖櫯R深整理一下自己的袖口,薄唇勾著,讓人移不開眼睛。 這下,大家算是明白了。怪不得昨日那位特助走丟了,顧總會變現的那么緊張,原來是顧太太,那就不足奇怪了。 完成好上午的簽約儀式,顧臨深拒絕了對方的邀約,回了酒店。 宋言謹留在酒店,洗浴出來不久,便有人敲門。她以為是顧臨深回來了,帶著笑意去開門,結果進來的卻是酒店的服務生,禮貌的和宋言謹打招呼:“顧太太,早上好?!?/br> “早上好?!彼窝灾旤c了點頭,有些不明了的看著對方。 對方動了動,宋言謹這才注意到服務生手里還推著餐車,還沒問,服務生便笑了:“這是顧先生特意交代給顧太太準備的早餐?!?/br> 她洗好澡剛出來沒有五分鐘,早餐便已送過來的,一切讓她覺得巧合至極,看著餐車,不由喃喃自語了一句:“奇怪,他怎么會知道我這時候起床……” “哦,顧先生有特別交代,只要浴室里的水打開,讓我們水停五分鐘送餐?!狈丈詾樗窝灾斣趩栕约?,不由自主的多說了幾句:“為知道顧太太醒沒醒,我們服務部可是盯了一上午109房的水表。” 宋言謹略微有些窘迫,咬了咬嘴唇,抱歉道:“不好意思?!?/br> “沒事。”服務生怕自己說的過多了,停了嘴,忙將餐車推了進去,替宋言謹擺好,客氣禮貌的說了一句:“祝顧太太早餐愉快?!?/br> 說罷,匆匆退出了房間。 宋言謹看著眼前的早餐,只覺得服務生格外熱情,卻沒有發現,這個服務生一直和她講的是國語,而不是英語。 她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已經十一點了。咬了咬嘴唇坐下吃飯,早餐是中式的,很簡單,但因為昨天吃了一天的生冷食物,早上吃熱乎的早餐格外舒適。 快要吃完早餐時,顧臨深也回來了。 “忙完了嗎?”宋言謹已經換好衣服,見到顧臨深,走了過來詢問。 顧臨深抬手攬過她的肩頭,應了一句:“嗯,完了?!?/br> “下午還有別的事嗎?”宋言謹任由顧臨深攬著,抬頭看他詢問。 “沒有,今天的已經忙完。” 宋言謹沒想到他動作這么快,關心的說道:“那我們還得在這兒呆幾天?” 房間里被外面要暖和許多,顧臨深抬手脫掉了西裝,隨手將西裝扔在了沙發上:“五天左右?!?/br> 今天的事忙完了,后面卻還要忙忙碌碌,并不能那么早結束一切回去。 反正和顧臨深在一起,宋言謹也不急,只是點了點頭:“那還得在這兒呆幾天?!?/br> 說著,宋言謹想起了什么,掠起眼睛看顧臨深:“對了,這里是德國那個城市?” 在這里兩天了,宋言謹卻對自己身處何處毫不關心,這會兒卻好奇了。 “漢堡漢薩自由市。”顧臨深告訴了宋言謹一個全程。 宋言謹聽罷,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在酒店休息了一會兒,顧臨深點了一些極為簡單的餐點,兩人又簡簡單單吃了一點,難得來一趟,出門好好逛一逛。 這是宋言謹第一次出國,目光非常輕易被尖尖棱棱的建筑物所吸引。這邊的氣溫和國內所差無幾,都已經悄然進入初冬。宋言謹穿著長款的大衣站在顧臨深的身側,兩人都沒有說話,心里卻寧靜異常。 在街頭,不少金發碧眼的情侶攜手急匆匆的趕著。在這些男女中,顧臨深和宋言謹東方特征尤為明顯,看得許多人不由矚目。 就這么緩緩的走著,宋言謹朝著顧臨深靠了靠,柔軟的肩臂輕輕蹭著顧臨深的手臂,顧臨深低了頭,她笑著晃了晃手:“顧大少,你看,我能替你遮陽。” 她的手揚著,正好遮住了顧臨深臉上的陽光,在他的臉上留下一片陰影。 顧臨深看著她紋理清晰的掌心,揚了眼角:“冬天需要遮陽嗎?” “也可以遮雪,如果顧大少可以讓它立即下雪的話。”宋言謹眨了眨眼睛說的俏皮。 現在陽光如此明媚,怎么可能下雪。 可顧臨深卻自信的點了點頭,牽過她的手,將她帶至高高的教堂之下,說道:“言責編閉上眼,三十秒后睜開?!?/br> 宋言謹看著無比認真的顧臨深,她想,難道真的會下雪? 她向來對顧臨深的話很輕信,她看了看湛藍的天空,緩緩閉上了眼睛。 顧臨深的聲音都在耳側:“言責編感覺到了嗎?” “有點涼……”顧臨深的詢問讓宋言謹的確覺得掌心發涼,她的眼皮輕跳著,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緩緩收攏著掌心,睜開眼睛。 結果,那里看到雪了?看到的都是顧臨深飽含笑意的站在她的面前,至于她的手心,依舊什么都沒有。剛剛的涼意,不過是她的心理作用。 “騙我!”宋言謹看著正笑著的顧臨深,詳裝怒氣的看著他。 顧臨深剛向前了一步,宋言謹的手便伸了過來。不過還沒攻擊到顧臨深,她整個人讓身后正在拍照的人猛的一推,她整個人朝顧臨深懷里跌去。 “小心?!辈煊X到她要摔倒,顧臨深忙伸出手抱住了她。 正在對教堂拍照的男人見撞到人了,忙轉身歉意看著宋言謹,用英語抱歉說道:“小姐你沒事吧?” “沒事?!彼窝灾敁u了搖頭。 顧臨深的眉頭微皺,看了男人一眼,沒說話。 那外國男人看了兩人好一會兒,歉意的笑了笑,收回了眼睛。 教堂前正坐在一個繪畫的中國男孩,大約是留學生的模樣。宋言謹握著顧臨深的手走著,無意回頭見那男孩正看著自己,些許是因為見到同胞的驚奇,宋言謹沖男孩報以微笑,隨手轉過身對著顧臨深說著什么,兩人有說有笑,只留下背影。 一個下午,兩人去了許多地方。又看一場音樂劇,等到從劇院出來時,太陽已經下山,黃昏將建筑的影子拉的極長。 站在橋面,橋下的水映襯出的房子發著昏黃的色彩,就是藏了幾十年的情書一般,泛黃成舊,卻給人一種動人心魄的力量。 —— 莫菲瑤說了不會管嚴竟的事,但還是忍不住心軟去幫助他。知道莫志富不會同意,她只能去求陳雪英。 陳雪英最近身體并不好,一直在家里休養,沒怎么去公司。 莫菲瑤回到莫家時,陳雪英正躺在床上休息,莫菲瑤剛進去沒有多久便醒了。 “媽,我是不是吵到你了?”莫菲瑤放下包在陳雪英的床邊坐了下來。 陳雪英神色有異,微微坐起身,揉了揉自己的頭,沒有回答莫菲瑤。 莫菲瑤沒有看出異樣,靠近陳雪英十分關心的詢問:“怎么了?是不是身體還有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去醫院?” “不必了!”陳雪英看了莫菲瑤一眼,撇開她的手,眼神竟有些冷淡:“我是心病,醫院治不好。” “怎么了?”莫菲瑤自然明白陳雪英是遇到了什么不開心的事,一副小女兒的模樣將頭靠在陳雪英的身上,笑道:“告訴你寶貝女兒,誰惹你不開心了?我去教訓他。” 陳雪英看著莫菲瑤的發頂,眼神陡然有些發雜,眉心更是皺的厲害,抬起的手本欲碰觸莫菲瑤的臉,卻緩緩松了下來:“怕你也是拿她沒辦法!” “真的?”莫菲瑤抬頭了,有些不理解:“在莫家,還能有我拿他沒辦法的人?” 莫菲瑤怕是陳雪英和莫志富鬧了一些不開心,盡量嬉皮的把事情帶過去。 但是,現在的陳雪英一點點陪著莫菲瑤嬉皮的心都沒有:“你當然沒有辦法,如果你有辦法,又怎么會瞞我這么久?” 莫菲瑤一愣,有些懵。剛剛還事不關己的心忽然懸空了一下,笑的有些僵硬:“媽,你說什么?” 心里有鬼,即使話沒有說透,卻足夠讓她擔心。 “我問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爸和何琪的關系?”陳雪英兩手按著床,完全坐直了身體。 “什么何琪?”莫菲瑤猛的一縮回放在床邊的手,笑意不自然至極。 陳雪英這樣問她,想必是聽到了什么。這讓莫菲瑤不由又驚又恐,卻又不敢表露出來。陳雪英雖然是她的親生的母親,又極疼她,但在莫志富的問題上尤為較真。這些年,除了現在的一個何琪,之前還真的沒有見過那個女人能在莫志富的身邊呆著的,包括,這個何琪,如果不是因為隱藏的極好,也也會露陷。 “還在裝!”陳雪英看著莫菲瑤一臉故作的茫然,失望的很:“話我都從別人口中聽說了,你到現在還不肯對我說實話?” “媽……”莫菲瑤張了張嘴,眼睛朝四處瞥著,不知道該說什么。 陳雪英看著莫菲瑤低著頭無話可說的模樣,冷哼了一聲:“可真是我的好女兒!拿自己的親媽做交易,我還被傻傻蒙在鼓里,如果不是我問,你是不是打算永遠都不說?” 莫菲瑤的頭低的越發深了,讓陳雪英接二連三拋出的問題弄的手心有些冒冷汗:“不是這樣的,我也是迫不得已?!?/br> “如果爸不肯離開哪個女人,就算我告訴你,又有什么作用?”莫菲瑤仰頭看陳雪英,急于替自己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