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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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謹笑了笑,看著牛皮袋里的東西:“剛搬到那個辦公室沒有多久,還有一些東西沒有添置,所以比較少。” “我聽其他人,楊總想請你回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阿阮看著宋言謹,挪了挪步伐低聲問詢:“如果是真的,言謹,你回不回來?” “我已經(jīng)找到新工作了,應(yīng)該不會回來。”宋言謹揚著笑臉,沒有一點點的惋惜。 阿阮眼神里的好奇因為宋言謹?shù)囊痪湓捤查g顯得有些驚訝:“你說真的,還是開玩笑?” 她的動作能這么快就找到?是不是也太神奇了。 “真的。”宋言謹眼睛微動著,有些不自然。她想,明天準備去上班的工作,應(yīng)該也算找到工作吧。 看宋言謹?shù)哪硬幌耱_人,她也替宋言謹高興,忙問:“那現(xiàn)在在哪家公司?” “豐臨。”她張了張嘴,還是吐出了公司的名字。 阿阮嘴巴瞬間張的能夠塞下一個雞蛋:“言謹,你好牛掰哦。” 宋言謹頭皮微微發(fā)麻,對阿阮笑著,笑的有些心虛,畢竟有些事阿阮是不知道的。 聽到宋言謹在豐臨工作,阿阮好奇滿滿,一臉的期待想要聽宋言謹多說幾句,宋言謹卻看了一眼手表開口:“阿阮,你的午休結(jié)束了,再不上去,就要遲到嘍。” “啊?”阿阮下意識瞥了宋言謹?shù)氖直硪谎郏吹胶螅杆俚某瘶巧先ィ櫜坏枚鄦査窝灾敚骸澳俏蚁热ド习啵袝r間聊。” 宋言謹含笑點頭看著她上了樓,將牛皮袋放進自己的包里,隨處走走。 阿阮精神抖擻的進了責(zé)編室,同事中有知道她下樓給宋言謹送東西,見她回來了,不由問了幾句:“怎么樣?言主編的狀態(tài)還好嗎?” “何止是好?簡直棒棒的。”阿阮俏皮的拍了拍手,一屁股坐了下去。 艾嘉端著咖啡杯從茶水間走了出來,正巧聽到阿阮的話,忍不住譏笑了一聲:“這種被辭退的,即使狀態(tài)不好怕也要裝出一副好狀態(tài)。” “艾嘉,你是說言責(zé)編嗎?”同事里有好奇這句話的人,仰頭看她問。 艾嘉的目光從阿阮身上掃過,坐了下來:“不是說她是說誰?公司離除了她,最近還有人被辭退嗎?” 阿阮敲著鍵盤,平時就不喜歡艾嘉,這會兒也懶的看她,懶懶說道:“人家言責(zé)編明明是辭職,別一口一口個被辭職。而且,她狀態(tài)本來就好,你憑什么說是裝的,有必要嗎!” “就算是她自己辭職的,那她也算沒了工作吧。沒了工作,她狀態(tài)能好到哪兒去?”艾嘉喝了一口咖啡說著,忽然像是恍悟一般,說的頗為玩味:“我差點忘了,她好像是傍了大款,我看過好幾次豪車相送。” “真的假的?” “閉嘴吧你!”阿阮見不慣艾嘉造謠的那副德行,摔了一下鍵盤轉(zhuǎn)過臉看著艾嘉:“人家老公有錢,你管得著嗎!” “說不定不是老公呢,現(xiàn)在這社會,誰不是……”艾嘉冷冷一笑,小聲的嘀咕著。 阿阮磨牙,從來藏不住自己情緒:“有句話特別適合你!說是有一種賤人,看誰都覺得人家在模仿她!” “你!你!你什么意思!”一句賤人,艾嘉還能容忍? “怎么滴!” 阿阮不肯相讓,艾嘉起身指著阿阮剛要開口,秦天辦公室有了動靜,眾人忙拉住兩人:“好了,別吵了,等會讓主編看到就完了。” 阿阮輕哼一聲,坐了下來。 秦天從辦公室里走出來詢問:“誰去下面超市替我買些東西。” 臨時想要用的用具沒了,秦天又自己不想下去。 “主編,我去吧。”艾嘉的眼珠轉(zhuǎn)動了兩下,剛剛的怒氣瞬間消失,揚著笑臉說道。 秦天滿意的看了一眼艾嘉,頷首:“好,這是清單,回來報銷。” 艾嘉接過清單,揚著積極的笑臉,忙出了大廈。 “德行。”看著艾嘉的背影,阿阮翻了翻白眼,只送了兩個字。 艾嘉自然是沒聽到的,迅速下樓后,目光四處看了看,直到在超市門口看到宋言謹在里面,邁著鞋子走了進去。 宋言謹剛剛并沒有直接走,想要在這兒買袋狗糧再回去,沒有想到會在這兒遇到艾嘉。 “言主編,還真是巧。”艾嘉撫了撫自己衣服的領(lǐng)口靠在宋言謹眼前的貨架上和宋言謹說話。 宋言謹看到艾嘉只是微微露出了一點驚訝,隨后淡聲問:“你有事?” 艾嘉搖了搖頭:“我沒事,只是看到你過來打聲招呼。” “那好。”宋言謹似乎能理解她這種行為,點了點頭,說道:“能麻煩你讓開一下嗎?你擋著我拿東西了。” “好。”艾嘉臉上笑意一僵,點了點下巴,退開了一些。 宋言謹從艾嘉身后貨架上拿了一袋狗糧就要結(jié)賬,其他的,她也沒什么好買的。 “言謹,下個月我就要接你的職位了,不祝福我一下嗎?”艾嘉兩步跟上宋言謹?shù)哪_步,擋在她的前面帶笑說著。 宋言謹停住腳步看著艾嘉,揚著笑臉:“是嗎?那祝福你。” 艾嘉含笑:“謝謝,我一直都覺得這個位置會是我的,只不過比我預(yù)期里晚了一些。” “還有。”艾嘉看了宋言謹一眼,即使是帶著笑意,眼底卻避免不了幾分輕視:“我覺得像你這樣也挺好的,最起碼沒了工作也不用為生活擔(dān)心,有大款罩著,怕什么呢。” 宋言謹知道和艾嘉這種人解釋不清,沒有因為艾嘉的話不高興,臉上始終是淡淡的笑意:“我把你的話當成是夸獎。” 艾嘉的眉心一斂,畢竟大款不是誰想傍都能傍的,宋言謹是這個意思嗎? “這當然是夸獎!”艾嘉咬著牙笑著,眼睛一偏,抬頭看了一眼正對著自己的攝像頭,眼睛微挪,又看到了旁邊貨架上的化妝品,眼神微微呆滯了一下。 宋言謹捏緊手里的狗糧,淡淡一笑:“艾責(zé)編應(yīng)該也沒事了,我就先走一步。” 宋言謹剛轉(zhuǎn)頭至極,艾嘉的手一掃貨架,上面一瓶小眼霜抓在了手心,拍了拍宋言謹?shù)募珙^,順手將眼霜滑進了宋言謹?shù)陌铮骸把载?zé)編,我也祝福你,希望你每天都像今天這樣笑的出來。” 她言語中里的譏諷,宋言謹自然能聽出來,扯動臉上的神色,沒有說話。轉(zhuǎn)身去了結(jié)賬臺,付了狗糧的錢準備出去,但她的腳步還沒跨出超市,防盜設(shè)備忽然發(fā)出報警聲。 “小姐,請你停一下。”保安迅速走了過來。 整個超市里,不少人被警鈴聲西吸引。拿眼看了過來,宋言謹還不知道是自己身上出了問題。 她面露疑惑的看著保安:“有什么事嗎?” “不好意思,可以跟我進一下保衛(wèi)室嗎?”保安言語很是禮貌,但是臉上卻寫足了嚴肅。 宋言謹不明了皺著眉頭,腳步挪動了幾下,隨后防盜設(shè)備又發(fā)出了聲音,宋言謹這才知道為什么。 “麻煩你讓我們看一下你的包。”很快,保安便將眼睛挪到了宋言謹?shù)陌稀?/br> 宋言謹?shù)皖^看了一眼自己的包,神色坦然將包遞了過去。里面本就沒什么,她也不怕別人看。 身后站的遠遠的艾嘉抱臂看著這一幕,等到保安從宋言謹?shù)陌锓隽艘黄啃⊙鬯p哼了一聲,愉悅的邁步離開。 宋言謹不是很囂張嗎?那就讓她出出血! “這是什么?”從包里翻出一瓶小眼霜的保安挑了一下眉頭看著宋言謹。 宋言謹一愣,她沒見過這瓶眼霜:“這不是我的。” 她的包里只放了兩本書和剛剛阿阮送過來的牛皮袋,至于保安手里拿的是什么,她根本不知道。 保安一張臉上都寫著‘你這種人我見過’的表情,握了握手中的眼霜:“這當然不是你的,不然這防盜設(shè)備能響嗎?” “你是說我偷它?”宋言謹?shù)拿碱^皺的死死,眼睛看著那瓶小眼霜,怎么也想不起來自己什么時候放到包里的。 “呦,這一瓶還不便宜,兩千八呢。這要是偷出去,最起碼省一個月工資吧?”保安瞥著小瓶子上的標價,咂舌說著:“看你這樣也是個小白領(lǐng)吧?手腳不干凈,公司單位也敢要。” 宋言謹看著眼前認定自己的保安,狠狠吸了一口氣,轉(zhuǎn)身朝著剛剛走過來的地方看去,上面都掛著監(jiān)控呢,她說道:“這東西不是我拿的,我建議你看一下監(jiān)控。” “證據(jù)確鑿,你就不要拖延時間了。”那保安直接拒絕宋言謹?shù)奶嶙h,對一旁另一個保安說道:“報警!” 周圍看的人很多,宋言謹解釋不清。他們也不聽她的解釋,甚至連監(jiān)控都不看,就把宋言謹送到了警局。 路上,宋言謹簡直頭大。到了警局那邊,宋言謹自然不會承認那瓶眼霜是自己拿的,警局問了幾個問題,隨后便讓宋言謹打電話通知家屬過來一趟。 顧臨深過來后,宋言謹有些著急,急于說明白情況:“我也不知道那瓶怎么會在我包里……” “沒事。”顧臨深一手攬著她的肩頭擁進了自己的懷里安撫著她,松開她,說道:“你先在這坐一會兒,我去看看。” 顧臨深來了,宋言謹就沒什么不放心的,點了點頭:“好。” 十分鐘后,顧臨深進來領(lǐng)她回去。 “走吧。”顧臨深攬著她的肩頭朝外走。 宋言謹跟著他的腳步,抬頭看他:“可以走了嗎?”她腦子里還是剛剛那些人事態(tài)嚴重的模樣,以為這件事并不好解決。 正說著,一個穿著制服的男人的走了過來,一臉都是抱歉:“不好意思啊,顧太太,讓你在這兒呆這么久。你今天可以回去了,明天我們會調(diào)出驚監(jiān)控錄像仔仔細細看,還你一個公道。” “那就麻煩你,張局。”顧臨深淡笑伸出手。 張局忙握上去:“顧總客氣了,倒是我們今天對顧太太有些不禮貌,還請顧總不要放在心上。” “沒有。”顧臨深收回手,牽著宋言謹,說道:“這件事還希望張局能徹查,公事公辦。” “一定一定。”張局忙點頭,親自將顧臨深和宋言謹送到了門口。 上車后,顧臨深剛系好安全帶,偏頭見宋言謹臉上不知何時染上了一點污漬,抽出了一張濕巾替她擦了擦,她動手要接,顧臨深那張認真的臉放在她眼前:“別動,馬上就好。” 說著,濕巾在她臉上輕輕蹭了蹭,直到看不出一點污漬,他才停手。 “今天在超市有沒有遇到比較奇怪的人。”顧臨深看她,問了一句。 宋言謹搖了搖頭:“沒有,我只是進去買包狗糧,不知道怎么就……” 說著,宋言謹卻忽然住了嘴。腦子里都是許久之前,在and周年慶上,艾嘉將珠寶鑰匙丟在自己包里的事…… 忽然,宋言謹心頭猛的一驚。她似乎知道,那小瓶子是怎么到了自己的包里。 “怎么了?”看著宋言謹神游的模樣,顧臨深蹙眉問她。 宋言謹抓了抓手中的包帶,唇邊肌膚抽動了幾下,嗓音低低的:“我應(yīng)該知道是誰做的。” 顧臨深轉(zhuǎn)過頭,專心的開車,沒有再問。 她說知道是誰做的,那想必是認識的人。明天,也就知道究竟是誰。 回到家里,宋言謹有些無力。和顧臨深回臥室后,她半靠在床邊,有些疲憊說道:“明明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為什么還要糾纏著不放。” 她已經(jīng)離開and了,對公司里的人夠不成任何威脅,可為什么還是有些人抓著不放? “乖,別多想。”顧臨深抬手揉了揉她的發(fā)絲,張開手臂將她整個人抱在懷里:“來,老公抱抱。” “顧大少,我是不是運氣太好了,所以才總是招這些人?”宋言謹靠在他的胸口,因為顧臨深反而緩和了內(nèi)心的消極。 顧臨深輕笑刮了她的鼻尖,說的頗為自信:“你是把所有好運都用在我的身上,招人嫉妒。” 招人嫉妒? 宋言謹眼角彎彎的笑了,這種話也只有顧臨深能說得出來。不過,她卻不否認。遇到顧臨深對她來說,確實是最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