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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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臨深頷首,問:“為什么出去吃?” “慶祝我脫離苦海。”宋言謹伸了一個懶腰,倍感輕松:“就當終于和情敵說再見。” 顧臨深發出清朗的笑聲,車子拐了彎:“好,帶言責編吃最貴的。” “別,我開玩笑的,沒工作的人,吃貴的是在犯罪……” ------題外話------ 最近被張靚穎版的《餓狼傳說》洗腦了,一聽她唱,整個人碼著字呢,忍不住想跳,咳咳咳,關鍵總是想學狼叫,嗷嗚…… ☆、第九十一章:你只要在我眼前就好 兩人到底還是去吃了大餐,有顧總,也不怕沒工作吃貴的是犯罪。 宋言謹專注眼前盤子里的食物,一口一口吞著,大有要把所有壞事都吞掉的架勢。 “言責編是想繼續工作,還是專心當米蟲。”顧臨深輕抿了一口紅酒,看著對面的宋言謹詢問。 宋言謹抬頭,擺弄了手里的刀叉兩下,手里刀叉反射的光度明晃晃的,和她臉上的笑意所差無幾:“顧大少,你該不會是在害怕吧?” 顧臨深不明了,挑了眉頭:“怕什么?” “怕我當米蟲,蛀光你的糧。”宋言謹切了一塊rou放進口中,臉上一點點也看不出來有剛剛離職的沉重。 顧臨深雙眸掠起看她,用餐巾輕微擦了擦嘴角:“歡迎當米蟲。” “不要。”宋言謹搖了搖頭:“我要靠自己,不能靠別人。” “老公是別人?” “不是,老公是半個依靠,其他半個還是得靠自己。”宋言謹微微一笑,認真的繼續自己盤子里的食物。 想要她以后只專心做個家庭主婦,怕是不可能的。即使她從來沒有想要當女強人,但最起碼得有自己的工作。 “如果言責編很想上班,來豐臨。”顧臨深已經停住了刀叉,淡笑看著宋言謹,不像是開玩笑。 宋言謹從他臉上便能看出來不是開玩笑的,但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我考慮看看。” 考慮看看?顧臨深眉頭微微上挑。 這話,也只有顧大少的妻子才有資格說出口。其他人,誰不是求之不得想要來豐臨? 以后要做什么,宋言謹還沒想好。她也不想那么快決定,這一年太忙碌,先休息一段時間再去想工作的事。 吃完大餐,回到盛墅,宋言謹把之前一直想看卻沒有時間看的電影都翻出來看。 一直到凌晨,她還窩在樓下的小影院里看。確實好看,顧臨深進來她都沒有發現。 “很晚了,該休息了。”顧臨深在她的身側坐下看著她看得專注,開口說道。 宋言謹的手壓在唇上,朝他做了個噓聲的動作,眼睛專心致志的看著熒幕,聲音低低說道:“你先去睡吧,我不用上班,明天不用早起。” “我陪你。”顧臨深兩條長腿交疊著,幽深的一雙眼也偏向了熒幕。 這時,宋言謹蹙了眉看向顧臨深:“忘記醫生的話了?你的眼睛,不是答應了要按時休息。” “那言責編呢?”顧臨深偏頭反問她,那語氣極像是要逼迫一個小孩子就范。 宋言謹的牙齒磨了磨紅唇,沒辦法,只能戀戀不舍的關了電影,起身道:“我也去睡!” 這下,顧臨深滿意。起身牽過她的手,朝著臥室走去。 第二天一早,鬧鐘一響,宋言謹慌慌張張的睜開眼,剛拿衣服準備朝身上套才想起來自己不需要去上班了。她重新躺會床上,看著天花板怔怔發呆。 過一會兒,顧臨深穿戴整齊進臥室,宋言謹半坐起來看他:“怎么還沒去公司?” “準備去,上來看看你。”顧臨深整理了一下領帶,站在床邊彎腰捏了捏她的臉頰,似乎有些小失望:“以后不用和言責編一起上班,真是有些不適應。” 宋言謹聽他的話,臉上的笑意頓時有幾分俏皮:“但是不用上班,我心情很好。” 顧臨深在她額頭印下一吻,大手扶持在她的左臉側,淡笑:“我去上班,今天會早些回來。” “好。”宋言謹仰頭看著他,點頭應著。 看著顧臨深出了臥室,宋言謹穿著睡衣,靠在走道上的高窗前朝下看。見顧臨深的車子消失在盛墅的道路上,她輕輕一笑,伸了伸懶腰走進了臥室,又躺下睡了一會兒。 還沒醒,卻被阿阮的電話炸醒的。 今早and眾人上班后才知道宋言謹辭職了,責編室頓時炸開了鍋。 宋言謹來and雖不是最久的,但這兩年里,工作一直很穩定。之前當責編時,她就是最負責的那個。現在這是怎么一回事?升職短短幾個月,怎么忽然辭職了? 責編室不能搞明白這是什么情況,便有了傳言。有的說是因為宋言謹接受不了自己的策劃沒有被用這才辭的職,但也有人說是楊若琳欺壓宋言謹,才導致宋言謹必須走。各傳各的,沒有誰知道哪件事是真實的。 阿阮有些不放心,還是給宋言謹打了電話。本以為宋言謹會覺得難過,可電話接通了,宋言謹那邊傳過來的聲音卻是剛睡醒的慵懶。 “喂,阿阮什么事?” “言責編,你沒事吧?”阿阮張了張嘴巴,有些沒發從宋言謹的態度中轉換過來。 宋言謹緩緩醒了過來,似乎聽出了她話里的意思,彎了彎唇角:“我很好。” 阿阮點了點頭,抓著手機問的小心:“言責編,究竟怎么一回事?你怎么忽然辭職了?” “……一些私人原因,做的不開心,也就不想做了。”宋言謹張了張口,有些不好解釋。 電話另一頭的阿阮顯得很猶豫,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問出口:“你該不會是因為我前幾天在ktv和你說的話,所以你在刻意躲著我吧?” 宋言謹輕笑否認:“別多想,我辭職,和你沒有一點關系,是我自己的原因。” 阿阮松了一口氣,她知道宋言謹辭職后,就一直害怕是因為自己之前說的話。如果是因為這個,那她能自責死。可松了一口氣后,阿阮又覺得有些惋惜:“在and兩年才升了這一次職,你不覺得可惜嗎?” 宋言謹已經坐了起來,透過窗戶眼睛看著外面的郁郁蔥蔥,極為冷靜:“有些事不是覺得可惜就可以繼續下去。” 如果所做的事都是違背自己的本心,那給她多少錢,她都不會再做下去。 宋言謹并沒有因為辭職的事而不開心,阿阮也就沒有多少什么。只是她走了以后,這責編室又少了一個可以說話的朋友。 等到宋言謹完全醒來已經是中午,她許久沒有睡過這么久的覺,忍不住打了個哈氣進廚房。 下午的時候,帶貓貓去洗了澡再回來,也不過剛剛兩點。她又開車去了宋家,正好可以去看看老爺子和宋敏。 她忘記去之前要打電話的事,直接去了。將車子停在小區門口,剛要下車,便看到小區前站著的宋敏正在和一個男人說著什么。宋言謹沒急著下車,多看了兩眼。 宋敏看著眼前的楊振華嘆了一口氣,她有些失去耐心:“請你不要再來了,你已經打擾我的生活,我說過了,我不恨你。” “之欣,我……我知道你不恨我,可你為什么就不能給我,你的聯系方式?為什么,我就不能來看看你。”楊振華皺著眉頭看著宋敏,他來了許多次,她卻一直在回避自己。 “為什么你要來找我?為什么我要給你我的聯系方式?”宋敏的眉心皺的死死的,偏過頭,臉上果決:“現在,你有你的生活方式,我有我的生活方式,我不會去打擾你,也還請你不要來打擾我。” “之欣,你……” “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楊振華所有的話還卡在喉嚨里沒出來,宋敏邁開步子要朝里走,楊振華只得嘆口氣,繞過小區前那顆榕樹坐上了車。 兩人所站的位置離宋言謹太遠,又因為那男人始終背對著宋言謹,所以宋言謹并沒有看清那個男人的臉。但這也足夠奇怪的了,這些年,宋敏還從未帶過男性回來,除了熟知的男人,其他的說話都少有,剛剛那個男人顯然不是宋敏平日認識的,不然宋敏不會是要生氣的態度。可這男人不是宋敏認識的,那究竟是誰? 宋言謹下車走進了小區,本以為宋敏早應到樓上。但走到電梯處,電梯正開著,宋敏沒有進去,怔怔發呆。電梯關上,數字開始一層一層朝上爬,宋敏站在哪兒依舊不為所動。 “姑姑……”宋言謹走過去按了電梯按鈕,又有些擔心看向宋敏:“你怎么了?” 宋敏沒有想到宋言謹會過來,聽到她的聲音一驚,看宋言謹一眼,隨后慌張的收拾好自己的情緒,臉上揚起倉促的笑意:“你怎么來了?不是讓你來之前打電話給我嗎?” “我來看看你也爺爺。”宋言謹的手搭在宋敏的手臂旁,半攙扶她,詢問道:“我剛剛在樓下看到你和一個男人好像發生了爭吵,那男人是誰?” “你……你看到我和一個男人爭吵?”宋敏的笑意有些僵硬,說話也有些支吾。 “剛剛在保衛室門前。”宋言謹誠實回答。 宋敏低了低頭,抿著嘴唇說道:“我不認識,那男人……找錯人了,說了兩句不好聽的,我就和他吵起來了。” “看不出姑姑還會吵架。”宋言謹俏皮的說道,電梯已經開了,她拉著宋敏進去。 宋敏平日里性子極好,最狠的一次也不過是在醫院里給了嚴竟兩巴掌,那時候她是氣急了,平日里她還真的沒有對誰紅過臉。 電梯在一層一層朝上爬,從底樓到家里也不過短短三分鐘。可這三分鐘里,宋敏卻極其緊張。 她張了張口,欲言又止,似乎是在猶豫著要不要說什么。 宋言謹盯著電梯上的數字看,偏頭便發現宋敏欲言又止看自己,笑問:“姑姑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說的?” 宋敏臉上帶著被拆除的消息,淡淡頷首,嘴巴張合了好幾遍才問道:“言謹,如果有一天你發現姑姑騙了你一件很重要的事,你會不會恨姑姑?” 宋言謹一愣,似乎沒有想到宋敏會忽然這么說。 “我只是假設的問問。”宋敏怕宋言謹多想,忙又補充了一句,淡笑著:“人一老,就愛多想。” 宋言謹的手壓在宋敏的肩頭,搖了搖頭:“你還很年輕,可不能把老字放在嘴邊。” “如果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瞞著我,我想,我也不會恨姑姑。”宋言謹認真想了想,臉上都是坦誠的看著宋敏。 宋敏代替她父母,為她做那么多。即使宋敏做再過分的事,宋言謹也不會恨她。 “我知道了。”宋敏露出會心的笑意,低著頭看著電梯地面,不再說話。 她說這么問,也是因為她的心里實在沒有底。楊振華的出現讓宋敏情緒不能穩定下來,一直出于在緊張狀態,總想著反復確認。 楊振華離開宋家小區,司機老王開著車,并不確定他要去哪兒。 “先生,回家還是去公司?”老王從后視鏡看坐在后面楊振華的臉詢問。 楊振華半靠在后面的座位上,看起來像是在閉目養神:“回公司。” 宋言謹辭職的消息本不應向楊振華知會,但是楊振華還是從別人嘴里知道了。 楊若琳進楊振華辦公室,楊振華皺著眉頭看她:“我聽說言主編辭職了?” “是。”楊若琳知道,楊振華這樣問了,那便是知曉了。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楊振華雖然對宋言謹不了解,但也看出宋言謹不是那種說走就走的任性做派。 楊若琳站在楊振華辦公室前,自然不會把實情告知楊振華:“言主編應該是覺得自己對副主編這個位置力不從心,加上前幾天的意見會上又受了打擊所以才辭了職。” 幾天前意見會楊振華并沒有來,不知道情況,略微頓了頓,嘆了一口氣看向楊若琳:“這件事,你有些欠缺。于公,你是上司,你應該多詢問才是。于私,她畢竟是顧臨深的妻子,即使是維系和顧總的關系,你也該盡量讓她留下。” 楊若琳在楊振華面前鮮少會反駁:“是,我知道是我做的不周到。” “嗯,私下里,你再找她好好談談,如果她對and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你大可滿足她。”即使是宋言謹有問題,楊振華也得嘗試挽留,不看僧面還得看佛面。 讓楊若琳去請宋言謹回來?這不是要她低聲下去嗎?這種事,她怎么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