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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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臨深今天真的加班到很晚,外面夜幕降臨了顧臨深還沒有。他鮮少會這樣,看來最近豐臨的確很忙。 宋言謹自己吃過晚飯后,窩在沙發上抱著貓貓,手里拿著手機,猶豫著要不要給顧臨深打個電話。最終還是沒能按出那個號碼,怕他太忙,打擾他的工作。 正好這時,顧臨深發了消息過來。 “今晚會很晚,你早點睡。”顧臨深的消息發過來時,正好八點。 宋言謹看罷,極快的回復了他,叮囑他別忘記吃飯。 隨后,實在無聊,拿著手機躺在沙發上刷了一會朋友圈。她才發覺,似乎沒有看到過顧臨深發過一條朋友圈,她又點開了顧臨深的資料。 他整個朋友圈里只有兩條動態,第一條是兩年前,只是一組滑雪的照片。第二條則是半年前,沒有任何一句話,只是一張照片,照片里是兩個紅艷艷的結婚證。 看著那紅艷艷的證件,宋言謹忍不住彎了彎嘴角。那時候他把這張放出來,不怕影響自己的桃花嗎? 因為一條朋友圈,宋言謹的心情似乎極好,連著看完了兩個綜藝節目還沒有困意。但是節目沒有了,換成電視劇時,貓貓趴在她的腿上睡著了,她自己也迷迷糊糊睡著。 深夜時,她聽到他回來的聲響,略微動了動,便看見他走近了沙發。她坐起來眼神還有些朦朧:“你回來了?” 顧臨深抬眼看了墻上的鐘表,已經過了凌晨,略微有些責怪的看著帶有困意的她:“不是讓你早點休息?” “我不是很困,只是看了一會兒電視反而困了。”宋言謹搖了搖頭,輕輕將腿上的貓貓放下,又拿開身上的毯子,笑問他:“餓了嗎?” “我吃過晚飯了。”顧臨深隨后脫掉西裝答了一句。 “那也應該餓了,現在都……”宋言謹抬頭看鐘表,略微有些吃驚:“都這么晚了。” 說著,朝廚房走去:“有一些小湯圓做夜宵,我去煮點。” 顧臨深也沒攔著她,任由她去了。 小湯圓是宋敏之前包好送來的,讓宋言謹放在冰箱里速凍,為的就是怕她想吃時還要麻煩的重新做。 等到顧臨深進廚房,一碗小湯圓正熱氣騰騰的躺在桌子上,宋言謹系著圍裙,還在盛。 “你先吃。”感覺到顧臨深進來,她說了一句。 隨后端著湯圓落座,深夜醒來,似乎格外讓人覺得餓。 顧臨深這一天沒少吃生冷食物,這會兒吃一碗小湯圓,胃口倒是很好,本有些不適的腸胃也暖烘烘,舒服不少。 這樣一直忙到一點多,第二天早上七點,顧臨深還得起床去公司。 宋言謹睡眠也不深,他起來,她也就差不多醒了。睜著眼看著他站在衣柜前穿衣服。 穿著,顧臨深的手卻微停下來,兩只腳有些朝后退了兩步,大手忽然扶住了眼前的衣柜,像是要站不住一般。宋言謹嚇了一跳,忙掀開被子去扶顧臨深,皺著眉頭看著閉眼的顧臨深,關心的問:“怎么了?” 顧臨深的大手握著宋言謹的手臂扶持,閉著眼搖了搖頭,緩緩才睜開眼,沖宋言謹淡笑:“沒事,可能剛剛站的久了,眼前黑有些發黑。” 宋言謹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扶著他的手臂,讓他坐下,皺著的眉頭并沒有因為他的話松開:“現在呢,現在好了嗎?” “好了。”顧臨深淡笑勾著嘴角,怕宋言謹不相信,大手輕捏了捏她的臉。 “還是去一趟醫院吧。”宋言謹心里總是放不下來。 顧臨深卻抬手拉住了她:“我沒事,也許是因為最近太疲憊。” 他的話讓宋言謹心口泛著心疼,咬了咬嘴唇:“顧大少,我們去醫院好不好?” 即使他是疲憊,最起碼讓醫生確認一下,不然她實在不能安心。 看著她替自己擔心的模樣,顧臨深下不了心拒絕,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那好,我換好衣服就去。”宋言謹這才松了一口氣,忙進更衣室換衣服,又急匆匆給公司打電話請了假。雖秦天口氣不善,不愿讓宋言謹請假,但宋言謹堅持請假,對秦天說話也略微強硬了一些,說完自己的意思直接掛了電話。 到了醫院,顧臨深的主治醫生給顧臨深看了眼,又做了檢查,隨后讓顧臨深和宋言謹在里面坐等一下。 宋言謹坐在顧臨深的身側,盡量克制住自己不去想結果是怎么樣的,詢問顧臨深:“打電話給莫開取消早會了嗎?” “放心吧,已經通知過了。”顧臨深的手握著她的手,淡淡回答。 醫生遲遲未來,顧臨深朝著宋言謹勾著嘴角,半開玩笑道:“言責編,如果我的眼睛還像以前一樣,又看不到,那真的靠你養活我。” “不許胡說!”宋言謹皺著眉頭打斷他的話,她不許他這么詛咒自己:“不會的,醫生確診已經好了,怎么會看不到?” 顧臨深淡笑,輕捏她的鼻子:“小傻瓜,我只是開個玩笑。” 她情緒蹦的很緊,難免態度有些失常。低頭緩和了片刻,頗為認真說道:“如果你真的看不見了,我就當你的眼睛。” 第一次,顧臨深臉上出現微愣的情緒。那雙深邃的眼睛卷起笑意,修長的指尖放在她的眉間,撫平那褶皺,淡淡應了一句:“好。” 宋言謹將頭靠在他的胸口,他剛剛的問題,忽然讓她擔心醫生手里的結果。 等到那醫生回來時,手里拿著病例,忙沖顧臨深頷首,又坐下,說道:“顧少不必擔心,眼睛沒什么大礙。” 這句話,讓宋言謹整個懸著的心都忍不住松了下來。 “不過顧少眼睛康復還未滿一年,應當好好休息,不應太勞累,從檢查狀況來看,顧少應該用眼過度才出現這種狀況。”醫生看著病例認真的說著,并給出自己的建議:“平時飲食方面,也應該多吃一些有益眼睛的食物,合理安排自己的作息時間,工作固然重要,但是顧少,眼睛也很重要。” 這醫生一直都是顧臨深眼睛的主治醫師,對顧臨深的眼睛情況很是了解。他說出的話就等于事實,宋言謹是信的。 出了醫院,宋言謹看著顧臨深的眼睛,倒不是對視,只是認真觀察,隨后說道:“醫生的話你都聽到了,以后得按時休息。我知道你工作忙,可也不能為了工作耽誤身體。” 在這個問題上,顧臨深顯然很難兩方面都顧全。 “我會注意的,放心吧。”他也只能這樣安撫她。 宋言謹一直盯著他的眼睛:“在公司的時候,中午再忙也要抽空睡幾分鐘,好讓眼睛休息一下,還有啊,如果眼睛干澀了,一定要用眼藥水潤一下,不要用手去碰,手上細菌很多……” 宋言謹一向一向叮囑,顧臨深沒有打斷她,淺笑用眼睛看她。宋言謹說的極為認真,等到顧臨深上班后,宋言謹本也該上班了,但卻想起了什么,又匆匆去了市場。 下午,莫開敲了敲顧臨深的門:“boss。” “什么事?”顧臨深正在看文件,連頭也沒有抬一下。 隨后,顧臨深感覺到什么東西在眼前晃動著落在了桌子上,他抬眼看去,一盆綠色小盆景仙人掌放到了他的桌子上。 他抬眼去看莫開,莫開說道:“是夫人買的,她送到樓下讓我取上來給boss。” 說著,又將一個小牛皮帶遞給顧臨深:“還有這些,也是夫人交代的。” 聽到是宋言謹準備的,顧臨深反而不覺得怪了,沖莫開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莫開會意,恭敬的出了總裁辦公室,關上了門。 顧臨深看著那盆小仙人掌,搖了搖頭,抬手打開了牛皮帶。 牛皮帶里放了一瓶緩解疲勞的眼藥水和護眼儀。顧臨深一看這些東西,就知道宋言謹怕是沒有去公司,而是直接去買了這些。 顧臨深端起小盆栽看了一眼,有片刻失笑。忽然,一聲響動讓顧臨深不由抬頭。 只見劉封拿著手機拍下了這一幕,那笑意玩味至極。 “你怎么來了?”顧臨深皺了眉頭。 劉封和顧臨深熟,進來向來不用打招呼。 劉封拍到了自己滿意的一幕,趕緊收起了手機笑道:“我來看看顧總,不行嗎?” “你會有如此閑情逸致?”顧臨深冷冷的挑了一下眉頭,手指間的鋼筆尖在文件上游走。 “你這話說就沒良心了,看你哪里一定得是在有閑情逸致的時候。”劉封靠在顧臨深的桌子旁,說的一臉重情重義。 這么多年朋友了,顧臨深怎么會不了解劉封:“說吧,究竟有什么事?” “……”劉封輕咳,馬上又認真起來:“你要這樣說的話,我還真的有點事想請你幫忙。” 顧臨深像是在聽他說話,又像是沒有再聽,眼睛看著文件:“繼續。” “我之前不是告訴過你,我弄了一個滑雪場?這周三正式開業,我想我請們豐市鼎鼎大名的顧總去剪彩,不知道顧總肯不肯賞臉?”劉封討好的笑著,認真的看顧臨深的臉色,怕錯過了一分一毫。 顧臨深連拿眼看他都沒有看,直截了當:“沒興趣。” “別呀,沒興趣沒關系,你只要去就成,這么多年朋友了,給我撐撐場面。”劉封被拒絕的有些心塞。 “我很忙。”顧臨深似乎依舊不為所動。 眼看似乎沒戲,劉封嘆了一口氣:“顧總,我之前可答應你們家言責編,要滑雪盡管來找我。你要幫我撐撐場面,以后言責編和你來滑雪,全部免費。” 這下,顧臨深終于停下筆,挑了一下眉尖看他:“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幫你剪彩,以后去你滑雪場得收費?” “那……”劉封一梗脖子,說的理所當然:“那……當然也是免費,嘿嘿,不過這性質不同。” “你們家言責編不是不會滑雪嗎?你說,顧夢蕾滑雪是你教的也就算了,就連楊若琳的滑雪都是你教,這言責編你不教,你確定嗎?”劉封眼睛閃著亮度給顧臨深分析,見顧臨深有一絲松動,又繼續說道:“而且我之前和言責編單聊時,言責編可說對滑雪很有興趣,你不滿足一下言責編的心愿?” 劉封在說這話時,心里早已向言責編道了無數次歉。為了顧臨深的剪彩,他不得不說謊。 “我答應你。”思索片刻,顧臨深說了四個字。 顧臨深答應了,劉封又有些不高興,咂舌了兩句:“嘖嘖嘖,果然見色忘友,我那么求你,竟然抵不過言責編一個小心愿。” 劉封真想爆粗,擦,太他媽的傷人了。但又怕爆粗后,顧臨深又臨時改變決定。 對于劉封有些激動的反應,顧臨深反而極淡然問他:“你是我老婆嗎?我為什么要事事滿足你?” 劉封:“……” 說好的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呢? —— 嚴竟回來時,身上帶著輕微的酒氣。 莫菲瑤還沒睡,見他回來了,扶住他說道:“今晚又有應酬?” 嚴竟疲憊的捏了捏眉心,坐下:“嗯。” 莫菲瑤對于他最近總有的應酬有些不滿,張了張嘴,話到嘴邊變了語氣:“我給你放點洗澡水。” 說著,便進了浴室放水。 等到嚴竟洗好出來時,莫菲瑤已經換了睡衣,并不是剛剛穿的那件。 這件睡衣還是她之前在國外時候買的,嚴竟很喜歡。款式是v領的性感款,自從她和嚴竟鬧離婚后,兩人幾乎就沒有發生一些實質性關系,這一點讓她尤為沒有安全感。 本以為,她穿上這件睡衣,最起碼能勾起他們之前在國外的美好記憶。可嚴竟出來后看都沒看一眼,徑直掀開被子一角躺了下去。 莫菲瑤有些呆愣,咬了咬嘴唇,看著一旁只留個自己一個背影的嚴竟,彎腰睡下,有些委屈的用手摟住嚴竟精壯的腰身:“老公,你就不看我一眼嗎?” 嚴竟沉默幾分鐘,回頭看了她:“怎么了?” “還記得這件睡衣嗎?”莫菲瑤臉上揚著笑意詢問嚴竟。 嚴竟瞥了一下,應了一聲:“記得。” 她怎么問,嚴竟就怎么回答,獨獨不肯多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