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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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生擁著小女友朝前走著,聲音軟了下來:“寶貝我錯了,等我有錢了,也給你整一游艇,怎么樣?” 那女生樂滋滋的,卻不肯松口:“別說游艇了,以后還不知道有沒有錢娶我呢。” “怎么,沒錢就不結婚了?” “哼,沒錢那個女人愿意嫁?” 那男生回頭看了一眼宋言謹和顧臨深:“喏,那不就是,那男人看著有三十了吧,不也窮?那女的還不是嫁給他了,還那么膩歪。” “切,你懂什么?那叫恩愛。再說了人家窮也好歹有一張臉。隨便當個小白臉賺的錢也足夠娶老婆了。”女生絲毫不肯給自己男朋友面子。 男生嘻嘻哈哈的湊上去:“那也去當個小白臉賺錢養你?” “德行,誰要你這樣的!” “……” 小情侶打情罵俏走遠了,顧臨深臉色微黑,宋言謹卻憋不住了笑意,笑出了聲,摸了摸顧臨深的臉:“小白臉,要好好賺錢養老婆。” 顧臨深抓住她的手,有些氣:“你也跟著開玩笑?” 怕是沒有男人愿意被叫小白臉,何況像他這種男人! “生氣了?”宋言謹忍不住笑意,朝著他湊近了兩分看了看。 顧臨深瞥了她一眼,放在她腰肢上的手猛的一用力,咬了她的紅唇一口,吐出兩個字:“回家。” 顧臨深剛剛有了新外號,宋言謹根本就停不下來,一路上叫個不停。 回到家,宋言謹說的口干舌燥也不叫了,倒了一杯水灌了下去,轉身問:“小白臉,你要不要喝?” 只是順口叫的,顧臨深臉上卻忽然染上一抹怪異的笑容。 宋言謹放下杯子,多看了兩眼,還沒來得及做反應,忽然被顧臨深打橫抱起。 “你干什么?”宋言謹明知故問。 顧臨深壞笑:“當然是干小白臉該干的事。” “唔……”宋言謹被掙扎著,提出意見:“說好的,今天是愛妻日,顧大少可不能欺負人。” 顧臨深有的是詞對付她:“這也是愛妻的一種表現。” “顧大少,你不講理。” 這是宋言謹這一晚留下的最后一句話。 -- 何琪被辭,and馬上有新的主編走馬上任。 新主編是個年輕男人,不過也是個空降部隊,上班的第一天只是來向大家自我介紹了一下,隨后幾天便再也沒來過。 這倒是讓責編室有些散漫了,本來何琪在,不敢做的事,現在成了家常便飯。鬧騰的不行,說的話多了,反而比以前更熟悉了。不過自己手里該做的工作,大家還都是做好的。 因為新主編,公司有了新制度。這個季度責編室工作量減少了很多,所以每天早上推遲了一個小時上班。這對責編室來說是個福利,畢竟早上可以多休息一會兒。 一早,宋言謹按照以前那個時間起來,覺得還早,便去花園晨跑了一圈。回來后發現顧臨深的商務行李箱在樓下,莫開正在一旁候著。 “站著做什么,洗洗臉過來吃早飯。”顧臨深系著袖口,提醒宋言謹。 宋言謹朝著莫開點頭打了個招呼,洗完直接進了餐廳,多看了一眼躺在客廳的行李箱問:“你要出差嗎?” “嗯。”顧臨深吃著早飯,抬頭看她:“需要到鄰市幾天。” 宋言謹‘哦’一聲:“莫特助陪著你嗎?” 顧臨深點頭:“莫開要去。” 他的工作一直很忙,但是出差倒是第一次。想到他要有幾天不在家,宋言謹現在開始就覺得有些不適應了。 吃完早飯,她送顧臨深到門口,揮了揮手:“一路順風。” 她鎮重其事的語氣配上怪異的祝福讓人有些發笑,但顧臨深沒有笑,邁開長腿折了回來,站到宋言謹面前:“不讓我早點回來嗎?” “早點回來。”宋言謹眼角泛著暖意,滿足他的要求。 顧臨深低頭,莫開立馬識趣的轉過了身。他在宋言謹嘴角印下一吻:“會早點回來,在家好好照顧自己,想我給我打電話。” 宋言謹有些失笑:“好了,我知道了,快走吧。” 又不是出去三年兩載,這樣囑咐,她現在就開始忍不住想念了。 “真的走了。”顧臨深抽回自己的手,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宋言謹看著車子在柏油路上吐著白煙消失,心里陡然有些空落落的。 顧臨深要出差,盛墅的安排工作做得很好。怕宋言謹會害怕,讓張媽這幾天先住在盛墅陪宋言謹,又從公司調來一名司機,兩名司機倒休,好方便宋言謹出行。 宋言謹平時沒什么去處,下班就早早回來。最多去一次宋敏那兒。晚上回來看一會兒電視也就準備睡了,但是今天顯然是不行的。 快到八點,嚴子瓊打了電話過來。 “喂,言謹啊,你現在有沒有時間?”嚴子瓊的聲音有些飄,在手機里輕咳了兩聲問。 宋言謹聽出嚴子瓊聲音和平時不一樣:“你是不是喝酒了?” 嚴子瓊那邊嘈雜的厲害,她回答宋言謹,宋言謹聽不清楚,她只好重復了幾次:“我在酒吧陪客戶喝了一點酒,談了一個大生意,你過來幫我看看合同,這方面你在行,我怕他騙我。” 聽嚴子瓊的口氣應該喝了不少,醉的不輕。宋言謹匆忙問了地址便去了酒吧。 嚴子瓊所在的酒吧還挺大的,宋言謹找不到嚴子瓊具體位置,又掏出手機打給她,她卻沒有接。宋言謹只好撥開人群找進去。 五光十色的酒吧照的每個人臉色都不一樣,有失意人,也有來找樂子的。吵鬧中,還有人只喝酒。 何琪在酒吧里喝的醉眼迷離,沖著手機里的人亂吼:“莫菲瑤,你把我當刀子使,你也別想有好下場,別以為你是莫志富的女兒,我就不敢動你……我告訴你,你逼急了我,我一樣……弄死你!” 何琪說著,拿下手機盯著。臉色酡紅的厲害,端著酒杯連連后退了數步,朝著自己的手機吐了一口口水,似乎要用口水淹死手機里的人。 就這樣退著,猛地被人撞了一步,酒杯里的酒晃出了半杯。她有些惱羞成怒的轉身:“又是那個神經病!” 看清撞自己的人,何琪一秒換臉,笑靨如花:“怎么是你啊,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以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別怪我,我們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行不行?”何琪說著,一個勁的朝著宋言謹面前蹭,就差哭出來了。 宋言謹沒想到會在這兒遇到何琪,更沒想到何琪會以這么狼狽的姿態出現。欲走開:“何主編,你喝醉了。” 何琪看出宋言謹要走,一把拉住:“我沒醉,我很清醒。我……真心實意求你,放過我吧,我承認,我是你的手下敗將,放過我吧……” “何主編……”宋言謹皺了皺眉頭,誤以為何琪把自己當成了誰。 何琪拉著宋言謹不肯松手,朝著吧臺上一坐,一張畫著精致妝容的臉都是苦笑:“你……你以為我想和莫志富在一起啊?不是的,我根本不想和他在一起。他能給我什么呀?他除了錢,什么也給不了。跟他在一起……我還得受他女兒的欺負,他還給不了我婚姻,我不能結婚,我的青春都得給他。” “你知道嗎……我媽,死都想要看著我結婚,她看著生活一點點變好了,她想要我找個好人嫁了,可我不能……我在那個人沒膩歪之前,我都不能離開。老莫年紀大,脾氣也大,我從大學畢業就跟著他,他有多難伺候,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何琪緊緊的拽著宋言謹,絮絮叨叨說著。 “抱歉,我真的有事。”宋言謹并不想聽何琪的故事,更準確的說,她是并不想聽喝醉的何琪把秘密無意中告知自己。不然,清醒以后的何琪不知道又會想出法子整她。 何琪看著宋言謹,松開了手,發出一串笑聲,說不出是什么用意。但是宋言謹已經朝里面去了。 “我不是你,沒有那么幸運,可以有令人羨慕的婚姻。我只能留在一個糟老頭身邊,等著他玩膩,工作是我能從他身上唯一所要的,現在沒有了……我還有什么……” 何琪從吧臺上拎著一瓶酒,看著宋言謹的背影笑的越發凌厲。宋言謹只是頓了一下腳步便朝里走。 找了半天并沒有找到嚴子瓊,還是嚴子瓊打了電話過來:“你過來沒?” “我來了,你在哪兒?”宋言謹眼睛搜尋著,怕嚴子瓊喝醉了掛自己電話,忙問道。 嚴子瓊含糊不清的報了自己的位置,宋言謹迅速走了過去,便看到嚴子瓊半躺沙發上,旁邊還半躺一個男人,兩人顯然都喝醉了。 “子瓊。”宋言謹走過去扶起她,拍了拍她的臉頰。 嚴子瓊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坐起來:“你來啦,我給你介紹……這位是,哦,你們認識,陳康,我們大學同學,他剛剛給我簽了一個大單子,你看看。” 說著,嚴子瓊把合約遞給宋言謹。宋言謹接過來沒看,扶著她:“好了,我先送你回去,合同我路上幫你看。” 嚴子瓊搖晃著點了點頭,指了指沙發上的男人:“別忘記給這頭豬叫代駕。” 宋言謹搖了搖頭,但還是按照嚴子瓊的方法做了。給陳康叫了代駕,又親自送嚴子瓊回去。 敲了門后,是嚴竟和崔雪梅出來開的門。 “子瓊啊,你這是怎么了?在哪兒喝的酒?”見自己女兒醉醺醺的,崔雪梅忙奔了過來,看到了宋言謹后,她的動作倒是慢了:“我當是誰能把我們家子瓊灌醉呢,原來是你啊。” 嚴竟見到宋言謹微驚:“言謹?你怎么和子瓊在一塊?” 宋言謹是萬般不愿來的,但是必須顧忌嚴子瓊,只能說一句:“子瓊她喝醉了,送她回去吧。” 宋言謹顫顫巍巍的扶著嚴子瓊,嚴竟忙過去接過嚴子瓊:“她和誰喝了這么多?” “一個客戶。”宋言謹看著嚴子瓊,簡短回答:“回去給她熬點醒酒湯,不然明天起來頭疼。” 嚴竟點了點頭,宋言謹把嚴子瓊交托出去轉身要走,卻被崔雪梅拉住:“這好不容易過來一趟,不進去坐坐了?我們該算的賬,是不是要好好算一算了。” “媽!”嚴竟見崔雪梅如此,皺眉阻住:“很晚了,讓言謹早些回去休息吧。” 崔雪梅抓住宋言謹不撒手:“呵呵,休息,那也得她讓我們先安生!前段時間讓我被人打了一頓,前幾天又讓菲瑤和子瓊翻臉!這些事可不得算算,不然讓某些外人占了便宜!” 宋言謹看著崔雪梅,敬重她是長輩,不愿意打破最后一點臉面,一手撥開她的手:“我看伯母還是先照顧好子瓊。” “這不用你說!”崔雪梅粗聲反駁:“你給我進去,我們好好算一下賬,前一段時間那一頓,我不能讓人白打了。” “被人打了,你應該去找打你的人,而不是我。”宋言謹讓崔雪梅弄的有些惱了,音調有些發冷。 崔雪梅見宋言謹這模樣,更氣了:“你還硬氣了!不是因為你我會被打!” 嚴竟覺得有些難堪,一手拉過崔雪梅:“媽,你別鬧了。等會爸醒了,又該說你不安分,快進去吧。” “我怎么……” “進去吧,媽。”嚴竟的眼神里帶著哀求。 崔雪梅看著自己兒子這般,只好吞咽著不甘,狠狠的看了宋言謹一眼才轉身走進大門。 宋言謹不多留,坐進了車里,司機詢問是不是回盛墅。宋言謹點了點頭,車子便直接消失在嚴家的大門前。 嚴竟抱著嚴子瓊在門口看了兩眼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回了家。 晚上宋言謹本該打電話給顧臨深的,結果因為嚴子瓊的事一直弄到十一點。 這個時間點,顧臨深應該睡了,她也就沒有打。回到家簡單沖洗了一會兒準備睡去,顧臨深卻來了電話。 “怎么還沒睡?”宋言謹一個人躺在臥室里接他的電話,聲音都不由放輕。 顧臨深輕咳了一聲:“你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