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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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讓宋言瑾手里的手機(jī)險些掉下來,她現(xiàn)在在生氣!可她怎么覺得這電話打的有些打情罵俏呢? “我要睡了。”宋言瑾不自然清了清嗓子。 顧臨深又沉默了幾秒,隨后‘嗯’了一聲:“晚安,明天見。” 宋言瑾倒也沒反駁,掛了電話。 她看著手機(jī)莫名的嘆了一口氣,她怎么覺得,她現(xiàn)在好像沒有那么生氣了。可她也睡不著了,肚子有些餓。 她剛要起床找食物,手機(jī)又響了。她以為是顧臨深,并沒有看號碼,直接通了電話:“怎么又打來?” 電話那頭頓了一會兒,有些委屈的開口:“言責(zé)編,我只打了這一通……” 不是顧臨深的聲音! 宋言瑾移開手機(jī)一看,陌生號碼:“你是?” “原來言責(zé)編沒有存我的號碼。”明明應(yīng)該是失望的語氣,但是宋言瑾一點(diǎn)也沒有聽出來。電話那頭還輕佻的吹了一聲口哨:“我是你的小久兒。” 宋言瑾:“……” “有事嗎?”宋言瑾沉默了幾秒問著。 韓久輕笑了一聲:“我還沒吃晚飯,一起出來吃晚飯吧。” “抱歉,我沒有時間。”宋言瑾看了一眼時鐘,已經(jīng)晚上九點(diǎn)了,實(shí)在不想出去。 韓久似乎知道她會拒絕,張口又說道:“我剛回國,不知道哪里可以吃飯。” “你可以……”宋言謹(jǐn)剛要給他提出建議。 “今天何主編打了電話過來。”宋言瑾剛張口,韓久就將話截了過來:“何主編說我在國內(nèi)的一切都由言責(zé)編負(fù)責(zé)呢,言責(zé)編,你確定要放我一個人吃飯?我有點(diǎn)路癡,可能會迷路,我還有點(diǎn)夜盲癥,怕看不清路,不小心撞花了臉,到時候發(fā)布會我怕我就不能出席了。對了,我還有點(diǎn)……” “我陪你!”宋言瑾深吸了一口氣,實(shí)在容忍不了韓久在一個話題上沒完沒了。 韓久在電話里爆出輕松的笑聲,好心說道:“把你地址給我,我開車過來接你,晚上一個女人出來終究不安全。” 宋言瑾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報了地址。 既然知道不安全,那他一個人在酒店吃點(diǎn)就好了啊,她不用出去,他也不用刻意出來!但是他偏偏不愿意。 果然,這些大神什么的,就是麻煩。 宋言瑾將剛拿出的泡面又丟進(jìn)了冰箱里,找來吹風(fēng)機(jī)吹干頭發(fā),從衣柜里翻出幾年前穿的冬裝,這么一套上,倒是正好,粉嫩的顏色套在身上,讓她看起來像一個在校大學(xué)生,雖不算漂亮卻清純異常。 嚴(yán)竟加班準(zhǔn)備時有些恍惚,一路開著車,竟不知不覺的到了宋言瑾之前小公寓樓下。 嚴(yán)竟看著熟悉的公寓,緩緩喘了一口氣。這已經(jīng)是一周的第三次了,他總是潛意識的把車子開到這兒來。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這是宋言瑾最該過來的地方。 嚴(yán)竟將車子停在下面呆了一會兒,莫菲瑤打了電話過來催他回家。他應(yīng)著,眼睛一直看著這小房子,有些恍惚,似乎有一種夢要醒的感覺。 掛了莫菲瑤的電話,他轉(zhuǎn)動方向盤準(zhǔn)備離開,樓梯口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俏麗的身影。嚴(yán)竟微頓,又仔細(xì)看了一眼,完全確定是宋言瑾。 “言謹(jǐn)……”這樣的宋言瑾看上去要比平日里小幾歲,倒是讓他有些不敢認(rèn)。 他推開車門,剛要上前,只見宋言瑾在一輛略微sao包的紅色車子前站住了腳,低頭和開車的人說什么,隨后拉開車門坐了進(jìn)去。 嚴(yán)竟明顯的看到,那個男人不是宋言謹(jǐn)?shù)恼煞颍∷苄岬介_車男人對宋言瑾投射的好感,甚至更多于。 嚴(yán)竟看著那輛車離開,不由自主的我了握手。他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宋言瑾這么受歡迎? 隱隱的,醋意又涌了上來,嚴(yán)竟一拳頭砸在自己車子上,嚴(yán)竟閃過幾分凌厲。不知怎么了,他有幾分失控,卻又不想控制。 上了車的宋言瑾不停打量著,好久才出聲問:“你哪來的車?” “買的。”韓久答的直接。 宋言瑾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懷疑,只是覺得他的速度挺快的,剛回國就買車了。 韓久將車子停在了離宋言瑾公寓不遠(yuǎn)處的一處大排檔,并沒有帶宋言瑾去吃什么昂貴的食物,簡單的烤串加啤酒。 “不嫌棄吧?”韓久抽過紙巾替宋言瑾擦了擦座位,見宋言瑾搖了搖頭,露出了笑意:“宵夜這種東西還是在路邊吃最有感覺。” 宋言瑾瞥了他一眼,沒說話。她對吃的向來沒挑剔,來這種路邊吃,她反而更能放得開。 烤串很香,宋言瑾本就餓。吃了兩口后更是食指大動。 “來,喝點(diǎn)。”韓久看著她吃的不挑剔,露出笑意將剛打開的啤酒遞給她。 宋言瑾猶豫的看著韓久,韓久似乎看到了宋言瑾眼睛里的懷疑,壞笑道:“你該不會怕我故意灌醉你,對你做什么吧?” “放心,我品位很高。” 宋言瑾點(diǎn)了點(diǎn)頭,倒不覺得傷自尊。她自認(rèn)為卻是沒有什么可以吸引男人目光的地方,何況韓久長得不賴,不缺美女,犯不著對她用手段。 宋言瑾酒量很差,一杯兩杯輕酒精還可以,一旦多喝兩杯便會醉。她是個很缺安全感的女人,一旦醉酒會很多話,不鬧,但是會很話嘮,膽子猛增,但是發(fā)泄完便會倒頭就睡。 “你的新書怎么樣了?今年能寫完嗎?”宋言瑾喝了幾口啤酒,感覺還不賴,又喝了一口和韓久閑聊。 韓久酒量不錯,兩罐啤酒下肚淡笑:“整個and都知道,我是最難搞的,你沒有催我,你認(rèn)為我會乖乖完稿?” 宋言瑾白了他一眼,讓酒精點(diǎn)的誘人的紅唇咂舌道:“果然,我就知道不可能這么輕易交工,難搞的女人!” “你說什么?”韓久并沒有聽到宋言瑾最后一句,抬眉問了一句。 難搞的女人是公司阿阮給韓久起的代號,韓久之前給的資料上顯示是女人,又因?yàn)樗钦麄€and出名的難搞,所以就有了難搞的女人這個代號…… “沒什么。”宋言瑾有些心虛的灌了一口酒,因?yàn)榫凭樕⒓t:“我一直想問你,為什么你的資料上性別填寫的是女?” 提起這個,韓久聳了聳肩:“那是惡作劇。” 宋言瑾嘴角一抽,她還以為有什么特別的,原來只是惡作劇。 她不說話,老老實(shí)實(shí)又喝了一罐啤酒,忽然感覺有些奇怪,抬手撫了撫眉頭,整個嘴唇有些發(fā)麻,意識開始有些小混亂。 “怎么樣?”看著宋言瑾又灌了一罐啤酒,韓久還不知事情的嚴(yán)重性詢問。 宋言瑾斜了他一眼,凌厲爆表:“閉嘴!” “……” 宋言瑾又抓起一罐朝嘴邊送,咕嘟咕嘟喝了下去,完全沒有剛剛開始時的小心翼翼。 “言責(zé)編,你該不會喝醉了吧?”韓久抽了抽嘴角,眼前的宋言瑾說變就變,不是喝醉了是什么? 她對酒精還真的沒有抵抗力呢,韓久暗暗自語了一句。 “是你讓我喝的,等會別忘記送我回去。”宋言瑾微微打了一個酒嗝,指著韓久說道:“我剛剛怎么來的,你還記得嗎?” 韓久點(diǎn)頭,她的話匣子似乎打開了。 宋言瑾點(diǎn)了點(diǎn)頭,剛多說了一電話就不說了,開始翻手機(jī),找出了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韓久也不知道她給誰打電話,只是看著她。 “喂,是……顧臨深?”宋言瑾的嘴巴莫名的發(fā)麻,舌頭僵直,她攏了攏嘴唇詢問。 顧臨深還沒睡,沒想到宋言瑾會打電話過來:“怎么還沒睡?” 宋言瑾聽到了顧臨深熟悉的聲音,在電話里呵呵直笑,隨后臉上的笑意一斂:“關(guān)你什么事!” 顧臨深挑了一下眉頭,她打電話過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顧臨深,我告訴你,我生氣了,很生氣,從來沒有這么生過氣!你怎么能這么對我,你怎么能騙我……”宋言瑾搖搖晃晃的,眼睛卻是真的紅了,聲音帶著嘟囔:“我以前一直認(rèn)為你是好人……一直認(rèn)為,但是現(xiàn)在不是了,你也騙我,連你也騙我……” “言責(zé)編,你喝醉了。”韓久看宋言瑾要落淚,匆匆阻止。 大排檔的風(fēng)呼啦啦的,吹得宋言瑾鼻尖跟著紅。那風(fēng)聲和男人的聲音清晰的傳入了顧臨深的耳朵里,顧臨深輕易判斷出了宋言瑾的干什么。 “你喝酒了?”顧臨深蹙了眉頭。 宋言瑾用手一抹嘴巴,吸了吸鼻子,回答的坦誠:“喝了!” 顧臨深深吸了一口氣:“在哪兒?” 宋言瑾又呵呵直笑,將手機(jī)拿下來看了看,整個人樂呵呵說道:“我不告訴你。” 說完,看了一眼手機(jī),掛了。 “你說送我回去的。”宋言瑾轉(zhuǎn)眼看著韓久打了個嗝,帶些酒氣。 韓久看著桌子上一盤盤的烤串有些頭疼,他絕對錯了,他不該讓她碰酒。她剛剛只吃了幾個串,喝了兩罐啤酒就變成這樣了。他請她吃飯,從始自終沒講十句話,他還得把人送回去? 宋言瑾見韓久沒反應(yīng),站了起來催促:“快點(diǎn),我困了,我要睡覺!” “……”韓久敗給眼前這位了,連連點(diǎn)頭。 他抬手要攙扶她進(jìn)車子里,結(jié)果她十分警惕的躲開了:“你干嘛?揍你哦。” 韓久半拉著她,無奈道:“行了,你這樣能揍誰。” 宋言瑾嘟囔了幾句,坐進(jìn)了車?yán)锏挂舶卜帧?/br> 大排檔的地方靠的公寓近,不要幾分鐘就送到了樓下。只是他還沒來得及送上樓,懷里的女人便讓令一個男人接過去了。 “你干什么?”韓久看著抱著宋言瑾的男人,瞬間有些惱火。 顧臨深低頭查看了宋言瑾一眼,眉頭微皺,抬頭還算禮貌對韓久說道:“謝謝你送我妻子回來,麻煩了。” 說罷,抱起宋言瑾就要上樓。 “等等……”韓久的手從后面伸了過來,并不相信顧臨深的話:“你妻子?你有什么證明?” 宋言瑾在車上是睡著的,但是讓人抱來抱去也醒了,一睜眼便看到了顧臨深,露出了淺淺笑意:“顧大少,這么晚了你怎么還不睡?” 顧臨深掠起眼眸看了韓久一眼,顯得有些不耐:“這種事還需要證明?如果你想看我們的結(jié)婚證,明天我讓人送到你面前!” “你怎么不睡?”顧臨深抱著宋言瑾就上了樓,宋言瑾的手臂自然的勾著顧臨深,笑意盈盈的問。 韓久怔怔的看著顧臨深抱著宋言瑾上了樓,顧臨深不像在說謊,而且宋言瑾好像也是認(rèn)識顧臨深的,剛剛她打電話,韓久是聽到的。人家要是夫妻,他也沒什么好打擾的。 韓久坐回車內(nèi),心里微微發(fā)酸。他沒有想到宋言瑾結(jié)婚了,她看起來并不像,至于哪兒不像,他又說不清楚,總之覺得她不是早結(jié)婚的人。 剛剛還嚷著困的宋言瑾,瞬間精神了,不停的追問:“你怎么還沒睡啊?怎么還沒睡?” 顧臨深斂著眉頭,低頭看著懷里的宋言瑾,臉色別說多難看了。 她生氣,他容著她生氣。但是,這么晚,她和一個男人喝醉回來。她就這么相信她身邊的那個男人對她沒有一點(diǎn)所圖? 顧臨深不搭理她,抱著她直接上了樓,到了門口沒有她的鑰匙,他才問了一句:“鑰匙。” 宋言瑾勾著他的脖子看著他,不吱聲,淺淺一笑,讓酒精染的誘人而又紅透的唇微微貼上了顧臨深的脖頸。 不是吻,只是無意識去抱他:“為什么騙我……” 因?yàn)樽砭疲t唇的溫度有些灼熱,貼在顧臨深薄涼的脖頸,讓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根本沒空顧忌她的問題。結(jié)實(shí)的喉結(jié)讓她磨蹭的上下滑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