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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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隨意的在路上壓著,不時引來旁觀者的目光。 在廣場上,幾個年輕的女孩子看向顧臨深,兩只手害羞的遮住抵在臉龐下,一臉花癡相的說著什么。 顧臨深打開了盲杖戳了戳地面,忽然偏頭問宋言瑾:“是不是已經(jīng)結(jié)冰了?” 宋言瑾沒來得及回答,只看向盯著顧臨深的那幾個女孩,將手插進(jìn)了風(fēng)衣口袋里:“沒有結(jié)冰。” “你剛剛聽到有人夸你嗎?”宋言瑾看向顧臨深,嘴角勾起一抹并不是很誠心的笑意。 顧臨深手中的盲杖猛地戳著宋言瑾面前地面,發(fā)出一聲不大不小的動靜。一雙帶著笑意的眼睛被藏在了墨鏡之后,整張臉看起來并沒有什么表情:“沒有?!?/br> “真沒聽見?”宋言瑾撇了撇嘴,似乎并不相信他所說的。 他平時聽覺和嗅覺都不錯,怎么可能聽不見? 宋言瑾用雪地靴踢走了眼前的小石子,垂著一張臉,將下巴朝著圍巾里塞了塞。 “阿姨,阿姨,你買朵花吧?”一個小女孩走過來拉住了宋言瑾的衣角,糯糯的說著。 宋言瑾低頭看向那個小女孩,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從她的籃子里拿過一朵,給了她錢。 小女孩沖宋言瑾露出天真的笑意,又轉(zhuǎn)而看向顧臨深:“叔叔,阿姨都自己買花了,你還不送嗎?” 顧臨深嘴角勾勒出笑意,從錢包里抽出一張百元大鈔,摸摸盲文,遞給了她:“這些錢夠買你的花嗎?” 小女孩籃子的花所剩無幾,遠(yuǎn)遠(yuǎn)要不了一百元。 “夠了,謝謝叔叔,你和阿姨一定會幸福的?!闭f著,將籃子都給了宋言瑾,拿著一張百元大鈔興高采烈的跑開了。 宋言瑾看著手里的花籃無奈的看了顧臨深一眼:“我第一次收到這樣帶著籃子的花?!?/br> “我以為花也是第一次收到?!鳖櫯R深貪心的想要她所有第一次。 宋言瑾拎著小籃子,撥弄里面的話,說的極其沒底氣:“我從小沒被人追過,但是我也收到過花,畢竟我訂婚六……” 說到最后一句話,宋言瑾忽然僵住了,嘴角極其不自然。 曾經(jīng)引以為傲的六年,只換來現(xiàn)在的狼狽收場。這些事早就不能碰了,提起來等于把自己的傷口撕開來一遍。 只是那么一瞬間,耳邊只剩下風(fēng),其他什么動靜都沒有。風(fēng)大的有些嚇人,似乎要將兩個人都吹走一般。 “冷嗎?”看著她沉默,顧臨深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淡淡問了一句。 宋言瑾抬頭看他,并不知道他問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顧臨深打開盲杖,找準(zhǔn)了她的位置,拉過她的手,扣住放進(jìn)了自己大衣口袋,聲音里聽不出什么情緒:“回去吧。” 宋言瑾咬著唇,冰冷的手在他的口袋里被他牽著,就好像是她的心一般,漸漸的被融化。 顧臨深瞥了一眼她拎著籃子的手被凍的通紅,他又問了一次:“冷嗎?” “不冷……”她的回答低低的。 顧臨深站住了腳,看著她被凍的紅紅的手,抬手拿過她的籃子,順手扔到了垃圾桶里。 “你……”宋言瑾看著花被扔了出去,以為他生氣了,抬頭看他。 顧臨深拉過那只被凍的手伸進(jìn)了自己的大衣里,讓她的手貼著他胸口的毛衣。 即使隔著毛衣,他似乎還能感覺到她手的冰冷。他擁著她向前走:“花回去給你買,別凍著?!?/br> 宋言瑾整個人窩在他的大衣下,兩人似乎合為一體了,她在他的胸口前帶路的回到了酒店。 兩人都沒有說話,顧臨深過程中打過一次電話,沒有半個小時,一個侍從送來一大束桔?;?,其中夾在著一些鱗托菊,極為招人眼球。 “言責(zé)編,你的花?!鳖櫯R深一點也不浪漫的將花直接遞給了宋言瑾,臉上掛著淡笑:“這是你老公第一次給你送花,他也會是這輩子送你花最多的男人,記住了?!?/br> 宋言瑾的心頭一顫,腦子里都是他剛剛在廣場的表情。原來,他在吃那一束花的醋。 宋言瑾抱過花,極其好看,嘴角冒出了笑意:“謝謝顧總?!?/br> 這是顧臨深第一次送她花,也是她收過最好看的花。她現(xiàn)在并不明白顧臨深話里的意思,直到后來,每個月定時收到這么一束花,她才明白,送她花最多的男人是什么意思。 晚上,顧臨深帶宋言瑾去了溫泉中心。 她手腳常年都是冰涼的,體寒有些嚴(yán)重。顧臨深知道這附近有改善體寒的藥療溫泉,所以就帶她過來了。 宋言瑾特別怕冷,所以整個人一碰到溫泉,凍的僵直身體都不由疏散開來,不一會兒臉色就紅潤起來了,滲出了一些汗意,頭發(fā)都濕透了。 顧臨深并沒有泡,而是在大廳里等他。其間接了很長的一通電話,等到宋言瑾從里面出來,他的電話還在繼續(xù)。 宋言瑾站在一旁看著他打電話,直到他掛了,她才開口:“怎么了?誰的電話?” “莫開打來的?!鳖櫯R深收起了手機(jī),抬手撥弄了她的發(fā)絲幾下:“還濕著,回去吧。” 她點了點頭,挎著他邊向房間走去邊問:“莫開是不是有事?還是公司那邊有事?” “不是什么大事?!鳖櫯R深隨口答了一句,但是臉色并不是很佳。 回到酒店,宋言瑾用毛巾擦了擦頭發(fā)。顧臨深接過她手中的毛巾擦拭她的發(fā)絲:“我來?!?/br> “電吹風(fēng)給我。”顧臨深利索替她擦拭著頭發(fā),讓她將電吹風(fēng)遞給自己。 宋言瑾將桌子上的電吹風(fēng)給他,他修長的手指穿梭在她的發(fā)絲間,一點點替她吹干了頭發(fā)。 “休息吧?!鳖櫯R深拉過她的手,第一次覺得她的手心是熱的。 宋言瑾也沒有多想,乖乖的上床滅了燈,他的手臂搭在她的手臂有些涼,她的手在他的手臂上磨蹭了幾下,關(guān)心的問:“怎么有點涼?沒事吧?” ------題外話------ 昨晚有事沒回家,剛剛到家就上傳了,今天更的晚了幾個小時,不好意思親愛的們。o(╯□╰)o ☆、第四十三章:給她想要的 “涼嗎?”顧臨深反抓住她的手腕,她身上的淡淡的體香因為跑溫泉時間長了,一陣陣幽香朝著他鼻翼間散去,他輕嗅,修長的腿搭上了她的腿:“那你給我捂一捂?!?/br> 宋言瑾張開手臂來抱顧臨深,整個人躺在他的懷里,兩只手撫著他的后背。單純的用自己的方式捂熱他。 顧臨深感受到她的認(rèn)真,笑出了聲,沙啞的嗓音都在耳邊:“言責(zé)編,你這樣捂,怕是天亮也熱不了?!?/br> 宋言瑾一怔,茫然了:“那該怎么捂?” 顧臨深輕咬她的耳垂,低聲在她耳邊說了什么,宋言瑾整張臉在黑暗中紅的厲害,放在他胸口的手不由用力抓了抓。 她感到好奇了,他在這方面的精力怎么這么旺盛。 幽深的夜里,她身上特有的體香和顧臨深清新的氣息交織在了一起。 第二日天亮,兩人還未起來,床邊的電話便吵鬧不止。宋言瑾摸過手機(jī)接通,里面?zhèn)鱽砗沃骶幍穆曇簟?/br> “喂,主編?!彼窝澡吹教柎a的名字時,幾乎已經(jīng)清醒一半了。 何主編連招呼也沒打,直接了當(dāng)?shù)膯枺骸把载?zé)編,你之前說的事有著落了?!?/br> “什么事?”宋言瑾一頭霧水。 “就是福利院背后的支持者,你不是提議給他做個采訪?公司覺得這件事既然是你提的,還是由你來負(fù)責(zé)?!焙午髡f的隨意,像是不過一件普通不過的事。 宋言瑾皺了皺眉頭:“那對方是誰?” “恒源士的老總的丁朝輝,他最近辦了一場慈善晚會,你負(fù)責(zé)采訪這次的慈善晚會,下個月就要采訪文案,你在假期里好好準(zhǔn)備一下。”何琪慣有的吩咐腔調(diào)在電話里聽起來并不陌生。 “主編,丁朝輝不接受陌生采訪,你不會不知道。我們and和恒源士沒有任何合作關(guān)系,我怎么可能認(rèn)識他?”宋言瑾的眉頭皺的越加深了,隱隱中,她感覺到何琪似乎有些針對自己。 何琪冷哼了一聲,有些陰陽怪氣:“顧少你不都采訪到了?還怕采訪丁朝輝?一個月,我要看到采訪文案,你怎么做,那是你的事。” “主編……”宋言瑾急急開口,話還未說完,那邊‘啪’的一聲掛掉了電話。 宋言瑾看著被掛掉的手機(jī),心口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沉沉的。 顧臨深的手臂從她的身后圈住了她,帶回了床上,聲音里帶著一分醒來后的暗?。骸罢l打來的?” 宋言瑾放回手機(jī),盡量不讓工作上的事破壞心情:“工作上的事,我打電話是不是吵到你了?” “沒有,也該醒了?!彼彳浀陌l(fā)絲在他的胸口反轉(zhuǎn)了幾下,顧臨深抬手撫了她的發(fā)絲說著。 “今天帶你去個地方?!鳖櫯R深抱著她起身,整個人依靠在床頭,仍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口。 宋言瑾打了個哈氣,腰痛的沒有精力問他去哪里:“嗯,那起來吧?!?/br> 她剛起身要下床,身后的力量又壓了上來,她疑慮的轉(zhuǎn)身:“怎么……” “唔……”轉(zhuǎn)身后迎接的是他的熱吻,她推搡了兩下:“不起床了嗎?” “不急于一時?!鳖櫯R深攬過她的腰身,讓她承受住自己的早安吻。 一通熱吻結(jié)束,顧臨深戀戀不舍離開她的紅唇。兩人先后下了床,穿戴整齊后,簡單的吃了一點飯便出去了。 剛出酒店,令宋言瑾奇怪的是,外面并沒有那輛準(zhǔn)時出現(xiàn)的蘭博基尼,而顧臨深似乎也并不奇怪,牽著她的手:“走吧。” 宋言瑾站住了腳,一頭霧水:“去哪兒?” “酒店前面不是有個站牌?到那兒就好?!鳖櫯R深一手握著盲杖,一手牽著宋言瑾,帶頭走了兩步。 宋言瑾將信將疑的跟了上去,她已經(jīng)習(xí)慣兩人牽手時走在前面,很快她就變成她帶路了,穿過酒店前的馬路來到了站牌。 “接下來干什么?”宋言瑾忽然對他的安排多了幾分好奇。 “等公交。”顧臨深扣著她的手揣在自己的口袋里,淡淡說了一句。 宋言瑾眨了眨眼睛,不是有車嗎?他怎么忽然想要坐公交了? 一轉(zhuǎn)身,車來了。宋言瑾顧不得多想,拉著他準(zhǔn)備上車:“公車來了,走吧?!?/br> 她打開自己隨身的包,從里面翻騰出四個硬幣,投了幣上車,找了一個臨近的位置坐了下來。 也許因為地點比較偏僻,所以車上人并不多。宋言瑾不時的看向顧臨深,她以前一直都是坐公交車上班,所以并沒有什么,但是她怕顧臨深坐不習(xí)慣,這應(yīng)該是他第一次坐公車吧? “此站為圣德教堂站,請下車的乘客做好準(zhǔn)備。”公車的提示音響了起來。 “下車吧?!鳖櫯R深的手?jǐn)堖^宋言瑾的肩頭,忽然開口道。 宋言瑾疑慮的下車,又跟著顧臨深的指示一路向前,直到在一座歐式的小教堂前站住了腳。 宋言瑾指了指眼前的交談:“你……是要來教堂的嗎?” 顧臨深薄唇只勾著笑意,滿是暖意的眼睛只是看著她。 他之前無意中看過她編輯朋友圈,知道她想要婚禮究竟是什么樣的。 在宋言瑾的想法里,她并不需要多豪華的婚禮,也并不需要多少人羨慕自己,甚至可以不用婚紗,只要和那個對的人在教堂里,請一個神父作證,兩人定下終身,這也便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