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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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圖書由(小碎碎)為您整理制作 ============ 盲少愛妻上癮 作者:斗兒 ============ 本書標簽:專情 都市 腹黑 婚姻 現代 寶寶 ☆、第一章:我們分手吧! 豐市一家普通咖啡店內,一個妝容精致的女人捏著咖啡杯,用眼睛斜著對面的一身普通衣著的男人。鄙夷的喝了一口咖啡,一個紅艷艷的唇印乖巧的貼在咖啡杯上,她才絲條慢理抬手在男人面前晃了晃,確定男人看不到,才開口:“顧先生也近三十了,一事無成,又是殘疾人,我真想不懂,為什么劉封會把你介紹給我!” 順著女人的眼睛看過去,對面的男人穿著一身普通牌子的黑色西裝,里面是簡單的灰色套頭衫,面容白皙,薄唇緊閉著,看不到絲毫的笑意,鼻梁上架著一副寬大的墨鏡,遮住了他的眼睛。他的一只手正放在桌子的邊緣,整個人看起來有種說不出的強大氣場,貴氣異常,只是衣著太過普通。若不是女人知道他的職業,一定會以為他是一位極具魅力的成功人士。 “如果我沒有記錯,劉封說張小姐是幼兒園的老師?”那男人連嘴角都沒扯一下,直接問道。 “我是幼兒園老師,配你一個開盲人推拿店的,虧劉封想的出來!”張小姐看著眼前的面癱,想到劉封,越說越氣,放下杯子力道也不由重了幾分。 盲人推拿店? 顧臨深藏在墨鏡后的眼睛露出了一分寒意,這劉封竟敢說他是盲人推拿?最近看來膽子夠肥! 張小姐見了顧臨深是盲人就沒有聊下去的*,扶額,匆匆打開了錢包:“我還要趕下場,沒時間陪你耗,咖啡費用aa吧。” 顧臨深頷首,將自己的錢包朝著張小姐推了推:“我看不到,你替我給了吧。” 張小姐看了一眼結賬單,上面寫著二百元,張小姐從顧臨深的錢包里抽出了一張紅鈔,忽然頓了頓手,又看了顧臨深一眼,抬起手在顧臨深面前晃了晃,隨后從顧臨深的錢包里抽出了兩張紅鈔準備結賬。 顧臨深的眼睛漠視的看著張小姐取錢,冷冷的勾了一下嘴角。 一百塊的便宜都占,這就是劉封口中所說的善良純潔的好女人?看來這劉封的眼睛是長后背去了! 鄰桌,宋言謹已經坐在那等嚴竟一個小時了,看了無數遍手機,但是嚴竟卻沒有發一個消息過來。 嚴竟沒有來了,鄰桌的談話和舉動卻無意落入了宋言謹眼睛里。 宋言謹看著鄰桌的女人從錢包里掏出兩百元,本不想管,但是見對面男人和自己的爺爺同樣是盲人,不忍他受騙,不由站了起來,淡聲沖著張小姐說道:“小姐,不是說你和這位先生的咖啡要aa?一共兩百元,你剛剛從這位先生錢包拿錯錢了,應該是一百,而不是兩百。” 張小姐伸手已經準備結賬了,結果讓宋言謹這么一說,臉色漲紅的厲害,將其中一百扔在了桌子上,起身結賬,也不敢聲張,只是看了宋言謹一眼:“多管閑事!” 顧臨深微側目看著眼前的女人,宋言謹穿了一件鵝黃色的羽絨服,襯托一張小臉很是白皙清麗,她沒有化一點妝,但紅唇自然的很好看。她不算漂亮,要硬是安插什么,也只能說是清麗。 顧臨深看著宋言謹走近自己的身側,將那張一百元鈔票重新放回了他的錢包,臉上帶著淡淡笑意將錢包放到了他的手里:“下次出門,還是讓家人陪你一起,你這樣不安全。” 兩人的手微微碰觸,她的手涼的有些嚇人,甚至帶著一分汗意,像是緊張了許久。 “謝謝。”顧臨深嘴角微勾,客氣將墨鏡轉向了宋言謹。 宋言謹看著眼前帶著墨鏡的這個男人微微鎖了眉,她怎么隱隱的覺得這個男人墨鏡后的眼睛正帶著笑意看她? “不用謝。”宋言謹張了張紅唇說了一句又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不知道是因為天氣太過寒冷,還是因為宋言謹太過緊張,她坐在位置上連續的打了幾個噴嚏。咖啡廳里開著暖氣,可她依然四周有冷意。 顧臨深偏頭看了宋言謹幾眼,嘴角又不自覺的勾勒了一抹柔軟的笑意,若是讓劉封看到他的笑意,想必驚呆了。 咖啡廳門旁的風鈴發出陣陣響動,悅耳中帶著一陣沉穩的腳步。宋言謹匆匆抬頭看了過去。隨后,整張臉上都染滿了笑意,那種笑容仿佛是春天的第一縷晨陽,美的讓人移不開眼,可顧臨深莫名的,覺得那笑意礙眼極了。 走進來的男人模樣反光在他的墨鏡上,讓他的墨鏡連同后面的眼睛都帶上了一抹寒光。 這時候,劉封打了電話過來。 顧臨深將目光從宋言謹和嚴竟身上收了回來,看了一眼手機,接了電話:“喂。” “老大,張小妞都走了,你究竟要什么時候出來,嗷嗚,我要凍死了。”劉封在電話的一頭鬼哭狼嚎著,凍的直跳,連連哈著氣。 顧臨深又看了一眼鄰桌,拿起了自己的盲人拐杖和大衣:“出去了。” 顧臨深小心的用著盲人拐杖,繞過了桌子。因為眼睛的不便,宋言謹還多照看了一眼,怕他摔著。 顧臨深小心翼翼的出了門,咖啡廳門關上的那一刻,劉封拉著大衣忙走了過來:“怎么樣?那張小妞不錯吧?” “是不錯,適合你這種貨色。”顧臨深將手里的拐杖朝著劉封扔了過去,灑脫的上了那輛富貴異常的蘭博基尼。 劉封忙跟著上了車,追問著:“不滿意?哎,可是你說只想找個懂事的妻子應付郭總,可沒要求人家身份職業什么的,那張小妞我聽人說不錯,不貪財又清純。” “你有空得去看看眼睛了。”顧臨深褪掉了身上的西裝,接過前座助理遞過來的阿瑪尼西裝換上,摘到了那副墨鏡。這時候露出了整張臉,就連劉封也不由看楞了幾分。 劉封看著顧臨深如刀削出般的英俊,不由咂舌:“我現在是越來越不懂你了,那么有錢,長得嘛……又比我只遜色那么一點點,還有,你眼睛不是好了兩個月了嗎,干嘛要辦成土鱉瞎子來相親,你這樣,恐怕沒幾個姑娘愿意接受。” 顧臨深不搭理劉封的喋喋不休,示意助理將今天的會議記錄給自己,眼睛看著記錄說道:“你也知道,郭總是只老狐貍,并不是那么好應付。外公留下的遺囑,他一定會條條框框遵行。” 劉封看著專心直至的顧臨深,直拍大腿嘆氣:“哎,你的外公也真奇怪,干嗎要立下這樣的遺囑?真是婚姻都不能自由選擇了。” 顧臨深放在記錄上敲打的手頓了一下,微微偏頭看向了劉封,露出一抹怪異的笑容:“不,這個游戲開始好玩起來了。” 看到顧臨深露出笑意,劉封不自主的打了個寒顫,從腳底一直涼到了心頭。要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可不是一般人,這男人可從未對出錢以外任何事敢興趣過。 車窗搖下,顧臨深看著坐在窗口說話的宋言謹,轉頭對助理莫開吩咐道:“ken,我要那個女人全部資料。” 莫開順著顧臨深的手看了過去,只見一個長相算不上漂亮的女人真對著另一個男人笑著。 莫開點了點頭,在自己的電腦里輸入了數據:“好的,boss。” “不是吧……”劉封張了張嘴,驚的足夠塞的進幾個雞蛋:“你對這種女人感興趣?” 劉封嚴重懷疑顧臨深這幾年眼睛看不到,現在視力恢復了,還是有問題,要不然他怎么會看上如此普通的女人?剛剛那個張小妞可比這個女人漂亮幾百倍啊。 被人念叨的宋言謹坐在咖啡廳已經連著打了幾個噴嚏,她用帕子堵住閉口,困窘的看著對面的嚴竟:“不好意思,我……我最近可能感冒了。” 嚴竟臉色有些不自然,一雙大手放在桌子上交握著,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言謹……” “嗯?”宋言謹用餐巾紙蹭了蹭鼻子,聽嚴竟叫完自己沒了動靜,忙問:“今天你剛從國外回來,爸媽和子瓊都想你了,有什么事不在家里說?地種地方咖啡好貴哦。” 這里咖啡真的好貴,一杯近一百。對宋言謹來說,她和嚴竟訂婚后,她就再也沒有喝過如此貴的飲料。所以看過價格以后,宋言謹現在心還在微微發疼著。 嚴竟輕微動了一下薄唇,溫潤的眉宇皺了皺。或許,這就是他對宋言謹至今都不喜的原因吧,她是個過日子的好女人,但卻不是他想要寵愛的女人。 “言謹,我們分手吧。”沉默了片刻,嚴竟抬起了頭,眼睛里早已沒有了猶豫。 剛要張口的宋言謹,臉上的笑意瞬間僵硬住了,就連摸著咖啡杯的手也僵直的收不回來,她硬是扯了扯嘴角,以為自己聽錯了:“嚴竟,你……你說什么?” 嚴竟看不得宋言謹這樣,兩只手抽離了咖啡桌,目光有些游離:“我很感謝這幾年來你對我父母的照顧,我很喜歡你,從心里把你當meimei,可言謹,親情不等價愛情,我不愛你,我不能耽誤你。” ☆、第二章:翻臉的嚴家人 宋言謹本就覺得冷,嚴竟的話說完以后,她渾身更是冷的厲害,肩頭甚至微顫了幾下,她努力的使自己的笑容看起來自然一些:“阿竟,今天是你回來的第一天,你要和我開這種玩笑嗎?你知道的……你知道,我會當真的。” “言謹,我沒有開玩笑,我說的是真的。”嚴竟低著頭,心口壓住的一口氣讓他喘的極為難受。 宋言謹忽然看不到四周的顏色,周邊似乎下了一場白茫茫的雪,一片都是白色的,她除了對面嚴竟的五官,她什么都看不到了,她整個人被凍了起來,想要動彈一下都難,只能僵僵的看著嚴竟。 嚴竟將一張支票遞到了宋言謹的面前:“這些年,我在國外,多虧你照顧我父母,今天對你說這些,我很抱歉,我能給你的補償只有這么多。” 宋言謹已經夠冷了,嚴竟的話更像是冰刀一般,狠狠的刺穿了她的耳膜,讓她的眼淚都凍住流不出。 她接過那張支票,看清了上面的六位數,嘴角勾起了一抹澀澀的笑意:“這是我陪你六年的補償是嗎?” “我知道你姑姑住院了,需要這筆錢。”嚴竟就是抓住了嚴謹這個軟肋,才能那么無所顧忌的用錢來彌補她。 宋言謹平時表面溫婉,但是骨子里透著倔強,她拿過支票看了好幾眼,直點頭:“謝謝!” 好聽的兩個字在嚴竟的耳邊剛劃過,一陣撕裂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嚴竟看著撕掉支票的宋言謹張了張嘴,從未想過那么溫順的她會有如此小任性的時候:“言謹,不要使小性子,你姑姑需要她。” “我姑姑是需要用錢,但是她不需要我賣身的錢。”宋言謹將支票的碎片扔在了桌子上,笑的譏諷:“嚴竟,如果你坦誠的告訴你,你在美國愛上別人了,我還會坦誠的接受,那最起碼你對我是真的。但是你用為我好,不想耽誤我這些屁話來搪塞我,我看不起你!渣男!” 最后兩個字,宋言謹幾乎是用全力說出來的。她說完拎起自己的廉價包包轉身出了咖啡廳。 一直忍住不哭的言謹在轉身之后猛然的掉了眼淚,這是她六年里第一次哭,即使之前嚴竟在國外,不在她身邊,她需要賺錢補貼嚴家家用時,她也從未掉過一滴眼淚,可嚴竟簡單的幾句話打破了她所有的夢,將她推到了冰窟窿,她想不哭,卻止不住淚水的朝外冒,她緊緊的拉住自己身上的羽絨服,似乎要把自己勒的喘不過氣。 她的腦子里都是三天前收到的一組照片,照片里都是那個叫莫菲瑤女人笑靨如花依靠在嚴竟的身上、吻著嚴竟的唇、牽著嚴竟的手…… 她是那么相信他,即使看到了那些照片她心痛的很,可她還是選擇了相信,笑臉相迎對著嚴竟,可是嚴竟呢? 他今天剛回來啊,他就迫不及待和她提分手,想要飛奔到莫菲瑤的身邊。 “嚴竟,這么多年了,你果然愛的還是莫菲瑤……”宋言謹的嘴唇微顫自言自語,六年了,她還是比不上莫菲瑤。 初識時,嚴竟大大咧咧的對著她伸出手,頗為有意思的喊著她的名字:“言謹……嚴竟,我們倆的名字沒想到還挺像的。” “宋言謹,你名字叫言謹,但是你人不需要這么嚴謹,沒事可以多笑一笑。”他在她的額頭上彈了一下,揚著陽光般的笑意說著。 也是那句‘那句你人不需要這么嚴謹,沒事你可以多笑一笑’徹底戳穿了她的心扉,自此她的心口便刻上了嚴竟的名字。 她以為,莫菲瑤拋棄了他,她便有機會了,可是六年后,他終于還是回了莫菲瑤的身邊…… 宋言謹走著走著,腳步又奇怪的回到了嚴家,她眼睛一酸,急急轉身想要走。 “言謹,你干什么呢,怎么不回家?”回家的嚴子瓊見宋言謹轉身要走,奇怪的喊住了她。 宋言謹步伐頓住,抬手擦干了眼淚。這件事,她還不知道如何對嚴子瓊說。 嚴子瓊上前拉住了宋言謹的手,笑道:“是不是因為今天我哥回來,你高興的連自己家怎么走都不知道了?” 宋言謹擠出一分笑意,搖了搖頭:“沒有,我把……把東西落在了公司,我回去取一下。” 嚴子瓊奇怪的看著宋言謹,晃了晃她的手臂:“你這是怎么了?今天是星期天,去什么公司?” 宋言謹恍悟,臉色有些難看的低下了頭:“進去吧。” 這次,宋言謹率先走近了嚴家。她想,即使她要離開了,但是自己的東西該收拾,她還得收拾。姑姑需要手術,她沒有那么多錢買新衣服。 宋言謹進了嚴家,嚴母崔雪梅一愣,后不悅的掀起了眉角:“你怎么還在這兒啊?阿竟沒有把話和你說清楚嗎?” “我是來收拾行李的。”宋言謹苦笑,她費勁心思討好的未來婆婆,關鍵時刻見她如豺狼虎豹一般。 嚴子瓊還沒有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忙止住了崔雪梅的話:“媽,你怎么對嫂子這么兇?小心哥今天回來又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