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周靳馳難得感到尷尬,輕咳一聲,拿起一盒水蜜桃味的安全套,快速結了賬,帶雁雪意出去。 這家酒吧開在一條安靜的道上,這個點街上幾乎沒什么人,附近也沒有方便停車的地方。 周靳馳把車停在附近的一個小區里。 他們走去小區,雁雪意一路揪著周靳馳的衣服,看天上又圓又亮的明月。 雁雪意:“今天的月亮好圓?!?/br> 周靳馳瞥一眼月亮,沒心情跟他欣賞月亮,看著雁雪意,道:“你說你明天想起在便利店說的話,會不會社死?不會怪我沒阻止你吧?” 雁雪意也看向他,乖巧地搖搖頭,“不怪你,是我自己要說的?!?/br> 周靳馳看著他透著光的眼睛,喉結一動,嗓音微啞,“怕酒味嗎?” 雁雪意不解,“啊?” 周靳馳看著他,自言自語,“我看你今天喝那么多,應該也不怕?!?/br> 雁雪意手里拿著蜂蜜水,茫然眨眨眼。 周靳馳從兜里掏出一只手大的洋酒,擰開瓶蓋仰起頭,就“咕嘟”幾口灌了下去。 雁雪意看愣住,一時不知他想干嘛,就見周靳馳喝光酒,將瓶子投入垃圾桶,一把扣著他的手拉到跟前。 周靳馳低下頭,呼吸間的喘息透出nongnong的烈酒味,“難聞忍著點?!?/br> 他瞥一眼雁雪意手中的蜂蜜水,“也給我解解酒。” 雁雪意天真地舉起蜂蜜水想給他看,就被周靳馳接過扔了。 貓貓心疼地望過去,被伴侶掐著后頸將臉挪回來,低頭吻上。 他們太久沒親密接觸,柔軟的唇瓣一觸上,周靳馳就像沙漠中迷路的人,找到水源,迫不及待撬開雁雪意牙關。 濃烈的酒精與清甜的蜂蜜水相觸,味道緊密交纏。 雁雪意揪著周靳馳兩側的衣服,發出一道像貓叫的悶哼,腳步往后退了退。 周靳馳聽到那一絲極輕的貓叫,動作微僵了一瞬,隨即被更深的欲望覆蓋,上前一步,更用力將雁雪意摟入懷中。 第26章 翌日清晨,雁雪意聽到狗子的嗷嗷聲,睜開眼,就看到變回德牧的周靳馳已經暈在床上,懷里還抱著他粗厚毛絨絨的大尾巴。 大尾巴控制不住地在周靳馳懷里晃來晃去。 雁雪意:“……” 雖然伴侶暈倒了,但雁雪意很開心,因為他終于實現了讓伴侶摸摸他尾巴的愿望。 今天是周末,周靳馳不上班,所以雁雪意也沒喊他。 為了讓周靳馳盡快適應,雁雪意起床準備早餐時也沒收尾巴,這種只有釋放尾巴和耳朵的姿態讓他覺得很舒服。不過醒來的周靳馳一走下樓梯,就頓住了腳步。 “醒了?”雁雪意端出早餐,身后的尾巴隨著他的步伐還在一晃一晃的。 周靳馳鼓起勇氣,一眨不眨眼地盯著那只尾巴,喉結慢吞吞滾動著,走下樓梯。 他在雁雪意對面坐下,rou眼可見得還有些慌張。 雁雪意卻淡定自若地給他分早餐,長尾巴狀似不經意地掃過他睡袍底下的腿。 毛絨絨的觸感,一瞬間令周靳馳頭皮發麻,又有種奇異的電流“滋啦啦”地竄過身體,直達腦子。 雁雪意全神貫注地低頭吃飯,尾巴卻不停在身后搖來晃去,看得周靳馳又怕,又忍不住像去抓兔子和雪貂似的想去把它抓住、摁牢。 吃完早飯,雁雪意躺去懶人沙發上看書,周靳馳則在茶幾邊辦公,目光還不時瞥到雁雪意的尾巴上。 雁雪意看個書尾巴還一晃一晃的,惹得愛“逗弄”弱小的狗子控制不住心底發癢,非常想撲上去。 好不容易相安無事待了一天,到了晚上,雁雪意忽覺渾身無力,洗完澡早早就躺到了床上。 半夜,一陣細小的“喵嗚”叫傳進狗子靈敏的耳朵。 德牧猛地從床上坐起身,確定是老婆那兒傳來的聲音,飛快地奔出去。 雁雪意房門口,里頭傳來委屈嘶啞的喵嗚叫,聲音壓得很小,像是怕吵醒他,又像是擔心他害怕。 周靳馳急切地扒拉著房門,汪汪叫了兩聲,問他怎么樣了。 聽到伴侶的聲音,雪豹的叫聲更委屈了。 周靳馳確認是雁雪意進入了發情期,幾乎不假思索地奔下樓去拿酒,還不忘打個電話給雁雪意,“酒味怕嗎?難聞忍著——” 與那晚一模一樣的對話,雁雪意不用動腦子就知道周靳馳想干什么,即刻打斷他,“怕,不想忍。” 原本溫和的嗓音因發情期而變得愈發軟聲軟氣,周靳馳當即聽得有反應了,看著手中的酒瓶一時陷入兩難。 不喝酒萬一他在做那事時被嚇不行了會不會很沒面子?這關乎男性尊嚴和他在老婆面前一輩子的面子。 可聽著電話那頭雁雪意煎熬難受的喵嗚叫,周靳馳腦子忽然空白一片,什么想法都沒有了,不管不顧地上樓。 推開房門,周靳馳看到平日整潔的大床,被雁雪意揪得亂糟糟,他整個人在床上打著滾,白毛黑斑的大尾巴十分晃眼。 周靳馳深吸一口氣,關上門走進去。 聽到動靜,雁雪意濕漉漉的眸瞥他一眼,看到伴侶到來,雪豹尾巴難耐又煎熬地晃了兩下,被周靳馳一把抓住。 周靳馳抓著貓科最柔軟脆弱的尾巴,感受著那團毛絨絨在掌心掙扎,又勾引似的圈住他手腕,說不清此刻到底是恐懼占了上風還是欲望占了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