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甜蜜
鐘御琛開口,“小a,你去通知醫(yī)生,給這女孩轉(zhuǎn)病房。” “是,少主。” 等幕旭堯帶著喬映陽回來的時候,孩子已經(jīng)轉(zhuǎn)到別的病房了。 喬映陽驚慌不已,“我女兒呢?” 舒小愛安撫她,“別急,給她轉(zhuǎn)病房了,我們現(xiàn)在就去那個病房呢。” 喬映陽松了口氣,“謝謝你們了,大半夜的還這么麻煩你們。” 舒小愛一笑,“沒什么,能救一個孩子,我們也愿意跑一趟。” 喬映陽看向站在舒小愛旁邊的鐘御琛,萬萬沒想到,他比網(wǎng)上的照片帥多了。 一起到了新病房,看了下孩子還沒醒來,但只要好好的照顧著,就會沒事。 鐘御琛和舒小愛離開后,幕旭堯讓喬映陽也回去,她卻不肯,不放心。 也執(zhí)拗不過她,幕旭堯便多安排了保鏢在這,自己回去了。 坐到車上,鐘御琛便打電話給了派出所,問為什么人給放出來了,派出所所長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解釋,是因為鐘母打電話過去讓人給放了,以為是他的意思,所以就給放了。 掛了電話,鐘御琛眼睛里帶著冰霜,一動不動。 舒小愛看他神態(tài)突然變了,便問,“怎么了?” 他說道,“我媽打電話過去將馮秋實給放了的,我剛才對他下手的確是輕了,整日被困在鐘宅的人還在來往,看來,是考慮要沒收手機(jī)了。” “手機(jī)來往他們也見不上面。”舒小愛說道,“不過,我覺得,一直手機(jī)聯(lián)系也不太正常的吧。” 他撥通了管家的電話,睡夢中的管家被電話吵醒,一看是他,當(dāng)即睡意全無。 “少爺。” 鐘御琛問,“最近我媽有沒有什么異常。” 管家回答,“沒有,夫人一直都沒出門。” “那她平時都習(xí)慣在哪兒,是習(xí)慣在院子里還是屋子里,或者是一半一半的。” 管家如實回答,“夫人一般都在她的臥室里不出來,很多時候吃飯也在臥室里,對了,少爺,夫人最近飯量大了很多呢,我正擔(dān)憂她會不會抑郁癥啊。” 鐘御琛當(dāng)即心下了然了,便說,“不會的,這樣,等天一亮,你派人帶著我媽出去轉(zhuǎn)一圈,出去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我那時候回去。” “是,少爺。” 鐘御琛將電話放到一旁,對舒小愛說,“看來真的有貓膩,難道是她的房間里有暗室?到底有沒有,我安裝個監(jiān)控就知道了。” 舒小愛點頭,輕聲問,“如果真的不只是電話聯(lián)系,你要如何處置這件事?” 鐘御琛啟動引擎,說道,“我什么樣的人,你還不了解?” 舒小愛說,“馮秋實太可惡了,如果真的是那樣,不要輕饒了他。” “自然,在我的字典里,原本是沒有機(jī)會這兩個字的,已經(jīng)給過他機(jī)會,如果再犯,斬草除根,免得春風(fēng)吹又生。” 早晨的時候,遍地一片銀色的世界。 因為天氣冷,雪上凍了。 公路上的車輛減少了很多,路很滑,環(huán)衛(wèi)工人冒著嚴(yán)寒在清掃街道上的積雪,莊園內(nèi)也是如此。 下雪樂壞了小朋友們。 今天是周日,吳胖子一大早就帶著別的小朋友來找鐘西徇玩了。 堆雪人,打雪仗,玩的不亦樂乎。 舒小愛穿的厚厚的,揣著暖手寶,坐在客廳的暖爐邊兒正等著鐘御琛下來。 剛剛吃過飯的他們正打算出門。 鐘御琛穿著黑色的大衣,帶著手套,徑自下來,她站起來,將暖手寶放在沙發(fā)上,和他一起并肩的出門。 正玩的開心的鐘西徇跑過來,“你們要去哪兒?” 鐘御琛說道,“你奶奶家。” 鐘西徇頓時沒了興趣,“我不去,不過,mama你回來給我買紅綠燈那家的雞腿。” “家里不是有?”鐘御琛說。 “可是那家的最好吃。”他瞅著舒小愛,“mama,你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 “好,我答應(yīng)了,去玩吧。” “好。”他笑逐顏開,朝著那群小伙伴跑了回去。 舒小愛和鐘御琛沒開車,兩個人牽著手跟年輕小情侶似的走著去了鐘家老宅。 “少爺。”管家早已在門口等著,“我讓人帶著夫人出去了,估計要中午才回來。” 鐘御琛應(yīng)了一聲,“我媽臥室的備用鑰匙給我。” “噯,我這就去給您拿。”管家轉(zhuǎn)身疾步的往回走。 鐘御琛帶著舒小愛剛進(jìn)客廳,管家便將鑰匙拿了過來。 “少爺,您要夫人的臥室鑰匙有什么用?” “找點東西。” 他拿著鑰匙去開門,將隱形探頭裝好,順便找了找戶口本,但找了一圈也沒找到。 “看起來放的挺隱秘。”鐘御琛最后說了一聲。 舒小愛抿唇,“她肯定放好了,不會讓你輕易找到的,我們出去吧。” 鐘御琛點頭,和她一起出去。 鐘御琛之所以今天讓管家放鐘母出去,一來是為了裝個探頭,找找戶口本,二來他自然知道,鐘母是一定會出去的,她在家憋的太久了,還有她和馮秋實有聯(lián)系,得知他被打,自然會趕緊去探望。 這一切,鐘御琛都心知肚明。 “少爺,您吃飯了嗎?” “吃過了,我和小愛走了,別對我媽說我回來了。” “是,老奴知道。” 鐘御琛和舒小愛出了鐘宅,路面因為太滑,還沒來得及清理的冰雪差點讓舒小愛摔倒。 鐘御琛則是一步一個腳印。 這點冰雪根本奈何不了他的定力,他伸出雙手拉著她,舒小愛蹲在那里,任由他面對面拉著,他倒著走,她滑冰。 路過的人詫異的看著他們倆跟孩子似的,更不可思議的是,那是鐘御琛。 他笑的很開心。 照片被路人拍照了,倆人無所謂,這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情,他們怎么開心怎么來。 “我媽要知道我們回來了。” 舒小愛沒關(guān)系的說,“被拍到在你家門口滑冰,她看到自然是會知道的,這又有什么關(guān)系。” 鐘御琛聽見她這么說,更不在意了,“去買雞腿。” 舒小愛點頭,“小徇說的那家賣雞腿的味道真的不錯,我也想吃了。” “想吃多少,你男人都給你買,哪怕將那家店給買下來都行。” 她笑,“喜歡吃的東西偶爾吃一次就好,若真的擁有了,就不覺得好吃了。” “我們鑿冰釣魚吧?” “去哪兒?” “地方嘛……”他笑容可掬,“先買完雞腿再帶你去。” 兩個人肆無忌憚的在大街上走,她的個頭到她的脖頸處,她白色的羽絨襖,他黑色大衣,形成鮮明的對比,看起來無比的和諧。 兩個人買了雞腿,回了莊園。 而后,準(zhǔn)備好東西,他開車帶著她去了河邊。 此時的陽光出來了,照應(yīng)著遍地的白色世界上,兩個人坐在河邊,他試探了一下,發(fā)現(xiàn)冰凍很厚,便帶著他一起在河邊上,在冰上鑿了一個洞,便攜式的沙發(fā)放在那里,兩個人依偎的坐在那里,一個人手里拿著釣魚竿。 如此場景,其實滿足了舒小愛以往的期待。 “我還記得,我曾經(jīng)在我們剛認(rèn)識的時候問過你喜歡什么樣的男人。” 舒小愛自然記得,“我的回答是溫柔紳士性。” “旭堯那樣的男人。”他肆意一笑,“可是,你還是到了我身邊,我可不是溫柔紳士的男人。” “誰說不是。”她反駁,“剛認(rèn)識你的時候你肯定不是,跟你也不搭邊,但現(xiàn)在對我來說,你就是,而且,我曾經(jīng)這么描述過,一定要對我好,疼我,愛我的好男人,我們可以一起下廚做飯,可以一起牽手出去散步,也可以一起養(yǎng)只博美犬,作為我們的愛犬,想想就很美好,這些,其實,我已經(jīng)得到了,但是想起我們第一次養(yǎng)的博美犬嘟嘟,我心里就很難受,它死的太慘了。” 他低聲呢喃,“對不起。” 她展顏一笑,“現(xiàn)在家里的球球跟嘟嘟長的一模一樣,但你看我,從來很少逗它了,不過球球是咱們兒子的最愛,希望也不要讓他有那么一天因為一只狗難過。” 他承諾,“絕對不會,現(xiàn)在的你我,都不再是以前的我們了。” 舒小愛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嗯,是,老公。” 他驚喜,“你喊我什么?” “老公啊,又不是第一次這么喊你了,干嘛這么激動。” “雖然不是第一次,但你也不經(jīng)常喊啊,老婆。”他回給她一個吻。 “我們雖然沒領(lǐng)證沒結(jié)婚,但在我心里,我早就把你當(dāng)成我老公對待了。”她握住他的手,“御琛,我愛你。” “有多愛?”他笑盈盈的看著她,期待回答, “比天大,比海長,比地寬,你在我心里,我的心很大。”舒小愛幾乎沒有多想便回答了出來。 他蹭著她的額頭,回答,“我也是,小愛,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愛你,太愛你了。” 她笑,心里甜滋滋的,“我也是,太愛你這個混球了,無法自拔。” “無法自拔……”他鄭重的看著她,“這句話應(yīng)該我來說,因為我才有資格無法自拔,你自身條件不允許。” 舒小愛臉紅了,嗔他一眼,“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