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我怎么可能這么做!
“以后你會慢慢習慣的。” 看自己老公對舒小愛態(tài)度好轉(zhuǎn)不少,鐘母心里是既郁悶又覺得鐘老爺子是不是老糊涂了。 想逮著機會問一問,但眾人在場,她也不好開口。 看著自己的老公,兒子,孫子對這個女人的態(tài)度,鐘母更是心里不得勁了,總覺得,她的位置在自己親人的心中已經(jīng)找不到存在感了。 鐘嘉麗穿著一身寶藍色的裙裝,頭發(fā)高高的盤了起來,脖子里掛著的翡翠項鏈亮眼的很。 她走到另一個空沙發(fā)上,招呼著鐘西徇,“過來姑姑旁邊。” “不要。”鐘西徇回答,“我在爸爸身邊。” “我給你錢。”鐘嘉麗從錢包里,拿出一沓百元鈔票,“讓你買玩具。” “姑姑,我的私房錢比這多多了,我年紀小,不要誘騙我。” “……” 鐘嘉麗只好將錢訕訕的裝進錢包里,看向鐘老爺子,“爸,看見沒有,你這寶貝孫子被御琛教育的多精明。” 鐘老爺子呵呵一笑,“那是,也不看是誰的寶貝孫子,你弟比你小三歲,兒子都這么大了,你現(xiàn)在連個著落也沒有,也趕緊結(jié)婚了。” “你以為我不著急吶,就是碰不上好男人怎么辦。” “你要是想找,還怕找不著,我年紀大了,你以為這么好糊弄?”鐘老爺子好心提醒道,“嘉麗,女人一過了三十,生孩子都沒有三十歲之前那么好恢復(fù)了,你這32歲了,再往下拖,就是高齡產(chǎn)婦了。” 鐘嘉麗臉一紅,被自己老爹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來,她直接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爸!” “好好,我不說了,你這么大人了,也不是小孩子了,自己的事情自己看著辦。”鐘老爺子心情好,滿臉紅光,聲音洪亮。 一家人聊到了中午,外面一切準備就緒。 來賓來了很多。 商界名流,都是一家一家的來。 幕家來了,就連趙楠這樣的家庭也硬是參加了,雖然坐在最角落邊兒。 還有各種明星大腕來助陣。 鐘老爺子發(fā)話了,今天來賓們送的份子錢全部捐到鐘氏集團成立的基金會里,用來向癌癥病人和孤兒上學資助。 并且,明星們來義演募捐的錢一同如此。 十一點一到,鐘家大門關(guān)閉,壽宴正式開始。 率先是主持人上前發(fā)言,恭祝老爺子八十歲大壽,而后是安排的節(jié)目開始表演,歌曲跳舞,小品活動,氣氛格外的熱鬧。 鐘老爺子,鐘母,鐘嘉麗,鐘御琛,舒小愛和鐘西徇一家子坐在一起,別的嘉賓自行就席。 待表演結(jié)束,已經(jīng)十二點半。 大家都看好了,高層蛋糕推了出來。 鐘老爺子吹了蠟燭許了愿望。 開始切蛋糕,因為老爺子八十歲壽辰,走的格調(diào)是極其傳統(tǒng)的,并且應(yīng)老爺子的要求,一切從簡。 所以蛋糕切完,就開始上菜了。 酒席正式開始。 上熱菜之前必須是冷菜上齊才準備,舒小愛趁機去一下洗手間。 她去上公眾洗手間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人多,便上樓去客房里的洗手間。 客房敞開著門,她隨便走進一間,洗手間很大,有單獨的馬桶間。 拉開單門間,小心的從里面關(guān)上。 方便好之后,她剛一打開門,兩個個生硬的東西一左一右頂在了她的兩邊兒太陽xue上。 舒小愛看著面前的兩個一男一女,“你們是誰,想要干什么?” 一男一女蒙著臉,甚至眼睛都不看不真切。 舒小愛也辨認不出這面前的是誰。 “敢動一下,我立刻崩了你。”男人的聲音很低沉。 “你們到底要干什么?”她盯著兩個人,面色不改。 “不干什么,只是讓你在這里陪我們一個小時而已,我們這槍是真的,你要是再敢說一句話,我就讓你死的快點。” 男人將槍遞給女人的另一只空手,然后將舒小愛身上的裙子給拔了下來,連帶著鞋子一起拿走了,幸好,舒小愛里面穿的是平面內(nèi)衣內(nèi)褲,脫了也不會如何。 然后拿出一個手銬,反手將舒小愛的手給背后銬住了。 隨后她先接過女人的一只手上的槍,等對準舒小愛的另一邊太陽xue,才又接手女人的另一把槍。 女人拿起她的衣服,出了洗手間。 舒小愛有點不懂了,他們這么冒險,只為了她身上的衣服?還是為了羞辱她,讓她沒有衣服穿著出去? 男人推開洗手間的單間,“進去!” 舒小愛暗暗運氣,這才發(fā)現(xiàn),根本運不出來,像是被束縛了一般,她想脫離rou身俯身小徇身上告訴鐘御琛,現(xiàn)在卻不能了。 就像是有比她更厲害的人鎮(zhèn)住了她,但是,她卻絲毫察覺不出來。 這是誰? 她倒退,緩緩進去。 單間的門從里面被反鎖上,男人率先開口,“我不會怎么樣你的,對你這殘花敗柳不感興趣,你只要安分點,我也不會傷你,別以為你是幕老太太的徒弟,我們就不敢拿你怎么樣了,實話告訴你,我們一直在尋找機會,等了太久了,終于靠近了你,從你剛才進去單間的時候,就有比你牛逼的巫師在這間洗手間設(shè)了結(jié)界,她不收,你是無法運作的。” “是誰?” “我不會告訴你的,反正你也猜不到,一個小時我就會放了你,你且等著就是。” 舒小愛腦海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南莫如之類的高級巫師。 因為像千母這樣級別的,根本鎮(zhèn)不住自己。 她被人偷偷跟蹤了很久,竟然沒有一絲察覺,是自己太放松警惕了么。 的確,這段日子,太安逸,出門有維納斯保護著,在莊園更不會有更大危險了,警察局也沒有讓他們下手的機會。 “你們拿我的衣服干什么?這個可以告訴我嗎?” 男人啞笑,“很好奇是么?好奇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舒小愛哼道,“你最好祈禱別讓我活著出去,不然,我一定讓你碎尸萬段,我說到做到。”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本事了,沒有兩把刷子,我們還真不敢對你下手,舒小愛,在這a市,雖然一眾巫師沒有你師父名氣大,也沒有你師父正派,但是,你要相信,邪術(shù)永遠都比正術(shù)修煉的快,而且能力更強大,我話點到即止,等一個小時后,你好自為之。” 一股不詳?shù)念A(yù)感赫然油生,敵在暗她在明,現(xiàn)在她甚至不知道要害自己的是誰,這一刻,她恨不得自己突然間級滿二十,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舒小愛本來覺得自己長時間不回去,鐘御琛一定會來找自己,但是,這么一大會兒了,根本沒有絲毫動靜。 她也不再開口,一個人安靜的站在那里,坦露著雙腿和小腹,羞恥感什么的,早已沒有。 終于,外面有了動靜。 舒小愛滿臉喜色。 肯定是鐘御琛來找了。 男人更是嗤笑了一聲,“別幻想了,外面的動靜不是找你的,只是,出大事了而已。” “什么……大事?” 男人不再說了。 這可在舒小愛的內(nèi)心掀起了一層巨浪,“到底出什么大事了?” 凌亂的腳步聲進來,蒙面的女人進來,手里拿著舒小愛的衣服和鞋子。 她趕緊給舒小愛穿上,這才拿起一條尼龍繩將舒小愛綁在了淋浴的管子上面。 兩個人匆匆出去,門赫然關(guān)上。 舒小愛試了試運氣,還是不行。 外面的動靜越來越大,大的她在封閉的洗手間里都感受到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五分鐘后,舒小愛剛試探性的運氣,氣便打通了,從她的小腹緩緩高升,系的死緊死緊的繩子頓時崩斷。 她舒了一口氣,拿著地上崩斷的繩子出了客房的房門。 剛才還動靜很大的走廊,此刻空無一人。 她遁著樓梯下去,原本賓客很多的大廳,此時也是空無一人,太詭異了。 舒小愛小跑著出了門。 招待賓客的地方此時亂糟糟的,不知是誰尖叫大喊了一聲,“舒小愛在這里!” 于是,很多人,包括大批的媒體記者和警方人員迅速的朝著她圍來,其中徐正跑的嘴快,一臉堪憂的看著她,“小愛,你怎么會如此糊涂?!” “什么啊?”舒小愛不明所以。 不等徐正開口,很多人罵罵咧咧的怒瞪著舒小愛。 罵的極其難聽,不堪入耳。 是很多人都在罵她。 幾乎除了警方這邊的人,所有的人,包括新聞媒體們。 警方的人在控制現(xiàn)場,記者們想靠近舒小愛,卻靠近不得。 最后,徐正一聲令下,“帶走!” 舒小愛急了,大吼,“隊長!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徐正百思不得其解她為什么要這么問,但看她的神色,不似作假,一時間有點迷惑。 “小愛,你……你給鐘老爺子敬酒的時候,親手倒了一杯酒給老爺子,老爺子被毒死了,不僅如此,你還拿出一把刀子給老爺子的肚子上捅了一刀,老爺子當場斃命,別說不是你干的。” 舒小愛傻眼,抬起手,“我去洗手間的時候被一男一女綁在了客房里的洗手間里,他們脫了我的裙子和鞋子,拿著槍指著我,我在那里面將近一個小時,我……我怎么可能會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