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昨晚他是瘋了么
“哼,我覺得她是看不上眼,若不是看她救了我,我怎么可能這么對她,真是不知好歹。” 助理保持沉默,因?yàn)樗私鈱O丹丹的性子,若是意見和她不一致,不是被挨罵就是被挨打。 一直到下午五點(diǎn)多,三場戲拍完,舒小愛幾乎累的不行,她今晚仍然不打算去一千零一夜,因?yàn)樯衔缒恍駡蛘宜闶且驗(yàn)槟焕咸屗啬患页燥垼匀徊粫芙^。 到小商店買了一瓶礦泉水,一桶泡面,坐在更衣室里吃。 幕旭堯來的時候,便看見她狼吞虎咽的吃著泡面,喝著礦泉水。 他上前,將她已經(jīng)吃掉一半的泡面瞬間扔進(jìn)了垃圾桶,“不要吃這些,回家吃好的。” 舒小愛站起來,點(diǎn)點(diǎn)頭,出了門,他們兩個一起從更衣室里出去,許多劇組工作人員都看見了,此時,在大家的心里,他們兩個肯定是男女朋友,不僅他們看見了,孫丹丹和助理也看見了。 “看見了吧?笑的跟花兒似的,跟三少一起上了車,說倆人沒啥關(guān)系,誰信吶。”孫丹丹哼道,“果然沒把我當(dāng)朋友,連我都不說。” “丹姐,其實(shí),這些都跟你沒關(guān)系……” 孫丹丹嗯了一聲,“我知道,但就是覺得,有點(diǎn)不是滋味啊。” “奶奶,我們回來了。”幕旭堯跨過客廳的大門,邁步進(jìn)去。 幕老太太站起來,沖幕母喊道,“既然回來了,那安排廚房上菜。” 幕母笑瞇瞇的沖舒小愛說,“小愛,先過去坐著,馬上上菜。” 對于她的熱情,舒小愛還真的不自在。 她點(diǎn)點(diǎn)頭,禮貌的說,“謝謝伯母。” 隨后上前扶著幕老太太坐下,自己坐在她旁邊,幕旭堯一如既往坐在她的對面。 幕母從廚房出來,坐在幕旭堯的旁邊,“你伯父跟你大哥都不回來,就我們四個人用晚餐,小愛,來這里就跟自己家一樣,隨意,別見外,以前啊,伯母說話不好聽,態(tài)度不好,你別介意,現(xiàn)在呢,伯母敬你一杯,你原諒伯母好不好?” 舒小愛不知幕母唱的是哪一出,不僅她覺得有點(diǎn)戲劇化,就連幕旭堯也覺得很意外。 她看向幕老太太,后者沖她笑瞇瞇的點(diǎn)點(diǎn)頭。 舒小愛這才舉起杯子,“伯母,你別這么說,我理解你的看法和想法。” 幕母點(diǎn)頭,“伯母以后再也不會那么對你了。” 兩個人碰了一杯。 “小愛,你伯母這人刀子嘴豆腐心,奶奶說她了,你和旭堯的事情,我也聽你伯母說了,你們?nèi)舯舜讼鄲郏晚樒渥匀唬m然會對旭堯有所影響,但是,我想兩個彼此相愛的人,縱然見面只能說話,只要旭堯愿意,家里人都沒意見,無論你們的決定如何,我們都支持你們。”幕老太太徐徐的一一道來自己的想法。 舒小愛喉頭像是哽住了一樣,想說什么又說不出來。 她看向幕旭堯,他臉上帶著幾分喜悅,幾分擔(dān)憂同樣也在看著她。 她低下頭,低聲說道,“我這輩子,不打算結(jié)婚。” “我們可以不結(jié)婚,可以不生孩子。” 她看向他,“可是,你能忍得了一年兩年,你能忍得了一輩子嗎?這樣很辛苦。” “我能,小愛,我會證明給你看。”幕旭堯的話十分堅(jiān)定。 “可是,我不愿意。”她眼眶濕熱,“我不愿意跟你過這樣的生活,我不愿意你因?yàn)槲疑眢w不好,我也不愿意你一輩子都沒有自己的孩子。” 幕母聽到這話,打心眼里感受到了她的想法,心下微微動容。 幕老太太轉(zhuǎn)移了話題,“別說這些了,來,大家吃菜,有什么事,你們倆私下里說。” 舒小愛點(diǎn)點(diǎn)頭,說實(shí)話,晚餐上的菜的確很好吃,她也吃飽了。 “小愛,讓旭堯帶你去我們院子里轉(zhuǎn)轉(zhuǎn)。” “伯母,不了,天都黑了,我還是先回去吧,改天我再過來看你和奶奶。” 幕母站起身,點(diǎn)頭,“那行,讓旭堯送你。” 舒小愛沖她鞠了一下躬,隨后看向幕老太太,“奶奶,謝謝招待咯,我先回去啦。” “好……” 上了車,似乎跟上次他送她回去一樣,一路上靜悄悄的。 只是車子開到一半的時候,她叫停了車。 幕旭堯?qū)④囃5揭慌裕鄣子袆澆婚_的暗傷,他看著她,問了一句,“你還愛我嗎?” 她失笑,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怎么會……愛呢,都二年多沒見了,其實(shí),對你,我更多的還是懷念,知道分手的真相,說真的,算是心結(jié)解開了,旭堯,你若覺得以后還能見我,我們就做好朋友,你若覺得我們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那我們便做陌生人。” 他的心如同生生的被你人倇掉了一般,微紅的眼睛看著她,“你知道,我怎么舍得和你做陌生人,就算知道你和鐘少在一起,我都沒有沖你發(fā)火,小愛,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像我這么寬容你,愛你,疼你,即便我們做好朋友,但是,我會證明給你知道,我究竟有多愛你。” 她別過頭,“那就做朋友吧,繼續(xù)開車吧。” “好,我尊重你的選擇。”說出這句話,他心如刀割。 車子呼嘯而至,由于窗戶半開著,陣陣涼風(fēng)沖擊著她的腦袋,更加清醒了。 想要繼續(xù)愛他,卻早已愛不起他。 在她爬上鐘御琛床的那一刻,她和他就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如果說嫁給秦子臻是一場失敗的婚姻,但最起碼,她還沒出賣自己,現(xiàn)如今,骯臟的自己,早已夠不著圣潔的他了。 她怎么還能有臉繼續(xù)和他無所顧忌續(xù)前緣,她做不到。 加上,自己會禍害他,跟自己在一起,他一輩子或許都不能擁有自己的孩子,一段正常的婚姻,就連戀人最基本的牽手擁抱都不是隨時都能擁有,那還奢談什么愛? 不如,在這個時候,徹底斬?cái)鄲鬯哪歉€,徹底放了他。 錦繡小區(qū)內(nèi)下車,不知怎么走進(jìn)鐘御琛的別墅的。 走進(jìn)酒窖,她蹲在地上,趴在自己的腿上難掩痛哭。 老天為什么要這么對她? 她到底做錯了什么? 想要愛的母親,對自己冷若冰霜,沒有一絲愛,想要愛的男人,卻不能愛。 反正,這輩子,她注定孤獨(dú)終身。 拿起一瓶酒,舒小愛第一次將自己灌醉。 當(dāng)鐘御琛看見她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她竟然一個人跑去酒窖里將自己喝了個酩酊大醉。 “你喝了多少?”他上前,皺著眉頭將她拉回了臥室。 剛進(jìn)臥室,她便掙脫開他,踉蹌的趴在了床上,嘴里念念有詞,“我沒有喝醉,我很清醒,我沒醉……” 他穿著拖鞋,站在她旁邊,看她的樣子,聲音冷了幾分,“滾去洗澡。” 她搖搖頭,將自己的鞋子給蹬掉了,就那么抱著床,一爬一爬的蹭上了床。 他彎身,將她抱進(jìn)了浴缸。 拿著淋浴朝著她的臉上淋了過去,她甩了甩頭,迷蒙的睜開了眼睛,頭靠在浴缸上,委屈道,“你……你干什么拿水噴我……連你也欺負(fù)我……” “自己好好洗洗,洗不干凈身上的酒氣就別出來了。”他將淋浴頭扔進(jìn)了浴缸里,轉(zhuǎn)身便走出了洗手間。 浴缸的水愈來愈多,舒小愛泡在水里,心里格外難受。 她掙扎著從浴缸里坐了起來,將淋浴頭給關(guān)掉。 自己給自己脫衣服,直至一絲不掛。 頭暈的要命,好幾次都差點(diǎn)摔在地上。 就這么,一個澡硬是洗了四十分鐘,將自己渾身洗的香噴噴的,這才走出浴室。 躺在床上,一動不想動,“我……洗的白白的了……” 他睨她一眼,“今晚發(fā)什么瘋?” “沒發(fā)瘋,只是心里難受。” 他坐起身,分開了她的腿。 舒小愛渾身一震,望著天花板,淚眼朦朧,腦子漸漸失去了唯一的一絲理智。 鐘御琛和她做了那么多次,不但沒有感覺到膩,反而覺得她依舊那么緊致,幾乎快讓他失控了。 “啊!旭堯,我愛你!”她在最后一刻,哭著高喊出的名字讓他大為惱火,原本準(zhǔn)備噴出來結(jié)束了事,但是,他卻硬生生的憋住了,拽著她的兩條腿,一次又一次將她送上了云端,然后掉落在地獄。 “老大,電話,老大,電話,咋還不接電話呢,想累死我喲……” “why,why”tthismomentlastforevermore?tonight,tonighteternity“sanopen door…no,don”teverstopdoihingsyoudo……“ 兩個人的手機(jī)鈴聲輪流響,但都沒能讓床上的兩人喊醒。 早上給兩人準(zhǔn)備好早餐的陳姨在一樓是等了又等,始終不見二人下來。 就連黑衣人們個個也是驚奇的很,若不是看見鐘御琛的車還在院子里停著,都懷疑,昨晚,這二人到底有沒有回來。 一直到下午,陳姨怕有事,便親自去了二樓敲了敲門。 “少主?少主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