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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癡漢養成攻略在線閱讀 - 第40節

第40節

    “守寡”兩個字對楊芃來說既戳笑點也戳淚點,前世的他確實為她守了八年的“寡”,她僵著臉蹲下去推了一把溫涼,“咒我呢?”

    溫涼一個咕嚕爬起來,衣服被弄得皺巴巴的,連連搖頭,“不是咒你!”

    楊芃因為想起了前世不太好的回憶,不怎么想說話,蹲在那里盯著安全帽發呆。

    溫涼也坐在走廊的地上,陪她安靜了半分鐘,突然惡狠狠的威脅她,“你要是不戴我就去跟我爸媽說!”

    楊芃回神,“說什么?”

    “說咱倆的事。”

    楊芃嗤笑一聲,“咱倆有什么事?”

    溫涼臉色迅速躥紅,豁出去一般,“說你勾引我!”

    楊芃不怒反笑,“我怎么勾引你了?”

    溫涼抿著嘴,也不管走廊的地板多臟,又躺下去打滾,“勾引了你勾引了!我不管!”

    楊芃被他無賴的樣子分散了對前世的追憶,站起身子來用穿著拖鞋的腳踢了踢他的屁股,“趕緊起來,臟死了。”

    溫涼停止翻騰,一手抱著帽子一手摸了摸被踢的屁股,心里納悶的想著還挺高興的是怎么回事?不經腦子的就問出口,“那你勾引我了沒有!”

    他本來想問的明明是“那你要不要戴安全帽”的吧!

    楊芃彎腰從他懷里把安全帽拿走,回答的一本正經,“會戴的。”

    溫涼還沒來得及感慨兩人已經心有靈犀到不需要用言語來交流問題的層次了,先被她彎腰時領口露出來的風光給吸引了。

    她的睡衣領子不大,圓口的,絲質的。

    這么一彎腰,里邊黑色光面的內衣把她的曲線突出的驚心動魄。

    溫涼腦子里飛速的想起楊芃告訴過他的轉移注意力法,試圖背背元素周期表來分散她的曲線給他帶來的躁動。

    氫氦鋰鈹硼碳氮氧氟氖……氖……奶……媽蛋轉移個錘子啊!

    哪里能轉移的了!

    他蹭的起身,連身上的灰塵都沒有拍,指著楊芃的手里的帽子說了聲,“要戴啊!我困了,晚安!”說完又深深的看了眼楊芃,急急的往屋里跑去了。

    留下楊芃站在那里拿著個帽子,忽然有些失落。

    原來他每次等到自己關了門再進屋是這種感覺啊,那一聲“嘭”的聲音真讓人不舒服。

    作者有話要說:楊芃:你跑那么快干嘛?

    溫涼:我要行使我這個月的第一次權利了!

    ☆、第44章

    楊芃進了新樓的大門就把安全帽戴好,調了下位置,扣好了綁在下巴上的帶扣。

    溫涼說過了要戴就要仔細戴好的。

    這邊也有門禁的設備,但是因為工人要裝修進進出出的,所以門禁全都開著,不用打卡。她戴著黃帽子,在樓里格外的顯眼,樓里幾個裝修隊的小隊長經常和她交接進度,所以對她還算熟悉,每次看見小黃帽都會打個招呼。

    楊芃幾層樓轉了一下,和工頭交流了下壁紙的顏色選擇,粗略的選擇后記下幾種備選方案回頭給戴晨確定——現在戴晨是分社的副社長。

    戴晨和楊芃一起來的,結果中途接了個電話說要去找一個廣告主談合作的事,交代了楊芃在這邊呆的差不多了直接下班回家就行。

    本來這邊確實沒什么事了,誰知道在楊芃打算離開的時候三樓不知道誰放在架子上的一個除異味的盆栽突然跌落,直直的掉在了站在二樓走廊上的楊芃。

    耳朵短暫的失鳴后,楊芃在圍上來的人群的注視下,看著地上泥土飛濺已經破裂的花盆,摘下了頭上的安全帽,看了看上邊的泥漬和一個不大不小的坑窩,一陣后怕。

    裝修隊的隊長聽到喧囂聲,跑來問楊芃要不要緊,需不需要去醫院看看。楊芃扶著脖子搖了搖頭,“沒什么事,我先回家了。你們也注意安全。”

    隊長又噓寒問暖了幾句,不知是不是當著楊芃的面做樣子,大聲的吆喝著要追究是誰把盆栽放在那么不安全的架子上的。

    楊芃無心抓出肇事者,提著安全帽快步離開了。

    剛才重物砸中的那一瞬間,她除了發懵剩下的情緒全是要找溫涼,想跟他說她真的被砸了。她說不清是去表達感激的情緒多一些還是尋求安慰的情緒多一些,總之,她想快點見到溫涼。

    走得匆忙,楊芃完全沒注意到身后何時跟了人。

    新樓出于高新開發區,開發區離市中心比較遠,因而地皮便宜,《南北》分社周圍的幾個在建的高樓都是比較大的公司,可以想見,等到這一片開發完成時的繁榮景象。

    可是現在,這里可以稱得上荒涼——除了各個公司的裝修工人還有一小部分員工外,連個過路的都很少見。

    這會兒也才五點鐘,天還沒黑,倒也不怎么瘆人。離新樓十分鐘的步程處就是公交站牌,有一輛公交車直達溫涼家小區門口。

    楊芃提著帽子一路往車站走,突然感覺到有個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她頓住腳,回頭看。

    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一臉的鬼鬼祟祟跟在后面。那人見楊芃回頭,先是驚慌的往四周看了看,見方圓百米內都沒人,突然就變了臉色,不懷好意的看著楊芃笑了。

    這男人是新樓裝修隊的,早就注意到樓里有個每天戴著安全帽、長得高挑漂亮的姑娘了,剛才親眼見到她被花盆砸了,想著她現在肯定暈暈乎乎的,于是色膽包天的就跟了出來,沒想到她還挺警覺。

    不過再警覺又有什么用,他體格擺在那里呢,不怕她跑。

    男人擔心楊芃呼救,上前就想捂著她嘴把人拖走。結果他手剛伸過去就被楊芃一把擒住,接著一個沖頂膝加后手直拳把那男人直接打懵了。他個子大,很快反應過來爬起來就要反擊。楊芃嫌打他手痛,拿著那個安全帽用力的揮打男人頭部。

    男人沒想到楊芃居然會功夫,架勢又這么兇狠,罵了句“瘋婆娘!”踉蹌著跑了。

    楊芃看他跑遠了才轉身往車站走,走的不急不慢,到車站時剛好坐上她要坐的那輛公交車。

    **

    月考結束有一天半的月假,溫涼周五下午趕回家里,想著難得有機會和楊芃一起吃個晚飯。

    楊芃來q市已經一個月了,他終于能有一次白天的時間也和她一起相處了。

    可是左等右等的,楊芃一直沒回家。

    溫爸已經做好了晚飯端上桌子了,喊客廳里的溫涼洗手。

    溫涼磨磨蹭蹭的又看了眼門口的方向,挪到飯桌上時問溫媽,“我們不等楊芃姐一起吃么?”

    溫媽看看掛鐘,已經六點半了,平時楊芃五點左右就到家了,她拿手機撥給楊芃,還沒有接通門口就傳來響動——她回來了。

    溫涼下意識的就要彈跳起來去迎接楊芃,克制了又克制,還是沒克制住,把椅子拖開,走到客廳沖著玄關的方向,很開心的打招呼,“嗨~”

    楊芃正在換鞋,聽到溫涼的聲音,驚愣的抬頭看他,抬著的那只腳上的鞋子還沒脫下來,因為發呆差點歪倒,慌忙的扶了下鞋柜,“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溫涼回頭看看在說話的爸媽,一步步的走近玄關,“今天月考完了放假啊,我前兩天不是跟你說過么。”后半句他是壓低聲音說的。

    楊芃想起來有那么回事,“哦”了一聲,換好鞋和他一起往飯廳走。

    “小芃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晚啊?”溫媽不好意思的笑,“我們都要吃飯了,快快洗手去,我們等著你。”

    楊芃跟溫爸溫媽打了聲招呼,拿著安全帽打算上樓,“叔叔阿姨你們先吃著吧,我還得換身衣服呢。”

    待她上了樓,溫媽看著一桌子的飯,突然肚子“咕嚕”了一聲。溫爸憋著笑從廚房又拿了個盤子,給她每樣菜都夾了一些放進盤里,“你先吃吧。”

    溫媽看看眼前的盤子,覺得更餓了,可還是搖了搖頭,“不要,一會兒小芃下來,看到就我一個人先吃飯了肯定會笑話我的。”

    溫爸無奈的看她,對著溫涼吩咐,“你先去看會兒電視去,我和你媽先掰出飯來吃,你等你楊芃姐下來陪她吃。”

    這樣既能滿足妻子的胃又不顯得太失禮。

    溫涼巴不得跟楊芃單獨吃飯呢,聽話的再次從飯桌前起身,跑去沙發上坐著了。

    楊芃洗了澡換了衣服再下樓時,溫爸溫媽已經吃完飯了。溫爸直接起身把他和溫媽用過的盤子給收拾了要拿去廚房,“我和你阿姨吃完了,給你留出飯了,你和溫涼一起吃吧。”

    楊芃點頭說“好”,溫媽坐在飯桌上總覺得自己沒等人就吃飯的行為很不妥,等到溫爸從廚房出來時局促的拉著他問,“我們出去散步吧?”

    溫爸看到妻子那種羞愧的表情笑著應了,一邊拉著她往門外走,一邊小聲安慰她,“不是你說要把小楊當成溫暖一樣對待的么?你這么客氣人家孩子才會不自然啊。”

    溫媽平時雖然跟楊芃相處的好,可楊芃跟她帶的那些小朋友不一樣啊,她覺得楊芃心里肯定會笑話她不懂禮的,也不回溫爸的話,只拉著人趕緊走。

    一時間房子里只剩下溫涼和楊芃兩人。

    溫涼聽著大門關上的聲音才屁顛屁顛的跑到楊芃旁邊坐下,看了看兩人的距離,搬著椅子使勁兒往楊芃身邊靠,快貼上她時才停下。

    “你怎么回來這么晚啊?”溫涼兩只胳膊相疊著放在桌子上,腦袋側趴在胳膊上,歪著頭看吃飯的楊芃,笑嘻嘻的問。

    “有點事。”楊芃看他一眼,“先吃飯吧,吃完了再說。”

    溫涼悶聲“嗯”,還是維持著那么個趴著的姿勢看她。

    楊芃用筷子敲了下他的頭,“快吃飯。”

    溫涼夸張的呼痛,然后捂著被打的頭開始吃飯,嘴角掛著的笑一直沒褪下去。

    他吃一會兒看楊芃一會兒,是很明目張膽和毫不顧忌的直直盯著,看得楊芃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就笑了。

    等到楊芃吃的差不多了,溫涼也立馬放下了碗筷。

    楊芃看他,“你都沒吃多少,在吃會兒吧。”

    溫涼搖搖頭,自覺的起身收拾桌子,一邊收拾一邊跟楊芃說,“我光看見你笑覺得很飽了,一點兒都不餓!”

    楊芃聽了他的話不知怎么的有些委屈,安靜的跟他一起收拾干凈餐桌又等他洗完了碗,突然去拉他手腕往樓上走。

    家里沒人,空蕩的房子里溫涼聽見自己的心噗通噗通跳的很不規律。

    她……她要對他做什么了么?!

    順從的被她拉進了他房間后,她卻沒像他想象的那樣把自己撲倒在床什么的。

    楊芃松開他,拉著他的轉輪椅子一路拉到床前,然后自己坐在床邊,讓他坐在椅子上,小學生告狀似的把今天被花盆砸到腦袋還有路上遇到流氓的事情都告訴了溫涼。

    溫涼的臉色隨著她的描述一會兒白一會兒青,一會兒替她心疼一會兒替她憤怒,等到楊芃說完了安靜的看著他時,卻什么情緒都沒了。

    他站起來,上前一步把楊芃的腦袋按到胸前,手輕輕撫摸她的后腦勺,身子小幅度的搖擺,“沒事了,不怕不怕……”

    就像是哄做了噩夢哭鬧的小孩子一樣。

    楊芃被他抱著,一言不發,心里卻有什么情愫蔓延開來。

    她遇到礦難時才二十四歲,之后魂魄困在墓園呆了八年,那八年里她哪兒都去不了,只能通過溫涼每周去跟她說說話才能知道些外界的事情。

    孤單、無助、無知,這是她那八年全部的記憶了,八年空白帶給她的不是隨著歲月增長的成熟與智慧,反而讓她變得如同孩童一樣,她甚至覺得剛重生那會兒都有點不太會跟人交往了,看見誰都覺得高興,遇到什么事都覺得新奇。

    伴隨著八年的茫然而生的,還有她對溫涼的依賴。

    她只是單方面的傾聽,沒有跟溫涼交流過,更沒有跟溫涼戀愛過,所以她重生后只知道她想要溫涼,想要他陪在自己身邊,就像那八年一樣,但卻不知道那種感情算不算愛。

    可是現在,被溫涼抱著輕輕的搖哄,她覺得自己真的是大徹大悟了。

    如果八年的陪伴都不算愛,如果這樣每天想著逗他看他笑和他說話的情緒都不算愛……那她也不想去要別人口中的真愛了。

    她只想要溫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