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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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雅皺起眉頭卻沒說什么,好在那新來的銷售員講解的還行,笑容也甜美,比起剛才那位是好上太多。 王厲聽著一旁的銷售小姐賣力的吹噓,回過頭發(fā)現(xiàn)明雅正盯著展臺上的一輛胭脂紅的保時捷不放。 線條圓潤流暢,沒有任何棱角,優(yōu)美的款式與設(shè)計,令人看過便移不開視線! 銷售小姐這點眼力還是有的,留意到明雅的目光忙介紹道:“小姐您真有眼光,這是最新上市的panamera,車身尺寸大約在16英尺左右,采用四門設(shè)計,前臉兩側(cè)各有一個大型進(jìn)氣口,水平條式霧燈橫穿其中,造型獨特……” 明雅聽她在那噼里啪啦的介紹,雖然很喜歡,可今天買車的不是她,于是她回過身征詢王厲的意見:“你覺得這輛怎么樣?” 王厲面有難色,湊到她耳邊小聲嘀咕:“明雅,這輛沒三百萬拿不下來,你也知道我現(xiàn)在的情況,咱們到別處看看。” 干銷售這行的,一早就練就了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本事,哪怕他們把話聲壓得再小,依然被銷售小姐一字不漏的聽了進(jìn)去,她臉上的笑意僵了僵,有些尷尬的說:“先生,我?guī)銈兊侥沁吙纯矗袔卓钴囆瓦€是比較經(jīng)濟(jì)實用的。” 王厲輕咳一聲,點頭應(yīng)允。 明雅聳聳肩,卻在這時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 “不凡,我想看看那款。”沈從榕施施然的從不遠(yuǎn)處走來,挽著一個肥胖矮小的中年男人,與身旁的銷售人員交談了兩句,一抬頭就看到了明雅。 她愣了愣,站在原地沒動。 明雅同樣在打量她,將近四年沒見,她似乎沒怎么變,身上穿的長裙,提的包包都是香奈兒最新季,明雅認(rèn)得她腳上那雙鞋子,她在雜志上看過,要好幾千美金。 明雅挑挑眉,視線落在她的男伴身上,她不認(rèn)識,可光從對方掛在脖子上那條手指粗細(xì)的金項鏈,就能知道其品味。 她勾起唇跟她打招呼:“好久不見,這是你新傍上的大款?” 沈從榕面色一僵:“方明雅,你說話不要這么難聽。” 她說著,目光越過她落在王厲身上,突然不屑的冷笑:“你甩了卓然就找上這樣的?” 王厲瞪大眼,用眼神示意明雅:她剛才是不是特不屑的哼我? 明雅點頭:你悟性很高。 “不凡,我喜歡那輛,你買給我好不好?”沈從榕挽著那中年人的胳膊,溫言軟語的說著,更甚者,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將傲人的胸圍硬生生的擠在對方的手臂上。 何不凡被嗲得渾身一酥,剛要點頭,可最終因為理智而剎住車,回過神,他詢問了下銷售人員價格。 “先生,這輛車售價三百萬,現(xiàn)款現(xiàn)提,如果您想要,這邊可以馬上為您辦手續(xù)。” 何不凡聞言猶豫了,他看了眼沈從榕妝容精致的臉,為了一個情婦,他確實不舍得花這些錢。 沈從榕從小就善于察言觀色,這會兒她生怕在明雅面前丟了面子,只能使出渾身解數(shù),哀哀凄凄的看對方一眼,原本就消瘦的臉蛋這會兒看著格外可憐。 何不凡心一軟,繞著那車又轉(zhuǎn)了一圈說道:“買吧,可是我今天沒帶夠錢,等我給助理打個電話,讓他把卡送來。” 沈從榕掩下面上的喜色,在對方的臉上親了一口,雖然他油膩膩的皮rou只令她感到惡心。 明雅心中膈應(yīng),既不屑又覺得這個女人可憐,當(dāng)年她們鬧矛盾,歸根究底是因為卓然,如今她跟卓然鬧掰了,對沈從榕就沒了往昔的敵意。 于是她拽著王厲打算走人,誰知沈從榕見她要走,反倒得意的道:“honey你真好,比起某些女人,我真是太幸福了。” 何不凡親親熱熱的在她嘴上啄了一下:“那你要怎么報答我?” 沈從榕一臉羞澀。 這個某些女人,分明是在說她。 明雅猛然回頭,見她眼波流轉(zhuǎn),眉眼中全是春情的模樣,她抿著唇,看著展示臺上那輛保時捷,淡定的說道:“小姐,這輛車我要了。” 沈從榕一聽,頓時瞪圓了眼:“不凡……” 何不凡怒沖沖的對明雅說:“你怎么回事?這車我們已經(jīng)下了訂,你插一腳進(jìn)來算什么?小姑娘沒錢就不要充大款,這車可不是人人都能買得起的!” 明雅皺了皺眉卻沒搭理他,她連上千萬的車都開過,更何況這區(qū)區(qū)百萬? 從包里掏出卡,她對銷售員說:“我刷卡,帶我去辦手續(xù)吧。” 銷售員一臉的尷尬,看著兩個客戶,明雅手上那卡,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第一這輛車是我先看上的,第二我并沒有明確的表示不要,更何況誰先付款這車就是誰的不是嗎?”她沒瞧那兩人,徑自對銷售人員說。 銷售小姐愣了下,而后偷偷瞟了一眼何不凡他們,看樣子也不是什么熟客,她也不怕得罪對方:“好的,依照規(guī)矩確實是這樣的,小姐請跟我到這邊來。” 其實何不凡也不是真想給沈從榕買車,剛才是面子掛不住,這會兒有人跟他們搶,他倒是不說話了。 沈從榕氣急,她好不容易才勸得動他給自己買,本來的預(yù)算是一百萬以下,如今既然能升到三百萬,哪怕往后分手,她轉(zhuǎn)讓出去也能狠狠的賺上一筆,可如今全讓明雅搞砸了。 在明雅經(jīng)過的時候,她壓低了聲音說:“方明雅,你為什么總要跟我作對?就這么見不得我好嗎?” 明雅冷哼一聲,極度不屑的瞥了她一眼:“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你這人我還真瞧不上,至少我不需要依靠男人的施舍過活。” 沈從榕臉上的笑意一僵,怒道:“你又好到哪?從前倒貼卓然,現(xiàn)在又倒貼另一個男人,條件還遠(yuǎn)不如卓然好,狗改不了吃屎,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明雅冷笑兩聲,勾起唇高傲的說:“關(guān)你什么事?我方明雅就是錢多得花不完,就是喜歡給男人送車,只要他晚上把我伺候好了,我明天給他送一輛法拉利,后天送一輛寶馬,怎么著?你行嗎?” 看到沈從榕由青轉(zhuǎn)白的臉色,明雅心中大爽,痛痛快快的去付了款,辦手續(xù)的時候王厲似笑非笑的跟她說道:“明雅,我今晚就把你伺候得服服帖帖的,明天再給我買一輛法拉利吧,我最近看上了一款599,不貴,也就五百萬左右。” 明雅回頭笑笑,毫不客氣的給了他一腳。 下午,明雅開著新車一路駛往了卓然的海邊別墅,與上一次狼狽的出逃不同,她這回底氣很足。 一進(jìn)門黑衣人便將她引入書房,隨著大門一開,明雅才發(fā)現(xiàn)里面被拉上了厚實的窗簾,暗沉沉的透不進(jìn)任何光線。 就著從門外射進(jìn)來的光,明雅看到了那個坐在靠椅上的人,他手里捏著快要燃盡的香煙,似乎非常疲憊的閉著眼,一個人孤零零的坐著,看起來格外的凄冷。 明雅走了兩步,左腳踢到一個啤酒罐,嗅著滿屋子的酒氣,她擰了擰眉頭,猛的把大燈打開。 男人用手遮去刺目的光線,抬眼對她笑笑:“你來了?” 隨著大燈一開,明雅這才瞧清他此時模樣。 黑發(fā)凌亂,面容憔悴,連穿著的的襯衫都是布滿了褶皺,像是兩天沒換衣服,如今皺巴巴的貼在身上印出結(jié)實的胸膛。 他似乎喝了不少,隔大老遠(yuǎn)的她都能嗅到一股濃郁的酒精味,堅硬的下顎如今長滿了密密麻麻的胡茬,看起來既落魄又頹喪。 明雅僵在原地沒動,她看著這樣的卓然心中卻不覺得他可憐,這個人太過驚于算計,她已經(jīng)無法用常理來理解他。 所以這一切很有可能是只是一場戲,他知道她今天會過來,所以故意讓她看到自己最頹廢的一面以博取同情。 她才不會上當(dāng),在同一個人身上栽倒兩次算她倒霉,如果再栽第三次,那就是真的蠢到無可救藥。 “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嗎?”她一動不動的問,目光掃過屋內(nèi)的每一個角落,最終留意到他擱在桌面上的相框,里面是兩人的婚紗照。 “明雅,我們真的回不去了嗎?”他抬眸迎上她不含一絲情意的眼,突然苦笑。 明雅沉默良久,搖頭:“我已經(jīng)折騰夠了,你不累,我累了。” 卓然頓了下,動作極其緩慢的把未燃盡的香煙摁入煙灰缸里,出口的話中透出一絲悵然:“好,我放你走。” ------題外話------ (╯3╰)謝謝tubaobao0000的月票,520小說流卿的鉆鉆,流口水的豬的月票,冥亡之都的評價票和月票,qquser8881202的十朵花花,空中城堡的月票,18946193055的月票,余龍夢的兩張月票~ 集體親一個~ ☆、第一百三十九章 破鏡難圓 明雅心情復(fù)雜的閉上眼,她等了這么久,終于等到了他的放棄,可這一刻,她卻不如想象中的欣喜,有種感覺她說不出來,像是有點荒涼,也有點悲哀。 仿佛南柯一夢,年幼的畫面猶如走馬燈般在腦中回放,渾渾噩噩間,眼前的男人也與當(dāng)年的少年重疊。 他們從認(rèn)識到結(jié)婚再到分開,說不清誰對誰錯,又或者他們兩人都有錯。 只怪一個愛得太早,一個又愛得太晚,當(dāng)他想重新抓住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離他很遠(yuǎn)。 卓然從抽屜里取出一份文件,在簽名欄那最終是猶豫了,他抬頭看她蒼白而漠然的臉,握著鋼筆的手緊了緊,而后大筆一揮,不帶任何遲疑的簽署了自己的名字。 明雅看著他的動作。 卓然的字就跟他的人一樣,剛勁有力,干干凈凈,規(guī)規(guī)矩矩,每一筆一畫都是恰到好處,既不出格也不拘泥,不像她的龍飛鳳舞,毫無美感。 簽完字以后他把協(xié)議遞給她,明雅翻開仔細(xì)的端詳,約莫五頁紙的內(nèi)容里,清楚的寫明了在有生之年他不會與她爭奪兒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更不會在未經(jīng)她同意下擅自sao擾她們…… 接下幾項明雅都非常滿意,可當(dāng)她翻開第二頁的時候,忍不住愣了下。 因為在白紙上,卓然特意讓律師增添了幾項條款,他打算將名下八套房產(chǎn)全部過戶給她,包括一筆金額高達(dá)八千萬的贍養(yǎng)費(fèi),此外卓然還為兒子成立了10億美元的教育資金,供他到外國讀書,他日若是學(xué)有所成,該筆資金將成為他創(chuàng)業(yè)的資本。 明雅抬了抬眼皮,越往下看越摸不著頭腦,這跟他當(dāng)初所說的根本就是兩回事,他不是打算讓她凈身出戶嗎?兒子也就罷了,畢竟是他親生的他有撫養(yǎng)的義務(wù),可他為什么要把所有的房產(chǎn)全部過戶給她?加上一筆不小的贍養(yǎng)費(fèi)…… “卓然,我從來沒想過要拿走你的一分錢。”她疑惑的看著他,“如果你擔(dān)心我拿到兒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以后,會繼續(xù)用視頻威脅你,那么大可不必,我不是那種人。” 卓然苦笑,心中悵然,現(xiàn)在的方明雅對他也只剩下猜忌了。 “收下吧,這些是你應(yīng)得的。” 明雅頓了頓,看向窗外廣闊的藍(lán)天,而后不帶任何遲疑的簽下自己的名字。 她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那個傻得只會往前沖的方明雅了,錢有多重要,經(jīng)過這些年在社會上的摸爬滾打,幾乎已經(jīng)深深的刻在了她的骨子里,既然他愿意給,她沒道理不要,畢竟她已經(jīng)過了能夠耍清高的年紀(jì),現(xiàn)在的她更趨向于穩(wěn)定、平靜的生活。 將一些附帶的文件一一看全,連同那幾枚鑰匙和房產(chǎn)證,她仔細(xì)的收進(jìn)自己的包包里,正打算走的時候忍不住回頭,最后看他一眼。 獨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看上去有些落寞,垂著頭任由額前的碎發(fā)遮住眼簾,靜默沉思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不過原本偉岸的身軀似乎瘦了些。 “等過段日子穩(wěn)定下來之后,我會以快遞的方式把錄像帶郵寄給你。” 她有些難受,真正意識過來,他們十幾年的感情終于在今天劃上了句點。 “隨你高興吧。”他淡淡的朝她微笑,看起來似乎并不是很在意那盤錄像。 明雅皺了皺眉頭:“卓然,歸根究底在這件事上我們都有錯,我承認(rèn)用錄像威脅你很卑鄙,可是你捫心自問,你那所謂的妥協(xié)真的是為了卓麗清嗎?你所給予我的贍養(yǎng)費(fèi),還有兒子的教育基金,單純的只為了照顧我們母子倆?不是,你必須承認(rèn)自己有私心,這件事如果曝光,你們卓氏將會名譽(yù)掃地,至于你為什么會給我這些錢,我不是很清楚,但是以你從前的所作所為,真的無法令我信服。” 卓然抬起眼,神色有些灰白:“所以呢?” 明雅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他:“其實在來之前我想了很久,然后在心里跟自己打賭,假如這次你愿意為了我放棄卓氏,我也許可以試著再相信你一次……可惜我這人從小到大就沒什么賭運(yùn)。” 她觀察著他的面部表情,似乎因為她的話,他的眸光有片刻的黯淡。 她冷淡的迎上他的眼睛,目光堅定:“所以請你不要再擺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態(tài),我已經(jīng)不是從前那個什么都不懂的女孩,不會再因為你偶爾的示弱而心軟。” 明雅說完以后沒見他回應(yīng),她也不打算等待,直接擰開門把手出去,在邁出一條腿的時候聽到他淡淡的語調(diào)。 “明雅,我們還能再見面嗎?畢竟……曉漁他需要父親……” 明雅背脊一僵,慢慢轉(zhuǎn)過身,一雙墨黑的大眼在燈光下特別的明亮:“不要拿孩子當(dāng)借口,我永遠(yuǎn)不及你心狠,所以為了曉漁我不會剝奪你的探視權(quán),但是僅止于此,你不要再存有幻想,緣分就是這樣,斷了就斷了,我們之間已經(jīng)沒有可能了。” 明明剛才還是湛藍(lán)的天際如今卻被從遠(yuǎn)方飄來的烏云遮蓋,卓然蒼涼的神色隱入灰暗,他略微恍惚的看著她帶上門,一直繃緊的手臂這才像脫力一般的垂落身側(cè)。 明雅從書房出來以后直接去找兒子,此時小家伙正在房間里玩積木,聽到開門聲興致缺缺的掀了掀眼皮,卻在看到來人的時候目光一亮,扔下積木屁顛顛的朝她奔來。 “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