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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舊情自燃在線閱讀 - 第23節(jié)

第23節(jié)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

    賀佳言領(lǐng)會過來,她回頭張望,果然發(fā)現(xiàn)陸捷的座駕停靠在對面的臨時停車位上。駕駛室的車窗降了下來,陸捷懶洋洋地將手搭在窗框上,此際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依照陸捷停車的位置,賀佳言想他肯定看到自己是從一個男人的車上下來的。她朝陸捷走過去,原以為他會問那男人是誰,沒想到他只說:“你看起來心情很好。”

    “確實挺好,我爸明天可以出院了。”賀佳言回答。

    聽聞她父親并無大礙,陸捷由衷地微笑,接著問她:“怎么只有你一個人回來,其他人呢?”

    想起父母那恩愛癡纏的模樣,賀佳言沒好氣地說:“他們嫌我在礙眼,所以就我趕回家。”

    陸捷笑她:“你這高瓦數(shù)的電燈泡,能不礙眼嗎?”

    跟他多聊了幾句,賀佳言才想起要問:“你來做什么?”

    “我擔(dān)心你心情不好,沒胃口吃飯,特地過來接你覓食的。”陸捷說,“今晚你一個人吃飯,我也一個人吃飯,更加要一起了,正好有個伴兒。”

    “今天醫(yī)生才告訴我,不要經(jīng)常到外面的餐廳吃飯,一點都不健康。”賀佳言回應(yīng)。

    陸捷沉吟了下:“那不到外面吃,我下廚給你露幾手如何?”

    “哦?那我可要嘗嘗了。”在賀佳言的印象里,陸捷下廚的次數(shù)真的是屈指可數(shù),難得他主動要求,她不可能不給他機會的。

    從小區(qū)到陸捷的公寓大概需要花費三十分鐘,駛進小區(qū)的時候,賀佳言已經(jīng)感到饑餓。她對陸捷說:“從今天中午的午飯以后,我到現(xiàn)在都沒有吃飯任何東西。等下無論你做什么菜式,我都很很給面子地吃掉,你放心好了。”

    陸捷將車子停到地下停車庫,一邊看著后鏡倒車,一邊說:“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的廚藝?”

    賀佳言也不騙他,她有頭頭是道地分析:“你不是那種懶惰成性的人,假如你廚藝真的出眾,我想你肯定會經(jīng)常出入廚房的。你平時都不做飯的,我想你的廚藝就算不丟人也是很一般的。”

    事實證明,賀佳言的想法跟現(xiàn)狀還是有點差別的。陸捷進廚房后就有條不紊地cao控著大大小小的廚具,儼然是大廚的風(fēng)范。

    只是,等食材下鍋后,這一切都變了樣。平底鍋還殘留著些許水跡,賀佳言以為他知道要把鍋擦干,不料他動作迅速地放了食用油,火一起油沫飛濺,嘶嘶啦啦地響個不停。從那個時候開始,陸捷的眉頭一直是緊緊鎖著的,由始至終都狀況頻出,最后差點把食鹽和細砂糖調(diào)轉(zhuǎn)了。

    先不論食物的色相和味道如何,光看他這點手忙腳亂的樣子,賀佳言就不敢對這頓飯有什么期望。最后陸捷還是在她的幫助下,完成了晚餐的制作。

    陸捷被折騰得滿頭大汗,他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沾著油煙,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他進浴室快速地洗了個澡,然后換了一身衣服才重新出來。

    坐在飯廳吃飯,賀佳言第一句就取笑他:“辛苦啦,陸大廚師。”

    陸捷的嘴角抽了抽:“你能給點面子嗎?”

    賀佳言果然很給面子,她挑開銀鱈魚的魚片,加了一塊雪白的魚rou放進嘴里。咀嚼了半晌,她評價:“賣相不錯,進步的空間很大,要好好努力。”

    “進步空間很大?”陸捷也夾了一塊,“就是難吃?”

    盡管賀佳言很想照顧他的自尊心,但是她又無法委屈自己的味蕾,只好沉默不語。

    陸捷低聲嘰咕:“這是什么爛招數(shù),不但不能討人歡喜,還自揭其短。”

    賀佳言聽得不太真切,追問:“你說什么?”

    一抬眼,陸捷就看到賀佳言正困惑地盯著自己,他說:“今天中午到姜雨嫻那邊吃了頓飯,碰見宋知瑾就跟他聊了幾句。”

    “宋知瑾教你的?”賀佳言很快就明白過來。

    陸捷有些挫敗,他嘆氣:“聽說他就是這樣追到姜雨嫻那丫頭的。不過,這種事不是每個人都做得來,我就是其中一個。”

    賀佳言安慰他:“你不用灰心,從明天起,每天都抽兩個小時摸索練習(xí),我相信憑你的聰明才智,肯定可以做一手好菜的。”

    陸捷將手壓在餐桌上,身體微微前傾:“如果我做得到,有什么獎勵?”

    在燈光的照耀下,陸捷的眼睛特別明亮,賀佳言被他的目光攝住,下意識躲避:“你做得到再說吧。”

    晚飯過后,賀佳言跟陸捷一起坐到客廳看電視。賀佳言正追一部輕喜劇,主角們的臺詞輕松又怪誕,總是可以出其不意地引人發(fā)笑。她看得很入迷,有時候笑得連身體都在輕輕發(fā)抖。

    陸捷摟著她的腰,心思卻不在電視上。他一下一下地順著賀佳言的長發(fā),就在出神之際,力度過猛就惹得她低聲痛呼。

    賀佳言扭著脖子看向他,嬌斥:“你干嘛呢?”

    趁她不注意,陸捷快速地把電視機的音量調(diào)小,接著把她拉近了一點:“我們難得在一起,你陪我說說話嗎?”

    看在他今晚那么努力討自己歡心的份上,賀佳言將腦袋枕在他肩上,問他:“你想跟我說些什么?”

    沉默了片刻,陸捷有些感慨地說:“說什么也好,我想聽聽你的聲音。”

    “你都聽了那么多遍了,還不膩嗎?”賀佳言問。

    “我想聽你現(xiàn)在的聲音。”陸捷記得,剛在學(xué)校與賀佳言重逢,她對自己的態(tài)度真的冷淡得可怕。在她的心里,他或許連陌生人都不如。夜深人靜,他躺在床上,耳邊總是會響著她那冷冰冰的語調(diào)。

    回想以前,他在英國讀博,與賀佳言相隔遙遙萬里,他從來不覺得距離能夠阻止他們相愛。如今,阻隔在他們之間的,是幾載毫無交集的光陰,他無法計量,這到底是多遙遠的距離。他猶豫過,也掙扎過,但最后還是決定重新追求她。在此時此刻,他能把她擁入懷中,確實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他臉上露出復(fù)雜的神色,賀佳言伸手觸摸他的眉心,輕輕地撫平那寸突起的紋路:“你已經(jīng)有皺紋了。”

    “我想你的時候就皺眉,想你想得皺紋都出來了。”陸捷將她的手拉下來,托著在掌心摩挲,在她的右手中指上,那塊薄繭還在。

    賀佳言低頭輕笑:“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油嘴滑舌的?”

    “有嗎?”陸捷看著她,“就算有,那些油也是從你唇上沾的。”

    “你又不正經(jīng)了。”賀佳言說。

    陸捷眼角微挑,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再沾一次?”

    賀佳言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輕輕地吻了上去。原本只是蜻蜓點水般的一吻,但陸捷卻在她挪開唇邊的瞬間,一把摁住她的肩膀,繾綣又纏綿地加深了這個吻。她的呼吸漸漸沉重,腦袋也開始昏昏沉沉。

    兩人交疊的心跳聲一下一下地沖擊著彼此的脈搏,陸捷的唇緩慢地下移,他膜拜著她的肌膚,虔誠而壓抑。

    當(dāng)他在自己頸脖間輕慢地廝磨時,賀佳言猛地摁住他的肩,聲音很啞:“夠了……”

    陸捷的動作微微一頓,緊接著卻用牙齒狠狠地在那寸嬌嫩的皮膚上咬了一口。賀佳言吃疼,伸手捶打著他的肩:“喂!”

    “嗯……”陸捷含含糊糊地應(yīng)了她一聲,隨后才調(diào)整好呼吸,緊緊地將她抱在懷里。

    客廳的燈光晦暗,電視機的落寞地上演好戲,他們依偎在沙發(fā)上,靜默不語。

    過了半晌,陸捷問:“今晚送你回來的男人是誰?”

    身體與陸捷的纏綿地黏在一起,賀佳言只感到體溫升高,連喉嚨也莫名其妙地燥熱起來。她動了動身,但立馬又把陸捷摁住。她動彈不得,只能用腦袋撞他的胸膛,以示不滿。她告訴陸捷:“那是我大嫂的高中同學(xué),他在我爸入住的醫(yī)院當(dāng)兒科醫(yī)生。”

    “那他為什么要送你回來?”陸捷又問。

    “今天下午他來看望我爸,我媽看他順路,所以就讓他載我回家。”賀佳言回答。

    陸捷揉捏著她腰腹間的軟rou,低聲問她:“你不會拒絕他嗎?我整個下午都在等你的電話,你倒好,讓我眼睜睜地看著你從其他男人的車里下來。”

    腰腹間被他撩得很癢,賀佳言往里縮了縮身體,接著拍掉他的手:“什么其他男人,如果真要論資排輩,你可以要排在他后面。”

    “這怎么說?”陸捷問。

    賀佳言笑瞇瞇地將事情緣由告訴他,末了還火上加油地說了句:“跟他認識的時候,我和你的關(guān)系真的是清清白白的。假若非得按一個橫刀奪愛的罪名,那必須扣在你頭上。

    陸捷磨牙:“你居然敢背著我跟別的男人相親!”

    賀佳言笑他:“原來你的怨氣那么深,真難為你今晚還親自下廚給我做菜了。”

    看到她那副得瑟的小模樣,陸捷貼著她耳邊調(diào)戲她:“不難為,如果沒有這頓飯,你怎么會乖乖地跟我回來。”

    “你又使陰招!”賀佳言的臉慢慢漲紅。

    陸捷輕笑:“你知道這陰招叫做什么嗎?”

    他的語氣陰柔得很,賀佳言聽得雞皮疙瘩也有冒頭的跡象:“是什么?”

    陸捷將她扣在懷里,一字一頓地說:“關(guān)門打狗!”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賀佳言直截了當(dāng)?shù)赜檬种庾擦诉^去,聽見陸捷輕聲地抽氣,她說:“關(guān)門打狗是吧?你就不怕狗急跳墻,拖著你同歸于盡么?”

    挨了賀佳言這一下,陸捷聰明地將她雙臂也抱起來,以免她再度作亂:“反正在一起,有什么好怕的。”

    賀佳言覺得雞皮疙瘩又有冒出來的苗頭,她抖了抖:“陸捷你真的越來越惡心。”

    陸捷笑起來:“怎么是惡心?我以為這應(yīng)該是很有初戀的感覺。”

    電視劇播完以后,陸捷就把賀佳言送回家。賀佳言下車的時候,他特地叮囑:“下次別單獨跟那醫(yī)生相處了,要是他會錯意,你就害了別人。”

    “我偏不!”說完,賀佳言瀟灑就甩上車門,背對著陸捷擺了擺手。

    話雖這樣說,但賀佳言回家后還是給詹慧撥了通電話,跟她說說自己和高立涵的狀況。電話很快被接通,但接聽的人不是詹慧,而是賀佳墨。他問賀佳言:“我打電話回家,沒有人接。”

    賀佳言正躺在沙發(fā)上,聽見大哥那略帶嚴肅的聲音,她便坐了起來:“我出門了,剛才才回來。”

    那頭頓了一下,接著說:“跟陸捷在一起?”

    猶豫三兩秒后,賀佳言決定將實情告訴他:“是的。”

    得到這樣的答案,賀佳墨并不出奇,他問:“你們復(fù)合了?”

    賀佳言吸了口氣,接著承認。

    賀佳墨難得地沉默,好半晌,他才說:“爸媽應(yīng)該也聽出了什么,到底是該隱瞞還是坦白,你自己決定。”

    “我不知道……”賀佳言有點迷惘。

    他提醒賀佳言:“明天爸就出院了,回家以后,他肯定會問個究竟的。你想象怎么應(yīng)對吧。”

    本來賀佳言打算找一個好時機向父母交代,但正因為聰聰?shù)囊痪湓挘土⒓幢煌频竭M退維谷的境地。她有點苦惱,厚著臉皮向賀佳墨求救:“哥,你一定要幫我。”

    電話那頭的賀佳墨揉著額頭:“我怎么幫?找個姓陸的朋友過來救場,告訴爸媽他就是聰聰說的陸叔叔嗎?”

    “這主意不錯!”賀佳言已經(jīng)有幾分病急亂投醫(yī)的狀態(tài)。

    賀佳墨被她氣得失笑:“你以為爸媽是傻子,由得你這樣忽悠?你要是處理不好,當(dāng)心讓陸捷雪上加霜。”

    賀元出院那天正是大年初八,賀佳墨和詹慧已經(jīng)開始上班,而賀佳言則比他們的假期要長一點,因而接父親出院的任務(wù)就落在她肩上。辦妥出院手續(xù)進病房后,她就可以感到忐忑。

    陶安宜已經(jīng)將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收拾好,此際正陪著賀元看電視。看見女兒進來,她便對賀元說:“佳言來了,我們走吧。”

    走到病床旁拿起行李的時候,賀佳言發(fā)現(xiàn)父親的氣色比前兩天要好得多,不由得松了口氣。

    賀元沒有忽視她的每一個個細微的表情變化,他板起臉,一路上也沒有說話。

    陶安宜悄悄給女兒使眼色,提醒她好好表現(xiàn)。賀佳言一個頭兩個大,只能側(cè)著身給母親比了一個“ok”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