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別人的未婚妻
“恰巧,都說了是恰巧,我出門辦事,正巧聽說你在茶樓喝茶,便想去瞧瞧你,沒想到竟然遇到了這樣的事,真是羞死我了。”容離澈拍著自己的面皮,一副替洛歡歡羞臊的樣子。 “呦呦呦,那還真是巧的很啊,恰巧你在路上遇到了我兩個堂妹,又恰巧帶著一群家丁去找我喝茶,是這個意思么?” 洛歡歡一句話,指責(zé)的容離澈無言以對的。 旁邊兒,本來還怕洛歡歡吃虧的容楚曜,此刻可以放心的看好戲了。她竟然如此的不同,不似別家千金那樣維諾不堪,遇事也是不拘小節(jié),這不真是自己所需要的么。 “容離澈,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帝雙目瞪的微圓,大聲的斥責(zé)著自己的兒子。 “父皇,真的是她偷,情在先,而且還被我捉j(luò)ian在床,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是皇叔,若是旁人我將他殺了刮了都無妨,可是……”說著,容離澈驚恐的掃了一眼旁邊的容楚曜。 “五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說著,皇帝又把目光投向了容楚曜。容離澈雖然比洛歡歡早來了一步,但是事情還沒有說清楚后者就來了,故此皇帝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容楚曜心中暗喜,他輕輕咳了兩嗓子,裝作弱不經(jīng)風(fēng)的樣子說道:“皇兄想必也是知道的,母妃她前陣子身體不好,我就想著回來瞧瞧,路過一家茶樓的時(shí)候就進(jìn)去喝杯茶,可是不知怎的,茶還沒有喝完我就暈了過去,就只是一刻鐘的時(shí)間,醒過來的時(shí)候身邊就多了一個人。緊接著澈兒就帶人闖進(jìn)來了,臣弟也是事后才知道,和我在一起的竟然是洛小姐。” 容楚曜收起身上的暴力之氣,說的唯唯諾諾的。 此刻的洛歡歡心想,這一家子還都是還都是實(shí)力派,要是放在現(xiàn)代,說不定還可以給這個家伙頒一個最佳男主角的獎呢。 “洛歡歡,王爺此言屬實(shí)么?”聽容楚曜都這樣說了,皇帝又把鍋甩給了洛歡歡。 “回稟陛下,曜王殿下句句屬實(shí),臣女不敢有一絲隱瞞。”洛歡歡生怕自己落入那摳字眼的陷阱里,故意說自己贊同的是容楚曜的話。 “父皇,您可……” “陛下,您可要替臣女做主啊,臣女清白之身,就這樣被天家的兩個皇子給毀了,求陛下給臣女一個說法。”洛歡歡先容離澈一步跪在地上,假模假樣的開始哭了起來。 “你,你這女人……”容離澈氣的發(fā)指,卻拿這個女人一點(diǎn)兒辦法都沒有。 “你本事澈兒的未婚妻,如今出了這檔子事,你讓這天下百姓如何看朕啊。”皇帝微微嘆氣,竟然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父皇像洛歡歡這種不知檢點(diǎn)的女人,就應(yīng)該拉出去游街示威,然后在沉塘才可以正這不良之風(fēng)啊。”容離澈說的咬牙切齒的,好似他和洛歡歡有什么沉仇大恨似的。 聽他一席話,洛歡歡還都沒有反駁,皇帝就先不樂意了,“你給我住口,你陷害自己的未婚妻,你還有理了是吧?” 皇帝斥責(zé)的說道,可他哪里是真的想替洛歡歡做主,不過是忌憚洛歡歡的父親罷了。 “父皇,您這是怎么了?” 容離澈蠢頓不堪,到現(xiàn)在也沒想明白自己的父皇為何如此待他。 “五弟啊,依你之見應(yīng)該如何處置這件事啊?”皇帝也是沒有辦法,就把這個事情推托給了容楚曜。 “衣臣弟之見,倘若這二人真的沒有什么感情的話,倒也不至于如此的栽贓陷害的,和平退婚了便是,就算是成婚都有隔離的,更何況是剛訂婚的人呢,您說是與不是?”容楚曜也不傻,又把難題拋給了容楚曜。 “這……只是這件事兒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該如何向洛將軍交代啊。” 聞言洛歡歡得意一笑,她就知道,皇帝還是忌憚她這個從未謀面的父親,就附和著說道:“陛下,父親征戰(zhàn)沙場多年,最疼的就是歡歡了,他若是知道臣女受了這樣的委屈,恐怕也無心戀戰(zhàn)了。”說著,洛歡歡就半遮面的嚶嚶嚶哭訴起來。 見她如此,皇帝就更加的為難了。 就在此刻,容楚曜站了出來,“皇兄,事情都是因我而起,為保皇家和洛家的顏面,臣弟愿意對洛家小姐負(fù)責(zé),求皇兄成全。”本來是一件大好的事情,卻被容楚曜說的委屈巴巴的。 旁邊,洛歡歡的嘴角微微抽動,面上寫滿了不屑,“好家伙,想當(dāng)初我在現(xiàn)代也是班花的好不好?被你說的這么委屈?我不要面子的么?” 想到容楚曜也是為了自己,也就沒有和他計(jì)較這些。 “這樣恐怕不妥吧?她畢竟是別人的未婚妻,如今成了你的,這樣說出去好說也不好聽啊。”想到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弟弟即將有洛家這樣的靠山,皇帝的心里還是有些不爽。 “那臣弟請問皇兄,現(xiàn)在還有更好的辦法么?”容楚曜正色的瞧著皇帝,說的義正言辭的。 皇帝思索了一會,不情不愿的說道:“也罷,既然事已至此,那就成全了你們吧,為保皇家和洛家的顏面,就說澈兒和歡歡是早有不和,后來你們才有的感情。” “臣弟謝過皇兄賜婚。”沒等皇帝允諾,容楚曜就先行謝恩了。 他這樣一來皇帝就像是被趕鴨子上架,再想推托也難了。 “父皇,這樣恐怕不妥吧?”不知為何,在得知洛歡歡即將成為自己的小嬸以后,他的心里卻還是空嘮嘮的,就像是自己那不經(jīng)常玩的玩具被人搶走了一般。 原來他對她早就有了占有欲了,可是自己卻不知道。 “你給朕住口,等會兒在收拾你。”皇帝怒視著容離澈,說的厲聲厲氣的。 “你們兩個都先回去吧,圣旨立刻就隨到的。”皇帝罷了罷手,早就不想看到這兩個人了。 “謝陛下。” 兩個人剛想離開,就聽到皇帝又道:“五弟啊,太妃對你思念成疾,你還是先去瞧瞧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