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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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的心結(jié),二十年的遺憾,這一晚,仿佛終于圓滿。 說不清是酒精瑣碎,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一場荒誕的歡愛,在玉湖邊,在漢白玉觀音旁,落下一滴細(xì)碎的淚光。 榮王久不見妻子歸來,與小郡主交代了幾句之后,便開始四下尋找。當(dāng)他終于趕到玉湖,看清眼前的情景時,血氣噌的一下,涌上了頭頂! “你們在做什么?” 皇帝與榮王妃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不過皇帝依舊不放過她,就坐在湖邊,把她死死地抱在懷里。榮王妃的眼淚都哭干了,力氣也被他榨干了,軟軟地、小聲抽泣著,像只無力反抗的貓兒。猛地聽到榮王的聲音,她嚇得臉一白,已經(jīng)干涸的淚水再次涌了出來! “王爺……” 榮王上前,自皇帝懷里拉過榮王妃,雙目如炬道:“你們兩個在做什么??。慨?dāng)我死了嗎?私會深宮?一個走了,另一個馬上追了上去,還騙我是要如廁,我想跟著,你卻叫我陪雅歌,好哇好哇,你們這對jian夫yin婦,何時勾搭上的?” 榮王妃一手被榮王抓著,一手被皇帝扣著,隨著榮王妃被迫起身的動作,皇帝也站了起來。 榮王妃嗚嗚咽咽地道:“不是的……我沒有私會他,我不是故意的……我迷路了……” “迷路?迷路迷到男人胯下了?”榮王一把挑開她領(lǐng)口,看到了一大片觸目驚心的吻痕,榮王火了,抬手,想也不想便是一巴掌朝榮王妃扇了過去! “賤人!” 榮王妃的嘴角被打出了血,撲倒在地上,淚如泉涌:“我沒有……我是冤枉的……” 榮王又抬腳,朝著榮王妃狠狠地踢了過去!當(dāng)初有多寵她,這一刻只會有多恨她! 皇帝一驚,飛身撲在了榮王妃得身上。榮王乃習(xí)武之人,這一腳,又用足了力氣,皇帝一聲悶哼,只覺屁股都要被踢開花了。 榮王在氣頭上,才不管對方是不是什么皇帝呢?是又如何?他上了他妻子,被他打死也活該!理智全無的榮王,再次抬腳,朝皇帝踹了下去!但這回,他踹的是皇帝的脊椎大xue,一腳,便要致命! “住手!” 一聲沉沉的低喝,自身后不遠(yuǎn)處倏然射來! 榮王的身子本能地一頓,腳,滯在了半空,但畢竟已經(jīng)下足了全力,想要手腳已然來不及,滯后過后,他的腳,依然踩上了皇帝的脊椎。 就在此時,一道小黑影,如閃電般擊中了榮王的腿,榮王身子一歪,坐在了地上。 皇后帶著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匆匆忙忙地趕來,方才那一擊,是符統(tǒng)領(lǐng)發(fā)射的暗器。 皇后復(fù)雜的眸光掃過面前的三人,蹙眉道:“榮王,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本宮都希望你先冷靜下來!” “放你娘的狗屁!他睡了本王的女人,叫本王怎么冷靜?好好好,他是皇帝,本王不敢動他,但這個女人,本王今天非要打死不可!”厲聲說完,榮王上前揪住榮王妃的頭發(fā),又要開始拳打腳踢。 皇帝眸色一厲,將榮王妃扯入了自己懷里:“榮王,你要是敢在朕的皇宮行兇,朕保證,你一定沒命回到胡國!” 榮王炸毛了:“你威脅我?你他娘的上了我的女人,還威脅我?怎么?想要殺人滅口?” 皇帝冷冷地駁斥:“想殺人的是你!” 榮王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暴喝道:“我就殺她怎么了?做了這么無恥的事,殺她都算輕的了!我們胡國草原的男人,可以接受再嫁的女人!但絕不能容忍給自己帶了綠帽子的女人!我今天要是不打死她,回了國,他們一定會笑死我!” 榮王妃捂住嘴,潸然淚下,推開皇帝,猛地朝漢白玉觀音撞了過去! 皇帝大驚失色,一把拉住她腰帶,可惜沒完全拉住了,她終究還是撞上去了,兩眼一黑,陷入了昏迷。 榮王厭惡地看了榮王妃一眼,指著她目疵欲裂道:“暈了本王就不敢動你?哼!我告訴你,你是我的妻子,我打你殺你還是賣了你,都是我的自由!你今日無恥地做出這種事來,也怪不得我不念多年夫妻之情了!” “榮王!你敢動她一根頭發(fā),和談結(jié)束!” “你……”榮王難以置信地看向皇帝。 皇后也嚇得不輕:“圣上……” “不必說了,朕意已決?!被实蹞P手,制止了皇后的規(guī)勸,又看向榮王,冷聲道,“殺她,和談結(jié)束;放過她,二十萬糧草,朕給你!” 二十萬糧草,換一個紅杏出墻的女人,這筆交易,怎么看怎么劃算……但終究是寵了那么久的妻子,一下子背叛他,這種傷害,似乎……還需要更多的彌補才是。榮王將怒火一點點地塞回心底,瞇了瞇眼,冷聲道:“這件事不會就這么輕易地算了!” 語畢,憤憤然地離開了原地。 皇帝渾身都被汗水濕透了,剛剛的較量,好似比跟太后對上還可怕,畢竟太后是錯誤的一方,可這回,他是錯誤的一方,到底有些站不住腳。 皇帝將榮王妃打橫了抱起,轉(zhuǎn)身離去。 皇后的臉色微微一變:“圣上,你要把榮王妃帶去哪里?” 皇帝就道:“帶回龍陽宮療傷。” “圣上!”皇后攔在了皇帝的面前,“圣上,此女乃胡國王妃,你不能將她據(jù)為己有??!北齊是你的,你要誰,誰便是你的!可胡國有他們自己的律法與制度,你不能把手插進(jìn)胡國境內(nèi)??!” 皇帝看了皇后一眼,垂下眸子,嘆了口氣:“皇后,你辛苦了,讓開吧,朕一日為帝,你一日為后,朕不會食言的?!?/br> 你一日為帝,我一日為后,可你心里,有沒有一天裝著我? 皇后仰頭,含淚一笑:“圣上,恕臣妾不能答應(yīng)!” 皇帝眉頭一皺,聲線有了顫抖:“連你也要跟我作對嗎?皇后,你是朕的發(fā)妻!朕今晚已經(jīng)受夠了挑釁!受夠了作為一個皇帝卻又對那么多事無能為力!你不要逼朕,絕對不要!” 皇后撲通跪下,舉眸,望進(jìn)皇帝滿是盛怒的眼眸,一字一頓道:“正因為臣妾是您的發(fā)妻,所以臣妾要阻止您釀下大錯!” “錯?朕這輩子已經(jīng)犯了很多錯,所以從今往后都不會了?!蹦抗馍钣牡卣f完,皇帝抱著榮王妃,與皇后擦肩而過,榮王妃的裙裾,冰涼地掃過皇后的臉,也掃落了皇后終于決堤的淚水。 ------題外話------ 又更了這么肥的章節(jié),有沒有月票君和評價票君來慰勞一下?嗷嗚~ ☆、【33】夫妻聯(lián)手,完勝渣渣?。ㄋ]) “是這樣的嗎?”雅歌小郡主翻了翻手中的紅繩,一張大網(wǎng)立刻變成了一雙筷子,她驚喜地笑了起來,“一條繩子也能變出這么多花樣!誰弄的呀?真好玩兒!” 許是懷孕的緣故,王歆渾身都散發(fā)著一股母性的氣息,這種氣息,讓雅歌覺著親近。 王歆溫和地笑了笑,蔥白纖指一挑,一雙筷子又在她指尖變成了一座橋:“小郡主學(xué)得很快呢?!?/br> “那是,我這么聰明的人,當(dāng)然學(xué)什么都快啦!”雅歌自信滿滿地拍了拍胸脯,就要去翻另一個花樣。這時,一名小太監(jiān)腳步匆匆地走了進(jìn)來,看了王歆與赫連笙一眼,湊近溫女官,小聲稟報了幾句。溫女官臉色一變,四下看了看,對小太監(jiān)使了個眼色,小太監(jiān)恭順地退下。這一幕,被大殿中央的歡歌熱舞遮掩,幾乎沒人注意到??蓻]人注意不代表它不存在,溫女官的喉頭滑動了一下,行至王歆身旁,嘴皮子動了動。 王歆的手一抖,紅繩散了開來。 雅歌小郡主翻得正帶勁兒,冷不丁一張大網(wǎng)毀于一旦,不由地眉頭一皺:“你怎么搞的呀?弄掉了!又要重來!” 王歆的睫羽輕輕顫了顫,撲了胭脂的緋紅的臉蛋,霎那間褪去了血色。握緊帕子,擠出一副端麗得體的笑容,說道:“對不住了,小郡主,我腹痛,想如廁,待會兒再陪你玩?!?/br> 雅歌小郡主嘟了嘟紅唇,心有不甘地道:“好吧,你快點回來啊,我等你。” 王歆笑了笑,起身,走到赫連笙那兒,與他交流了一番,赫連笙的眼珠子一瞪:“有這種事?” 王歆眼神左右一瞟,點頭,低聲道:“殿下,我們還是去看看吧?!?/br> 赫連笙與王歆離開了。 華珠將溫女官、王歆與赫連笙的異狀盡收眼底,吃了一口廖子承喂給他的魚rou,眸光掃過空蕩蕩的琉璃臺,疑惑地問:“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怎么一個兩個都走掉了?” 先是皇帝,再是榮王妃,隨后榮王與皇后也相繼離開,這會子,王歆與赫連笙也走了,簡直……太奇怪了! 廖子承拿起帕子,擦了她嘴角的油,又夾了一塊兒東坡rou,去了肥rou,把瘦rou送到她嘴邊,等她含進(jìn)去了才面無表情地說道:“沒什么,舊事重演了?!?/br> 舊事重演?什么意思?難道—— 華珠猛地眨了眨眼,吞咽了一下,又輕咳了一聲,說道:“你……你說的舊事是指……”隱約有個猜測,可又覺著這個猜測太大膽。 廖子承神色淡淡地攪了攪蓮藕排骨湯,把表面的油一點點慮出,然后放到華珠的面前:“玉湖。” 華珠噎住了。 玉湖的舊事,不就是染如煙的事嗎?染如煙的舊事重演的話—— 華珠看了看一臉沉靜的廖子承,又看了看皮笑rou不笑,與雅歌小郡主翻著紅繩,明顯心不在焉的溫女官,瞠目結(jié)舌了。 身旁,也漸漸有人注意到了琉璃臺的動靜,議論著皇帝、皇后、榮王、榮王妃與太子夫婦怎么一個一個離席?是宮里出了大事?還是他們幾個關(guān)上門在商議國事?誰都沒往那方面猜,誰也沒指望自家的皇帝能這么大膽,睡了一個染如煙不夠,二十年后又睡了胡國的王妃。但紙包不住火,染如煙與皇帝的事兒都昭告天下了,與榮王妃的瞞得過嗎?或許,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華珠幽幽一嘆,前一刻還非得追封染如煙為皇后,立廖子承為皇子的人,這一刻,睡了另一個有丈夫的女人。華珠就不明白了,一般的男人不都喜歡處子嗎?皇帝……皇帝怎么專挑已婚的女人?這口味…… “廖子承,你可別遺傳你父皇啊?!?/br> 廖子承在腦門兒敲了一彈指。 卻說榮王撞破了榮王妃與皇帝的丑事,并與皇帝大吵一架后,心情簡直糟透了!連話都不想說了!那個歌舞升騰的大殿自然也不愿進(jìn)了!就讓侍女把雅歌叫出來,拽了雅歌的手便往宮門的方向走去! 雅歌四下一看,眨巴著亮晶晶的眸子道:“母親呢?她提前回去了嗎?” 榮王的聲線一冷:“她以后不是你母親了!” 雅歌的心咯噔一下,被榮王掐著的地方隱隱有些發(fā)痛了,她知道,父親生氣了:“父王,你怎么了?跟母親吵架啦?” 榮王滿腔怒火無從發(fā)泄,想揍人,可對著女兒終究還是學(xué)會了隱忍,咬牙,以最大的努力平息著火氣道:“別問了,總之以后你不要再提起她這個人!她跟我們父女,跟我們榮王府,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關(guān)系了!” 雅歌的眼皮子一跳,心底涌上了一層不安,在胡國,父王與母親不是沒吵過架,夫妻嘛,哪兒能沒斗嘴紅臉的時候?父王火氣上來了,還曾經(jīng)打過母親呢??刹还芩麄冊趺呆[騰,父王都從未講過不認(rèn)母親的話。因為父王真的很寵愛母親,不然的話,也不會讓一個成過親又生過孩子的女人做正妃了。是的,她母親成過親,她母親是她父親的妻子,父親死后,父王繼承了他的一切,包括他的妻子和孩子。 “父王,你跟我說說嘛,你們兩個到底怎么了?你不說……不說的話,我就不走了!”雅歌急出了眼淚。 榮王停下腳步,目光沉沉地看向了眼底水光閃耀的雅歌:“雅歌,你給我聽好了,你是我烏蘇圖的女兒,你的體內(nèi)流著胡國皇室最優(yōu)良的血脈,你的生父,曾是我們胡國史上最耀眼的傳奇。不論發(fā)生了什么事,你記住,眼淚不屬于你。” 雅歌咬牙,把淚水逼了回去,剛剛還一門心思想挖掘他們鬧翻的原因,在聽了生父的名諱后,又哽咽地問:“我父親既然那么厲害,那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你父親……”榮王張了張嘴,幾乎要講出什么,卻在思慮了一瞬后搖了搖頭,“戰(zhàn)死沙場了。雅歌,守住自己的心,不要輕易愛上任何人,愛情會讓你受傷,讓你丟命!” 雅歌被榮王前言不搭后語的話弄得一頭霧水,只覺告訴他,一定發(fā)生了什么大事,父王才如此反常:“我……我……我要母親!我就要她!她不陪我,我不走!” “雅歌!不要任性!” “母親在哪里?” “跟我回驛館!” “母親在哪里呀?我問你呢,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雅歌你不要逼我發(fā)火!我說了以后都不許再提起她!她不是你的母親了!” “你……”雅歌委屈得眼淚直冒,大口大口地喘了幾下,眼眸一瞪,甩開榮王的手跑掉了! “雅歌你給我回來!”榮王看著氣沖沖奔向皇宮深處的雅歌,厲聲大喝,“你再不回來,等我抓住你,我要揍你!” 雅歌不理他,悶頭朝前跑! “臭丫頭,看來我真的把你寵壞了!你等著,看我不打斷你的腿!”榮王目眥欲裂,舉步朝雅歌追了過去。 忽然,一道黑影攔住了他的去路。 “我去追吧,你對皇宮不熟?!?/br> “染千樺?”榮王冷冷地掃了對方一眼,態(tài)度非常惡劣。 染千樺面無表情道:“你們兩個都在氣頭上,冷靜一下,今晚她跟我一起,明天我再送她回驛館。你放心,我不會傷害她。想傷害的話,之前在草場,我就不會救她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