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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侯門春色之千金嫡妃在線閱讀 - 第91節

第91節

    華珠循聲望去,他正好也看了過來,四目相對,華珠微微一愣,他卻是柔和地笑了:“年小姐。”

    “顧公子。”這人,不是被廖子承撞下水的顧緒陽,又是誰?

    顧緒陽拿好收據與碎銀,行至華珠對面,看向華珠與廖子承,淺笑著道:“不介意我一起坐吧?”

    “不介意。”

    “介意。”

    華珠與廖子承同時出聲。

    華珠不著痕跡地瞪了他一眼,上次把人弄下水還不夠,現在又不許人坐個位子,小不小氣?

    “顧公子請坐。”華珠指了指旁邊的位子。

    顧緒陽大大方方地坐下,看了看廖子承:“我叫顧緒陽,請問閣下是……”

    “我們還沒熟悉到需要互報姓名。”廖子承淡淡地打斷了他的話。

    太沒禮貌了,華珠斜睨了廖子承一眼,決定不理他了,改為問顧緒陽:“顧公子,那日你落水后到底去哪兒了?好多人下去打撈都沒打撈到。”

    顧緒陽抱歉地笑了笑:“我不怎么識水性,落水后便失去知覺了。等我醒來,被浪濤沖到了岸邊,我想著你可能會著急,換了身衣裳便馬上回畫舫找你,可是你已經不在了。”

    華珠釋然地舒了口氣:“原來如此,你沒事就好……”

    “撒謊。”廖子承面部表情地丟了一句。

    顧緒陽的睫羽一顫,表情僵硬了一瞬,隨即無可奈何地笑了:“好吧,我那天其實是在等人。”

    華珠不明白。

    廖子承輕輕一笑,含了一絲譏諷:“不是在等你,不要抱有幻想。”

    華珠又拿眼瞪他,真懷疑他是不是吃火藥了。

    顧緒陽再次無可奈何地一笑:“真是……一點兒余地都不給我留哇。實不相瞞,年小姐那天應該是認錯人了,我不是年小姐的相親對象。不過我看你打扮得很漂亮,又完全不認識我,猜你可能是跟人約在了畫舫相親。我從沒有過這樣的體驗,覺著好奇,便跟年小姐聊了起來。請年小姐原諒我的孟浪,我并非刻意為之。”

    說著,雙手捧起酒壺,為華珠斟了一杯酒,“請年小姐接受我的歉意。”

    華珠眨了眨眼,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顧緒陽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后面船身遭到重擊,我落了水,就干脆游走了。不過我辦完事真的有回畫舫找年小姐……”

    不待他說完,廖子承站起身,在他詫異的注視下牽起華珠的小手,頭也不回地上了樓。

    顏博端了一盤子菜過來:“咦?人咧?”

    *

    洗漱完畢,幾人熄了燈歇息。想著明天便能見到闊別半年的父親,華珠很激動。可不知為何,明明這么激動,卻一挨枕頭邊沉沉地睡了過去。

    春天的夜,幽冷孤寂,偶有幾聲馬匹的呼呼,和幾句醉漢的夢語。其余地方,一片安寧,連守夜的伙計都歪在板凳上均勻地呼吸。

    突然,后院驚聞一聲噼啪之響,似有人踩斷枯枝,也似有馬蹄踏破翠竹。

    緊接著,一陣火光閃耀,驛站淪陷了。

    馬廄里發出驚恐的馬嘶,驚醒了聽力敏銳的掌柜。掌柜的連衣裳都來不及穿,便奪門而出,挨個兒拍門:“著火啦!著火啦!快出來救火!快起床啊!著火啦!”

    火苗快速燒進了華珠房間,窗簾、桌布“呼”的一聲點著了。

    華珠熟睡的臉被火光映得通紅,渾身被熱氣熏得冒汗。可她依然睡得香甜,不知生死懸在了一息之間。

    火勢漸大,像惡龍張開了大口,瞬間撲向床上的華珠。

    哐啷!

    門被踹開!

    顧緒陽奔了進來。

    濕噠噠的他提起水桶,將被子潑濕,隨即裹著昏迷不醒的華珠沖出了火場。

    屋外,暗箭如雨,鋪天蓋地而來!

    廖子承掄起一塊門板擋住了顧緒陽與華珠。

    錚錚錚錚!

    箭雨將門板刺成了篩子。

    流風飛上高空,射出一排銀針,在東南方殺出了一塊缺口。

    廖子承從顧緒陽手中奪過華珠,抱著她一躍而下。

    顧緒陽伸手去抓,卻被流風一腳攔住。

    廖子承抱著華珠上了一匹千里良駒。

    顏博與七寶救出巧兒、香荷與秀云,與流風一起保護她們離開。

    天邊,新月如鉤;身后,暗器如潮。

    廖子承一手抱緊毫無知覺的華珠,一手勒緊韁繩,神色凝重地馳入了一片樹林。

    不知奔走了多久,千里良駒突然一個趔趄倒在地上,再沒了生息。

    廖子承將華珠死死地護在懷中,良駒斃命的一刻,側身一滾,撞上一刻了槐樹。后腦、脊背與胸口俱是一痛,廖子承暈了過去。

    天微亮,一陣冷意襲來,華珠驚醒,睜開了眼睛。發現周圍不是簡潔明亮的房間,而是混合著泥土芬芳的小樹林。自己被一雙有力的臂膀緊緊抱在懷中……

    華珠眉心一跳,猛地坐直了身子。

    這是什么情況?

    她好端端的不在房里睡大覺,居然跟廖子承“野戰”了?

    “喂,你醒醒,喂!喂!喂!”

    叫了幾聲沒反應,華珠暗覺不妙,以廖子承的機敏,早該在她醒來的一顆有所警覺,可眼下,她竟怎么叫也叫不醒他了。

    華珠俯身,用手碰了碰他額頭,好燙!

    “廖子承,廖子承你醒醒!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我們兩個怎么會在這里?其它人呢?我姐夫和巧兒她們又去了哪里?”華珠一邊焦急地問,一邊推了推他肩膀。

    劇烈的疼痛令廖子承從昏迷中抽離,他緩緩地睜眼,曾經如老鷹一般犀利的眼神,而下一片渙散:“聒噪。”

    還有心情開玩笑,應該沒大礙吧?華珠自我安慰了一番,扶住他肩膀問:“你是不是受傷了?”

    廖子承緩緩坐起來,側靠著槐樹,喉頭滑動了一下:“背部中了暗器,看能不能拔出來。”

    “好。”華珠喘息著應下,顫抖著雙手解了他腰帶與扣子,又繞到身后,緩緩剝開他上衣,露出寬闊健碩的肩膀,與閃動著點點銀光的脊背。

    他的肌膚,觸感如玉,細膩美好。

    華珠的指尖猛地收回,抖了抖,又再次摸上閃著銀光的地方。

    她醒來時是壓在他身上的,平躺的姿勢,在負重的情況下,使得背部的銀針整根沒入了身體。華珠仔細數了一遍,總共十一針。

    心口一縮,華珠又看向了倒在地上的馬,已經明白過來怎么回事了。

    如果不是為了保護她,他一定躲得開,或者至少,不會中這么多暗器,也不會被壓得整根沒入身體。

    華珠的鼻子有些發酸了,吸了吸鼻子后,語氣如常道:“你忍著,我開始拔針了。”

    “戴上手套,當心有毒。”廖子承從口袋里翻出一雙輕薄的棉布手套。

    華珠戴了手套,緊抿住薄唇,開始拔針。起初,華珠有些手抖,拔了幾下便麻利了。但大部分針容易拔,有一根卻因戳入了骨頭之中,手指的力度無法拔出。

    華珠吞了吞口水,深吸一口氣,將嘴唇貼了上去。

    廖子承的身子倏然繃緊:“你干什么?瘋了?”

    華珠沒答話,一口咬住針頭,在他轉過身來之前拔了出來。

    廖子承火冒三丈地瞪著她,她卻吐掉銀針,莞爾一笑:“沒有毒。”

    心底似有什么閃過,快到連自己也無法捕捉。廖子承又轉過身去,拔出銀針后,身子不那么疼痛,只是依然沒什么力氣。

    華珠繞到他跟前,為他一件件地穿好衣裳,又將暗器處理掉,然后挨著他坐下,瞅了瞅那匹死馬,玩笑著說道:“哎,你說我們倆就這么跑掉,姐夫會不會認為我們私奔了?”

    “你想得美。”廖子承閉了閉眼,輕輕一哼。

    華珠笑了笑,又問:“昨晚發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一點感覺都沒有?”

    廖子承漸漸恢復了一絲體力,眸光也染了一分犀利:“殺人放火,你應該是被下了迷藥。”

    華珠的眸光涼了涼:“他們想殺掉你、我、顏博還是我們所有人?”

    廖子承淡淡地道:“不清楚。昨晚非常混亂,誤傷的人不少。我們三個,還有那個什么顧緒陽都有可能是兇手的目標。但四人中又只有你被下了迷藥,很奇怪。”

    “為什么奇怪?”華珠問。

    廖子承捏了捏手中的一片樹葉:“我們都沒察覺到你是如何中迷藥的,兇手如果想取你性命,應該也不是沒有得逞的機會。除非……”頓了頓,若有所思道,“除非給你下迷藥的人,和昨晚追殺我們的人,不是一伙的。”

    華珠蹙眉,嘆了口氣:“我有兩個疑惑,一,誰給我下的迷藥?二,我與你們同吃同喝,為什么只有我一人中了迷藥?回房后我可是連口水都沒喝了。”

    “誰第一個發現你,誰就是給你下了迷藥的人。”

    “你?”

    廖子承面無表情道:“我趕到你房間時,你已經被顧緒陽抱出來了。我再慢一步,年華珠,你或許真的跟你的顧公子天涯海角了。”

    “誰要跟他天涯海角了?”華珠蹙了蹙眉,鼓著腮幫子道,“可他……他是什么時候給我下藥,又為什么要給我下藥?”

    “我可以回答你第一個問題。你記得在一樓,他向你賠罪時做了什么嗎?”

    “記得,他給我斟了一杯酒。”言及此處,華珠瞳仁一縮,“我知道了!他雙手捧著酒壺,趁我們不備,用蘸了迷。藥的指尖輕輕擦過壺口,看起來就像是不小心碰到一樣,誰也不會起疑心。然后酒水順著壺口流入杯中,再被我喝下。”

    “基本上是這樣。至于他的動機,我暫時不能妄下定論。”說完,廖子承的眼底一片懾人的冰冷。

    想不通的事兒,華珠索性不想了,抬手摸了摸他額頭,依舊有些燙,便問:“冷嗎?”

    廖子承捉住她小手:“不冷。”

    還說不冷?都這么燙了。華珠看著他蒼白得毫無血色的俊臉,內心浮現起一絲愧疚。睫羽顫了顫,忍住心底的羞澀,跪著直起身子,將他摟入懷中,讓他guntang的臉貼在自己柔軟的胸口:“這樣會不會暖和一點?”

    呼吸間全是她清幽的香氣,廖子承勾了勾唇角:“嗯。”

    華珠微紅了臉,也緩緩露出一抹笑來。

    晨曦沖透霧靄,也沖透繁茂的枝葉,照得他們,像圣光下的天使。

    *

    流風找到二人時已是日暮時分,流風背上廖子承,與華珠一起走向停在林子外面的馬車。顏博與七寶帶著三名丫鬟等在驛站。七寶受了輕傷,顏博、流風與丫鬟們都安然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