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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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觸到他胸口光滑火熱的肌膚,忍不住抱著他道:“你對我總是很好。” 蕭恪笑著垂頭看我:“嗯,你值得。” 我進一步誘導:“我很多不合理的要求你都會答應。” 蕭恪眼睛瞇了瞇:“所以?” 我看了看他臉色柔和,大膽提出設想:“我覺得我們在床上……這種事情上,可以試試換個位置,嘗試不同的感受。” 蕭恪笑起來,手已經滑入我的家居服內:“我們還有什么姿勢沒試過?啊,我想起來上次好像看到過個意大利……” 我連忙打斷他:“我是說要從根本上的改變!” 蕭恪不知什么時候已解開了我的襯衣,將我按在他懷里,他剛艾炙過,身上肌膚熱度高的很,我推開他:“醫生說了艾炙后不宜同房。” 蕭恪咬了牙:“那剛才是誰來招我的。” 我合了衣服繼續之前的話題:“其實我覺得我身體體力也都不錯……應該也可以讓你很快樂的。” 蕭恪笑了下,抱了我過來捏了下巴親我,親得我都有些頭暈了,才放開我,好像想起什么一樣的道:“今晚陪我回老宅吃飯。” 我皺了眉頭:“你父母還沒離婚?叫你回去做什么?” 蕭恪淡淡道:“我媽被他哄得團團轉,私生子有dna證明,他洗不脫,就說是被那女人算計的,考慮到被揭穿會影響政治前途影響太大,所以一直隱藏著,早就沒有理人家了,只是看在孩子份上給了些錢撫養而已。至于算計我的那事,我舅舅已經暗示了她一下,她卻不相信……今晚非要讓我們倆都回去吃飯,說是父子間有些誤會要說開,又說要感謝你,我原也不想讓你碰這些烏糟事,后來想想也犯不著撕破了臉,你還是和我回家一次吧,看在我面上他們有什么不對的,你別生氣。” 我想了一會兒,覺得蕭母實在不太像是那種特別看重夫妻情意的人,忍不住建議:“其實你只要告訴她只有離婚了你才會給她錢,她大概就會離了,說那些彎彎繞做什么,全都沒勸到點子上,橫豎還是覺得你雖然面冷卻重情罷了。” 蕭恪臉黑了黑不說話,我有些暗自后悔不該在蕭恪面前說他家人的壞話,顯得有些沒涵養了,連忙描補:“其實你還是讓你jiejie們出面私底下勸她好一些,都是女的好說話,你姐妹們在這事兒上肯定會一律排外的。” 蕭恪臉色緩了緩低聲道:“今晚她們也回來。” 我松了口氣:“你今晚找機會和你jiejiemeimei說清楚就好了。” 蕭恪點了點頭,站起來一件一件衣服的穿好,然后去了廚房做午餐。 我拿了本書在大廳那邊坐了一會兒想著晚上去老宅的事情,忽然想起一件事,剛才我努力爭取的翻身做主的那啥權益呢?怎么話說到一半就轉到去老宅吃飯去了? 我咬牙切齒,蕭恪明明就是在轉移話題!看來是時候要寫紙條去玻璃罐了! 蕭恪若有所覺,在廚房抬了頭看了看我,笑了一下,眉目溫柔,情意眷眷,我心又一軟,這氣好像又有些生不起來了。 ☆、第65章 蕭家老宅還是老樣子,蕭恪帶著我回去,發現滿滿一屋子的人,原來蕭娥、蕭媛兩家子都來了,都熱情地招呼我,蕭娥笑道:“小蕪來了?令元也才回國呢,和表弟到后邊池子說是去看魚去了,一會兒就來,說是今晚你過來,還給你帶了禮物,一會兒你們兄弟倆好好說說話。”我第一次受到這樣熱情的招呼,頗有些不習慣,蕭母對蕭恪道:“你爸爸在樓上書房等你呢,父子倆好好說說話啊,你腿不好的時候,他不知道有多難過,晚上都睡不著起來抽煙。” 蕭恪沒說什么,點了點頭就往樓上走去,我有些擔心地跟著他上了樓梯,在走廊上看下頭的人應該看不到聽不到了,才拉著他輕聲問:“沒事吧?我和你一起去吧?” 蕭恪笑了下:“沒事,你下去坐一會兒,嫌應酬煩就去花園里走走,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 我依然有些顧慮,蕭恪摸了摸我頭發,指著走廊另外一頭的樓梯道:“這里下去就是花園,你去下頭等我,別擔心,我手里有他把柄呢。” 我將信將疑地下了樓梯,找了個清凈的石凳盯著樓梯口看,天雖然熱起來了,這園子里中了許多芳香的花,有幾盆非洲茉莉在一邊,花不怎么好看,卻清香四溢,我心里雖然提著,被花香弄得也平靜了些。 大概坐了一刻鐘左右蕭恪走了下來,我連忙迎了上去,蕭恪看我緊張的臉笑著拍了拍我的臉:“都說了沒有事的,他現在再弄死我一點好處都沒有,反而把我逼得魚死網破,弄得蕭家都倒了才是沒意思,我們和解了。” 我不信蕭恪的父親這么容易和解,蕭恪笑了笑:“自然是利益交換,他同意離婚,我則給他的私生子一筆錢,他原來在公司的股份也不變,不過以后互不干擾,一攬子買賣。” 我想了下:“他便宜可占大發了,你母親離婚后,外頭的就要登堂入室了,真不夠惡心的。” 蕭恪摸了摸我的頭:“不要只看眼前的,離婚以后慢慢我們和蕭家的關系就淡了,等能夠完全和蕭家撇清關系的時候,那時候才是動手的好時候,現在千絲萬縷的,彼此都不好動,一動就是內斗,外頭人趁機殺過來,落不下好處,暫時先給點甜頭,撇清關系,他也不會再緊逼著,至少我能保證你的安全了,日子還長著呢,我得為你和孩子著想,至于那點死錢算什么,都是我掙來的,我自然還能掙更多,他們拿著錢不會掙還不是坐吃山空?你等著看那孩子拿著錢賠光了交學費。” 我笑了下:“總是你考慮得周詳些了,反正他別再那么喪心病狂就好了,就怕他老針對你,那真是不死不休了。” 蕭恪低下頭用嘴碰了碰我的嘴,又揉了揉我長長了些頭發的頭,笑道:“你什么時候再留長發?接吻的時候居然有些不習慣了。” 我搖頭:“打架不方便,算了,之前中二病犯了。” 蕭恪用手攬過我的肩膀:“永遠中二沒什么不好的,我給你去開家長會為你撐腰。” 黑歷史被提起,我有些不自在:“你現在也會花言巧語了。” 蕭恪笑了笑:“沒辦法,誰叫我的伴侶這樣年輕呢?不修煉下技能怕被拋棄呀。” 我心頭輕松了些,握了握他的手還是放開了,怕被人看到。 我們倆一起回到了飯廳,蕭娥詫異道:“怎么你們一起回來了?令元不是說去找小蕪了么沒遇到?” 我搖了搖頭:“沒看到。” 蕭恪的父親已下來,仍然一副威嚴而道貌岸然的樣子,只有我心中覺得難以直視,大家紛紛入座,這時章令元才從外頭慢慢走了進來,他又長高了許多,五官也開始深刻起來,難道真的是外國的食物更養人?蕭娥詫異道:“不是說找小蕪么?才多大點的宅子呢都沒找著,兩頭岔開了。” 章令元笑了笑:“我想著肯定是在影音室歇息,結果跑去了沒碰到。”又笑著對我說:“我從國外帶了些禮物給你,吃晚飯拿給你。” 我客氣地道:“謝謝了。” 章令元看了我一眼笑道:“聽說你前些天又勇斗歹徒結果住院了?身體好多了沒?我一聽說就趕緊回了國。” 我點了點頭:“身體已經完全恢復了,沒什么事。” 章令元又問我當時情景,我一一和他描述了,餐桌上氣氛還算好,人人都七嘴八舌地問我,我有些應接不暇。章令元又去問蕭恪:“舅舅,聽說你因為擔憂蕭蕪,一天就忽然站起來跑去蕭蕪的病房了?” 蕭恪嗯了下,他一貫少言寡語,眾人都懼他之威,也不愛去挑他說話,章令元卻問道:“舅舅以后出入還是多帶些隨從吧,依我說這一次真的挺危險,雖然說蕭蕪發現了,但也差點沒了小命,他才讀研二,未來日子還長著呢,差點就因為這事壞了前途,萬一傷了腦袋怎么辦。” 蕭恪臉上有些漠然:“我自會考慮。” 章令元卻仿佛還未說夠:“舅舅也該多為蕭蕪的未來著想,小蕪現在學的是比較文學,我覺得來國外學很合適,小蕪,要不要我教你申請一個名校,你出來讀一個碩士學位?不管是學術研究,還是未來就業,都十分有幫助。” 蕭恪的臉陰沉了下來,我肯定也不想出國,我要留在蕭恪身邊呢,我搖頭道:“不想出國,就喜歡在z大,其實也有很多國外的客座教授的。” 章令元臉上有些不高興,但仍然問我:“什么時候約上寧寅聚一聚?” 我想了下:“他最近不太方便,工作好像很忙。”其實是他和蕭佑那頭正處于膠著狀態,我猜這時候他才懶得應酬人呢。 ☆、第66章 蕭恪開車載我回去,我一邊拆看章令元的禮物一邊問他:“你mama和你說什么了?” 蕭恪道:“無非是不要和父親斗氣,有些事情都是誤會罷了。”他看了眼盒子里章令元送的禮物,是條手表,他冷冷道:“皮帶都是親近人才送的。” 我被他連吃醋的口氣弄笑了:“我們可算是發小了,還不親近?這真的是很正常的禮物啊。話說回來,我覺得你媽一貫是非常精明好強的,怎么那么明晃晃一個出軌證據在那兒,她也忍下來了,那種沒感情的話,她會信?現在離婚,她又有錢又有地位,日子又不差,為什么要自欺欺人。” 蕭恪道:“婚姻就是這樣,他們都結婚快四十年了,一般婚姻到后頭已經不純粹是愛情,更何況他們一開始就是利益結合。她現在已經習慣我父親的地位給她帶來的榮耀以及這段婚姻的交際圈,比如那些同樣的太太們,你讓她離婚,和我父親那邊割裂開,她再也不是蕭夫人,叫她的面子往哪里放,干脆還是保持現狀難得糊涂罷了,她心里還覺得為了我們犧牲了呢,舅舅那邊會想辦法的,我父親那邊想必也會急著和她離婚讓小兒子名正言順的。” 我唏噓了一會兒,蕭恪的母親真的長得不差,自己也有不錯的工作,兒女又都成器,即便這樣,也要死守著已經變味的婚姻。 想起當年我對蕭恪沒有信心,何嘗不是對人性對命運對未來都不敢相信?我忍不住喃喃自語道:“四十年……我們在一起也有二十年了吧……再過二十年不知道我們會怎么樣。”我忽然打了個寒顫,轉過臉看到蕭恪瞪著我,下巴線條冰冷,我毛骨悚然,連忙道:“看好路!注意安全!” 蕭恪轉過臉開車,嘴唇緊緊抿著,我松了口氣。 回到公寓后我為這句話付出了十分慘重的后果,直到最后我反復保證我一定陪著他到老不管二十年也好四十年也好,永遠都是他的,畢竟是大病初愈,我雖然一向體力良好,依然有些不勝,結局就是后來我已基本是迷迷糊糊地由他cao縱,天亮的時候他什么時候起身去上班的我都完全不知道。 后來我是被電話吵醒的,我撐著全身的酸痛和nongnong的困意接了電話,那頭是章令元,他聽出了我的不太清醒的應答聲:“怎么還沒起床?” 我看了眼床頭,居然已經十點多了,我有些慚愧:“有事么?” 章令元道:“在你們家門口呢,快開門。” 我一愣,連忙爬起來,好在昨晚清洗過,我換了套衣服,慌慌張張地將蕭恪的房間的門鎖上,然后過去將自己的房間打開,看了下,還好收拾得很干凈,看上去不像沒人住的。 開門給章令元的時候有點尷尬,畢竟趕著刷牙洗臉,拖延的時間長了些,我給他道歉,他滿手拎了禮物,打量了我一眼:“不用道歉,是我的問題,做了不速之客,應該提前打電話的,不過我記得你從前都是起很早鍛煉的,怎么現在長大了倒改了習慣了?” 我洗了水果給他吃,一邊解釋:“上次住院后一直沒敢劇烈運動。”心里一邊腹誹蕭恪,該不會是一直節制,憋久了昨晚才這么瘋狂。章令元拿香蕉的手一頓:“差點忘了你才痊愈,是我的不是,打擾你休息了。” 我笑道:“沒什么,已經大好了,就是還要靜養一下保險些而已。” 章令元過來道:“我看看傷口。” 我哪敢給他看,誰知道蕭恪昨晚那么激烈有沒有留下什么痕跡,我忙道:“沒什么好看的。” 章令元笑道:“都是男的有什么關系,看看么。”一邊竟作勢拉了我的手,我連忙抽手道:“真的已經好了,你在美國玩網游么?” 章令元笑著問:“玩虛擬財富,你也玩么?” 我搖頭:“你那個難玩,學經濟學的時候導師有推薦過,說可以下個單機的,嘗試在里頭自己建模推演,我試過一下,覺得挺累的……” 章令元笑起來:“我們去你房里,我給你看我的號。” 我帶著他上了房間,開了電腦,下了下那個游戲,游戲比較大,等下載過程中,章令元一邊看著我書架上的書,一邊閑聊著:“你真的不想出國去學些東西?現在小舅身體都好了,你之前跳那么多次級,為什么現在反而沒有那種銳意進取的勁頭了?” 我打了個呵欠,敷衍他:“年紀大了想法會慢慢變,國內挺好的。” 章令元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你才多大?二十歲而已!至于這么老氣橫秋的么?還有小舅那邊的公司,聽說你也不肯接手?聽說蕭維遠那家伙如今很受重用。” 我看游戲下好了就去打開,一邊笑道:“我不適合那些東西的。” 章令元忽然生氣了:“胡說!你也拿了經濟學的學位了,你一貫聰明,我就不信那點事能難倒你,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你忽然要脫離蕭家,又換了專業。” 我笑了下:“都說了是一時沖動而已。”示意他看電腦:“來,讓我看看億萬富豪的賬號,聽說這個游戲玩得好,有些公司會青眼有加,面試加分不少?你可也是金融巨子了吧?” 章令元一邊輸入賬號密碼一般道:“也沒有這么夸張,游戲里分析師普遍評價我穩扎穩打,但是缺乏冒險精神,不肯冒太大風險,機遇往往和巨大風險連在一起……即使玩游戲,我也不肯冒風險。” 我點頭:“你從小就是很穩。” 章令元一邊淡淡道:“有時候我挺恨我這種瞻前顧后的性格的。”一邊打開了賬號,給我看他賬號下的虛擬資產,公司、股票、地皮、產業等等,一邊給我解釋,一邊順手cao作著。我并沒有聯網玩過,看他解說一遍后覺得挺有意思的,他起身讓我坐下試幾手,我在他指點下買了幾支股票,又招聘了些人才,還真的和現實高度聯系,完全像個虛擬的小型經濟世界了,只是我昨晚實在太累,對著電腦有些精力不集中,但是章令元說得興致正高,滔滔不絕的,我勉強打著精神玩了一會兒,忽然感覺到章令元站直了身子喊了聲:“小舅。” 我抬頭,看到蕭恪居然已回來了,這段時間他就是去公司,中午和晚上也都會趕回來給我做飯,他身上西服嚴整,在門口對我們點了點頭,看了我,聲音有些譴責:“廚房給你留的早餐都在,起來為什么不先吃早餐?玩電腦玩得忘記了時間?你忘了你身體才恢復了?” 我一愣,臉上有些心虛,我是被章令元電話吵起來的,匆匆忙忙地收拾,接待他,早忘了吃早餐這事了,章令元臉上有些窘迫:“對不起小舅,小蕪忙著接待我,大概沒顧上。我也沒注意他沒吃早餐。” 蕭恪淡淡道:“一起吃午餐吧,我煮點湯。”神情和語氣卻讓人感覺不出一絲歡迎,那種居高臨下的威懾和疏遠,連我都能感覺到,章令元已道:“不必麻煩舅舅了,我馬上就回去了,今天就是來看看小蕪。” 蕭恪嗯了聲,自己回了房,過了一會兒脫了西服出來往廚房去了,章令元和我道:“我先回去了,你趕緊去吃早餐吧,是我沒注意,明明知道你才起來,只顧和你聊天,都忘了你沒吃早餐了。”他臉上有點沮喪,他似乎非常容易自責,我連忙寬慰他:“其實我真不餓,你想多了。” 我送他出去,關上門,回到廚房,果然看到廚房桌子上幾個玻璃飯盒里頭裝著煎蛋和粥,蕭恪看都不看我一眼自顧自在那里切著食材……辛苦做的早餐我沒理,大概有些不高興了吧,控制欲又在作怪了。 我過去從后頭抱著他的腰,有些委屈:“令元來得突然,我被電話吵醒的,要不然現在肯定還睡著呢,不是故意不吃早餐的。” 蕭恪將食料扔進湯煲,加了水放上灶臺開了火,轉過來手一使力將我抱回椅子上,冷冷道:“看你一副沒睡醒懶洋洋的樣子就知道了,眼皮都抬不起來了,明明那么累為什么還要答應他來拜訪?不會推了么?” 我解釋:“他都到家門口了才打的電話,總不好直接把人家趕走吧。”心里一邊腹誹要不是昨晚他那么過分自己哪至于床都起不來。 蕭恪冷著臉將鍋里重新熱過的rou粥倒了出來給我:“那也不該把他帶去你房間,你那房間很久不住,仔細看會漏馬腳,快吃,吃完再去睡一下。” 我老老實實吃掉了粥,又喝了一碗雞湯,才被蕭恪又趕回床上,睡意涌上來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一事:“蕭恪,昨晚我不是把章令元送的皮帶放在床頭么?怎么早晨找不到了,我剛本來想拿去我房間,給章令元說聲感謝的,早晨都沒找到。” 蕭恪冷著臉拉上了遮光簾:“沒注意,先睡吧。” 我十分納悶,我明明記得昨天隨手放在床頭柜的,后來以為是蕭恪收到衣柜里去了,結果衣柜找了一會兒也沒找到,蕭恪上了床擁著我:“快睡,明天你還有課,你想明天都沒精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