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泡沫、[穿書]女配不做病嬌好幾年、修真狂少在校園、被前男友騙婚以后[穿書]、我靠直播考古封神異世界、這女人有毒啊!【NPH】、溫柔的你、侯門春色之千金嫡妃、我靠武力秀翻娛樂圈[穿書]、小娘子
我看了他腿一眼,如果住這邊就意味著他肯定要過來陪我住,然后每天他上班就要讓司機接送半個小時,要起很早,加上他公司事多,他才恢復(fù),也不知道有沒有什么后遺癥,興許只是在我面前強撐,還是以他為主,多休息些,我搖頭道:“就住你那邊吧。” 蕭恪看著前邊道:“我以為你會喜歡我們再次住回那間充滿回憶的地方?專門布置了來氣我。” 我轉(zhuǎn)過頭看他已經(jīng)帶上了些歲月痕跡的臉,想到我們錯過的這些年,心中酸軟,伸手去挽住他的手臂:“當(dāng)時覺得從前很重要,覺得你變了,如今覺得珍惜當(dāng)下更重要。” 他不說話,看著窗外仿佛沉思,不知道觸及了他哪里的逆鱗,他心情顯然不太好。 我挨近他的耳朵,輕輕叫了聲:“我更喜歡我們一起住了十年的地方,爸爸?” 蕭恪轉(zhuǎn)過臉看我,眼神讓我飛快地感覺到了后悔,他嘴角噙著冷笑,手臂一使勁將我按入他懷里,手已鉆入衣物內(nèi)滑到了我尾椎骨處:“我覺得這個兒子一點都不乖,需要爸爸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 我有一種自投羅網(wǎng)的感覺,車內(nèi)仿佛從文藝片切換成了三級小黃片,蕭恪用腿頂開我的雙腿讓我跨坐在他身上,按著我的頭接吻,我感覺到我的嘴唇有要腫起來的危險,喘息著掙扎開,他捏著我的下巴問我:“爸爸的火被你撩起來了,你該怎么盡你的孝心?” 我感覺到蕭恪的蓄勢待發(fā),欲哭無淚。 等到餐廳的時候,我什么都不想吃了,蕭恪則一副饜足的樣子,心滿意足地點餐,還很好心地問我:“你想吃什么?我覺得海鮮粥不錯,適合你現(xiàn)在。” 我有些郁悶,反唇相譏:“我覺得應(yīng)該點些清火的湯,敗敗火。” 蕭恪嘴角含笑,春風(fēng)滿面,并不以為忤,我站起來去衛(wèi)生間,蕭恪坐在輪椅上一直看著我,簡直如芒在背。 洗手的時候居然遇到了寧寅,他穿著淺米色針織衫,亞麻色長褲,看上去十分優(yōu)雅,這幾年我們偶有聯(lián)絡(luò)卻很少見面,因為他實在太忙了,如今正是他事業(yè)的黃金期,他接了許多的廣告,忙得連睡眠的時間都很少。 我喜出望外:“這么巧?” 寧寅臉上也微微露了喜色,卻又有點疑慮:“你和人來吃飯?” 我點了點頭,有點尷尬,不知道應(yīng)該不應(yīng)該說自己是和蕭恪來吃飯的。寧寅卻十分敏感:“蕭恪?” 我臉一僵,寧寅哼了句:“這里是蕭家的產(chǎn)業(yè),想也知道了。”一邊和我走出門一邊問:“你和他這是和解了?按說他盡心盡力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你當(dāng)年突然決裂到底為了什么?” 我含糊說了句:“一些小事吵架而已。” 寧寅笑了聲:“你脾氣一貫好,又被蕭恪養(yǎng)得軟綿綿的,忽然來這么一出,這么幾年我都沒好問,如今又忽然言歸于好,真是叫人想忽略都難。”我抬了頭看到蕭恪旁邊坐著一男子,三十出頭的樣子,風(fēng)度翩翩,滿身貴氣,正是蕭恪的叔叔,天舟公司老總蕭佑,微微一愣,蕭佑笑道:“才說這家小淵開的店菜好,給我們發(fā)了vip卡,正好我和寧寅來吃飯,就遇見阿恪了,聽說蕭蕪和寧寅是同學(xué)?不如一起吃吧?我請客。” 蕭恪板著一張臉,我知道他看到我和寧寅一起出來肯定心里不喜,心中暗暗祈禱他別秋后算賬,一邊喊了聲“蕭總。”一邊坐了下來,蕭佑噗嗤笑了聲:“都是一家人別這么生分,論輩分你該叫我叔爺啊……這也不行,把我叫得好老。” 蕭恪的臉更黑了,我連忙倒了杯鮮榨的石斛汁給了蕭佑和蕭恪,又給寧寅倒,寧寅接過來倒:“我自己來。” 菜已經(jīng)上齊,多了幾樣菜想必是蕭佑點的,蕭佑一邊問我:“從前你和寧寅一個學(xué)校?他在學(xué)校也總是這樣冷冰冰不理人的么?” 我笑了笑:“他這樣的很受女孩子歡迎的。” 蕭佑饒有興致地笑起來:“真的?他現(xiàn)在可是少女殺手,紅得很,廣告商們就愛他這樣子,不過我看你應(yīng)該比較受歡迎吧?怎么都讀研究生了,還沒給阿恪帶個準(zhǔn)媳婦兒回來呢?” 我都不敢看蕭恪的臉色了,干笑了兩聲:“我總是比同學(xué)年紀(jì)小一點,她們看不上吧。” 蕭佑笑道:“學(xué)校里頭的小姑娘現(xiàn)在都主動著呢,我看是你謙虛了吧?別是當(dāng)著蕭恪不敢說吧哈哈哈,蕭恪管你可嚴(yán),不過都是為你好,你別放在心上。” ……這真是個健談的總裁,我打著哈哈,看到旁邊的寧寅一直冷冰冰的,對面的蕭恪則黑沉沉的,有一種坐立不安的感覺,好不容易吃好飯,蕭佑和蕭恪又說了些股票上的閑話,又關(guān)心了一下他的腿,然后才算完,散席的時候,我推著蕭恪去停車場,看到寧寅上了蕭佑的豪車,心里總覺得有些不對。 上了車蕭恪一直沉著臉,吩咐司機先去市郊我那老房子。 進了屋他就開始咄咄逼人:“你和寧寅到底什么關(guān)系。” 我舉起雙手:“拜托……同桌那時候我們才多大,你當(dāng)我戀童癖么?” 他冷哼了聲:“你對他的關(guān)注莫名其妙,從前不知道還可以想是朋友情深,現(xiàn)在想起來,怎么想都可疑,他對你的態(tài)度也不對,明明對誰都冷冰冰的,一副全世界都欠了他的樣子,憑什么對你就不同,你還為了他拿視頻威脅我!要不是那樣,那個視頻我是不是永遠都看不到了?” 我暗自叫苦:“不要亂吃醋,差不多當(dāng)情趣就行了啊老蕭,又不是十七八那會兒了。” 蕭恪一把將我按在了床上:“你嫌我老?細想起來,你還和他一起拍的廣告的,他看了你的紋身!” 我一哽,蕭恪已經(jīng)開始脫我的衣服,我面紅耳赤:“你這是找理由欺負我吧!這么莫須有!我們是來搬東西的!” 蕭恪使勁掐了一下我的腿:“你看他的時候那個包容柔軟,是男人都忍不了。” 我縮起了腿往床里頭躲,老床經(jīng)不起我們兩個男人的體重,開始咯吱地響起來,蕭恪咬牙:“這都什么爛床破屋,王律師當(dāng)時回來還勸我,小孩子罵一罵就算了,趕出去住那么惡劣將來心疼的還是家長。我當(dāng)時就想,你都不心疼養(yǎng)了你十年的我,我心疼什么,你看看你為了寧寅就能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三年都不回來看我一眼,一個電話都沒有,你就這么狠心。” 我看蕭恪一直往牛角尖鉆,大叫冤枉:“這關(guān)寧寅什么事!一開始就是你把無關(guān)的他扯進來的,我本來就沒幾個朋友!” 蕭恪抓住我手腕整個身體壓在我身上,兩眼微微發(fā)紅:“不許對別人動心。” 我心一軟:“我沒有對別人動過心。” 他抱著我半天不動:“腿一直好不了的時候,我一個人在那里胡思亂想,想著若是我腿一直好不了,你將來找了別人……那還不如一開始就死在哥倫比亞的好,我受不了,想一下都不行,每一天胸口都好像有火在焚燒,逼著自己一定要好起來。” 我將頭埋入了他的胸膛,聽到他胸膛里心臟激烈的跳動,他居然是真的在吃醋和緊張,我……讓他這么緊張難過過?我何德何能呢,我抬了頭輕輕去吮吸他的唇瓣,他微微張了口,我緩緩加深這個吻,他噙住我的舌尖,側(cè)過頭反守為攻,暴風(fēng)一樣的掠奪,我仿佛真的能感覺到他那激烈而絕望的感情,這些天他對我身體的近似于偏執(zhí)激烈地反復(fù)占有,大概是在確認(rèn)已經(jīng)擁有我的事實吧?他是這樣的缺乏安全感……我心中的愧疚一陣一陣升起,柔順地讓他予取予求。 ☆、第57章 這天上完課電話又響了,還以為又是蕭恪,心中正奇怪,他不是說今天有個重要合約要談么? 接起來卻是個陌生電話:“小蕪么?我是爺爺啊,爺爺奶奶今天有些事想找你談?wù)劊悻F(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下課了吧?可以么?” 蕭父蕭母找我做什么?我有些心虛……不會是我們的事被發(fā)現(xiàn)了吧,都是男的都算了,我們現(xiàn)在在他們眼里可算得上是父子*了……所以雖然從前蕭恪敢和我擲地有聲地說敢在別人面前堂堂正正地說我是他的愛人,現(xiàn)在卻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低調(diào)。 沒誰喜歡將自己那點事讓別人以惡毒的眼光隨意揣測的。 到了約定好的茶館包廂,蕭父蕭母對我的目光還算和顏悅色,蕭母甚至還給我倒了杯茶。 看來是沒發(fā)現(xiàn),我站了起來接過茶杯,替他們斟茶。 蕭父溫和地問了我?guī)拙鋵W(xué)業(yè)如何后,終于轉(zhuǎn)入正題:“你現(xiàn)在回來照顧阿恪,感覺他脾氣如何?” 我一愣:“和過去一樣啊。”仔細想來,還是有些不一樣的,他在感情上明顯有缺乏安全感而顯得多疑、暴躁不安、占有欲掌控欲比從前更旺盛的一面,需要我非常耐心地一再給他承諾和安撫,但是其他方面他依然和從前一樣,克制而冷靜,待人接物還是很有分寸的。 蕭父和蕭母對望了一眼,蕭母輕聲道:“沒有亂發(fā)脾氣,一生氣就不和人說話?” 我抬眼去看他們,蕭恪在他們面前是這樣? 蕭母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自從……他車禍后,一直脾氣陰晴不定,不愛說話,稍微一句話不中他的意,他就冷著臉不說話,老宅也都很少回,非要自己一個人住著。” 我有些憐憫,蕭母道:“到底你是他撫養(yǎng)長大的,情分上不一樣,他一直都很愛護你,如今爺爺奶奶有件事拜托你,大概如今只有你的話他聽得進去了。” 我隱隱有些不詳?shù)念A(yù)感,果然蕭母繼續(xù)道:“他從前不肯結(jié)婚,又是個說一不二的性子,我們也拗不過他,如今都這樣了……身邊沒個人照顧他怎么成,將來我們都老了,如何放得下心?而且膝下一直無子——我不是說你不好,但是他一個大男人,這么大公司,如今他生著病還這樣到處奔波,我們看著也難受。” 我忽然知道蕭恪為什么要在他們面前不肯說自己腿已經(jīng)好了,想必被這催婚搞得心煩了吧,而且說了這么多,一句都沒問他的腿如何了,只是說的結(jié)婚生子的事情…… 蕭母繼續(xù)道:“廖阿姨你小時候見過的,不知道還記得么?她和阿恪結(jié)婚過幾年,感情一直很融洽,后來也不知道為什么分手了,如今她聽說阿恪腿出了問題,也并沒有嫌棄,她前些年又離婚了一個人在家,主動提出要和阿恪復(fù)合,我們覺得呢?zé)o論家世、品貌各方面都很匹配,希望你呢能居中撮合撮合,爺爺奶奶也感激你。” 我默然,蕭父看我表情道:“阿恪撫養(yǎng)你這么多年,對你也算周到了,你也不想看他晚年無依吧?” 我斟酌了一會兒道:“這事,你們和他提過么?” 蕭母說道:“提過了,那天還是中秋,他那天就說了一句這輩子都不會結(jié)婚了,然后飯都沒吃,直接就走了。嗐,從前他雖然不耐煩,也都還聽我們說完,如今是一句都忍不了。但是我們作為父母的心,誰又能體諒呢?” 我躊躇一會兒溫聲道:“這事我會轉(zhuǎn)述你們的意思,但是蕭總的脾氣,你們也都知道,我大概也說不上話,所以你們還是做好心理準(zhǔn)備……其實他的腿未必不能好,再則他似乎對自己的生活也有打算了……” 蕭母忽然正色道:“不是轉(zhuǎn)述,我們是希望你能盡心盡力的勸說,我聽小關(guān)啊還有維友他們都說過,阿恪對你那是寵得不行,什么事都能同意,你若是表個態(tài),堅決些希望他能娶妻照顧好自己,他未必會不同意,我看吧,擇日不如撞日,就一會兒我約蕭恪和廖容安都出來吃個飯,你好好勸說一下,就說你也心疼他沒人照顧,希望他盡快娶妻。” 蕭父坐在一旁,顯然頗為贊許。 我愕然,這……敢情蕭恪這□□的作風(fēng),是一脈相承的?我替他們又續(xù)了些茶水,委婉道:“論理你們是我長輩,原不該拒絕,但是這事我真不能答應(yīng),這越線了,他自己的事情他自己做主,飯我就不吃了,對不住了。” 蕭母似乎完全沒想到我會拒絕,抬頭看我問:“什么?” 我再次肯定地答復(fù):“這事我不能做,蕭總知道了會怪我的。” 蕭父沉著一張臉不說話,蕭母惱怒道:“蕭蕪!你怎么這么不知好歹呢?” 我頭皮緊了緊,蕭母一生氣,聲音就會尖利起來,她語氣激烈的道:“你是不是覺得阿恪不結(jié)婚,那些身家就能全歸了你?整天就知道哄著順著阿恪,也不肯去公司幫他的忙,任性的為了點小事就要脫離監(jiān)護人關(guān)系,現(xiàn)在看他腿殘了,又巴巴地跑回來,是不是覺得有機會了?我告訴你,想都別想!你以為你姓個蕭,阿恪可憐你寵著你,你就真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哄著阿恪不結(jié)婚,就能坐享其成?當(dāng)年他要收養(yǎng)你我就不贊成,你就是個命硬的!現(xiàn)在果然克得阿恪孤苦伶仃,連腿都殘廢了!” 我將茶壺放下,不想再聽那些污言穢語,輕輕咳嗽了聲:“對不住了,我先走了。” 一溜煙地離開了包廂,唉,本來心情挺好的,無端端又被這一出弄得如鯁在喉。 重來一次,矛盾依舊存在,不是我蒙上眼睛就看不見的。 我心情十分郁悶地回了家,看到蕭恪居然已經(jīng)在家里,我很奇怪:“不是說有個合約要談么?” 蕭恪嘴角含笑,看上去心情很不錯的樣子:“談完了,晚上他們要吃飯,我說身體不舒服先回來了。” 我連忙打量他:“哪里不舒服?腿又麻了?我替你按摩一下?” 蕭恪笑著叫我過去:“你過來,我今天到儲物室翻了翻,翻出這舊物來了。” 我走過去一看,看到是兩個玻璃罐子,一個罐子上寫著“蕭恪希望觀生做的事情”,另外一個罐子上寫著“觀生希望蕭恪做的事情”,里頭一個一個疊好的紙條,我吃了一驚:“這東西怎么還在。” 蕭恪笑了笑:“當(dāng)時你一聲招呼不打就跑了,那邊的舊物我打了包全收在箱子里放著,今天周六,猛然想起這事,覺得這規(guī)矩應(yīng)該撿起來一下。” 我咳嗽了兩聲,這東西當(dāng)年是因為我嫌蕭恪太古板,不夠情趣,所以弄了兩個罐子來,約定好每人寫一些紙條子,寫上希望對方能做的一件事情,這事情必須是對方能力范圍內(nèi)能做到的,不能是做不到的,然后每個周末,輪流從罐子里抽一張紙條來兌現(xiàn)。 當(dāng)年蕭恪都是些中規(guī)中矩的比如希望我少打一份工,希望我不要熬夜什么的,反而是我當(dāng)年作死,說起來我其實當(dāng)年真正是個悶sao的人,在紙條里頭寫了不少花樣,什么海邊過夜啊,什么登山看日出啊,什么想收到一捧玫瑰啊,甚至包括……不少床上的花樣,就為了讓蕭恪能嘗試些新花樣,現(xiàn)在這個時候,若是抽到那些當(dāng)時我在網(wǎng)上查的什么“意大利吊燈”什么的,簡直是花樣作死! 我假裝東張西望轉(zhuǎn)移話題:“肚子很餓啊……今晚吃什么?那些以前的東西就作為紀(jì)念吧……” 蕭恪早就抓住了我的手,嘴角含笑:“今天就先滿足我的愿望吧?”他拿起那個“蕭恪希望觀生做的事情”,我心里悄悄放下一半,蕭恪從前那么保守,根據(jù)以前的經(jīng)驗,一定不會有什么不好的,我就笑道:“好吧,讓我來滿足蕭恪先生二十年前的愿望!” 蕭恪嘴角含著笑,看著我抽出了一張紙條,打開以后快速瞄了一眼,臉色立刻垮了下來,蕭恪笑問:“是什么?” 我瞪了他一眼:“不算數(shù)!這一定是你才寫好放進去的!” 蕭恪悶笑了聲:“你有證據(jù)么?” 我臉上五光十色:“你從前從來不寫這些的!” 蕭恪揚了眉:“那你現(xiàn)在是要賴賬?” 我咬了唇,其實還好了……也不是非常難完成,我說:“那我也要重新寫一些紙條放進去!” 蕭恪含笑:“可以。” 我白了他一眼,這次我一定要寫上“一個星期不許做、愛”的紙條!寫上十張! 蕭恪已拿過那張紙條看過,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我想起那紙條上的內(nèi)容,耳根發(fā)熱,他問我:“你想什么時候兌現(xiàn)?” 我滿臉通紅:“隨便你!” 他忽然笑了聲:“我希望是現(xiàn)在。” 現(xiàn)……現(xiàn)在……屋里夕陽照進來,滿室通紅,明亮得很,他衣冠楚楚穿著西裝坐在沙發(fā)上,這個時候,恥度太大了吧。 我站著久久不動,他卻揚了眉,低低笑道:“別擔(dān)心,我回來洗過澡了。” 這!誰洗過澡還穿著西服啊!這明明是早有預(yù)謀!他笑得十分燦爛:“我想這樣已經(jīng)很久了,乖,脫了衣服過來。”聲音又低沉下來:“一件,都不要剩。” 我看著他的眉眼,想起今天蕭父蕭母的逼迫,他身上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吧,卻從來沒有和我說過一句。 我笑了笑,將衣服真的一件一件地脫了,走過去,低下頭先和他接了一個吻,他回吻我許久,兩手放在我的肩上,將我往下按,我順勢跪了下來,輕輕拉開了他的拉鏈。 西邊的太陽漸漸沉下去,屋內(nèi)光線也漸漸暗下來,蕭恪的聲音輕輕喘著,我十分努力而妥帖,但依然有些生澀,他的手插在我的腦后頭發(fā)內(nèi),時不時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