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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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冬凝淡淡說了句,在鈴聲停止的一瞬,她干脆的把電池扣出來。 接或不接,她都知道他打這個電話的原因和目的。 雙手輕輕覆在自己臉上,顧冬凝怕的渾身發(fā)抖,可她知道自己這一關(guān)躲不過去。 回到自己的住所,不算豪華的居住地,治安和物業(yè)都很好,六十余平的房子,對一個單身女人而言足夠了,也只有在這里她才能放松自己。 顧家是個非常傳統(tǒng)的家族,對女人的約束尤其甚之,若不是出過那樣的事,除非她嫁人否則她是不可能從顧家搬出來自己住。 可那又如何,哪怕是她搬出來,也搬不動她的命運。 隨手將手機和電池放到客廳茶幾上,顧冬凝知道自己這一個動作將引來什么樣的軒然大波,可是她今天太疲憊了,哪怕她知道最終避不掉,也至少讓她補充能量才能扛得住。 晚上顧溫恒到家時情緒明顯的不好,那張國字型的臉上寫滿了怒氣。 宋予琳自然知道是顧冬凝相親半路走掉的事,她伸手接過他的外套掛起來,“你也別生氣了,冬凝畢竟是年輕,讓她嫁個年紀(jì)這么大的她心理上難以接受也是正常的,再給她一段時間,她肯定能想明白了。” “難以接受?你跟我的時候怎么沒說難以接受?!” 顧溫恒今年已近六十,歲月在他身上刻下的痕跡并不明顯,相反跟四十余歲風(fēng)韻尤好的宋予琳站在一起也不顯得老多少。 宋予琳十七歲就跟了他,十八歲給他生了女兒,五年后又給他添了個兒子,這才被顧溫恒娶回了顧家。 宋予琳癟了癟嘴,這種時候她也不好觸他霉頭,只得說道,“我跟你的時候,你才三十余歲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那能一樣嗎?” 甭管什么人,甭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年輕的還是年長的,只要是人就喜歡好聽的話,宋予琳這一席話說下來倒是讓顧溫恒頗為受用,雖說他并沒說話,可宋予琳還是感受得到他緩和了點的情緒,趕緊的添上話,“馮總那邊倒是對冬凝很滿意,只說這日子想盡快了定下來,合作的事好說。” 聽了這話顧溫恒略略點頭,他伸手抓住搭在他肩頭按摩的手,“既然這樣,后面的事怎么辦不用我說了吧!” 宋予琳抿唇忙坐到他身邊,“我,你還不放心?” ☆、011 要懷了就留下 晨光還不及投射進窗戶里,出去晨跑的人早已經(jīng)回來了,墨成鈞穿了件淺灰色運動褲,上身是淺色的運動背心,身上賁發(fā)的肌rou糾結(jié)出一塊塊的紋理,麥色的肌膚上浸了層水光。 這男人,一張臉已經(jīng)足夠女人尖叫了;再加上這等好身材只讓各種腐女們想入非非。 走進客廳的時候陳伯迅速的遞過去一條毛巾,“少爺,老太爺?shù)戎隳亍!?/br> “爺爺。” 墨成鈞走過去喊了聲,他眼底蘊了笑,隨手拉過椅子坐在墨震淵對面。 老爺子一身唐裝在身看起來精神奕奕,可畢竟是七十來歲的人了,見到墨成鈞坐下,老爺子隨手將手里的報紙放下,一雙銳利的眸光看向墨成鈞,“昨天去醫(yī)院了?” 眉梢挑了挑,墨成鈞喝了口陳伯遞過來的咖啡,“去看個朋友。” “你姑姑說有人見你帶著個女孩子去做人流?” “咳咳——”墨成鈞嗆了下把手里的咖啡杯放下,男人眼底淬了笑,雖說當(dāng)時他確實是刻意的把誤會往這邊引,可他沒料到爺爺居然消息也收的這么快,“不過是去醫(yī)院查個血而已。” 老爺子視線敏銳落在墨成鈞臉上,半響后開口,“要是有了,就留著。” “……” 默默把咖啡放到一邊,墨成鈞眉梢挑得高高的,“爺爺,你這意思是——” “陳伯,把東西給他。” 老爺子喚了聲,陳伯應(yīng)下,一會兒過來將個牛皮袋子交給墨成鈞后才恭敬退到一邊。 墨成鈞看他一眼才接過來,拆開一看,里面全都是一個人的材料,巨細靡遺,翻看了幾張,男人眼底笑意漸深,“爺爺,看來你這幾年還沒老糊涂,消息一樣靈通……” 話突然頓住,墨成鈞伸手挑出里面的幾張照片,狹長的眸子緊緊的瞇起來。 “看清楚了?”老爺子冷哼了聲,不急不慢吃自己的早餐,“看清楚了就收起來,我這老眼昏花的也怕臟了眼。” “爺爺你大風(fēng)大浪的見得多了,就這么幾張照片就受不了了?”墨成鈞嬉皮笑臉回了句,男人眸光略深的落在上面女人的臉上,照片里的女人看上去比現(xiàn)在年輕幾歲,眸光里恐慌難安一覽無遺。 眼底驀然就浮現(xiàn)顧冬凝那張清冷又倔強的臉龐,墨成鈞嘴角勾起個微微的弧度,現(xiàn)在倒是懂得收斂情緒,看來這兩年也沒白過。 “只要是墨家的孩子,那就不能打掉。”墨震淵敲了敲自己的盤子喚回墨成鈞的注意,“你既然有想要去打掉的心思,就說明你沒想著來真的,但是有一點,這樣的女人不能要,尤其是顧家,別偷雞不成蝕把米!” 墨家這幾代下來都是一脈單傳,成鈞的父母早逝,連著這個孫子都差點保不住,墨震淵這輩子哪怕嘗盡了世間大風(fēng)大浪,卻從來未曾有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那般讓他受到打擊。 “你爸媽的事,是我的錯。”老爺子嘆口氣不再說話。 氣氛一下子沉了下來,兩人都沒再開口說話,墨成鈞倒是沒想到老爺子連這打算都有了,他心底嘖了聲,突然伸手推了推面前的盤子,“陳伯,以后吩咐廚房早餐我跟爺爺一樣吃中餐,吃了這五六年的西餐我都膩了!” 墨震淵看他眼,緩緩說話,“前陣子你姑姑還在我面前提起,說鄭家那姑娘跟你一起在英國留學(xué),感情不錯?” 鄭彤,唐玉琴的女兒。 “姑父跟鄭家像來走的近。鄭彤不過是我學(xué)妹,談感情還早了點。”眉梢輕聳,墨成鈞漫不經(jīng)心的回了句轉(zhuǎn)了話題,“姑父這陣子跟顧家那邊走的也近,爺爺你什么打算?” 墨震淵怎么能看不出來他是故意轉(zhuǎn)移話題,可這到底姜還是老的辣,老爺子重重哼了聲,“你先說說你什么打算?你今年也二十五了,趁著我還能活兩年,給我生個重孫子是正事!” 得,話題又轉(zhuǎn)回來了。 “你奶奶讓我轉(zhuǎn)給你句話,要么你自己選個媳婦兒,選個我們滿意的;要么我們給你選!”墨震淵最后冷聲下了命令,起身前說了句,“你奶奶這兩年身體每況愈下,這天天的念叨。” 墨成鈞直接敗了,他揉著眉心,“既然去美國療養(yǎng)了還cao這什么心?橫豎選來都得是你們滿意的!” 墨震淵連個眼色都懶得遞給他了,“你這回來的也夠久了,公司里的事我年紀(jì)大了也管不了了,到底怎么個情況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就一點,你要涉黑我敲斷你的腿!” 輕啜了口咖啡,墨成鈞看一眼老爺子的背影,他輕輕揚了揚眉,大聲喊了句,“你說的你不管啊!” “我管你!” 差點一頭栽下去,老爺子這句話喊的中氣十足! 顧冬凝在家過了兩天安生日子,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第二天除了接了兩個電話外,再沒有人sao擾她,手腕上的腫是消退了些,可這唇上被男人咬破的痕跡居然還在。 宋予琳的電話內(nèi)容很簡單,馮志強對她很滿意,這陣子抽個空一起商量商量婚期的事兒,對方雖說是個二婚,可到底是西城的大戶,再說他顧家嫁女兒,怎么也不能寒磣了。 顧冬凝有一句沒一句的聽了,她說再多不愿意的話也沒有用,索性就不提了。 宋予琳倒是高興的緊,以為她這算是默認了。 至于另一個電話,就多少讓顧冬凝頭疼了,這該來的躲不掉。 收拾妥當(dāng)自己,顧冬凝直接開車去了顧氏集團,她不是認命的人,如果還能有轉(zhuǎn)機她就試一次,如果真的不行,她就認了。 顧冬凝進到辦公室的時候恰好就見到顧暖悅坐在她的辦公位置上,手里輕轉(zhuǎn)著她擺在辦公桌上的一個木制筆筒。 女人畫著精巧而細致的妝容,艷紅的唇色妝容優(yōu)雅中又帶了一絲誘惑,見到顧冬凝進來,顧暖悅隨手將手里的筆筒放下,得體而優(yōu)雅的看向她,“聽說你的手受傷了,那這個項目的設(shè)計稿看來要我來完成了?” 顧冬凝眸光落在她臉上,淡淡應(yīng)了聲,“一會兒我把資料拷給你。” 女人輕抿唇畔,眼底涌著淺淺笑意,“我聽三叔說,你跟馮志強的相親很順利!” “你聽說的還真多!”顧冬凝冷哼,伸手拿起顧暖悅方才拿在手里打量的筆筒直接扔到了垃圾桶里。 顧暖悅臉色丕變,那雙杏仁般的眼眸里充滿怒氣,可還等她再說話,顧冬凝辦公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到我辦公室一趟。” ------題外話------ 親們,推薦我家好基友閑煮時光的新文《boss耍無賴》,正首推中,親們鼎力支持哇… 片段賞析: 她以為他是gay,卻在某日清晨徹底崩潰。 洛雪頂著雞窩頭怒吼:“總裁,你耍無賴!” “哦。”某男睡眼惺忪的大手一覽:“那再耍一次。” 有木有jian情滾滾,有木有扮豬吃老虎,有木有耍無賴,有木有,有木有…… 某四搖著小手絹可勁兒的吆喝,客官,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哇……賠本賺吆喝哇…… ☆、012 我不愿意 顧冬凝掛了電話之后,她抬眼就見顧暖悅還站在她邊上,想了想她從抽屜里取出個u盤遞過去,“資料都在里面,有什么不明白的再問我。” “你覺得你有什么可以教我的嗎?”顧暖悅嘴角溢出輕諷,伸手從她手里拿過u盤,走到門邊時,像是想起什么似得回頭看她,“我是不是要提前給你預(yù)備一份新婚禮物了?” 看女人離開,顧冬凝深吸好幾口氣才緩和下情緒。 到了顧溫恒辦公室,秘書見她過來趕緊領(lǐng)了進去,顧溫恒就坐在辦公桌后面,見她進來摘了臉上的眼鏡,站起身向她走過來。 “爸。” 顧冬凝喊了聲,聲音里隱隱有絲忌憚。 “這兩天電話都不打一個,你媽說你是同意了,是不是?”顧溫恒開口,聲音嚴(yán)厲,睇向她的目光充滿審視。 顧冬凝張了張嘴,在這種銳利且冰冷的視線里她不自覺的瑟縮,可到底這是她自己的人生,如果連她自己都順從那還有誰能幫到她? “我不愿意。” 顧溫恒站在她的面前,這四個字就好似一下甩到他的臉上,顧冬凝垂著頭,哪怕不看他也能感受到他突然勃發(fā)而起的怒氣。 “再說一次。” “爸,我才二十五歲,就算曾經(jīng)……” 啪! 猛的一巴掌打斷她所有的話,這一巴掌打的又重又急,顧溫恒到底是當(dāng)過兵的人,出手之重自然不在話下,顧冬凝整個身體不穩(wěn)的往后退去,差點跌倒在地上,直到身后抵住沙發(fā)的扶手才勉強穩(wěn)住身體。 “你還有臉說?”顧溫恒冷睨著她,“當(dāng)初我給你定的親事不算好?門當(dāng)戶對,赫琛也是一表人才,是你自己不要,怎么這會兒跟我說這話?你知不知道當(dāng)年因為你景新差點命喪黃泉?” 臉頰火辣辣的疼,疼的她頭暈?zāi)垦#亲铀岬膮柡Γ蹨I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到底是死憋著逼了回去,她動了動嘴角,牽動臉側(cè),鈍鈍地疼。 顧溫恒走過去伸手搭在她的肩上讓她坐到沙發(fā)上,看她垂著臉不說話,只身體瑟瑟的抖,他語氣緩和幾分,坐在顧冬凝對面,“你也二十五了,你媽二十五的時候景新都出生了。你也不小了。” “況且,馮家在西城的勢力盤根錯節(jié),如果能合作勢必是錦上添花。冬凝,顧家就是個吃人的世界,你媽這些年跟著我怎么走過來的,你知道。” 手指交叉攥在一起,顧冬凝只覺得渾身的冷,她點點頭,幾番掙扎出口,“我知道。但是,爸,你想拉人入資,不是非馮家不可。如果,我有更好的辦法呢?” 顧溫恒看著她,一時沒說話,半響才應(yīng)了聲,“說說看,至于行不行的通我說了算。” “二伯這段時間一直跟墨家現(xiàn)在的掌權(quán)人走的很近,可是我知道,墨家真正的掌權(quán)人并不是墨允罡。”顧冬凝吸著氣逼著自己說話不打哆嗦。 眉間蹙起,顧溫恒看著她,淡淡的,“知道的倒是不少,說下去。” “墨家的嫡孫是墨成鈞,我認識他。”顧冬凝頓了頓,指尖用力扣進皮rou里,她咽了下口水,“我知道你一直想跟墨家合作,如果我們這邊成了,那么二伯他們那邊就一點戲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