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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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陸蘅也不去壓制手底下的人去刁難他,當初盧泯然在朝堂上有多少人作對,其中免不了他一派人的手筆和他的允許。陸蘅對人才都報著既然給你臉你不要臉,那么就要毀掉你不能給你幫助別人的機會。 奈何盧泯然天生鬼才,心智更不普通,任是陸蘅花了百般心思刁難都沒撼動他如今在朝堂上在眾位臣子中心目中的位置。本想從他meimei那處下手,沒想到屈居他手下的張家長子也是個沒用的,平白生了一張讓女子心動的臉,沒能引得盧娉菀的芳心讓其為他死去活來。 這樣一耽誤又讓他那堂弟占了先機,娶走了盧娉菀。這樣一來就更無機會下手了,況且陸墨甄又是個瘋癲陰狠的性子,從他陸豐王叔被廢之后,不僅又重新當上世子就可以看出他也不是個好欺負的。多少有些心灰意冷的他一放任這么多年,沒想到讓這二人越養越大。 陸蘅如今就派人盯著陸墨甄盧泯然,但凡他們有一點舉動都會落在有心人眼中。今日也是冒險之舉,實在是侯夫人太過想念盧娉菀,盧泯然才硬生生的扮作挑糞郎中的一員進到別院見盧娉菀一面。 著實委屈大兄了。早得了盧泯然要過來的消息,陸煜也沒想到他會以這種粗鄙的身份出現,聽到時直接讓他快要昏昏欲睡的神經笑醒了。于是在盧泯然在浴房里梳洗了一個多時辰之后,才同他一起過來見他meimei。 路上并提醒他不要靠他太近,盧泯然當時的神情簡直不要太好看。 兄長說的話盧娉菀顯然聽的明白,二人又說了一會兒話,管家就進來了。如意一直呆在室內,并不特別起眼,神出鬼沒般拉上室內柱子旁的帷幕。“醫郎過來了,還請世子妃伸出手讓他把脈。” 這樣一來也是以防醫郎看見盧娉菀和徐尤的容貌,盧泯然也被遮擋起來,他現在沒有走,顯然是想看醫郎怎么說盧娉菀胃口不好的。室內十分安靜,無人說話,醫郎起先還有些壓力,坐在凳子上給貴人摸脈,以防萬一又開口問了盧娉菀的衣食住行的規律。 說話的卻不是她本人,而是另一位做事不出差錯的婢女,說話語氣都模仿了身份高貴的人,聽在醫郎耳朵里就是盧娉菀在說話。讓她略微驚訝的也是,這婢女對她的衣食住行的規律非常了解,但凡她說出的話都同盧娉菀所想的無太大差異。 她目光落在如意身上,見他毫無異色,許久又不見陸煜出聲,看來是早就安排好了的,定然要細密到不泄露她們音容相貌分毫。 婢女說完,見醫郎沒說話,在盧泯然的眼神示意下開口問道:“敢問先生,我可是生病了?” 那醫郎再三確認之后,站起來離帷幕有些遠了,才說出結果:“不,貴主并非生病。依照貴主方才所說,又有脈象為證,貴主已經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了。嗜睡、厭食,有些無精打采,這說明貴主心神不寧,孕初現象就是如此,等再過一段時間就會有所好轉。” 啊啊啊啊啊啊!身孕!這詞豈止震驚了盧娉菀自己,在場所有人都感到意外和驚喜。陸煜當即就被驚的站起來了,氣勢十足表達欣喜時的神情也讓人感覺各位有壓力,至少在他面前的醫郎已經大氣不敢出一聲了。 他連說了三個好字,來回踱步,滿意的不得了。 他手下的人也在內心直接替他表達出來,王爺這下連孫子都有了,一點也不補比其他王爺差!小郡王快出生快出生! 盧泯然也被meimei懷孕的消息震住了,他開始無比慶幸自己今日過來見她一面,又等到醫郎過來給她看診,想到自己不久后就能見到小外甥或外甥女出生他也欣喜不已,只是常年累積的心胸讓他不會輕易表露出情緒,倒是目光跟meimei變的一樣閃閃發亮。 管家激動的送醫郎出去,不用陸煜特意吩咐就照著規矩封了份不小的賞賜。醫郎這時也才反應過來,原來不是自己出診的問題,而是貴人們的反應太奇怪!方才還以為自己說錯了話,要被怪罪,如今得了賞賜也是驚喜之間打了個轉。 盧娉菀摸著自己尚未鼓起的肚子,一臉呆萌的看來看去。 “這是件喜事,怪不得近來你胃口不好,之后的日子可由不得你挑食了。為了肚里的孩子,還是要吃一些飯哦。” 徐尤也為她高興,趁著此時吩咐了下人,叫廚房按照孕婦的口味做一桌吃食。 盧娉菀呆呆的叫了聲:“大兄。” 意識到meimei肚子里正裝著自己的小外甥,盧泯然感受著這意外之喜想要碰碰她卻又怕出什么事,心里覺得meimei現在就跟脆弱的瓷器一樣,格外嬌嫩。 陸煜拉開帷幕,見到盧泯然微微皺眉:“你還不走?” 走?他走什么走,meimei懷孕這么大的事做兄長的走什么,盧泯然當下決定不回都城去了。 “你要賴在這里,那國事怎么辦?” “待會我就傳信回去,對外宣稱臥病在床好了。城里如今事態怒劍拔張,卻沒到真正挑破的時候,正好能借此機會看看赤月國使臣到底想做什么。” 盧泯然已經想好定策,現下也不輕易改動了。 趕不走盧泯然,陸煜有些煩,豈不是沒人去給他兒子報信了? 盧泯然:(╬▔皿▔)手下那么多人是干什么用的! 當夜,由著陸煜的心腹給遠在都城的陸墨甄、盧氏夫婦帶去了消息。 ** 夜色沉沉,街巷寂寥,無人出行。 世子府燈火突然熄滅,正在浴房沐浴的人眉眼微動,之后卻像毫無異樣般繼續清洗。 陸墨甄從浴房里出來,一身潔凈,隨意的將帕子往旁邊一丟,在接近床榻時站定。壁上上重劍就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室內昏暗,尤有異動。 “梁上宵小,還不滾下來。” 他突然抬頭,正面對上房梁上的影子,似是譏諷道。來人見被識破計謀,翻身飛下來,手中兇器刺了過來。 聲音粗糲的聽不出男女:“既然被尊貴的世子殿下發現了,那就乖乖受死吧!” 殺氣四溢,卻撼動不了青年如畫眉眼,他以迅雷之速在梁上人有動作時就拔出了重劍,嗜血兇器相碰擦出火花,那一剎那的光亮那青年看清了來人半遮住的面容,被毀容的臉活似厲鬼,眼中恨意尤其濃烈。 任世子屋里打斗如何激烈,都像沒驚動府里的人一樣。 等在世子府外的一眾黑衣面首像得了信號一般,直接翻墻攻進去,等行至世子府內花費半個鐘都沒行到要找的人后,黑衣面首才像是發現不對了一樣。正要喊出“撤”的時候,漫天的火把像被風吹就生的野火一樣點亮,這其中不乏數百冰冷銳利冷兵器的光影。 “該死!中原人誤我!”黑衣面首暗罵一聲,手一揮,下屬皆沖向世子府突然出現的私兵。 百歲領頭站在前方,氣勢洶洶指著被包圍在中間的外來客人,明明是溫和的聲音卻透著冰冷刺骨的殺意。 “有膽子進來世子府,就得有把命留下的覺悟。” 當夜殺喊聲響起,血花灑落,魚肚白漸漸顯露后,一戰方休。 不同于新鮮泥土一般的腥味,空氣中都能聞出這里剛發生了一場規模不小的刺殺。 屋內,陸墨甄看著那扇破爛了的門窗,是昨夜刺殺的人逃走時所致。 百歲前來復命:“昨夜闖入八十五人,皆以喪命。除去七十八人是私兵,其余幾人皆是北部的外人。” 外面有下人正在清掃府院,地上血跡nongnong,若不下一場大雨,怕是很難清洗。 陸墨甄正思考著在哪個好位置重新修建一座宅子,對百歲的話有些走神。從外面進來的萬事明顯有些氣喘,百歲看著他,發現他神情都是興奮的不像昨夜出任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