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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孔妙禾禮也收了,晏子展的冷臉也看得夠多了。 她趕忙告退,晏子展垂眼看她,沒有阻攔。 孔妙禾退下之后,晏子展望著她離開背影微微出神。 一旁的晏齊禮笑出聲來,像是忍耐許久。 晏子展莫名:“?” 晏齊禮搭上晏子展的肩,笑道:“子展兄雖不常與人親近,但待人一向寬厚,對待手下更是信任尊重,我倒是第一次見到子展兄如此刻薄刁鉆,當真是有趣。” 晏子展被他說得眉心一跳,似乎不愿意承認。 “對待榆木腦袋,我向來如此。”他蒼白辯解。 晏齊禮卻不給他蒙混過關的機會,笑意促狹:“我看只有面對阿禾姑娘的時候,子展兄才會有這樣的一面。” 晏子展微微蹙起眉來,也不愿意再談,就要轉身。 卻被晏齊禮拉住。 “子展兄,屆時春日圍獵,定要帶阿禾姑娘同去。” “你若是不肯帶,我親自帶阿禾姑娘去,坐我的輦車。” 晏子展淡淡出聲:“帶那丫頭作甚,她只會惹禍。” “就如此說定了,你不帶,我親自帶去。” 晏齊禮笑著,輕快地拍了拍晏子展的肩膀。 “只有阿禾姑娘在的時候,我才能欣賞到子展兄與眾不同的一面。” 晏子展:…… 他的眉頭又鎖了幾分,不愿意承認,卻又不知如何反駁。 那個丫頭。 刁鉆任性,又不知禮數,甚至整日虛情假意,他根本難以看清她的真面目。 就這樣一個頑劣女子,有什么值得他另眼相看的。 就這么說服著自己,他輕笑一聲。 終究不過是。 因為她與婉寧有幾分相似罷了。 否則,偌大的王府里,絕不會有她的容身之處。 夜里。 孔妙禾一回到屋里,就將那件藕色錦緞裙丟進了衣柜里。 她拿著腕弩把玩著,忽地聽見有人在扣門。 她懶得將腕弩取下,應了一聲“來了”,便打開了屋門。 入眼卻是側身而立的晏子展。 他垂眸,掃了一眼孔妙禾手中的腕弩。 笑容里有幾絲諷刺:“就這么愛不釋手?” “這是阿禾收到的第一件禮物。” 就是愛不釋手又怎么了。 晏子展負在身后的手抬了一抬,一個銀色的物件在孔妙禾眼前閃過。 她伸手去接,卻是一柄做工精細,嵌著寶石的匕首。 晏子展斜睨了她一眼,聲音如常:“賞賜。” 孔妙禾抱著匕首,還沒來得及想明白這其中的含義。 晏子展已然轉身,他的聲音消散在一縷夜風里。 聽不出情緒。 “這匕首是西和國進獻的貢品,全天下只有這一把。” “半月前本王便備好了,記住——” “這才是你收到的第一份禮物。” 第12章 “你別動我腦袋。”…… 春寒料峭。 街上漸漸出現了一些穿著春衫的女子,但清晨日落,沒有太陽的時候,整個都城仍舊有些寒意,一點點侵襲。 孔妙禾今日扮了男裝,正出了屋門,在門口整理自己的頭發。 她望著地上自己被拉得頎長的影子,淡淡出聲:“滕英。” “我今日就是去榮禹閣聽聽書,其他地方不會去的——” “要不,你就別跟著了?” 她跟滕英打著商量。 滕英跟著孔妙禾有一段時日了。 雖然由于他高超的輕功,孔妙禾難以察覺他的存在。 但畢竟監視孔妙禾其實是一件很無聊的事。 孔妙禾明白以滕英的性格,自是早已覺得無趣。 所以她在街上閑逛的時候,聽曲兒喝茶的時候,置買物品的時候,總會視若無人仿佛對著空氣,說上那么幾句話。 滕英起初也不搭理她。 慢慢地,也偶爾會回復一兩句。 甚至于有時候他心情好,還能現身為選擇困難的孔妙禾出出主意。 于是在聽了孔妙禾的交代之后,滕英風一般地陡然現身。 眼皮耷拉著,很沒有神采的,懨懨說道:“不可。” 他也不是沒有請示過晏子展。 晏子展給孔妙禾出入府門的自由之后,孔妙禾幾乎日日上街。 但似乎真的只是找事情打發時間,沒有任何可疑的跡象,更沒有與什么人偷偷聯絡。 但晏子展依舊不允許滕英停止監視,甚至囑咐他不可大意。 王爺的命令,他不得不從。 即便他真的對這份差事十分不滿意。 孔妙禾了然,也沒有多言語,只是笑了笑。 “那你也別在屋檐上飛來飛去了,干脆跟我一起去聽書罷,解解悶。” 孔妙禾說到做到,這一日果然只是在茶樓里坐了半晌。 但她絕不是只是嫌王府悶所以日日出門找樂子。 她明白,滕英就算看起來與她越來越熟稔,但他始終忠于晏子展。 若她真的有什么小動作,滕英二話不說就會稟告給晏子展。 她從晏子展那里換取自由出入府門的條件,最主要還是想要找個機會弄明白她身上的毒。 是否有什么解藥可以自己去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