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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哪里又舍得離開王爺呢,這情,終究是割舍不斷的?!?/br> 孔妙禾轉過身呢,背對著春桃,念出了這句現編的臺詞。 她在心中罵了千萬遍惡心,身上也早已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可面上仍舊是一分假意也看不出來。 見收拾完畢了,再談下去,孔妙禾還針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扛住這陣生理性反胃,被看出端倪出來。 她趕忙催春桃去忙,眼見著春桃走了。 她才慢悠悠地與夏荷合力將美人榻搬到到庭院里。 都城接連著下個小半個月的雪,初見日光,積雪也在漸漸消融。 日光灑在身上暖洋洋的,只是未干的雪地還冒著寒氣。 孔妙禾半靠在美人榻上,將雙手枕在頭下,一副愜意十足的模樣。 她支開了所有人,就等這一刻。 “滕英——” “下來喝口水吧?” 沒有人回答,偌大的庭院里,只聽得見雪漸漸消融的細碎的聲音。 孔妙禾卻沒泄氣。 繼續自顧自地說著:“那你不渴的話,不如下來跟我下下棋?你肯定無聊死了吧?” 還是無人應當。 孔妙禾換了個姿勢,音調不變。 “不對,你不喜歡下棋,那我教你玩牌怎么樣?你知道有一種西域的牌叫撲克牌嗎?特別好玩,比葉子牌好玩多了,你要不要學?” 寂靜的庭院,顯得孔妙禾像個自言自語的瘋子。 可她不過在心中默數了十個數,忽地聽見一陣風呼嘯而過的聲音。 再一眨眼,一個穿著白衣的少年就出現在她眼前,擋住了她的太陽。 滕英與晏子展不同,他的眉目更加舒朗一些,看上去更易親近一些,少年氣也更足。 他問:“你怎么知道我在?” “不對,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孔妙禾自然知道,否則她也不會拉著春桃說那樣一番“訴衷腸”的話。 她問春桃,看春桃的反應,就明白,晏子展沒有派春桃來監視她。 這也合理,春桃并不是一個最佳的人選。 而她昏迷發燒的這幾日,明明兩人住在同一個院子里,孔妙禾卻從未見過晏子展。 晏子展不可能放任她不管,那就一定是派了人監視她。 她雖然生著病,但只要不是睡覺,神志就一直清醒著。 可她沒有發現過任何可疑的人,或者什么可疑的動靜。 那只能說明,晏子展派了一個武功高手來監視她。 最好還是一個輕功很好的,來去無蹤,不容易被發現。 而她搜刮著記憶,記起來晏子展身邊有一個輕功最好的侍衛,叫滕英。 她其實沒有十足的把握,但還是憑借中書中對滕英的寥寥幾筆介紹,推定出他是一個性格開朗,愛好玩樂的少年。 好在,她運氣好,全部押中了。 她沒回答滕英的問題,反而問他:“撲克牌,學不學?” 滕英本來就不是一個剖根究底的人,更不是一個工于心計的人。 此刻聽見新奇的玩意兒,兩眼都泛著光。 “學啊?!彼f。 孔妙禾歪了歪腦袋:“你先旁邊站去,別擋著我太陽?!?/br> 滕英:…… 但撲克牌只是孔妙禾引滕英下來見她的一個引子罷了,她手中沒牌,其實也不打算今日就教會滕英。 于是她故弄玄虛說道:“我數數啊,今日初七,不行啊,今日不能教你了?!?/br> “西域人可交代了,這個牌不能再初七、十七玩的,會帶來霉運的,是他們的神的詛咒?!?/br> 滕英的臉登時垮了下來,他噘著嘴,仔仔細細盯了孔妙禾好幾眼,眼神里帶著幾分懷疑。 孔妙禾笑得坦蕩:“真不騙你,反正我就在這里也不會跑,你明日來找我就行了。” 滕英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一眼孔妙禾,似乎是覺得沒趣,剛準備輕功離開。 被孔妙禾喊住。 “你等等啊?!?/br> 滕英:“?” “我都教你撲克牌了,你是不是也要給點好處給我交換交換?!?/br> “畢竟——” “我們可不是朋友,還是做交換比較靠譜吧?” 孔妙禾真誠地提建議。 滕英也不出意外地點了點頭,問她:“你想要學什么?” 又補了句:“輕功你學不會。” 孔妙禾:…… 她擠出一個笑來:“我不學東西?!?/br> 滕英揚了揚眉。 孔妙禾:“你不要把我剛剛跟春桃說的話告訴王爺。” 滕英愣了一瞬,意識到孔妙禾的意思之后,輕輕一笑,又很快板正臉。 “免談?!?/br> “我說你就幫個忙吧,這話你都要轉述的話,以后我可怎么見王爺啊?!?/br> 孔妙禾揚起嘴角,卻適時將雙手掩面,遮擋住她所有的表情。 滕英抓了抓頭,像是有些為難,但回答還是不變。 “真不行,我絕對忠于王爺,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br> 虛晃一槍的目的已經達成,孔妙禾放下手來,側過身去,不讓滕英看清自己的表情。 她聲音有些低落:“那好吧?!?/br> “那我換一個條件吧?!?/br> “你說?!?/br> 孔妙禾抬起頭來,笑容十分誠懇:“下次王爺給你派任務的時候,你能不能舉薦一下我,我也想為王爺分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