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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紅樓之賈迎春在線閱讀 - 第156節(jié)

第156節(jié)

    司棋繡橘心里著急,卻因為害怕亦袂生風,不敢走得太快。

    二人躡腳躡手,偶人一般的慢動作再次逗樂了迎春,迎春再次噗嗤一樂:“快些噤聲,叫人聽了去又該笑話了,孩子滿地跑了,還驚艷什么呢!再是驚艷也不過是昨夜黃花了!沒聽見國親王妃的話么,王母娘娘帶著金童玉女呢,”

    繡橘忙不迭將迎春都頭蓋住:“主子您今兒要聽話喲,這個蓋頭不能自己個揭,”

    迎春不耐煩她羅嗦,伸手擋住頭頂:“哎喲,都老夫老妻了,還鬧什么揭蓋頭,又不是沒見過呢!”

    迎春正跟司棋推拒,乾元帝笑盈盈的聲音先進來了:“梓潼這話可說錯了,雖是老夫老妻了,可是朕每日瞧見梓潼都會驚艷喲!”

    繡橘快手快腳給迎春改好了蓋頭,腳下麻溜得回歸自己位置,背向龍床,盯著龍鳳燭臺去了。

    乾元帝這里喜盈盈輕飄飄的靠近龍鳳帳,全福太太一溜四個走了進來,最前面一位捧著合歡酒,隨后,乾元帝再用金秤桿挑下了龍鳳蓋頭。

    迎春直覺眼前一亮,迎面對上笑瞇瞇的乾元帝。

    迎春眼眸輕睨乾元帝,淺淺一笑低下頭去。真?zhèn)€是芙蓉如面,媚眼如絲兒。

    乾元帝頓時春心蕩漾,心搖旗鼓起來,丹田之下如炙激流四散開去,身子頓時酥了一半,火燙燙的龍爪撫上迎春面頰,順勢勾起迎春的下頜,眼中驚艷與欲望交織,最是那一顆櫻唇,鮮艷欲滴。

    乾元帝腦袋一陣眩暈,不由自主低下頭去。

    第三位全福太太等著帝后雙雙合飲合巹酒呢,她原本端著酒盞盤兒低頭跪著,卻是就不見乾元帝動靜,偷眼覷見乾元帝急色墨陽,不由抿嘴偷樂,暗暗高舉子孫餑餑,聲音有些顫抖:“請圣上與皇后品嘗。”

    乾元帝聞言方知結(jié)婚儀式上位完結(jié),趕緊的收腹挺胸,長長吸口氣兒,伸手夾起一個子孫餃子喂給迎春遲了,自己也挑了一個囫圇個咽了。

    照例,全福太太笑盈盈的追問:“皇后娘娘,生不生?”

    迎春抿嘴微笑:“生啊!”

    乾元帝的聲音中氣十足,笑意盎然:“生啊,當然生,年年生!”

    正給帝后栓袍邊的全福太太強忍著笑意,手指只是發(fā)抖,差點沒法打結(jié)子。

    大殿上傳來一陣哄堂大笑,特別是熙郡王北靜王幾個聲音笑得響亮。

    隨后,熙郡王幾個在外面喊得山響:“圣上,臣弟等著給您敬酒,……祝賀您百子千孫……

    ……年年有今日……

    ……歲歲有今朝……

    ……日日入洞房……

    ……夜夜八回郎……

    哈哈哈哈!

    得虧是沒人敢鬧皇帝的洞房,否則也不知道這些位高爵顯的天之驕子愣頭青們會干些什么。

    乾元帝這回一次充當了蹩腳的剝筍工,迎春頓時雨后荷花別樣嬌了!

    迎春因為長期飲用靈泉水,渾身肌膚雪白粉嫩,真乃是膚若凝脂,又因為迎春身子成熟,心里也因為生了孩子做了mama成熟起來。

    乾元帝以后位相酬,這其實就是古代男人對女人愛情的承諾,許以妻為。

    迎春放開身心,全身心接納乾元帝。

    熟透的身子乾元帝挨上來的瞬間一如三月的桃花,瞬間變成了胭脂色。

    乾元帝的感覺則是如臥錦上,讓他不由自主想要攻城略地,他瞬間迷失了,一如初懂人事的少年一般,瘋狂的緊急探索,只想把迎春揉進體內(nèi),囫圇個吞了才能滿足。

    胭脂色迎春也瞬間化身妖媚一般的舞者,舒展,纏繞,綻放。

    迎春之前因為害怕乾元帝人過四十,體力不濟,提乾元帝準備了濃縮的琥珀靈酒,以便乾元帝泄陽不傷身,孰料經(jīng)給自己找惹禍端。

    亦或是迎春今日太嫵媚,亦或是美酒做媒,亦或是這一陣子迎春替乾元帝滋補的太過了。乾元帝一上龍床變成狼,索取無度,竟然一夜之間八次郎!

    迎春雖然生了孩子,身心成熟,可是也抵不住八次舞動啊?

    最后,乾元帝得意洋洋,心曠神怡。迎春卻是直接累得昏睡過去。

    乾元帝再要親昵,迎春渾身阮成一灘泥,再也無力承寵了。

    乾元帝這才意猶未盡,收了云雨!

    這一夜,除了迎春直接暈菜之外,許多人都被乾元帝逼出了體內(nèi)蟄居的欲念。

    之前曾經(jīng)口口聲聲不出宮要陪伴迎春一生的司棋瞬間手腳酥軟,頓時響起潘又安那如畫眉眼,鋼鐵一般的虎抱。

    繡橘被司棋氣喘吁吁趴在懷里,心搖旗鼓,摸著火燙燙的粉腮,想著馮紫英手下那個一等侍衛(wèi)委實不錯,那胳膊應(yīng)該比乾元帝更有力量,將自己抱起跑向床鋪應(yīng)當毫無費力吧!

    最倒霉的是跪在帳幔外邊的敬事房的幾位秉筆太監(jiān),兩位小太監(jiān)直接癱在地上,面紅耳赤手腳只是顫微,心里只是哀求:皇上爺,您家呻吟小些呢,你才們身殘心沒殘也!

    總管太監(jiān)涂海瞧見兩個猴崽子熊樣子,暗暗瞪視幾眼,卻沒吭聲,卻是他自己也好不了多少,他彎腰駝背羅圈腿兒,口水肆意砸吧嘴兒:沒想到自己神功打滾三十年了,修煉還是不到家啊,怎么的就饞嘴涎垂起來了?

    哎喲,看來自己距離古井無波的境界還遠著呢!

    這個輪休日,是該出去瞧瞧那買來養(yǎng)老的老婆孩子了。

    第173章

    大婚之后,乾元帝便每日歇在坤寧宮。

    迎春猶如怒放的花枝,馥郁的蜜桃,讓乾元帝食髓知味,忙忙碌碌采摘一月,尚未饜足。

    一時之間,迎春寵冠后宮,醋倒了無數(shù)宮嬪。

    之前元春受寵,乾元帝也不會經(jīng)月裹足不出,初一十五要去坤寧宮臨行徐氏,三五日之間也會去儲秀宮看一看那些寶林美人。

    楊瑾瑜得寵也不過是晉級快些,從來沒有斷過別的宮妃路。

    如今這般三千弱水獨飲一瓢的事情,從未有過。

    如此一月在半月,嬪妃們改而去往寧壽宮去給太后娘娘請安了。

    尤其是一早一晚乾元帝前往坤寧宮的時節(jié),那坤寧宮前面的御花園御街則成了嬪妃們爭奇斗艷的戰(zhàn)場了。

    只可惜,乾元帝每每一句:愛妃平身,散了吧!

    莫說嬪妃們奢望情話無有一句,就是一個眼神也欠奉了。

    皇后獨寵不僅逗惹得滿宮廷的嬪妃成了開屏的孔雀,連累的整個朝堂也為之而動。因為乾元帝已經(jīng)決定五月選秀,朝臣們不好再行多言多語,后宅的夫人們則四處活動起來。

    最后,各種勢力匯集到四大郡王府老誥命身上,四月十五老誥命們進宮請安,言語之間也有了帝后恩愛之言。

    帝王之家無私情,帝王之家,帝后和諧則可,帝后恩愛不足道。

    朝廷上多少大臣眼睛盯著呢。

    皇帝的寵愛需要平衡播撒,雨露均沾,才能穩(wěn)固朝廷的各種勢力,以便朝堂上萬眾一心,襄助圣君。

    太后娘娘有心提醒,卻也知道并非迎春之過。

    遂悄悄提醒乾元帝:“皇后美貌端方,人品貴重,你看重些也是應(yīng)當,只是皇帝子嗣單薄,還是要雨露均沾方好。”

    乾元帝卻自有章程,言道:“母后擔憂兒子知道,只是兒子自有考量,從前徐氏無出,以致眾嬪妃走火入魔,連累三位皇兒不得善終,朕實在怕了。如今佑哥兒雖是嫡出,頗為孤單,將來也沒有兄弟幫襯,兒子有心讓皇后再產(chǎn)嫡子,一為佑哥兒助力,二位穩(wěn)定人心,免得庶子長于嫡子,群臣再生異心,動搖國本。”

    太后聞言,想起秦家掀起的風波,深有感觸,再有孤孤單單四皇子,生母為人所謀,養(yǎng)母鋌而走險,落得個地位尷尬,太后心中一陣黯然,頷首嘆道:“皇帝慮得極是。”復又蹙眉:“宗人府已經(jīng)擇定了入選秀女,五月就要進宮,宮中已經(jīng)六年沒有選秀,再要押后,恐怕難安眾臣之心喲。”

    乾元帝笑道:“母后安心,兒子只是讓皇后先產(chǎn)嫡子,并非取消選秀,待皇后再產(chǎn)嫡子,地位穩(wěn)固之后,朕會擇賢者廣施雨露。”

    太后娘娘頷首莞爾。

    這才是了,自己擔心多余了,帝王家哪有情種呢!

    帝王家不必尋常人家,帝后不合影響國祚,但是皇帝癡情更加壞事。

    想著迎春容顏雖是越來越美,卻是舉止端方大氣,堪當國母。

    皇帝大事不糊涂,正是事事順心。

    卻又道:“為了不落人口實,皇帝還是要往別宮走一走,至于孩子,母后吩咐敬事房就是了。”

    乾元帝其實有自己密不可宣的隱私,他不知道自己經(jīng)歷了徐氏于元春雙重厭憎之后,再對上別的女人能不能夠再展雄風,卻是太后言之有理,不可推拒,也只好見機行事了。

    心里想著,既然不肯避免要跟別的女人解除,不如先拿元春試一試,倘若能成,也不耽擱五月選秀,如若不成,少不得還要讓皇后獨寵了。

    乾元帝這里正在思慮,卻聽得一陣歡笑傳來:“王爺,公主,您們慢些,太后娘娘等著呢,也不會跑,不著急!”

    下一刻,太后娘娘福姐兒我進懷里了:“皇祖母,福姐兒好想您呢,都是哥哥不好,偏要壓著福姐兒臨帖,您瞧瞧,手腕子都寫腫了喲!”

    太后娘娘摟著福姐兒沖著正在躬身行禮佑哥兒挑挑每逢:“快些過來讓祖母瞧瞧,真是啊,我的乖孫女吃苦了!”

    回頭嗔怪佑哥兒:“meimei還小呢,不著急,下次不許啊,別跟你父皇學,學問的事情不是一朝一夕之功,再者,meimei是女孩子,也不考狀元呢。”

    佑哥兒真是有冤無處訴,明明是福姐兒自己被兩位jiejie嘲笑了,纏著自己要學習字,怎么到了祖母嘴里就成了自己嚴苛了?

    虧得自己還以為皇祖母圣明。

    佑哥兒雙眉皺成土蠶樣,嘟嚕嘴巴,想要苦笑,又不敢,怕惹了祖母不開心。心中嘆息不已:看來女人都是一樣難纏的,meimei不講理,黑里說成白,有理無理都有理。

    偏母后總說什么男子漢大丈夫,要保護meimei,愛護meimei。

    母后跟前沒法子說理,原本還道皇祖母最公正,寄希望祖母主持公正呢,卻也是糊涂判官,斷案不清。

    佑哥兒只嘆息,這宮中女人自己是個個惹不起啊!佑哥兒認清形勢,終于認命作揖:“孫兒知道了!“轉(zhuǎn)頭給福姐兒賠小心:“是哥哥性急了,下次不會了,meimei諒解則個!”

    太后娘娘抹稀泥:“福姐兒快些兒笑笑,哥哥都認錯了!”

    福姐兒得意沖著哥哥做鬼臉,回頭沖著祖母直扁嘴:“原諒也可以啊,可是,福姐兒還是心里不高興,今兒父皇去了南書房,哥哥得了父皇御賜香妃竹柄的扇面呢……”

    太后聞言頓時笑了,手指一點福姐兒鼻尖:“鬼丫頭喲,你父皇給你的東西還少呢,祖母可是記得,你習字兒帖兒是你父皇親自打得影本呢!”

    福姐兒撅嘴不樂,摟著太后的脖子只是蹭蹭:“祖母啊,那怎么一樣呢,皇兄得的可是獎賞呢!”

    賞賜跟獎賞當然不一樣,一個憑的是寵愛,一個憑的是本領(lǐng)。

    太后聞言樂了,猴精的丫頭,他倒是分得清楚。

    榮慧敏慧被元春壓服的規(guī)規(guī)矩矩,儀態(tài)且是端方,只是太后少了繞膝之樂,故而,太后娘娘十分寵愛精靈古怪愛撒嬌的福姐兒,被福姐兒叫聲笑語直蹭蹭,一顆心肝頓時軟成一灘水。

    太后手里拍哄著福姐兒,笑瞇瞇回頭哄騙一本正經(jīng)行禮的大孫子:“哎喲,咱們佑哥兒真不錯喲,才上一年書房就得了父皇獎賞了?拿給祖母瞧瞧可好呢?”

    佑哥兒一聽這話,心里頓覺不好,這扇子只怕有去無回了。

    只是祖母要看,豈能違拗呢。

    佑哥兒乖乖奉上折扇。

    太后娘娘接了慢慢展開,頷首贊道:“嗯,你們父皇的字兒啊,越發(fā)進益了!”

    福姐兒伸手捧住,歪頭沖著祖母瞇瞇笑:“這是自然呢,孫女兒可是聽說了,父皇上書房之前,已經(jīng)跟著皇祖母習字兒了,母后還說了,皇祖母年青的時候就是江南有名的才女兒,皇爺爺曾說,皇祖母不愧姓甄,文采風流,樣貌脫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