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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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子昂嘖聲道:“行吧,你愿意做活菩薩就隨你。對啦,你抓點緊兒。我聽說封秘書對她爸的主治醫(yī)生好像有那么點意思。” “什么。”傅亦銘腳步一頓。 “他們認識七八年了吧。她爸爸有很嚴重的精神病,一直在醫(yī)院治療,人家沒少幫她。說真的,要是他對封秘書也有意思,我覺得你八成就沒戲了。” 傅亦銘轉過頭問:“你聽誰說的?” “夏歆。” 傅亦銘皺起眉。 “你忘記了嗎?”他隨手指了指自己的屁股,頗是得意地說:“非常鄭重的通知你,我和夏歆戀愛了。” 傅亦銘淡淡問:“你們才認識多久?” 高子昂十分欠揍地說:“愛情可不一定非得用時間醞釀。你看你,都醞釀了五年不還是一無所獲?” 他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正正戳中了傅亦銘的心。 傅亦銘抿緊唇沉默片刻,隨即指著門冷聲道:“你自己走還是我踹你走?” ———— 封莞趁下班去醫(yī)院看了趟父親,回到家看見夏歆正窩在沙發(fā)上,敷著面膜和人煲電話粥,一口一個老公叫得她膽顫。 看見她回來,夏歆掛了電話,回眸問她:“去醫(yī)院了?” 封莞點點頭,問:“又戀愛了?” 夏歆性格大大咧咧,長得又漂亮,身邊很少斷男人。 “嗯。”夏歆揭掉面膜,拍了拍臉,說:“高子昂。你認識的。” 封莞有些震驚:“你們怎么搞一塊去了?這才多久啊!” “還有一個星期就閃婚的呢,我們這才戀愛。”夏歆笑她,“干嘛一驚一乍。” 封莞無奈接受事實:“你這次最好認真一點。” 夏歆不滿地反駁:“我哪次談戀愛不認真了?” 封莞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哪次不是你甩的別人,海王jiejie?” 夏歆拿起洗臉巾擦了把臉,說:“可是經(jīng)常對著一張男人的臉,我真的會膩。” “高總不一樣。他其實比你看到得要純情得多。” “我知道。親一口就臉紅,要不是他的身份證擺在那兒,我真不信他是快三十的人。”夏歆彎起嘴角,笑著說。 封莞嘆了口氣:“他其實怪可憐的,每次談戀愛都掏心掏肺,每一次最后都被甩。” 夏歆“啊”了一聲,問:“真的啊,你怎么知道。” 封莞無奈地說:“每次失戀都跑來找我們傅總訴苦,哭得撕心裂肺的,我想不知道都難。” 夏歆面露悔色:“那早知道我就不答應他了。我覺得他人還挺有趣,追得又很猛,正好我空窗期,所以就...” 封莞拿眼刀剜她:“他和我們傅總可是好朋友,你最好收斂一下自己的海王本性。要是因為你,我工作丟了,后半輩子就賴你身上了。” “那不會。”夏歆十分篤定地說:“傅亦銘可不會開除你。” 封莞丟給她一個無語的眼神,搖搖頭:“你真是太不了解他了。” 夏歆揚聲道:“他不是在追你嗎?” 封莞:“???” “寶貝,你還不知道吧?趙乾被公司辭退了,因為你們傅總。”夏歆朝她眨眨眼,將頭發(fā)扎起,轉身去洗手間洗臉。 封莞追上去問:“趙乾被辭退,和傅亦銘有什么關系?” “廢話!”夏歆往電動牙刷上擠了點牙膏:“那天,我和高子昂吐槽趙乾,他轉身告訴了你們傅總。然后你們傅總就托他往趙乾工作的公司注資五百萬,就一個要求,把趙乾辭退。” “寶貝!我真懷疑我知道的傅亦銘和你平常吐槽的不是一個人。”夏歆捏了捏她的臉,說:“他哪有你說的那么沒人情啊!” “對了。你知道他為什么讓高子昂幫忙注資,而不是直接通過沃鳴嗎?”夏歆問她。 封莞搖了搖頭。 “因為他擔心趙乾知道你在沃鳴工作,會聯(lián)系到你身上,找你麻煩。”夏歆拍了拍她的肩,把牙刷放在嘴里,一臉羨艷:“寶貝,他真的好愛你哦。” 電動牙刷發(fā)出“嗡嗡”的低鳴聲,吵得人心煩。 封莞垂著眸,唇線抿緊,腦子一時變得很混沌。 她突然想到傅亦銘讓她考慮的事情。 一切仿佛都有跡可循了,但封莞仍不敢相信傅亦銘是因為喜歡她,才說要追她。 那樣高高在上,唯我獨尊的人,怎么可能...... “他應該是最近被家里催婚催急了,想用這點恩惠逼我和他形婚。畢竟花錢雇我當女朋友這種事他都做得出來。”封莞兀自說。 夏歆嘶了一聲,拿電動牙刷戳了下她的腦袋,含著一口泡沫說:“寶貝,那可是五百萬啊!誰如果真的只是想和你形婚,直接給你五百萬現(xiàn)金,你會拒絕嗎?” “我可是有底線...” 夏歆強調(diào):“那可是五百萬。” 五百萬,足夠讓她父親接受最好的治療,還能讓她少奮斗十幾年。如果傅亦銘真給她五百萬現(xiàn)金,她肯定不會拒絕。 所以... 傅亦銘真的在追她。 給她買車,辭退趙乾都是因為他在追她。 封莞攥緊今天剛提來的那輛限量款的賓利車鑰匙,心情突然變得很復雜。 這一晚上,封莞十分不意外地失眠了。 第26章 惹火 次日,封莞拖著青黑的眼圈趕到公司。 總裁辦的百葉窗是拉開的,傅亦銘坐在辦公桌前專注于手中的工作。 封莞目光十分復雜。 她和傅亦銘的生活壓根不在一個軌道上,拋開傅亦銘是她老板的身份,封莞從未設想過自己和他還會有什么聯(lián)系。 傅亦銘深邃的目光突然望過來,封莞急忙別開眼。 她深吸一口氣,抱起文件走進總裁辦。 “傅總,這幾份合同都需要你面簽。另外財經(jīng)大學邀請您去做座談會,行程已經(jīng)定下來了,在下周四。”封莞將文件遞給他,聲音一貫柔和又平靜。 “放這兒吧。”傅亦銘點了點桌角。 封莞把文件放過去,又說:“時間到了,您該去開早會了。” 傅亦銘這才從面前的文件中抬起頭,緩緩站起身。 注意到他領口有些空,封莞輕聲問:“您沒系領帶嗎?” “系不好。”傅亦銘拉開抽屜,從里面取出一個領帶盒,說:“等你來上班。” 封莞會意,從盒子里取出領帶,往傅亦銘身前近了兩步,極其熟練地幫他系上領帶。 只是今天,貌似有些不同尋常。 領口處的一截脖頸十分骨感,那顆性感的喉結微微滾動,充滿著男性荷爾蒙的味道。 封莞沉默著幫他把領帶系好,冰涼的指尖不小心觸碰到他的肌膚。 她迅速收回手,面色保持平靜:“好了。” 傅亦銘大概覺得封莞的誤解讓他很沒面子,所以一上午沒再提起昨晚的事。 封莞也因此松了一口氣。 她可不想搞辦公室戀情,更不想和傅亦銘搞。 結果這一口氣還沒松到中午,許菁就抱著一大束玫瑰花走過來找她。 比上次帶來的那束氣派得多,許菁抱著,幾乎看不到人臉。 許菁一股腦把玫瑰花放到她的工位上,氣喘吁吁地說:“封莞姐,這位又是誰呀?” “嗯?” “這和上次那束明顯不是一個量級的人物送的。封莞姐,最近桃花運不錯哦?”許菁打趣她。 又是給她的?封莞皺起眉,想不到還有誰會給她送玫瑰花。 碩大的花束中有張卡片,封莞好奇地拿出來打開看。 “我在追你,明白嗎?” 封莞幾乎瞬間就腦補出了那張熟悉的臉,說這話時的欠揍語氣。 許菁湊過來看到,當即驚呼:“哇!封莞姐,是誰在追你呀?” 封莞隨手將卡片丟進垃圾桶,說:“我也不知道。” 許菁一臉羨艷:“好羨慕你呀,我到現(xiàn)在都沒收到花呢!” 說著,她的目光瞥向在不遠處工作的徐朗。徐朗正專注于工作,壓根沒注意到她來。 封莞瞥向百葉窗緊閉的總裁室,咬了下牙齒。 她把花塞到許菁懷里,說:“那這束送給你了。” 傅亦銘忙了一會兒,看到手機上派送成功的提醒,用遙控拉開窗簾,看到封莞桌上空闊闊的,于是撥通了內(nèi)線。 “花呢?” 封莞:“不知道誰送的,丟了。” 傅亦銘沉默片刻,很快從唇間溢出一聲輕呵。 他掛斷電話,同時也關了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