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節(jié)
“宋小姐,這不是你口口聲聲要的證據嗎?如今,你也看見了這證據,那你也該認罪了吧!”吳聿看著顏多雅,悠悠地說道。 究竟是誰?顏多雅她知道,當初那個建筑工地,根本就沒有監(jiān)控。更何況,從剛才的視頻來看,這更像是有人在暗中偷拍。可是,這幕后之人,究竟會是誰呢? 如果是圖財,那人絕對不可能會把這證據交給警察??磥恚悄缓笾耍瑧撌呛退谐鹆恕墒?,和她有仇的人,似乎不少。一時間,宋詩言她也不清楚,究竟誰會這么針對她。 “我要見我的律師——”說罷,顏多雅便坐在那里,緘默不言。 “宋詩言,你以為,在鐵證面前,你不說話,我們就不能治你的罪嗎?”吳聿看著顏多雅,有些氣憤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冷冷地吼道,“就算你之前干的那些事,我們拿不出證據,不過,單單這一個案子,就足夠讓你在牢里待幾年了1” 聞言,顏多雅閉上眼睛,巋然不動。但其實,此刻她的心里早已是驚濤駭浪,根本無法平靜下來。難道,這一次,她真的沒有翻盤的機會了嗎? 不行,她還這么年輕,難不成真的要在監(jiān)獄里度過自己人生中最美貌的時光?不,她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第388章 打算撈人 “喲,這不是堂堂宋家大小姐嗎?”這一次,因為有了確鑿的證據,所以,顏多雅直接被送到了拘留所里。而她又正好被送回了之前住的那間拘留所,里面的女人見她回來,一臉嘲諷的笑容,在一旁陰陽怪氣地說道:“宋小姐剛才不是才說,再也不會出現在這兒了嗎?難不成,是我年紀大了,眼睛不好使了?” “我說,大姐,你的眼神兒啊,還是像以前一樣,好使得很。你沒有看錯,她就是堂堂的宋家大小姐啊——我想,這宋小姐可能是想念咱拘留所里的伙食,或者是想念拘留所里的住宿,所以她又沒忍住,回來了吧?”另一個女人在一旁鄙視地笑笑,說道。 聽了女人的這番話,房間里的那些女人都忍不住紛紛笑了起來。 而這一次,顏多雅那光鮮亮麗的衣服也被強制性換成了灰撲撲的統(tǒng)一服裝。她渾身上下,也沒剩一丁點的首飾,素顏朝天。待在這拘留所里,若不是還有宋詩言這張精致、好看的臉,或許,沒人會覺得她是一個大小姐。 當然,顏多雅她也沒有料到,自己會再次回到這拘留所,更沒料到自己竟然會回到之前住的這間房。如今,見房里的女人都在嘲笑自己,顏多雅的心里著實是氣憤。一想到那該死的警察,還有這些聒噪粗俗、身份卑微的女人,顏多雅就不得不想起了自己的曾經。 “誰要是再敢在我面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把她的舌頭割下去喂狗?若是有人不信,只管試試,等我離開這該死的拘留所,我一定會讓你們跪下來,哭著向我求饒!”顏多雅一臉狠絕地睇了女人們一眼,冷冷地威脅道。 “宋詩言,你就別裝了,你以為你還能出的去嗎?我們剛才都已經聽說了你的事——你殺了人,還把受害者丟進混凝土里,已經有了確鑿的證據。你覺得,你還能像之前那樣,輕易地就能離開拘留所嗎?”女人看著顏多雅,譏諷地說道,“哦,我說錯了,你離開拘留所倒是容易,畢竟,等你被判刑之后,你就得去女子監(jiān)獄了——說不定到時候,你還能在a市的女子監(jiān)獄里見到我的親戚。到時候,她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 “你,你們。你們竟敢……”顏多雅用手指著周圍的女人,憤怒地吼道??墒牵齾s不知道可以說些什么,所以,說到一半,她便再也說不出話了。這些該死的女人,竟然如此不把她放在眼里,還敢出聲威脅? “宋詩言,你現在不是在外面,可以呼風喚雨,肆意妄為。你看清楚自己如今的處境,你這是在拘留所里,所以我勸你,最好別再動手,給我夾緊尾巴做人——否則,我可不敢保證,你到時候能不能安然無恙地離開這里,去女子監(jiān)獄?!迸丝粗卧娧?,想著自己之前被她打的那兩個耳光,隱忍著怒氣,咬牙切齒地說道。 “臭女人,我打你,你又能奈我和?就算你們敢還手,可是,等我離開這拘留所后,不管你們是在哪兒,我都能讓你們后悔如今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語!”顏多雅似乎還沒有弄清楚自己的處境,依舊高傲地說道。 “宋詩言,我反正已經警告過你了,你最好記得我的話!”女人說罷,便得打算走到一邊兒去,不再與顏多雅爭論。 誰知,顏多雅倒是膽大,在女人轉身之前,她便一個耳刮子打過去。 “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耳光聲在房間里響起,嚇了周圍的女人一跳。 女人的臉當即便腫了半邊,而顏多雅的整只手,到現在都還微微麻木著。顏多雅她也沒料到,自己的力氣竟然會如此大。 “宋詩言,你……”女人捂著臉,有些詫異,又有些憤怒地看著顏多雅,似乎是沒有料到她會出手。 “怎么?說不出話了?低賤的女人,也不擦亮你的狗眼看看,本小姐是什么身份?就憑你,你也敢對本小姐指手畫腳?我告訴你,要不是本小姐仁慈,你早就沒命了!”顏多雅回過神來,看著面前的女人,有些不屑一顧地說道。 看著顏多雅這目空一切的高傲模樣,女人再也忍不住了。 “宋詩言,你是千金大小姐又怎么樣?老娘反正是賤命一條,如果在死之前能有你作伴,我想,我就算死,也值了!”女人說罷,便憤怒地朝顏多雅沖了過來。 看著女人那不顧一切的憤怒模樣,一時之間,顏多雅感覺自己的腦中一片空白,見女人的手離自己的臉愈來愈近,顏多雅她連邁開腳步的力氣都沒有。 “大姐,算了,算了,咱不和這女人計較!”周圍的幾個女人見狀,趕緊伸手拉住女人,好言相勸道。讓她們動動嘴皮子,她們倒還可以接受,可是,真要讓她們對“宋詩言”動手,她們確實是不敢——誰讓人家的身份擺在那兒呢?說不定,到時候,真的如“宋詩言”所說,她會弄死她們呢! 聞言,顏多雅當即便一臉得意地看著女人,雙手環(huán)胸,笑容諷刺。女人自然也清楚這些人心里的想法,她有些氣憤地看著顏多雅,然后用力地掙開了女人的束縛,沖到顏多雅的跟前。 “啪”的一聲,顏多雅感覺到她的左臉一片麻木,耳朵里也傳來刺耳的聲音,好半晌,她才稍稍恢復了過來。看著面前的女人,顏多雅不可置信地低吼道:“你這個低賤的女人,你竟敢打我,你難道就真的不怕死嗎?” “我告訴你,宋詩言,反正老娘的命不值錢,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你墊背——更何況,就算你想害我,也等你離開了這里再說。不過呀,我擔心,這一次,你終究逃不了法律的制裁了。我要是沒記錯,你剛才一共打了我三個耳光吧,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好好地打一架吧!”女人說罷,也不等顏多雅反應,她便掄起拳頭便朝顏多雅的臉揮了過來。 見女人氣勢洶洶,力氣也不小,顏多雅當即便嚇得差點魂飛魄散。她的這張臉,雖然沒有做過大手術,可她整張臉的各個部位都微調了一下,要是被這女人的拳頭砸中,那她豈不是…… 思及此,顏多雅也拼了命地自衛(wèi),不過,她如今嬌生慣養(yǎng)了大半年多了,力氣自然不如這常年奔波小攤販大。顏多雅沒打著人,自己反倒挨了不少巴掌和拳頭,一時之間,她的臉腫得跟豬頭似的。她想要出聲呼救,叫來那個想巴結她的警官,奈何被女人死死地捂住了嘴,根本就叫不出聲。 直到最后,顏多雅被打得蜷縮在角落,連呼吸都覺得生疼。女人這才罷手。 “宋小姐,我想知道,你現在還敢像之前那么傲慢無禮,對我動手嗎?”女人看著顏多雅,冷冷地問道。 “不敢了,不敢了……”顏多雅抱著自己的頭,護住自己的臉,趕緊求饒道。只是,她的心里,卻愈發(fā)地仇恨這動手的女人了——這個該死的女人,她一定會要她付出代價! 她要是沒記錯,這女人明天就快要離開拘留所了,到時候,她就告訴她的律師,讓他找人弄死這個該死的女人! 看著顏多雅那求饒的模樣,房里的女人眼神之中的鄙夷之色加重了幾分。 …… “各位董事,今天忽然召集大家來這里,是有一件特別重要的事,事關在座諸位的利益?!蓖粽裨瓶粗谧亩聜儯烈髦f道。 “老汪,究竟是什么事?用得著這么著急地把我們聚在一起嗎?”一個董事有些不高興地說道。畢竟,昨兒個,他和自己的情婦還在夏威夷的島上度假,因為這汪振云的緊急通知,他不得不半夜乘飛機回國,簡直快要了他的這條老命1 “我也是說,老汪,火急火燎地讓我們來公司,如果沒什么大事,我可是要記仇的??!”另一個董事也隨聲附和。 在座的諸位董事們似乎都有些不高興,看著汪振云的眼中多了一絲埋怨之色。 “諸位,你們別著急,我這就向你們解釋——”汪振云看著董事們,冷靜地說道,“宋氏集團近來或許又會形象受損,諸位最好提前做好心理準備?!?/br> “怎么?難不成是那宋詩言又闖禍了?”聞言,一個股東當即便咋咋呼呼地說道,言語之間,盡是對宋詩言的鄙夷與不滿。 聞言,汪振云一臉無奈地點了點頭,這才緩緩開口說道:“老孫你猜得沒錯,的確是她又出事了?!?/br> “那么,她這一次究竟又捅什么簍子了?”一個董事搖著頭說道。 “我還記得上一次,因為她不雅視頻的事,集團形象大跌,咱們可都損失不小。不知道這一次,又會虧損多少!”另一個董事也是一臉忿然。 “再這么下去,到時候,我可就撤資了啊……”一個董事嘆息著說道,“雖然我和老宋的情誼還在,可誰叫他的女兒實在是太不爭氣了,丑聞一樁接著一樁,實在是太不叫人省心了,唉!” “景頌小姐,其實我真不明白,你為什么會購買宋氏集團的股權,成為宋氏集團的大股東之一?雖說你和宋小姐的關系不錯,可是,咱們都是商人,商人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利益。宋小姐做事這么不靠譜,還總是危及集團的利益——你難道就不害怕因為宋小姐,你的財產會虧損不少嗎?”一個董事看著宋詩言,有些不解地問道。 坐在會議室里的宋詩言聞言,嘴角勾起一絲不以為意的笑容,她看著那個董事,悠悠地說道:“因為我知道,就算會有短期的虧損,可是宋氏集團它絕對不會破產,只要宋氏集團還在,一切就有可能?!币驗?,她絕對不會讓爸爸辛苦打下的江山毀于一旦! 看著宋詩言這一副自信的模樣,那董事也稍稍心安了些,畢竟,如今在這些外人的面前,宋詩言依舊是霍家的繼承人。有霍家做支撐,他們自然不用擔心宋氏集團會讓他們血本無歸。 “那么,老汪,你能具體說說,宋小姐她這一次的簍子捅得究竟有多大嗎?”一個董事看著汪振云,有些疑惑地問道。 聞言,汪振云搖了搖頭,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唉聲嘆氣地說道:“真是家門不幸,老宋他怎么會有這樣的女兒呢?宋詩言她卷入一場謀殺案之中,更重要的是,警方立案偵查,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如今已提交檢察院審查了。相信過不了幾日,法院便會接到檢察院的控告,屆時便會對案件進行審判——所以,如果這件事被外人知道了,你覺得,宋氏集團難道還能安然無恙嗎?” 聞言,在座的董事們都是一副搖頭嘆息的模樣——這個宋詩言啊,捅的簍子還真是一次比一次大。下一次,那她豈不是要翻天了。 “要我說,這宋詩言,就應該去監(jiān)獄里蹲個幾年,她才能清醒清醒!”一個董事忿忿地說道。 “我雖然也是這么覺得,可是,宋詩言她畢竟是咱們宋氏集團的第一大股東,還是創(chuàng)始人的女兒,如果她出了事,宋氏集團自然也會跟著遭到公眾的詬病——所以,不管是為了她,還是為了咱們自己,都應該把這件事壓下來,不能讓媒體和那些競爭對手發(fā)現一絲風聲?!?/br> “景頌小姐,你覺得呢?”話鋒一轉,又轉到了宋詩言這兒。 聞言,宋詩言也一臉嚴肅地點了點頭,說道:“諸位說的都很有道理,于公于私,我們都必須把詩言撈出來,更要把這件事給壓下去?!?/br> 聞言,汪振云不動聲色地看了宋詩言一眼,兩人暗中交換了一個眼神,而后便裝作不經意地點了點頭。 “老張,我聽說你和檢察院的人一向走得很近,既然如此,這件事,就由你出面——你意下如何?”汪振云看著其中一個股東,笑著對他說道。 那喚作“老張”的董事聞言,一臉激昂地點了點頭,說道:“老汪,這件事交給我,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 聞言,汪振云如釋重負地松了一口氣,又繼續(xù)說道:“等這件事過去,咱們就把她送到國外去,再待再國內,恐怕真是會捅破天了!” …… “局長,你說什么?為什么會這樣?”吳聿看著局長,有些詫異,又有些氣憤地說道,“我們都已經掌握了宋詩言的殺人證據,可是,檢察院為什么會駁回案件呢?” 看著吳聿一臉憤慨的模樣,局長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幽幽地說道:“小吳啊,事到如今,你難道還不明白嗎?這宋詩言,不是我們可以招惹的人。雖說如今她沒了父親,可是,你真以為宋氏集團的那些股東、董事們都是吃素的?” “局長,你……”見局長也這么說,吳聿的心情有些沉重——為什么?他不過只是想要維護公平與正義罷了,可是,為什么,就連局長也要阻攔他? 見吳聿痛心疾首地看著自己,局長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徐徐說道:“小吳啊,不是局長不愿意幫你——如今,檢察院那邊發(fā)話了,讓我們不要管這件事,否則后果自負。就連我們之前遞交的證據,都已經被檢察院的給扣了下來……小吳啊,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可是局長,你覺得,我現在收手,還來得及嗎?”吳聿看著局長,一臉深沉地說道。 “你這是……什么意思?”局長看著吳聿,有些不解地問道。 “如今,宋詩言她已經在拘留所里了,我和她的梁子,早已結下。你覺得,宋詩言她離開了拘留所后,她會放過我,放過一個手上握有她致命把柄的小人物嗎?而且,雖然沒有證據,你心里也清楚,這宋詩言的手段究竟有多么歹毒,她殺了那么多人啊!”吳聿看著局長,沉吟著說道。 聞言,局長便再也說不出反駁與勸說的話。 小吳他說得沒錯,因為這件事,小吳他已經得罪了“宋詩言”。如果到時候,“宋詩言”她順利地離開了拘留所,那么,她第一個要對付的人,就是小吳。因為,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從小吳得到她買兇殺人的證據開始的。 而他,作為警察局局長,吳聿的頂頭上司,在吳聿向檢察院提交證據的時候沒有加以阻止?;蛟S,在“宋詩言”的眼中,他和吳聿就是一伙兒的。既然她屆時會對付吳聿,那么,她也會對付他——不行,他的家里還有妻兒老小,他不能遭到什么“意外”,更不能讓他的親人遭受意外! 看著局長那張變幻莫測的臉,吳聿已然猜出了他的心思。他看著局長,悠悠地問道:“局長,我想你現在,和我應該是同樣的想法吧?” 聞言,局長看著吳聿,也是一臉堅定地說道:“既然咱們和她的梁子已經結下了,那我們?yōu)槭裁床粓猿趾退卧娧赃@個殺人惡魔抗爭到底呢?如果這場戰(zhàn)爭,我們贏了,那么,宋詩言她會受到應有的懲罰,而我們,還能活下來??墒侨绻?,宋詩言她就這么離開了拘留所,那么等待我們的,一定是死亡!” “局長,你真的想好了嗎?”吳聿看著局長,問道。 局長似乎是猶豫了許久,最終,他才下定決心地點了點頭,對吳聿說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奮力一搏吧!” 第389章 媒體曝光 “宋小姐,請跟我出來?!币粋€警官打開拘留所房間的門,恭恭敬敬地對顏多雅說道。 聞言,房間里的女人當即便變了臉色——這,這宋詩言不是已經有殺人的證據了嗎?可是為什么,她卻還能出去? “警官,你們這是怎么回事?已經有了確鑿的證據可以證明宋詩言她確確實實殺了人,可是,你們?yōu)槭裁催€要把她放出去?你們這樣做,難道就不怕被曝光嗎?” 之前打顏多雅的那個女人也是一臉焦灼,因為,她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宋詩言”的人,會這么快就把她給撈出去——這么一來,那她豈不就慘了?畢竟,她剛才還把“宋詩言”打成那副模樣??磥磉@一次,她真的是在劫難逃了! 一聽自己又可以出去了,顏多雅高興極了,她就知道,宋氏集團的那群股東和董事們絕對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出事! 顏多雅忍痛從地上爬起來,露出一張鼻青臉腫的臉,鼻子附近的血都還沒來得及擦干凈,看起來還真是狼狽不堪。 見狀,那警官一臉關切地對顏多雅說道:“宋小姐,這,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警官你難道不知道嗎?”聞言,顏多雅那耀武揚威的嘴臉又出現了,“警官啊,這拘留所里的事,大多歸你管吧?你看看,我在拘留所里被人打成這樣,這難道不是你失職嗎?” 見顏多雅有意向自己追責,警官當即便一臉謙卑的模樣,連忙對顏多雅鞠躬道歉:“宋小姐,真是對不住了,是我沒有管教好這拘留所里的人,才會讓你受到這樣的傷害,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教訓她們,絕不會再讓霸凌的事再次出現!”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看看警官你的決心——如果我滿意了,或許,我會在上級面前幫你說說話!”顏多雅雙手環(huán)胸,看著警官,冷笑著說道。 她的視線掃過周圍的那些女人,目光所到之處,女人們紛紛畏懼地垂下了頭,不敢和顏多雅對視。如今,她們真是腸子都悔青了,早知事情會發(fā)展成這樣,當時她們就不該嘴碎,惹惱了這得理不饒人的大小姐。 那警官本來只是想糊弄過去,沒打算真正對房里的女人動手,可如今聽了顏多雅的這一席話,他也是騎虎難下了。為了自己的遠大前程,警官也顧不得其他。他看著房里的女人,冷聲問道:“究竟是誰做的,給我老實地站出來!” 聞言,女人們都沒敢站出來,她們站在角落,膽怯地看著警官,惴惴不安。 見無人站出來,自己實在是不好和這“宋詩言”交差,警官從他的腰間抽出警棍,一打那鐵門,鐵門頓時便發(fā)出“哐哐”的聲響。聞言,周圍的女人們又是一哆嗦,渾身顫抖著。 見自己已經立了威,警官便又繼續(xù)問道:“究竟是誰?如果我數到三,依舊沒人說,那么,我就當是這房間里的所有人都對宋小姐動手了,到時候,后果自負——一-二——三——” 話音才落,眾人便齊刷刷地用手指向一角的女人,動作整齊劃一,像是練習過似的。顏多雅見了,都差點忍不住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