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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空間之丑顏農女在線閱讀 - 第503節

第503節

    青璃從來沒有想過,事情會朝著一個不可預測的方向發展。在看到米棟用劍指著大哥莫子歸那一剎那,她熱血上涌,心里只有一個念頭,殺了米棟。

    人都是自私的,也有遠近親疏,她沒想過殺了米棟之后,沈冰雨會不會痛苦,只因米棟的做法該死,所以在象征性征求自家夫君淳于諳的意見,青璃便更心安理得。

    雨點從剛才的片刻舒緩,越下越急,樹林里四面透風,陰冷中雜糅著濃重的腥氣,有泥土的味道,也有地上的血發出來的血腥氣。

    夜明珠只能照亮一個角落,在米棟的身后,所有鬼羅剎的叛徒們冷著臉,臉上一團死氣,他們學會的只是殺人,不是耍嘴皮子。

    現場的局勢一觸即發,只要有一方動手,場面將不可收拾。白若塵靠在大樹上,用手捂著半邊臉,眼里呈現一抹痛苦之色,他一向很重感情,最怕就是和曾經的好友兵戎相見。

    “到底是為了什么?”

    水零黎喃喃自語,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那個人如果是米棟,證明米家已經倒戈耶律楚仁,那么云家和米家關系緊密,云家是不是也……

    “不為什么,憑著感覺走而已。”

    米棟回過頭,對著手下使眼色。剛才死了三十多人,己方的人數急劇減少,那是因為莫子歸飛花摘葉的功夫,現在他再厲害,也應該耗光了內力,剩下這些人,除淳于諳難對付之外,都算小嘍啰,沒準還是拖后腿的。

    “自尋死路。”

    黑夜里,淳于諳上前兩步,站在米棟的身前,他手里的劍出竅,頓時劃過一道銀白色的流光。多說無益,他快速出招,寶劍劃過一條弧線,對著米棟的胳膊斬過去。

    淳于諳的速度太快,如一陣黑色的旋風,身后的黑衣人反應了片刻,這才互相使了一個眼色。幾個人快速分配任務,大部分朝著白若塵殺去,青璃這邊只留下一個人。

    水零黎的武功不高,但是武器占優勢,一條鞭子甩得飛快,黑衣人無法近身,只能在遠處一點點逼近,麥冬在剛才的打斗中受了輕傷,身邊也圍攏幾個黑衣人。

    為什么只有一個?又被小瞧了嗎?青璃萬分憤慨,也懶得出招,從袖口里摸出來一些藥粉,對著這個倒霉的黑衣人撒過去。

    “咦,毒藥沒用?”

    等了片刻不見對方有什么異常,青璃忽然想起大哥曾經說過,每個鬼羅剎成員的身體里面都中有劇毒,所以一般毒藥產生不了反應。她煩躁地抓抓頭,掏出發簪,在激射銀針的同時,配合輕身術,瞬移和學習過的狠辣招式,對著黑衣人的頭顱砍了一下。

    “撲哧……”

    一個圓圓的腦袋如西瓜一般,滾到青璃的腳下,血飛濺了她一身,一種濃重的腥臭氣味,讓她有嘔吐的沖動。她背過身子,對著旁邊的大樹干嘔兩聲,從袖兜里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

    “白若塵,你在干什么,還不去幫著青璃!”

    水零黎就在青璃身側不遠處,見此心急,有了身孕的女子根本不能做劇烈活動,又在這種雨天,那邊淳于諳和米棟打得難舍難分,照應不過來,她又是個功夫一般的,這邊三四個黑衣人,不要命的打法,她無法分心。

    “我來!”

    白可心從平地躍起,踩著幾個黑衣人的頭頂來到青璃的身邊,正好有幾個黑衣人圍攻過來,她把絲帶甩過去,纏住其中一個黑衣人的胳膊,用力,瞬間,黑衣人的胳膊被強制性地從身體帶離出去,這些訓練有素的人也受不得這種類似車裂的劇痛,慘叫連連。

    青璃咧咧嘴,看到飛過來的胳膊,再次用帕子捂嘴,她真沒覺得這是在幫她。沒有想到看著清純冷清的白可心出手這么慘絕人寰,這種打法,青璃真是第一次見。

    林中一片打殺聲,眾人殺紅了眼睛,已經是不死不休的架勢。黑衣人全部是鬼羅剎成員,訓練有素,擅長在黑夜里隱匿,而且武功奇高,招式利落不拖泥帶水,對方人多勢眾,白若塵和水零黎已經手忙腳亂。

    場面暫時被壓制住,米棟很是得意。淳于諳武功高能怎么樣,二人不相上下,再加上這么多的組織成員,就不信誅殺不了幾人。剛才他已經用隱秘手法傳信耶律楚仁,相信這會,大秦的軍隊正在城外傾盡全力攻打溧水城,天明時分,溧水城定會易主!

    城外廝殺激烈,在酒樓內,幾個將領喝得酣暢淋漓,聽聞少將軍和少夫人不在,將領們更加肆意,說到底,他們還是對淳于諳懷有敬意,不敢胡亂言語。

    “哈哈,咱們少將軍啊,自從娶了親,就變得不一樣。”

    張副將夾著盤子里的羊rou,邊吃邊道,“以前京都傳言,少將軍不能接近女子,現在我都不相信那是真的。”

    “英雄愛美人,要是有少夫人那花容月貌,少將軍不動心,還是爺們嗎?”

    大胡子將領是個粗人,他“呸”地一聲,吐出嘴里的花生皮,翹著二郎腿,掃了眾人一眼,然后賊眉鼠眼地小聲道,“你們說少夫人要是有了小娃,是男還是女?”

    “嘿嘿,都說酸兒辣女,剛才看少夫人吃著梅子,我猜一定是男娃!”

    坐在窗戶對面的位置的將領立刻咋呼開,剛才他和青璃剛好坐對面,就順勢觀察了一番。萬一生個男娃,將來可不得了,一定能繼承少夫人的美貌和少將軍的武藝,虎父膝下無犬子。

    “你懂個屁!一定是嬌滴滴的閨女,剛才少夫人也吃了麻辣兔rou,是吧,老張!”

    大胡子拉著旁邊的張副將證明,眾人吵吵嚷嚷,誰也沒說服誰,最后得出結論,少夫人不是凡人,懷上的定是龍鳳胎。

    “哈哈,龍鳳胎,大吉大利啊!”

    時間還早,不到入睡時分,幾個人見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就讓掌柜上濃茶解酒,軍中有規定,將領必須時刻保持清醒,若不是今兒少夫人請客,眾人也吃不到這么好的酒。

    外面的雨仍舊下個不停,偶爾傳來一陣陣馬蹄子的聲音,方侍衛換了一個位置,坐到窗邊,抬頭往下看,城北大營的士兵們正在巡邏。

    無論是風霜雪雨,都不能阻擋這些士兵們的腳步,他們吃苦耐勞,而且幾乎沒有一人偷懶。這一切都取決于青璃,像這種下雨的夜晚,巡邏士兵們福利,生姜紅糖水驅寒,帶五花rou的熱湯面或者是rou餡的大包子,后勤士兵有人值夜,特地給眾人準備,做將領的也沒巡邏士兵吃得好。

    “如果生了一男一女龍鳳胎,怎么起名?”

    飯桌上,不知道誰提起這個問題,立刻引起幾位將領的興趣,眾人邊喝茶,邊搖晃著腦袋苦思冥想,一定得起個既文雅又響亮的名字,這樣才對得起將軍府小公子,小小姐的身份。

    “男子隨便叫什么都好,丫頭就叫翠花。”

    大胡子將領率先提出。翠花這個名字最好,他沒念過書,不識字,但是他可知道,翠是比較美麗的顏色,如那種珠寶鋪子里面的翡翠,花就是花朵,翠綠色的花朵。

    “翠花?這個名字太普遍了,我記得方侍衛以前說過,他們村的村花就叫翠花,他去提親,因為差一兩銀子的聘禮錢,所以吹了。”

    “為啥要扯到我身上?小小姐能和一介村姑相提并論?”

    方侍衛抓了抓桌上的一個手帕,神情極其不自然。當年他還是個窮小子,家里也沒銀子,翠花家提出要五兩銀子,他攢了好幾年,也只有四兩,最后翠花嫁到了鎮上,給一個年過花甲的老頭子做了填房,他氣不過,這才投到了城北大營,憑著努力,做了淳于諳身邊的親兵護衛。

    后來那個老爺在行房的時候一命嗚呼了,翠花成了新寡,還來找過他,但是好馬不吃回頭草,那會他已經娶妻生子,誰曉得這點成年往事又被翻出來。

    “得了,這種爛大街的名字也配得上小小姐?你們太俗氣,要我看,就叫紅楓。紅色的楓葉極美的。”

    一個將領站起身,一臉陶醉,在北地,秋天楓林盡染,秋風吹過,一個美麗的小小姐在楓林中蕩秋千。

    “多虧少將軍和少夫人不在,救了你一命。”

    張副將給了說話的將領一個“你真幸運”的眼神,然后道,“我記得咱們大營紅帳里有個姑娘叫這個名字。”

    “這……”

    眾人齊齊擦汗,沒文化很可怕,起錯了名字容易要人命,還是男娃比較好,什么栓子,狗蛋,狗剩,叫個賤名好養活。白世子家的小娃,小名就是小火。

    話題被翻篇,眾人又說起了軍情,出來很久,想念家人,特別希望邊關早日平定,借著這個勢頭,一舉攻占大秦,一統天下,大周至少要平定很多年,或許是一輩子,付出幾年的辛苦,以后可以長年累月地陪著家人,也值得。

    雨勢又大了,這場雨下了一天還沒消停,方侍衛醒酒之后,站到窗戶邊,他突然想到一個嚴峻的問題,少將軍少夫人離開的時候,到底有沒有和掌柜的結賬?

    忽然,窗戶外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接著,響起了尖銳的號角聲。幾個人愣住,隨即立刻站起身往樓下跑,不好!大秦既然在這種天氣里再次攻城!

    有上次的戰斗經驗,將領們已經不再手忙腳亂,但是讓他擔心的是,竟然聯絡不上少將軍!少夫人也不在,這場夜戰只能由他們盯著!

    城下,大秦士兵黑壓壓地一片,他們幾百人輪流扛著一塊巨石砸城門,采取車輪戰,還有大部分人駕著云梯攀爬,不要命地用人堆積,比上次的勢頭,只大不小!

    “方侍衛,快想法辦發信號彈,聯系少將軍!”

    張副將一臉緊張之色,眾位將領從城墻上試圖像下張望,一片漆黑,可見度太低,根本看不清楚大秦士兵都聚集在哪里,只能找個耳力好的,找嘈雜的地方投石。

    “少將軍不在,我們也要挺住,不然如何交代?”

    眾位將領彼此點頭,心照不宣,他們眼神堅毅,必須要守城,他們不當沒用的飯桶,一定要守住溧水城的關卡,不做城北大軍的罪人。

    城外,一場惡戰還在繼續。

    鬼羅剎不愧是大周第一隱秘組織,每個成員都有超絕的武功底子,身手利落,體力超凡,如果光是這樣斗下去,在體力上,己方絕對不是對手。

    莫子歸站在圈外,冷眼觀看這場戰斗,他的目光主要集中在自家小妹青璃身上,也有一年多沒有測試過她的身手,又進益了,不愧是他莫子歸的meimei,天生根骨奇佳,就是習武的好苗子。

    米棟和淳于諳二人打得難舍難分,高手對決,講究的就是速度,只要速度快,就能占據優勢。淳于諳雖然武藝絕佳,更講究騎馬作戰,比被鬼羅剎培養米棟稍微差一些,但是體力上卻強悍上一個層次。

    米棟能當上鬼羅剎的右護法,自然不是無能之輩,雙方都用劍,招式上不一,這場對戰很有看頭。

    淳于諳并不慌亂,在戰場的他有一個習慣,謀而后動,在開始之時,他只是用強攻測試了一下對方的功底,接著處于被動狀態,了解到米棟的大體套路,他又轉變方式,開始加緊攻擊,步步緊逼。

    “去死吧!”

    青璃發現有黑衣人鉆空子朝著大哥的方向去了,她眉眼一厲,平日里溫和半分不見,從袖兜里掏出銀針,對著黑衣人的死xue下手。

    白可心殺人太過血腥,幾乎每一個黑衣人都被凄慘地肢解,手段如出一轍,青璃討厭血腥,還是喜歡溫和地殺人,好比看到黑衣人被扎中死xue氣絕身亡,她會有一絲滿足感。

    場面慢慢得到了控制,現場的黑衣人也越來越少,米棟著急,他自顧不暇,看來必須要速戰速決,絕對不能拖延下去,他大喊道,“快,殺了莫子歸,重重有賞!”

    頃刻間,黑衣人全部退出,慢慢地像莫子歸的方向靠近。青璃氣得咬牙,如果說剛才還在猶豫殺不殺米棟,現在她已經很堅定,敢打她大哥的主意,這等禍害不能留!

    “主人,不好了,快回去,耶律楚仁親自帶著大秦的士兵攻城了!”

    小靈一直留在沛水打探情報,今日下雨,大秦軍隊也是死氣沉沉,等它出去偷個雞腿的工夫,回來發現,大秦的士兵們已經出關攻城,之前毫無征兆!

    “什么?無恥之徒,又來這一套!”

    青璃恨得牙根癢癢,果然是米棟,有個這種叛徒,己方的軍情才能被知曉,也難怪耶律楚仁一直沒有大動作,原來早就掌握了大周的動向!如果今日不發現這個人渣,別說是三五年,就是十年八年也攻不下大秦,只能讓更多的士兵喪命!

    “殺,全部殺光光,一個不能留,大秦打過來了!”

    青璃大喊一聲,也顧不得許多,拎著軟劍,見到黑衣人就砍,招式全部化為虛有,直接使用殺招,對著要害來。

    淳于諳聽到自家娘子的喊聲,緊皺雙眉,剛才他就有預感米棟在拖延時間,奇怪的是,米棟等來了這些幫手,還不著急,原來是已經通知了耶律楚仁。

    “哈哈,知道能怎么樣?現在沒準大周的城門都被破開了!”

    米棟被淳于諳一掌打到了胸口處,他噴出一口血,用手抹著嘴角,發出猖狂的笑聲,只要大秦能攻占溧水,今日這些人,死得其所!

    一句話,把恍惚的白若塵拉從夢境中拉回來,剛才他一直不肯接受現實,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如行尸走rou一般,現在終于反應過來,一臉心痛之色,罷了,米棟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人,他又何必在意那點兄弟之情?

    場面扭轉,青璃加速攻擊的速度,和白可心一起比著殺人,青璃從來都沒想過要快速地殺人,這次她想多殺幾個。看到白可心殺人的手法,她會很不舒服,越發想嘔吐,只得關閉五感,假裝自己聽不到那一聲聲滲人的慘叫。

    很快,幾十黑衣人只剩下十幾個,還在艱難地抵抗著,這邊,淳于諳不再拖延,右手持劍,再次進攻,左手對著米棟的右胸,一掌拍了下去。

    這次受傷,米棟被拍出去幾米遠,身子飛出,撞到后面的一棵大樹,再次被反彈回來,落到旁邊的草叢,一旁還有一個閃亮的銀色面具,看起來是那么的諷刺。

    大勢已去,剩下的黑衣人互相對視,覺得也沒有打斗的必要,眾人合在一處,轉身想要逃走。在一旁冷眼旁觀的莫子歸最先發現了眾人的動向,他隨手摘下一根樹枝,一瞬間夾著上面的樹葉,樹葉夾著勁風飛過,只是很短的瞬間,十幾個黑衣人全部被割喉,氣絕身亡。

    青璃無語望天,眾人忙活這么久,最后被大哥一個人收尾全滅,要不要這么打擊人?飛花摘葉這門功夫真是絕妙!

    米棟的頭浸在泥水里,他翻了一下身體,臉上帶著挫敗,到此時說什么都沒用,還不如給他一個痛快,他不求生,只求死!

    “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你有什么想說的?”

    青璃抱著胳膊,靠在淳于諳身上,剛才打斗太耗費體力,她渾身上下就像是被抽干了力氣,很不舒服。解決了米棟,還要趕到城墻上去指揮作戰。

    “想說的?”

    米棟用手抹著臉上的泥水,清澈不含任何雜質的眼睛流露出一抹迷茫之色,他總覺得有些記憶被遺忘了,心口抽痛,可以肯定,這種痛并不是來源于外界。

    “小雨什么都不知道,還有如果可能,不要告訴他真相。”

    米棟說出心里話之后,頓時覺得自己無比的輕松,真的是為了利用才娶她?米棟立刻否定這個想法,他怎么能說出這種無恥的話來?

    “好了,你可以去死了,我不會告訴她。”

    青璃覺得有時候人還是不要知道真相,這樣也能在心底存留對方的美好。有些人正是無法接受現實的殘忍而發瘋。她不確定小雨姐能不能挺住接連的打擊。

    “給我個痛快吧。”

    米棟不再掙扎,他捂著胸口賣力地咳嗽,最后吐出一團黑色的血。

    淳于諳拍了拍自家娘子的肩膀,邁著沉重的腳步,深夜里,他的高大背影格外孤獨,青璃很心疼自家夫君,他就是個沉默的人,有什么都憋在心里,曾經的兄弟如今反目,要死在他的劍下,或許沒有比這個更悲哀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