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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空間之丑顏農(nóng)女在線閱讀 - 第497節(jié)

第497節(jié)

    這段經(jīng)歷,讓白若塵和水零黎耿耿于懷,二人還有點理智,出了死亡谷繼續(xù)和那個小國的國主虛與委蛇,暗中卻記下這筆賬,如此jian詐之人,表面上臣服大周,內(nèi)地里卻不一定會使什么絆子,早晚有一天,要把這里劃到大周的版圖。

    三人打斗,還在聊天,一心二用的徹底,青璃只聽了只言片語,就對那邊非常恐懼。看來這個世界很多東西都和前世有相似之處,那種地方,她也僅限于略有耳聞。

    白可心站在一旁,冷眼觀戰(zhàn)。她的哥哥白若塵從小習(xí)武,作為白家的下任家主,醫(yī)武雙修,在京都世家子弟中也是青年俊杰,十分出色。

    嫂嫂水零黎的鞭子使得出神入化,二人合力,竟然沒有討得半分便宜,莫青璃一招一式仍舊應(yīng)付得輕松,游刃有余。

    不愧是莫家的女兒,莫子歸的meimei,果然是不簡單,有兩把刷子,她忽然有了一種一戰(zhàn)高下的沖動,只和青璃一對一,不知道誰能略勝一籌?

    打斗還在繼續(xù),青璃收起輕慢的心態(tài),從被動的閃躲到主動攻擊,漸漸占據(jù)主導(dǎo)地位,已經(jīng)很久沒有酣暢淋漓地打一場,這次一定要打得痛快!

    “哥哥,嫂嫂,你們可不可以讓我來?”

    一直在旁邊沉默許久的白可心抽出袖間的一條絲帶,對著二人發(fā)問。如果是三打一,明顯就是欺負人,不如她來對付莫青璃,讓兄嫂進門打砸發(fā)泄,不是更好?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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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文先來個劇透,不知道誰能看到我的題外,劇透的是新文女主的爹爹,兩袖清風(fēng)的忠臣,為人耿直(其實是裝的),說話能把皇上氣死,經(jīng)常把皇上氣得跳腳,然后,發(fā)配大西北去勞動改造,參考紀曉嵐啊,劉羅鍋啥的,咩哈哈…

    ☆、第072章 對戰(zhàn)白可心(二更求票)

    青璃正在應(yīng)付白若塵和水零黎二人的夾擊,她發(fā)現(xiàn)一個現(xiàn)象,似乎有默契的夫妻出戰(zhàn),二人合力,要比單純一個人攻擊,威力大上好幾倍,二人一張一弛,配合得天衣無縫。

    水零黎的鞭子使得出神入化,就如一條柔軟的蛇,一不留意就被纏住,而白若塵那把扇子里面還有銀針作為暗器,只要按下手柄,幾乎可以做到瞬發(fā)。

    在打斗的時候,最怕分心,銀針的速度太快,如果身法慢一點,就要遭殃,青璃也是仗著身法好,再有空間作弊,所以應(yīng)付得游刃有余。

    白可心在一旁觀戰(zhàn),突發(fā)發(fā)出一聲清脆的叫喊聲。白若塵和水零黎夫婦相互對視一眼,二人心有靈犀,同時收招跳出圈外。 “青璃,好久不見,你的武功又進益了。”

    水零黎從袖口掏出一方繡帕,輕點了下額角的汗滴,剛才打斗費了太多的力氣,剛好借著白可心說話這個空檔休息會,喘口氣。

    “小妹,你來!”

    白若塵的桃花眼閃爍著幸災(zāi)樂禍的光芒,都說meimei白可心是病秧子,很少活動在京都貴女的圈子。只有他才知道,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白可心是白家最有天分的,她把白家的一些祖方改良,擅長制毒和解毒,因為一年中總有那么幾次以身試毒,所以才顯得臉色蒼白,走路搖搖欲墜,但是她的體質(zhì)對一些毒完全免疫,只是短時間有這樣的反應(yīng)而已。

    京都有一些世家子弟,看中白家的后臺,欲求娶meimei白可心,都被爹娘拒絕了,那些人看不過去,就在京都里制造流言,什么meimei天生病弱,娶回家也就當(dāng)個花瓶,無法綿延子嗣云云。

    這邊,青璃接過于嬤嬤端來的一碗茶水,她一口氣全部喝下。很好,茶杯是粗瓷碗,證明內(nèi)室已經(jīng)被于嬤嬤整理完畢,她后顧之憂,也不擔(dān)心貴重的物品受損。

    “青璃,可否一戰(zhàn)?”

    白可心沒有理會白若塵,手里纏著絲帶,上前兩步,一向冷漠沒有表情的眼里帶著渴望的光。很少遇見強者,所以她不屑出手,今天看到青璃功法之后,突然起了興致。

    “當(dāng)然好。”

    青璃打量了一下白可心,一身粉白色的衣裙,面紗遮住半張臉,一雙秋水般的眸子,里面映著光亮。作為京城四美之一,白可心是比較低調(diào)的,可是見過的人誰都無法去忽視她的美貌。

    聽聞京都的消息,白太后有意撮合大哥莫子歸和白家大小姐白可心,青璃十分不情愿,第一她不想大哥找一個病弱的病秧子,整天柔柔弱弱,動不動就哭,第二,她認為光有美貌,沒有任何才情的女子根本配不上大哥。

    今天算是見到白可心的第二面,二人有了正面接觸,青璃又覺得一切不是她想的那個樣子,白家把白可心保護得太好,養(yǎng)在深閨中,京都中除了傳言白可心先天不足,體弱之外,并無半點八卦。

    剛才的打斗之聲引來的府里的下人們,他們很奇怪怎么打起來了,剛才聽報信的婆子說,這些都是京都來的貴客,那個風(fēng)流倜儻的年輕男子是國公府世子,當(dāng)今皇上的表哥,如此貴重身份,千里迢迢地趕來,莫非就是來砸場子的?

    少夫人沒有發(fā)話,眾人都聚集在院門處看熱鬧,他們從來沒見過打斗的場景,看得眼花繚亂,若不是氣氛不對,眾人真想拍手叫好。

    這邊青璃和白可心選了一處空地,二人互相注視半晌,誰也沒有動手。青璃也在仔細觀察白可心,從對方手上的繭子可以看出來,此人并不是傳說中那么柔弱,很可能也是一個高手,嘖嘖,白家真是深藏不露啊!

    “你比我小幾歲,所以,你先出招吧。”

    白可心對著青璃點點頭,這是一個十分不錯的對手,她非常期待。

    既然對方相邀,青璃也沒有客氣,這次她不再放水,縱身一躍到半空中,把軟劍灌入真氣,對著白可心的胸口刺過去,那速度極快,結(jié)合了輕身術(shù)和瞬移,一出手,就讓一旁的白若塵捏了一把汗。

    “剛才,青璃根本沒用全力。”

    水零黎進到內(nèi)室打砸一番,出來差點氣歪鼻子,什么破爛的粗瓷碗,普通殷實人家的百姓都看不上,那種灰突突的茶碗,雜貨鋪子一文錢一個,她從來不知道,堂堂的少將軍夫人竟然到了如此寒酸的地步!

    “初步估計,青璃這丫頭的損失不到二兩銀子,夫人,咱們賠了,連來的路費都不夠,也不知道皇上給不給咱們報銷路費銀子。”

    白若塵拿出一本賬冊,一路上馬匹的草料,還有跟著的車夫,吃飯住宿等,處處都要花銀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從京都到平陽,一行人走了一個多月,幾百兩銀子沒了。

    “去沐陽的路費銀子還沒有給,你說呢?”

    水零黎擺弄著手指,抬起頭晲了白若塵一眼,“上次就讓你進宮要銀子,你怎么說的,不好意思,好歹是親戚!是親戚有這么坑人的嗎?”

    這次的餿主意是青璃和淳于諳出的,但是執(zhí)行者是耶律楚陽,所以這帳找誰算還不好說。前前后后花費千兩銀子,不出去打劫,這坑就得自己填補。

    “打劫還是算了,聽說現(xiàn)在有的富貴人家都在供奉怪盜一枝梅,點燃了長明燈,我怎么好意思!”

    說起這個,白若塵一臉狐疑之色,當(dāng)時他并不在北地,為什么有人在泗水城打劫,并且傳說是他干的?聽說一夜之間,一條街的鋪子被打劫了徹底,連舊的桌椅板凳都沒剩下,官府和大秦軍隊聯(lián)合尋找一個來月,愣是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神出鬼沒的作案者,此案震驚朝野,連他在南邊小國都聽說了。

    現(xiàn)如今專門有富貴人家供奉怪盜一枝梅,在牌位上刻著一朵梅花,每日三叩九拜,保佑家宅平安,盜匪不入門。聽說那些小毛賊都是怪盜的崇拜者,他們看到怪盜的牌位會轉(zhuǎn)移到其他人家,這是江湖上新規(guī)矩。

    夫妻二人搬著椅子坐在樹下品茶,看到這一套粗瓷茶具,忍無可忍,水零黎翻了一個白眼,盯著旁邊一臉謹慎的于嬤嬤道,“去換一套茶具來,這次我們不砸!”

    “這么好的清茶,配這等爛茶具,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白若塵連連擺手,對著另一邊的麥芽道,“就用這種茶具招待本世子和夫人?”

    “這種茶具還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麥芽絞著手帕,無語望天,小聲地念叨一句,為什么她就對這位世子爺沒有任何懼怕的情緒呢?

    在前面不遠處,青璃和白可心已經(jīng)戰(zhàn)成一團,二人速度如一陣風(fēng),不是練家子,根本看不清二人的身法,府上的下人們只看到多個影子重疊,看得花了眼。

    白可心的武器是一根長絲帶,比青璃的軟劍要長,灌入真氣的時候可以做一柄長劍使喚,進攻神出鬼沒,說不定什么時候,絲帶就纏上來,只要被纏住,想要掙脫就難了。

    “天蠶絲!”

    青璃心里驚訝,她也只有一根軟劍而已,白家果然有底蘊,竟然能拿出此等珍貴的東西,她要對白可心重新評估。也才二十上下,就有如此的武功,絕對算是逆天了!

    白可心身法詭異,毫無章法,忽遠忽近,沒有一點規(guī)律可循,而且招招對準要害,出手狠辣,親璃也不敢小心大意,只能在身法上提速。

    很多次,青璃使用輕身術(shù)和瞬移之法,繞到白可心的身后,這是她對敵的一個重要招數(shù),講究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可白可心好像后背長了眼睛一般,馬上就能知曉她的所在位置。

    “白家jiejie,好身法!”

    青璃忍不住贊嘆,白可心的武學(xué)造詣明顯高出白若塵一個層次,一定是被白家用心培養(yǎng)的底牌。她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白家這么培養(yǎng)女兒是為什么,難道也為了聯(lián)姻?若是白家有野心,外戚專權(quán),不如把白可心嫁到皇宮里,表哥和表妹,親上加親。

    “過獎!”

    白可心只簡單地回復(fù)二字,在她來看,青璃小小年紀,就有此等功力,已經(jīng)讓她驚嘆,她不斷地加快進攻,而對方好像有無窮無盡地潛力一般。

    剛才青璃一直在和兄嫂對戰(zhàn),耗費大量體力,白可心以為自己贏了不算光彩,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她還是低估了青璃的實力,因為她還沒有贏,甚至沒這個趨勢!

    “于嬤嬤,我怎么覺得小姐和白小姐比武,怪好看的,和跳舞一樣。”

    麥芽去庫房換了一套茶具,又重新沏茶,這次白若塵和水零黎夫婦不再挑剔,眾人一致把眼睛移向不遠處對戰(zhàn)的兩個人身上。同樣是飄逸的衣裙,飛揚在半空,白可心用絲帶,而青璃用軟劍,為躲避對方的攻擊,不停地彎腰,側(cè)身,或者飛身躍起。

    “這是重點嗎?”

    于嬤嬤跺跺腳,心道,這個缺心眼的丫頭,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正是為自家小姐加油打氣的時候,小姐作為少將軍夫人,可千萬不能輸給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白家小姐。

    “青璃,看招!”

    單純的比武藝,比身法,比力量,比體力,白可心知道,現(xiàn)在雖然沒有落下風(fēng),可是她不及青璃,對方一臉輕松,根本就是留有余地,而她奔波趕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精疲力盡。

    為了盡快結(jié)束戰(zhàn)斗,白可心把發(fā)簪取下,對著青璃發(fā)動。雖然用暗器不厚道,不過對戰(zhàn)中也沒有明文規(guī)定不可以用,白可心特地提醒了一聲,她的暗器百發(fā)百中,僅次于莫子歸的絕學(xué),飛花摘葉。

    “白家jiejie,有什么招式盡管使出來吧!”

    青璃站定,嫣然一笑,她最是不怕暗器,在空間里最開始的基本功就是閃躲各種暗器,為此,她讓小白狐羽幽和小靈合力發(fā)動,開頭也是傷痕累累,后來利用精神力控制身體的走向,身形也變得更快。

    “嗖嗖嗖!”

    幾根銀針瞬發(fā),青璃掏出一塊繡帕,灌入真氣,對著銀針的方向扔過去,幾根銀針接觸到繡帕之后,噼里啪啦地掉落在地上。

    青璃向前一躍,收回繡帕,白可心還算可以,至少不那么陰毒,剛才二人擦身而過,她看到對方袖口還有一個袖箭筒,她猜里面的袖箭定是淬毒的。

    “看來,我是輸了。”

    白可心快速地退后十幾米,對著青璃搖搖頭,若是再打下去,只能更沒臉,二人勢均力敵,她最好的狀態(tài)能和青璃打個平手就不錯了。

    “那是白家jiejie讓著我。”

    青璃很謙虛,或者說,這是對待強者的尊重。從她習(xí)武到現(xiàn)在,還沒有遇見女子作為對手,曾經(jīng)最強的就是如玉,現(xiàn)在看來,白可心或許技高一籌。

    “輸了就是輸了,你無論在身法還是體力上,遠遠超過我,不愧是莫子歸的meimei。”

    白可心眼神平淡,絲毫沒有任何的羞愧,在眼底深處,有對青璃的贊賞,最后一句話,她說的聲音很小,可青璃卻聽見了,提到自家大哥,二人這是曾經(jīng)有過交集?

    青璃狐疑地在白可心臉上盯了片刻,沒有絲毫少女應(yīng)該有的緊張,羞澀等情緒,事情好像不是她想的那樣,而白可心這種低調(diào)的大家小姐,突然出現(xiàn)在北地,恐怕也不是那么簡單。

    “天啊,當(dāng)年就覺得你和小諳諳以后要成了一家人了不得,都那么變態(tài)!”

    白若塵耷拉著腦袋,深受打擊,打不過淳于諳也就算了,青璃一個小丫頭,他也不是對手,有一種深深地挫敗感,覺得自己這么多年的武藝白學(xué),可看到自家小妹也沒討到便宜,他瞬間又平衡了,總是如此矛盾。

    “你們倆還是留在北地吧,千萬不要回京都禍害人了。”

    水零黎揉揉發(fā)脹的額角,當(dāng)初她生下小火的時候,就想和青璃預(yù)定,以后等青璃成親,生個女兒的話,雙方好配個娃娃親,現(xiàn)在她打消了這個念頭,有這么剽悍的岳父岳母,萬一兒子小火以后去個青樓楚館,不是要被追殺出去十幾條街?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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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73章 來意

    五月初的天氣變化無常,早晨還陰沉的好像要下雨,等到午時,太陽出來了,又悶熱得透不過氣。

    和白可心打斗之后,青璃只有短暫地精神抖擻,她昨夜在空間精神力枯竭,還沒有恢復(fù)過來,今兒又打斗了一個多時辰,體力上有些吃不消。

    “我就覺得,哪也不如京都好,你看這北地,人煙稀少,那些富戶們穿金戴銀,和土包子一樣,真應(yīng)該拉到京都去見見世面。”

    白若塵悠閑地靠在椅背上,翹著二郎腿,吊兒郎當(dāng),他一手不停地收合著折扇,玩著花樣,另一只手搖晃著茶杯。

    從京都往北走,距離北地越近,就越能發(fā)現(xiàn)這些有錢人的銀子都不知道怎么花,那些富貴老爺們喜歡帶著金疙瘩做成的佩飾和腰帶,而夫人們則是頭上帶著好幾根實心的金簪,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有銀子。

    那些華麗的衣衫,穿在身上就好比一只花孔雀,再配上粗鄙的金銀之物,花花綠綠,慘不忍睹,他真是無法接受這等審美觀。

    白若塵說的算是北地的習(xí)俗,在北地人眼里,金銀才是富貴之物,這也不是沒有原因。

    在平陽,每隔幾年就會有一場大戰(zhàn),大周和大秦之間就沒有消停過,每次打仗,最可憐的還是百姓們,曾經(jīng)有很多次,大秦的士兵已經(jīng)入侵到平陽,百姓們被打劫砍殺,流離失所,只有金銀才能換得糧米,那些玉器,古玩都是身外之物,關(guān)鍵時刻派不上用場,從而也造成了北地人對金銀的崇拜。

    最近兩年,大周對待大秦的態(tài)度也和以往不同,變得格外強硬,頗有些不死不休的架勢,城北大營的士兵們舍身保護百姓,加大了百姓們安全感,所以一些大戶人家也開始慢慢地改變了心態(tài),追趕流行,青璃開的玉器鋪子也是在這個時候慢慢火起來,所以說北地市場還有很大開拓的空間。

    “切,哪也不如京都好,您這尊大佛怎么來北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