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
書迷正在閱讀:趕不走的戲精富二代[全息]、無雙女匪:夫君扛回家、網王之青春盛宴、蜜桃戀愛時(H)、帝后的開放式婚姻、豪門重生之黑暗千金、那些年,我們遇見的渣渣、禁止惹火、若星消失在世界盡頭(自愛)、全校都在圍觀我們談戀愛
于菲兒摸了一下屁股,多虧馬車的墊子厚實,剛才她吩咐車夫去撞莫家的馬車,就差一點點就撞上了,她被反彈的后背緊貼著車壁,但是想到莫青璃受到了驚嚇,臉上的笑意怎么都止不住。 原本以為,上次的狩獵宴會是她人生最悲慘的時刻,被青璃設計,丟了大臉,還被皇上以平妻之名指給了自家表哥,說白了就是做個小妾,她心里很不舒服,窩火了兩天,但是聽說淳于諳被打進了天牢,又頓時高興起來,看來老天還是傾向她的,雖然丟了臉面,總比跟著這種人一起死強。 “于菲兒小姐,你的屁股真的沒事?話說現在天氣這么熱,你傷了那么隱秘的地方,可怎么沐浴啊!” 青璃瞇著眼睛,緊盯著打開馬車車窗的于菲兒,對方的妝容濃厚,兩個人隔著這么遠,她都能聞到濃重的脂粉氣,難怪淳于魔頭說于菲兒身上有怪味,哈哈。 “莫青璃!” 于菲兒眉眼一立,用手撕著帕子,臉上扭曲,五官移了位置,上次受傷,是她最丟人的地方,傷到屁股,還不能讓太醫診治,現在她每日出府來北街這種地方的醫館里,找醫女上藥。 “在呢,喊我干什么?” 青璃的表情漫不經心,她從袖兜里拿出來一面小銅鏡,照了照自己的臉頰,皮膚細膩帶著珠光,長長的睫毛,目若春水,櫻花瓣嬌美的唇瓣,怎么看都美的驚人。 “莫青璃你!哼,都說你和淳于諳有點什么貓膩,我看你家說不定也要被滅門,你就洗凈了脖子等死吧!” 看到青璃照鏡子,于菲兒氣的坐起來,抓起車上點心盤子的糕餅,順著窗戶就飛了出去,青璃只是微微側身,躲了過去,然后陰森地笑道,“是嗎,于小姐?要讓你失望了哦,還是好好cao心你自己吧。” “小姐,您為什么不整治這個于菲兒!真真過分!” 香草恨不得上前去撕了于菲兒的臉,在篝火宴會上就一直不停的挑撥,找麻煩,現在又來了,一副尖酸刻薄樣,就是做小妾的命! “哎呀,好香草,你家小姐什么時候受過氣,上次不是還有點迷迭香,給她的馬用了,還有點藥粉,就隨便撒了點,真的不多。” 青璃轉過頭上了馬車,在她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會有炮灰上門。于菲兒就是例子。藥粉那么多,不用太浪費了,讓她的馬車慢慢跑吧,最好能出城,而且,那個毀容的藥粉和癢癢粉加春藥混合也用了一些,很快她就會發現臉上都是紅色的小痘痘,然后開始嬌喘。 兩人上了馬車之后,香草疑惑地小聲念叨一句,“小姐,奴婢怎么聽到那個于菲兒小姐慘叫了一聲啊。” “那是因為,她真的在慘叫。” 青璃撩起車簾,于菲兒的馬車已經跑的只剩下一個很小的影子,很快的消失不見,這種添堵的跑出京都,最好就不要回來了,下次見到,難保不用更狠的手段。 馬車很快的就來到護國將軍府,青璃在紅豆和香草的攙扶下,下了馬車,杜鵑正等在前院的大樹下。此刻已經申時正,太陽的光不像正午那么刺眼,但是暑氣絲毫沒有緩解,雖然在馬車上放置了冰盆,青璃還熱出了薄汗。 “小姐,文夫人派了石榴jiejie過來裝飾院子,把床加了墊子,紗帳也換了,還命婆子在庫房搬來一架屏風,花瓶等用來裝飾,奴婢忙了一下午。” 青璃就知道文氏心細,照顧周到,肯定是換的,所以沒有從自家帶那些累贅的物事,她點了一下頭,先讓杜鵑帶著來到那個小院看了一眼,房間內變化很大,原本墻上淳于諳的手跡全換成了山水美圖,床前多了屏風,還有精致的梳妝臺,銅鏡是鑲嵌在上面的,還有寶石做點綴。 “小姐,這梳妝臺,聽石榴jiejie說,是當年文夫人的陪嫁之物,這么多年一直堆在庫房,今兒才搬出來。” 杜鵑用帕子在椅子上擦了擦不存在的灰塵,青璃坐了上去,這么一體的結構,很像是現代的梳妝臺,除了銅鏡有些模糊之外,一切都讓她很歡喜,下面也是抽屜的結構,里面放了很多首飾,都不是青璃自己的,應該是文氏備下的禮物。 “小姐,夫人請您過去用晚膳。” 這次過來請人的換成了仙草,文氏醒過來,身體好轉之后,仙草也睡了一個好覺,看著比昨天精神的多,進來之后畢恭畢敬的對著青璃行禮,因為青璃小姐是整個護國將軍府的大恩人,她們這些做奴婢的,私下也經常說,以前總覺得沒有什么京城里的官家小姐能配的上少爺,現在覺得,是少爺有些配不上青璃小姐。 “好的,仙草jiejie,辛苦了。” 青璃估摸也到了晚膳的時辰,帶著杜鵑和于嬤嬤去了文氏的院子,路過淳于諳的房間,還不忘記囑咐旺財,要喂一些人參粥,最多可以吃點小咸菜,不能多吃油膩之物。 文氏要的晚膳,完全是照顧青璃,做的都是青璃喜歡吃的,有宮保雞丁,干煸豆角,還有一小盆的水煮魚,只有少量京都的菜色,紅燜的大蝦,松仁玉米,還有山藥粥。 “小璃,出去一天,多吃點。” 文氏讓丫鬟不停的給青璃夾菜,更把水煮魚的小盆放到她那邊,只有她們兩人一起用膳,多少有點冷清,下午的時候去前院探望,都沒進去門,文氏心酸,一想就知道一定是重傷。 “文姨母,我出去之后,有人到這邊送消息嗎?” 青璃正在猶豫,要不要把白府的消息說出來,如果說吧,怕文氏跟著cao心,不說的話,也不好,至少得做下一步打算才好,下午她在街上也探聽了一下消息,說三皇子耶律楚仁昨日就從刑部回到三皇子府,閉門不出,并且謝客,一定是弘德帝的意思。 “沒有,現在正是風口浪尖,都在避嫌,還有人主動送上門?” 文氏苦笑一下,舀了一勺的山藥粥,別的實在是吃不下。京都本來也是這么現實,交好是為了利益,但是考慮的也會多些,不能讓全族人因為一時義氣跟著倒霉,文氏作為當家主母,非常了解,所以也不怨恨。 “文姨母,我四叔一直在衙門,我還沒見到人,但是正午的時候,零歡給我送消息,說白家出了點事。” 青璃吃了一個丫鬟給剝的蝦仁,看了文氏一眼,臉色還好,應該能挺的住,所以還是決定不再隱瞞,“白神醫被召進宮中醫治姜貴妃,卻被皇上軟禁,緊接著,在白皇后的寢宮,竟然發現詛咒三皇子的小人,皇上震怒,想要廢后。” 好不容易把消息說出來,青璃長出一口氣,然后抬起頭,緊盯文氏的臉色,萬一要是有什么癥狀,她會馬上的施救。 “小璃,文姨母沒事。” 文氏的臉上是出乎意料的平靜,她定了定,這才道,“看來皇上是想把太子之位早日讓三皇子接手,才如此的陷害白家。” 巫蠱之術,是弘德帝的忌諱,當年弘德帝初登皇位的時候,有一個比較寵幸的妃子,那個妃子來自南部小國,長相絕美,氣勢不亞于白皇后和姜貴妃,先后產下兩名皇子,也就是大皇子和二皇子,后來竟然在那個妃子身邊嬤嬤的住所發現了巫蠱之術的小人,一夜之間,大皇子和二皇子死于非命,太醫也沒查到結果,那個比較受寵的妃子經受不住打擊,懸梁自盡,身邊的嬤嬤高呼冤枉,跳了井。因為那會正好姜貴妃有孕,因為這個還驚動了胎氣,致使三皇子早產,也是經歷連續喪子的悲痛,所以弘德帝幾乎把全部心血都傾注在三皇子耶律楚仁身上。 青璃原本以為是三皇子受寵是姜貴妃的原因,原來其中還摻雜這么一段宮廷秘事,當年巫蠱害人的真兇八成就是姜貴妃,可惜時隔多年,也沒有什么證據,如今卷土重來,也難怪弘德帝不惜撕破臉皮想要廢后。 “該來的,總會來的,這也是白家和四皇子殿下必須經受的劫難,如果這點風浪都躲不過去,將來如何能扶持四皇子殿下上位?” 對于這點,文氏看的很淡,她和青璃講了一些后宮的隱秘,還有當今太后的,青璃聽的目瞪口呆,后宮之人,沒有一個不是手染著鮮血的,否則絕對活不到現在。 “小姐,旺財在外面候著呢。” 杜鵑進來,小聲的在青璃耳邊說了一句,見晚膳用的差不多,青璃接過丫鬟踢過來的清茶漱口,和文氏打了一個招呼,快速的走出門去。 “青璃小姐,少爺恐怕有些不好,剛剛我端了人參粥過去,發現少爺沒有醒,臉色不正常。” 旺財搓搓手,還縮了一下脖子,“好像在發熱。” “杜鵑,你快點去院子里拿醫藥箱!” 青璃緊鎖雙眉,淳于魔頭身上沒有不受傷的地方,這么嚴重,這種夏夜一定會感染,之前也是存在僥幸心理,現在看來,沒能躲過去,沒有消炎藥,都靠身體的免疫力自己挺,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未必能挺過去,真的是太嚴重了。 施展輕身術和瞬移,青璃丟下旺財和于嬤嬤,一陣風一樣,沖進了淳于諳的院子,穿過書房走到內室,她撩開淳于諳的紗帳。旺財說的沒錯,他的臉呈現不自然的紅暈,身上的傷口有的部位還沒有愈合,昨夜擦了那么多藥膏,可是抵不住傷口太深,又做了縫合的手術。 “喂,醒醒!” 青璃從空間找出來一瓶小藥丸,沒有消炎藥品,只能用這種補血滋補的,她輕輕的搖晃了淳于諳兩下,對方緊閉著眼睛,嘴唇也是緊緊的抿著,她想撬開,發現對方的牙齒都閉合在一起。 “真是要命!” “小姐,藥箱!” 杜鵑不敢進到內室,跑回去取了藥箱,就站在書房的門前,出聲喊了青璃。 “杜鵑,你去準備點熱水。” 青璃也不廢話,快速的搶過藥箱,從里面找出瓶瓶罐罐的藥膏,這次端水的是香草,也是站在書房處,讓青璃非常的頭疼,這個淳于魔頭,都病成了這樣,還不準別人進來,矯情的很。 “香草,你告訴杜鵑,你們搬著椅子,就坐在窗前,一會兒我叫水,就從窗口端過來。” 青璃大聲的吩咐,然后用細棉布巾沾著溫水清理傷口,拿出藥膏,挨個涂抹,旺財跟在身后張望,他什么忙都忙不上。 太陽漸漸的落上,天邊只留下一層淡淡的光暈,將軍府前院的游廊上,早早的點燃了燈籠,淳于諳的內室,也加了兩盞油燈,他的額頭還是非常熱,青璃一直換著棉布巾擦拭降溫,發現無濟于事。 “小姐,少爺他……現在怎么辦?” 見到青璃一籌莫展,旺財突然感覺到有些絕望,青璃小姐都束手無策的話,自家少爺是不是沒救了?他哽咽的問了一句,然后低頭,任憑眼淚滴滴的落在胸口。 “哭什么哭,人還沒死呢!” 忙活半天,沒有見一點成效,青璃叉腰,心里火氣非常大,她第一次,對這個時代,對皇權,對弘德帝,姜貴妃,還有耶律楚仁產生了一種殺之后快的情緒,這種情緒讓她變得極其的狂躁。 淳于諳這種情況,別說在這種醫療落后的古代,就算在現代,也未必能救治過來,大面積感染,就是一個死,不僅僅是外傷,他的內傷也不輕。 “可是青璃小姐,您不是也沒把握。” 旺財拿開捂著眼睛的手,偷看了一眼青璃問道,“您這么說,是說少爺還有救?” “旺財,你出去吧,暫時別進來。” 青璃深吸了一口氣,把旺財趕了出去,又用棉布巾沾著烈酒,不厭其煩擦拭,試圖降溫,過了很久之后,才覺得淳于諳的呼吸稍微平穩一些。 現在最需要的不但是喝藥,還要喝參湯補充元氣,她招呼空間里的羽幽,用庫存的千年人參,熬了一碗濃縮的精華,她吹了吹,罷了,反正是現代人,沒什么了不起的。 想到淳于魔頭的潔癖,青璃特地又漱漱口,然后含了一碗參湯,她走到床邊,附身,把嘴唇印到了淳于諳的唇上。由于發熱,他的唇是guntang的,唇上的溫度一下傳到她的身體上,讓她不由自主的驚了一下。 溫熱的參湯,順著青璃的嘴角流到淳于諳的口中,可能是感覺到需要進食,淳于的唇齒開了一個小縫,青璃看到有效果,又喝了一口,然后再度的俯身,她低垂的睫毛,感受他鼻息的熱度,然后毫不猶豫的繼續把櫻花瓣一般的唇瓣印了上去。 淳于諳只覺得置身在一片火海之中,渾身上下都充滿著灼熱,讓他非常難耐,就在他快要忍受不了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個冰涼的物體在接近,于是他本能的抓住那份冰涼,鼻尖充斥的是一股熟悉的水果香味,原來,是自家的小丫頭嗎?他伸出手想要保住她,卻發現,手里竟然摸著柔軟,這種感覺很舒服,讓他不自覺的又揉了揉。 青璃的臉色瞬間變得一片漆黑,她低下頭,眼睜睜的看著淳于魔頭那雙不安分的在自己胸前亂摸的手,突然有一種踢他下床的沖動,只是他沒有醒過來,那雙手也繼續在做著無意識的動作,這讓她有點狐疑,難道是故意裝的?想到此,她故意的咬了他的唇瓣。 淳于諳很渴,他感覺自己的唇上多了兩片涼涼的東西,里面又帶著溫熱,他下意識的猛吸,感受嘴邊波蕩開的涼意,就是這樣,好像很久,很久,又好像是一瞬間,感受到那片冰涼要離開自己的時候,他伸出舌頭,在上面飛快的舔舐。 青璃也顧不得和淳于諳計較,她又喝了一大口的參湯,繼續喂食,只有補充元氣,才能盡快的蘇醒,接下來喝藥,她就可以不用嘗試那么苦的藥湯。 淳于諳似乎上了癮,也像是找到了技巧,他慢慢的睜開眼睛,入眼的是青璃長長的如小扇子一般忽閃的睫毛,他突然有些明白過來,她是在做什么,如果發現他已經醒來,不是沒有這個待遇?淳于諳想到此,快速的閉上眼睛,然后繼續接受青璃的喂食,兩人在唇齒之間,已經形成了默契。 青璃微微皺眉,淳于魔頭不是討厭女子,怎么還會這樣占便宜?難道這就是男子的本能,無師自通?他的舌頭已經攻進城池,兩人你來我往,讓她也有了迷惑,眼神不知不覺之間帶著迷離之色。 “天啊!” 旺財捂住嘴,拼命的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他揉揉眼睛,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他看了什么!自家冰清玉潔的冷面少爺,竟然和青璃小姐,兩個人做那種舉動,自家少爺的手,怎么能放在那里! 可是這畫面為什么出奇的和諧?竟然有一絲朦朧的美感,旺財捂住臉,他的臉紅的和猴屁股一樣,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這種親密的鏡頭,也有點不知所措。 參湯已經喂完,淳于諳的舌頭卻沒有停止,在還青璃的唇邊勾勒出印記,讓她的唇有些紅腫,顏色更顯得嬌艷。 “拜托,趕快醒,自己喝藥吧!” 青璃站起身,捂著胸口大喘了兩口氣,聽到聲音回頭一看,旺財已經目瞪口呆,形成了一個雕塑,手里正端著一碗黑漆漆的藥。 “你來的正好,旺財,你來喂藥吧。” 青璃掩飾內心的尷尬,輕聲咳嗽了幾聲,假裝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旺財看了能怎么樣?他心中淳于諳的名聲比她還重要,肯定不會亂說。 “不,不要!” 旺財顫巍巍的把碗放在桌邊,想到剛才的香艷鏡頭,要是喂藥的是自己,那就是驚悚,他的第一次還想留在洞房花燭,所以他只能壓下心里對自家少爺的歉意,扭身就跑。 ------題外話------ 送月票,評價票,花鉆的小主們,留言啊留言,給小蓮一個謝恩的機會,(^o^)/~ ☆、第056章 告急 淳于諳睜開眼睛,透過紗帳看去,旺財那小廝關鍵時刻還挺機靈,要是自家小野貓真讓旺財喂藥的話,他可是真的裝不下去,一定會馬上醒過來,看現在的形式,還能繼續裝昏迷,趁著青璃要轉過來的瞬間,他又快速的閉上眼睛。 旺財就和被狼追一樣,扭身跑的飛快,一瞬間的工夫,躲的沒影,青璃聽到門外,杜鵑和香草疑惑的詢問,她的臉頰紅了紅,轉過身,看著床上還在昏迷的淳于諳。 喂了一碗千年人參熬出來的參湯,已經退燒,他面容沉靜而堅毅,膚色恢復了正常的小麥色,呼吸平穩,和睡熟了一樣,好像剛才在她身上占便宜,都是做夢,她忽然覺得有些恍惚,覺得那一切都不是真實的,淳于魔頭怎么可能…… “小姐,還需要熱水嗎?” 窗外,杜鵑站起身,猶豫了一下,還是大聲的問道,剛才看到旺財一臉驚悚的從里面出來,難道少將軍的傷情又加重,這可真不是好兆頭,受累的還是自家小姐。 “恩,再送過來一盆吧。” 青璃站到窗口處,接過杜鵑端過來的水,放到床邊,用棉布巾透著,揭開絲被,擦了擦淳于諳的腿,浮腫消了一些,關節處還是有不正常的凸起,需要一直針灸,等稍好一點,再用草藥泡上幾天,應該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