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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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五,又是月圓之夜,青璃坐在帳篷的透氣窗處,喝著茶水,一邊向天空上望去,夜空漆黑,月光卻明鏡透徹,輕灑著素潔如水的銀灰,遠處是一片連綿起伏的高山,看不清楚山上的景物,只是朦朧的黑色一片,連在一起,起伏的山脈時隱時現,像一條在大地上游動的黑蛇,那天邊的微云,更是給遠山罩上一層神秘的面紗,讓她有上去一探的沖動。 此時在草原的月夜,四周都是流動的微風,沒有絲毫在府里的暑氣,呼吸一口清新的帶著花草香氣的空氣,整個胸腔都舒展開來,格外的愜意。 帳篷里,已經點燃上兩盞微弱的油燈,呈現昏暗的黃色,如一張上了年頭的舊紙。青璃在小幾上放置了一根蠟燭,火燭映亮了她的臉龐,投上一層圣潔的光暈,她的睫毛纖長,垂眸的時候,眼下是一排細密的剪影,這種寧靜而安逸的姿態,讓一旁的香草沉默,不忍打擾。 如此美好的夜,眾人也都是遲遲不肯休息,很多小姐都結伴一起,在帳篷門口鋪上厚實的油氈布,擺上酒水瓜果,坐下賞月閑聊,青璃的好姐妹還沒出嫁的也并不多,能跟到皇家獵場的也只有水零歡和劉花生,只是這二人白天折騰的夠嗆,沒閑心賞月,早早的就去和周公相會。 “小姐。” 香草看到青璃的睫毛動了動,這才喊了一句,剛才,淳于少將軍的小廝旺財過來送口信,她看到自家小姐安靜的坐著,都不忍心破壞那份難得的寧靜,雖然她也只是剛當了幾天的丫鬟,卻有些心疼小姐,才十來歲的年紀就要背負那么多。 “恩,怎么了?” 青璃回過神來,其實剛剛她在想一個問題,聽說暗衛是不離身的,要貼身近距離保護,但是她沒感受到暗衛在附近,或許是沒進來,也可能是對方隱藏的太好。 “剛才小廝旺財過來送口信,說是少將軍要在泉水附近的山洞等您,還送過來一張草圖。” 香草把草圖遞給青璃,上面是一張地圖,有河流,山脈等標記,東南西北都被標記成一個十字,上面的草原,山坡,懸崖都畫的很細致,約見的地點算是靠近深山的邊緣地帶,這個時辰應該不會有人在那里。 月黑風高夜,找了這么個隱秘的地點,不會是有什么勾當吧,青璃想不去,猶豫了一下,淳于魔頭也算是自己人,再說她也不是弱質女流,還是決定前往看看情況。 “小姐,奴婢陪您一起吧。” 香草幫著青璃換了一身輕便的衣裳,又把散落的頭發全部扎起來,心里也有點猶疑,這么晚約見如此隱秘的地方,不能意圖不軌吧,即便是淳于少主是個正人君子,可自家小姐,就是神仙也要動凡心。 “你留下看帳篷。” 青璃搖搖頭,這才快速的走出門,手里拿著草圖,選擇最近的小路,施展輕身術和瞬移,一路在樹林里面穿梭,夜晚的濕氣很重,樹葉上和草叢上面都有點點的露珠,不一會兒,鞋面上就濕了一片,多虧她穿的是防水的羊皮小靴子。 淳于諳約見的地點還真是不好找,若沒有地圖,青璃肯定不會找到這么個地方,兜兜轉轉,路線都差不多,好像在原地轉圈一樣,轉了幾圈之后,竟然又是一番景色,里面的道路逐漸的變得寬大,周圍的都是參天古樹,青璃視野開闊,很快的就找到了地點。 “這么晚找我來,有什么大事?” 月光下,淳于諳站在溪水旁邊,只留給青璃一個背影,他的身材高大,肩膀很寬,倒三角的身材相當的完美,緊身的衣褲勾勒出他身上肌rou流暢的線條,頭發如黑墨一般,在月色下形成了漣漪。 “當然有事。” 淳于聽到聲音之后轉過身子,刀刻一般的五官,眼眸幽深,他剛想說話,就被一旁竄過的白影給擠到了一邊,“小諳諳,還是我來說吧,小丫頭,好久不見啊!” 其實上次見面是在白府滿月宴,這也沒多久,青璃知道白若塵一向喜歡說場面話,所以淡定的點點頭,看這桃花眼都是成親的人,小娃都有了,還是和從前一樣,人前裝優雅,人后上跳下竄的沒個正經樣,跳脫的很。 “其實,這次找你的,不是我,不是小諳諳,是另有其人。” 白若塵習慣性的站在淳于諳的身邊,正要往他身上靠去,結果被淳于諳一掌給拍到一旁的樹上,還以倒掛的姿態,滑稽的很,他的話也說了一半,又變成了玩世不恭的腔調,“小諳諳,你怎么能這么對人家,以前都是要倒數三個數的,現在都不通知啊!” “有這個必要嗎?” 淳于諳挑了挑眉毛,從腰間拔出佩劍,對著桃花眼耷拉的衣角就要刺下去,被對方一個閃身躲過,白若塵然后快速的從樹上飄下來,左看右看,覺得還是青璃的身后安全一些,直接飛了過來。 “哇,小諳諳,你學壞了啊,你這樣讓人家怎么做人,水零黎那個妖女一看到人家衣衫不整,肯定以為是和美人花前月下,實際是你這個黑臉面癱,人家很冤枉的啊!” 白若塵桃花眼閃著精光,卻故作委屈的撇嘴,自己在原地一個人念叨個沒完。 “找我來,不是看你們打情罵俏的吧?” 青璃想了很多形容詞,都覺得不合適,最后抱著胳膊站在樹下,語氣薄涼,似乎不把二人的打鬧當回事,這么多年,二人一直都是相愛相殺的節奏。 “什么,打情罵俏?怎么會這樣,我的名聲啊!” 不理會白若塵在后面一個人跳腳,青璃覺得在說下去,這個話題就會跑偏的沒邊兒,對于桃花眼,還是淳于魔頭靠譜一些,所以她正了正神色,問道,“到底是誰找我?” “是我。” 樹后,出來一個丫鬟裝扮的女子,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顯得很是柔弱,青璃聽著聲音耳熟,借著月光仔細一看,嚇了一跳,不太確定的叫了一聲,“阮jiejie?” “現在是四皇子妃了。” 白若塵糾正了一句,得到青璃的一個白眼,淳于諳突然原地一個躍縱,飛到樹上去查探情況,把說話的機會留給三人。 “璃meimei,是我。” 阮冉冉的聲音微弱,也就是月余沒有見到人,竟然瘦的一陣風都都吹倒一樣,嘴唇干裂,雙眼也沒了神采,她扶著樹,站立了一會兒,氣喘吁吁。 “這是怎么回事,阮jiejie,你怎么成了這副樣子?” 青璃一臉驚詫,四皇子耶律楚陽沒有側妃,據說小妾還沒有,府里也只有早年跟著開蒙人事的通房丫鬟,不喜歡都可以打發了,也就是說,四皇子府,阮冉冉一家獨大,日子過的舒心才是,這就是一個多月沒見到,就瘦成了皮包骨,看著成了紙片人,站立一會兒的精力都沒有。 “咳咳……” 阮冉冉帕子捂著嘴,輕輕的咳嗽兩聲,然后看了看白若塵,希望他能幫著解釋一下,她現在已經沒有精力解釋事情的原委。 青璃看情況不太好,趕忙走上前,扶住了阮冉冉,用手把脈,空間里的羽幽立刻給出診斷結果,阮冉冉身子已經被掏空,小產之后又中了寒毒,算是比較嚴重。 白若塵也解釋了原因,事情并不復雜,就是服侍阮冉冉的十幾年的丫鬟被收買,在她有了身孕之后,那丫鬟故意下藥,以至于流產,因為是心腹丫鬟,所以阮冉冉從沒想過能有這么一天,又中了寒毒,等發現之后想從丫鬟身后問背后的主謀,丫鬟便自盡了事,最近一段時間她都過的水深火熱,寒毒,就連神醫白若塵都沒有把握,若是不能解毒,就不能孕有子嗣,她是正妃,若是將來抱養側妃子,也不是純正的嫡子。 其實背后之人是誰不言而喻,最不希望四皇子耶律楚陽有子嗣當然是三皇子一派,若是四皇子府邸有了小皇孫,也會是爭奪太子之位的有力條件,總比每日浪蕩在小倌館的三皇子要靠譜的多。 不但如此,通過此事之后,阮冉冉已經對身邊的丫鬟婆子再也不能信任,連在身邊十多年,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的丫鬟都能這么往她的心上插刀,小產過后身子很差,白皇后雖然賞賜大批藥材,可是她也不敢用,總是疑神疑鬼,怕被人做手腳,宮里派下來兩個老嬤嬤服侍,也都是太后的人,她在府邸出不去,所以青璃和水零歡的帖子才會石沉大海一般沒有音訊。 正好趕上弘德帝心血來潮狩獵,所以府邸的監視就松懈了一些,耶律楚陽安排了一番,這才把她扮作丫鬟,委托白若塵帶了進來,也是不能久留,主要是想和青璃碰面,可以診脈,看看有什么辦法。 雖然遭受重大打擊,但是阮冉冉還算樂觀,她始終覺得自己總有一天能站上高位,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讓青璃很感慨,這些后院的爭斗,比朝堂上還要兇殘,殺人不見血,百種招式,招招狠辣,防不勝防。 “小丫頭,你看這還有沒有什么辦法?我做的解藥只能壓制,不能徹底的解毒。” 阮冉冉的中毒的事,是白若塵心上的一個疙瘩,這件事非常關鍵,這次是己方疏忽,才造成這樣的苦果,三皇子一派真是無孔不入,手段干凈利落,丫鬟下毒之后自殺,一看就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真不知道耶律楚仁那方出了什么價碼。 自從在鳳陽城,青璃救了淳于諳之后,白若塵就覺得她是高人的弟子,就算青璃解救不了,還有那個世外高人的師父,當年的解毒丹,一顆下去見效,比天山雪蓮還要強百倍的奇藥。 “阮jiejie,你放寬心,目前你需要調養,這個寒毒很好解決,你信我。” 青璃拉著阮冉冉的手,枯瘦而冰涼,這讓她心里很不是滋味,昔日的好jiejie,一入皇家深似海,皇后之路,荊棘叢生,也不知道能不能得償所愿。如三皇子耶律楚仁那種邪侫之人,一旦上位之后,一定會掀起一場血雨腥風。 “璃meimei,jiejie麻煩你了,這次也是沒辦法。” 阮冉冉又對白若塵說的經過進行補充,聽的青璃目瞪口呆,這些其中的彎彎道道,比戰場殺敵的故事還要精彩,一環扣一環,完全可以寫一本陰謀的小說。 “小丫頭,我就知道找你沒錯,前些天宴會時候我還沒得到消息,不然的話今日就不用你跑一趟。” 說起宴會,白若塵氣的“呸”了兩聲,在他兒子的滿月宴,三皇子耶律楚仁說那么不吉利的話,現在想想都咽不下這口氣,古代人迷信,最不能容忍在壽宴等宴會上說晦氣話,非常忌諱。三皇子不會不知道,就是故意來挑釁的。 “阮jiejie,夜長夢多,你趕快回去,之后的藥材我想辦法給你送過去,配置的藥丸,你要按照說明每日吃。” 青璃想了想,又叮囑了一番,實際上她現在就能拿出補身子的藥材,但是為不能暴露,只得押后再說,但是她從袖口里拿出了一粒解毒丹給阮冉冉。 一夜的時間過的很快,青璃身心疲憊,睡的不錯,天還不亮,就聽到外面的吵嚷聲,香草也起來的很早,服侍青璃梳洗,說起外面的情況,“這次皇上舉辦一個狩獵大賽,這次參賽的都是一些公子們,天不亮就開始準備,有些小姐還在圍觀。” “哦。” 青璃點點頭,對那些公子興致缺缺,不過是比賽打獵而已,也不是多有難度的事,這樹林里面野獸多的很,山雞,兔子見到人都不會跑,還傻啦吧唧的原地轉悠,畢竟四年沒開放過,這些動物已經失去了危機意識,變得安逸。 “青璃,你起來了嗎?” 水零歡精神不錯,眼神炯炯,穿著一身淡粉色的騎裝,沒有巾幗女子的英氣,反倒多了一份柔美,她笑瞇瞇地道,“狩獵大賽都開始了呢!” “又不準我們參加,你興奮什么勁。” 青璃對著銅鏡,讓香草和昨日一樣,把頭發高高扎起,她穿了一套火紅色的騎裝,更襯得膚色和凝脂一般,一顰一笑眼波流傳,騎裝也不能掩飾住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先用了早膳,我們再去騎馬吧。” 水零歡也跟著青璃一起照鏡子,然后嘟嘟嘴,說道,“青璃,你怎么不上火的,你看我上次起的痘痘,現在還沒下去。” 水零歡指著自己的下巴,現在已經成了小紅點,就是得到消息,單世子求皇上賜婚求娶青璃的事,誰能想到峰回路轉,人選變成了兵部侍郎之女徐縈。 “喏,這個給你,抹上就好。” 青璃回過身,從袖兜里面拿出一個很小的寬口的小盒子,里面是墨綠色的藥膏,擦上之后涼涼的,過一天,紅印子都不會有,只是她隱約記得送出去過。 早膳眾人沒辦法開火,都去一排青磚瓦房內,那邊有一個臨時的食堂,眾人的早膳都在那解決,跟來的是皇宮御膳房的幾名御廚,做的奶黃包特別圓潤,幾個放在一起,都是一樣大小,手工的做出來的和現代機器制作一樣,這水平不是一般的高。 早膳和現代的自助餐差不多,擺設的粥品,餅,餃子,面條,還有很多種蔬菜瓜果,點心,想吃什么讓身邊的丫鬟去夾,青璃要了一碗燕窩粥,配上透明到薄的蝦餃,她觀察了一下,在場的官家小姐和夫人們都用的很少,都是一碗粥配上兩三個很小的豆沙包或者春卷。 “青璃,你吃飽了嗎?” 水零歡苦著一張臉,她和青璃二人都覺得蝦餃好吃,派丫鬟拿了幾次,兩個人都沒吃到五分飽,結果上面擺著的蝦餃一個都沒有了,那御廚也真沒見過世面,目瞪口呆的看著二人,害的她都不好意思再派丫鬟拿別的。 “你覺得呢,塞牙縫都不夠啊。” 平日里在府上,多吃點外人也不知道,在這里是公眾場合,周圍已經有夫人小姐們投來疑惑的目光,水零歡看著碗里見底的清粥,面露不舍,只能微微嘆息的放下筷子,青璃也站起身,還假裝走了兩步,故作優雅漱口,然后用帕子點了點嘴角,輕柔的說一句,“哎呀,吃的好飽。” 水零歡也站起身,聽到青璃一聲嬌呼,差點踹翻了凳子,她的臉色白變成黑,最后又變成紅,停頓了很久,才極其不自然的,干巴巴的接了一句,“是啊。” “真是太餓了,一會我們先打只烤*。” 好不容易出了食堂的門口,水零歡忍無可忍,拉住青璃的手臂,搖了搖,說道,“花生她早上起的早,就看狩獵大賽之前的準備,結果她在食堂,包圓了春卷和蝦餃,先去的夫人和小姐都沒的吃,咱們吃的還是后來做的,只是御膳房為什么那么小氣,就那么幾個,我自己吃都不夠。” “那些小姐就是做作,你看看瘦的和麻桿一樣。” 青璃也說話酸溜溜的,她絕對不承認自己是個吃貨,食量大這事有什么丟人的,以前家里那么窮都沒嫌棄她,這些做作的夫人小姐們,就餓著吧,反正胃都是自己帶著。 走之前,青璃回到帳篷,拿出了淳于諳送的弓箭,還有準備燒烤用的的調料,火石等相應的工具,放在布包里,掛在馬前,她騎著紅棗,和水零歡兩個人進了林子,讓香草先留下來看一會。 淺林子里已經沒了山雞和野兔,附近有騎馬轉悠小姐們,看馬術都不太熟練,純粹是騎在馬上看著馬吃草,水零歡鄙夷的一笑,然后打馬上前,只留下一個爽利的背影。 青璃輕輕一笑,然后策馬跟上,紅棗根本不用馬鞭,自己自動緊追不舍,似乎還看不起水零歡的馬,超越的時候,還仰著脖子對這天吼叫了一聲。 “紅棗,你悠著點。” 青璃抓緊韁繩,好不容易有了遛彎的機會,平日被關的狠了,紅棗開始快速的奔跑撒歡,她回過頭,已經看不到水零歡粉色的身影。 再往前,地勢就變得復雜,一路過來,草原,森林,在前方的位置有一個三岔口,青璃記得昨天也是到了這里之后,右轉,才找到的淳于魔頭所在位置,她從袖兜里拿出草圖,看了看,左邊兩個路口并沒有標記,而紅棗恰恰選擇的是左邊第一個路口。 “紅棗,你這么跑你認識路不?一會你要順著原路返回啊!” 青璃抱著紅棗的馬頭,不停的念叨,這么一路跑下來,不出意外已經進入了深山,這一路上靜悄悄的,沒有看到一個人,青璃倒是遇見幾只鹿,還有奔跑的黃羊,全部收到空間里,在空間也有一片深山老林,卻是沒動物的。 紅棗似乎覺得不過癮,還在興奮的狂奔,青璃終于察覺出不對勁來,如若是正常,紅棗是通人性的,剛才她夾緊馬腹,勒緊韁繩,都沒能讓它停下來。 “羽幽,有沒有什么藥粉可以讓馬聞到之后就興奮的?” 青璃仔細聞,確實有點似有若無的奇怪味道,對于藥材她知道的不少,但是僅限于對人,這種問題還要問專家,小白狐貍羽幽。 “有啊,有一種迷迭香,馬聞見之后就會興奮,一直跑到沒有力氣為止。” 空間里,小白狐貍羽幽正悠閑的坐在葡萄架下喝著果酒,這小狐貍實際也是酒鬼一只,但是怎么喝都不會醉,空間里收獲的果子,大部分都用靈泉水釀成了果酒,再放入加速的倉庫,羽幽都當水來喝。 “不是吧。” 青璃輕輕的揉了揉額角,看紅棗興奮的勁頭,短時間是停不下來,這馬說是日行千里也不夸張,她猶豫了一下,迅速從馬匹跳到樹上,要是等著這馬一直跑下去,晚上之前都回不去,水零歡見不到,不能以為她被狗熊吃了吧,所以青璃只能脫身,想著一會兒施展輕身術和瞬移折回去。 “主人,你認識路嗎?” 空間里,羽幽提出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這片獵場的地域太廣,青璃走的這片是非常偏僻的,一路上沒有看到一個狩獵的人。 “這,大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