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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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氏被青璃的話說蒙了,反應(yīng)過來之后幾乎是喜極而泣,原本她這輩子是沒有這方面的希望了,莫如海也說,一個男娃就可以,二哥家沒有男娃,青璃的爺奶也都沒有說什么,都是開明的人,只要小兩口日子過的好,比什么都強。 “真的嗎?” 陳氏相信青璃的醫(yī)術(shù),但是不相信自己居然能再度懷上,哽咽的說了幾句,一旁的桂圓蓮子也一臉的喜色。 “都三個月了,竟然不知道。” 青璃想說一句,四嬸你長點心吧,后來想想,上次的兇險恐怕在她的心里留下陰影,古代,生娃絕對是女人的第一道鬼門關(guān),進去之后再也出不來的多的很,經(jīng)常聽到有誰家的婦人一尸兩命的消息。 “夫人小日子并不太準,這事都怪奴婢。” 已經(jīng)三個月,應(yīng)該度過前面保胎的危險期,這胎似乎格外懂事,一直不聲不響的,一點沒折騰到陳氏,初期的孕吐也沒有,就是時常犯困。 “璃jiejie,我要有小弟弟了嗎,是不是有人能陪子祿一起玩了?” 子祿眨著水汪汪的葡萄眼,帶著期盼,娘說在后宅長大的娃都有女氣,他可不想,爹說要做一個小男子漢,如果能有一個小弟弟的話,兩個人就可以一起去前院找侍衛(wèi)叔叔玩飛飛的游戲了。 “可是子祿,為什么不是meimei呢?” 都說小娃說的準,一般說什么就是什么,四嬸肚子里的娃沒準真是男胎,是男是女要等羽幽確定,這個小狐貍正在藥房忙著,還不知道這邊情況。 “子祿想帶弟弟玩,meimei總愛哭,子祿不喜歡。” 這四年,桂圓已經(jīng)嫁人,并且生了一個女兒,有時候也會抱著閨女過來給陳氏看,那個小不點才兩歲,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就喜歡哭。 “哈哈!” 陳氏笑了兩聲,回頭看看桂圓,說道,“看吧,你家小丸子總哭,我們祿娃可算是記住了。” 眾人打趣了幾句,青璃看到四嬸還是沒精神,就讓她去休息,在孕期多睡覺也好,留下她陪著小堂弟子祿玩拼圖的游戲,別看小娃人小,可聰明的很,照著圖樣,一艘船他能自己拼上一個完整的船頭,才三歲多就能有此智力,以后也不是簡單的。 晚上莫如海回來得知這個消息高興的很,笑的合不攏嘴,正好青璃又從香滿樓訂了二十來只烤雞,分給府上的丫鬟婆子侍衛(wèi)們,就當(dāng)是發(fā)福利,慶祝將軍府將有新生兒誕生,青璃曬然一笑,四叔倒是會做人情。 因為府上要慶祝,青璃睡的晚了一些,天還不亮,麥芽就在房間里面叫人,“小姐,您得起身了,今兒是去書院的日子,而且第一節(jié)課是滅絕師太的禮儀課,您想因為遲到被罰站嗎?” 青璃聽了前半句還賴床不起,后半句直接讓她打了一個冷戰(zhàn),沒錯,滅絕師太的外號也是她起的,教禮儀的是皇宮里的一個老嬤嬤,為人嚴肅,整天都不會帶上一絲的笑容,這都不是問題,問題是她真的不買賬,無論你家里什么背景,只要禮儀做的不過關(guān)就要被責(zé)罰,青璃就因為不上心被罰站,而且這滅絕師太變態(tài)的很,罰站還讓去男子學(xué)堂那邊,那可是丟大臉的,有一位小姐還差點鬧的自殺。 “我起身,杜鵑給我打點冷水提神吧。” 天還熱,沒必要用熱水,青璃在冬日的時候也會先用熱水洗臉,清潔皮膚,然后又用冷水,冷熱交替,能起到緊致皮膚的作用。 青璃看了一眼時辰,現(xiàn)在才四點半,天啊,都快和四叔早朝一個時辰了,那學(xué)院地方偏僻,早上不堵馬車,青璃家的還是寶馬,也要在路上飛馳半個多時辰,大概有一個半小時。 青璃快速的穿好衣裙,在天風(fēng)書院必須穿書院服統(tǒng)一著裝,都是一身青色的衣裙,只有在領(lǐng)口和袖口有點花紋,簡單樸素,因為是細棉布的,穿著也很舒適。 在京都,天風(fēng)書院是百姓們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他們學(xué)子的著裝都非常的有特點,很多人以能進入天風(fēng)書院為榮,很多讀書人都會在去茶館,書鋪等地,穿上青色的書院服,都會受到特別的禮遇。 這個時辰四嬸還沒起床,青璃也沒有去打擾,她的早膳都是非常簡單的,廚娘做的都是她喜歡吃的熱乎的,一般都會有粥,饅頭,小花卷,有時候會有蔥油餅,蝦餃,蟹黃包等,配著一疊小咸菜,或者是熗拌的酸辣土豆絲,簡單清爽,屋里的丫鬟們也會跟著吃上熱呼呼的早飯,不像其余的小姐,身邊的丫鬟早上忙的都要用涼茶水就著干硬點心的。 一路上,馬車飛馳,青璃這個時候還可以閉目養(yǎng)神,馬車就巧手的工匠裝上減震的設(shè)置,內(nèi)里的空間很大,鋪著厚厚的墊子,天熱,上面還鋪著一層竹塊打磨光滑之后編織的席子,青璃側(cè)臥在上面,防止弄亂頭發(fā),不然滅絕師太一定會給她好看。 書院其實離青璃的莊子很近,她也想搬到莊上去住,感受一下好山好水的大自然,就是鋪子里的掌柜經(jīng)常找她回事,去一趟莊上,來回耽誤很久,她最近準備安排各位掌柜每個月有一兩天統(tǒng)一上交賬冊做報告,這樣可以節(jié)約很多時間。原本這些都不用她cao心的,這都是沈冰雨的活兒,在她腿傷好了以后,就表現(xiàn)出驚人的商業(yè)才能,讓青璃都嘆服,云家少主云隆豐還夸贊過小雨姐,這次她回到鳳陽城辦事,一則也是為了接青璃的家人,二則是為了報當(dāng)年的仇怨,走之前,青璃曾經(jīng)問她還恨不恨,她說自己不恨了,不過也不能讓害她的人得意,她要把繼母趕出沈家的大門,然后給她爹娶一個看的上眼的后娘,好吧,回家給爹娶媳婦,青璃只能豎起大拇指,說兩個字,霸氣! 大約在辰時初,青璃抵達了書院,門口處已經(jīng)停著一排的馬車,她下車之后剛好碰到了熟人,就是她的新閨蜜之一,一位商戶人家的小姐。 按理說,這位商戶人家的小姐是沒資格進入到書院修習(xí)的,但是有錢能使鬼推磨,花上十萬兩銀子砸門,就不信進不來,書院也不是慈善機構(gòu),本質(zhì)還是為了盈利。 弘德帝覺得國庫空虛,有人給他出了這么一個餿主意,他連連點頭贊賞,所以天風(fēng)書院年束脩都是三千兩,好吧,你京城百官沒有錢,可是你家夫人有嫁妝吧,別人都去你好意思不讓自家的子女去?還有那些豪富人家,平生最大的心愿不就是找官家抱大腿,想來也可以,敲門磚是十萬兩銀子,即便是這樣的天價,有些目光長遠的,也會拿錢讓子女進來修習(xí),認識幾個官家的小姐公子,將來親事沒準都有眉目,有的時候銀子還真不是萬能的,沒權(quán)也不行。 “羊羊,你很早啊,早上好!” 青璃主動和她的小姐妹打招呼,這位就是那個豪富的商戶人家的小姐,早年,她家里曾經(jīng)在西北的牧區(qū)養(yǎng)羊,就靠著這個發(fā)家的,她就被起名叫趙羊羊,后來家里曾經(jīng)搬遷江南,做絲綢生意,最后羊羊他爹嫌棄沒去過京都就不算是見世面,全家人又遷移到京都,雖然生意做的很大,但是沒有人脈不好辦事,生意都在外地,這次天風(fēng)女子書院招人,他硬是拿著一車的銀子進的書院,完全就是土豪的行為。 “是啊,天不亮就被叫起來了。” 趙羊羊打了一個呵欠,就被一旁的丫鬟碎碎念了很久,家里花了大價錢過來修習(xí),可不是來混日子的,自家老爺還不是希望小姐飛上枝頭,書院里青年才俊那么多,隨便逮住一個也能飛黃騰達。 “行了,你別念了,知道了。” 趙羊羊甩掉丫鬟,拉著青璃往書院走,還回頭四處看了一下,這才賊兮兮地道,“青璃,你聽說最近三皇子殿下的事了沒有?” 趙羊羊和水零歡不同,她比青璃還小上一歲,今年才十一,平時總是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盡量裝作謹小慎微,青璃開始也是被她騙了,想著商戶人家的小姐確實不如官家小姐看著氣派,一副唯唯諾諾怕事的樣子,白瞎了那副好容貌,因為她商戶的身份,也經(jīng)常被高傲的官家小姐欺負,有一次,青璃去的早了一些,就看到趙羊羊往那位小姐的座位上涂透明的油漆,原來這個丫頭也是個腹黑的,正和胃口,兩個人加上水零歡在一起,自稱三劍客,在書院里蔫壞蔫壞的,看誰不順眼就要惡整一番,可是誰也想不到是她們?nèi)齻€。 “青璃,羊羊,你們兩個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前方岔路,水零歡早就埋伏在那里,想給二人一個驚嚇,青璃心里素質(zhì)強,沒什么反應(yīng),倒是趙羊羊被嚇的跳腳,“零歡,你可真是的!” “哈哈!” 旁邊沒有人在,水零歡沖著趙羊羊做了一個鬼臉,笑道,“羊羊,作為補償,我堂姐家小火的滿月禮邀請你去,回頭請柬給你送去,四月初八。” “這是真的嗎?” 趙羊羊高興的跳腳,她爹一直希望她能結(jié)交更多的官家小姐,能出席各種宴會,混跡在貴族的圈子,將來也能說個好人家,自家的鋪子才能早日開到京都來。 她懂得老爹的心思,也知道進書院砸了大筆的銀子,但是班上的同窗那些小姐們都傲氣的很,說她一身銅臭,見她帶了什么珠寶釵環(huán)也都眼紅的很,還有那種不要臉的,裝作一臉不屑,還主動上來討要。 這次如能參加白家少夫人舉辦的宴會,那簡直是個大驚喜,爹一定會高興的不行,可算是有了成效。 “零歡,請?zhí)阍趺磳懙拿郑瑢懗杉尤c水的洋洋,我是趙洋洋,千萬別寫白字啊。” 趙羊羊還是生氣當(dāng)年自家爹給起的名字,還說兩只羊成雙,將來自家一定能發(fā)財,發(fā)財了,可是名字已經(jīng)換不得,所以她在識字之后就做了一個決定,加上三點水,洋洋自得。 “額,好吧。” 水零歡一臉黑線的點點頭,然后趙羊羊開心的笑咪了眼,和兩個人分享三皇子耶律楚仁最近的丑事。 “這么說死的是木楓那丫鬟,我記得她好像是很得寵的吧?” 青璃對這個木楓有過兩面之緣,覺得相貌不錯,本人不卑不亢的,怎么能被打死呢,難道是別人的釘子被發(fā)現(xiàn)了? “羊羊,你還真是包打聽,這事你哪聽說的?” 三人一路并肩,水零歡習(xí)慣性的折下一片樹葉,放在手里,走一會兒撕下一片,天風(fēng)學(xué)院其實是一座山頭,只不過被修繕成了緩坡,前后也有不少小姐公子,大家都離的不近。 “這事都不用調(diào)查就知道嘍,昨兒我貼身丫鬟去香滿樓門口排隊買烤雞,聽后頭的婆子說的,因為老是強調(diào)那個木楓受寵,聽說她以前是府里一個小妾的婢女,后來被三皇子殿下要到身邊去的。” 青璃點點頭,想著昨日麥芽排隊?wèi)?yīng)該沒聽全消息,木楓死不死和她沒關(guān)系,而且耶律楚仁超級難對付,最喜歡故弄玄虛聲東擊西,還喜歡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不按照常理出牌,當(dāng)年時疫,四皇子耶律楚陽一直露臉,在百姓之中聲望很高,但是耶律楚仁一直我行我素,想什么做什么,這次又鬧出小倌館的事,他也絲毫不在意,她覺得,要么他就知道什么,胸有成竹,要么就是故意掩蓋什么。 “你想不想見三殿下?” “不想,左右不過是一個鼻子兩個眼睛。” 說起三殿下,趙羊羊沒興趣,她想見的是京都第一美男子云家少主,但是聽到的都是傳說。 早晨,鳥語花香,書院地處郊外,就和一座大大的農(nóng)莊差不多,四周都是古木奇花,異香撲鼻,旁邊還有一帶清流折瀉于石隙之下,有山有水,美不勝收。 每一間學(xué)堂都是窗明幾凈,第一節(jié)是禮儀課,也是最難熬的時候,因為里面空蕩蕩,沒有一把椅子,進去只能只能站立著,等到滅絕師太來了以后,眾人排隊站好,要保證鴉雀無聲。 滅絕師太一臉嚴肅,喜歡皺眉,在眼睛中間有深深的溝壑,法令紋也十分明顯,她說話聲音也很大,聲音洪亮有力,目光和鷹一般尖銳,就算你站在最后一排,動作沒標準,也會被狠敲一個戒尺。 “水零歡,你不能直起腰板?下跪的時候雙膝不能分的太開,你以為用裙子遮上我就看不到?” 滅絕師太首先抓住了水零歡,毫不客氣的用戒尺敲腿,疼的她一呲牙,結(jié)果又結(jié)實的挨了一下,一輩子都沒出嫁的老嬤嬤心里都有些變態(tài),就是看不慣她這種青蔥一般的姑娘家。 “莫青璃,你上身挺直,你是羅鍋嗎,你個子比別人要高就不能挺胸?” 滅絕師太狠狠的瞪視一眼青璃,然后又看了一眼她的大胸,用戒尺拍打她的后背,打到的地方正是xue位。 其他小姐在嘲笑二人的時候,都或多或少被敲打幾下,一圈下來,幾乎是人人有問題,原本滅絕師太還不會下手這么重,想來今兒肯定是遇見什么不順心的事,一定是她暗戀多年的太監(jiān)找了別的小宮女對食,青璃暗暗腹誹。 等到禮儀課結(jié)束,滅絕師太走出門,不少小姐們都怨聲載道,這里不讓帶丫鬟,腰酸腿疼也沒個服侍的人,就是看誰軟弱就欺負誰,青璃三人已經(jīng)出了屋子,里面氣氛太壓抑。 “這老妖婆,一定打的我腿都青了!” 水零歡氣的摘下不少樹葉,一個一個撕開,然后做仙女散花撞,旁邊花壇里的矮樹就糟了殃。 “嗚嗚,打到我的胳膊上了。” 趙羊羊挽起衣袖,上面有兩個紫紅的檁子,她哭喪著臉,說道,“這滅絕師太也太狠了吧。” “可不,還專打xue位,等我們合計一下,下次好好捉弄一下這個死妖婆!” 打xue位,后背上可是有死xue的,萬一打死了人呢!這死妖婆下手沒個輕重,比《還珠格格》里面的容嬤嬤還可惡。 三人相互吐槽了好久,這才又進到另一個屋子,下節(jié)課是書畫課,是個溫柔的女先生,她也有三十來歲,穿著素淡,說話也和藹和親,很少去批評誰,書畫課也是最輕松的,先生說完要領(lǐng)之后,眾人就可以出門去寫生,基本上大家也是出門玩鬧,賞花撲蝶,說悄悄話都可以,只要在交好布置的課業(yè)就可以。 “唉!這次要求畫小鳥,青璃,要看你了!” 水零歡和趙羊羊都指望青璃做這個槍手,倒不是二人不會繪畫,是沒有青璃手快,青璃幾筆就可以畫完,然后三人就可以坐在草坪上閑聊,吃著點心,可惜沒有茶水,每個人都是用竹筒裝的,青璃帶的是菊花水。 “青璃,你家新出的桃子口味的蛋撻真不錯!” 這么多年,水零歡還是沒吃夠青璃家的點心,這個蛋撻一直是真愛,趙羊羊喜歡吃杏仁酥,青璃自己吃果脯。 “你們吃吧,以后還有新品種。” 在大秦那邊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野生的藍莓,沈冰雨是覺得味道很好,這次也是去引進,青璃空間里有,這小藍莓作用多著呢,釀制果汁,果酒,做點心,做醬料做果脯都非常好吃,等以后時機成熟就可以推出這種口味的糕餅。 “哎呦,你們?nèi)齻€倒是享福的很。” 劉花生一屁股就坐在地上,還盤著腿,和老太太坐炕頭的姿勢一樣,禮儀課也屬她被打的最狠,但是她皮糙rou厚,絲毫不在乎,別看她像個大老粗,人際關(guān)系還不錯,青璃覺得可能是每個小姐都有嫉妒心,劉花生這種,沒什么太多讓人嫉妒的地方,她爹又是皇上的貼身侍衛(wèi),絕對是近臣,所以也都樂得和她打好關(guān)系。 “喏,這份是給你留的。” 青璃把油紙包給劉花生一份,問她,“剛才怎么不見你?” “嘿嘿,青璃,還是你對我最好。”劉花生打開點心包,見到有愛吃的,就笑瞇瞇的,咬了一大口,還不時的點頭,“好吃好吃!” 等吃掉整塊的糕點,這才想起來青璃的問題,摸摸腦袋道,“剛才我去男子書院那邊給我弟送水。” 劉花生還有一個弟弟,她爹更不會起名,弟弟叫劉樹生,小時候她弟經(jīng)常哭著問,是不是樹精生出來的。每次她這么逗趣的時候,趙羊羊都會補上一句,劉花生莫非是花妖生的,這時候她都會炸毛,大吼一聲,“我爹叫劉花!” 于是,后來很多人都知道皇上身邊劉侍衛(wèi)的真名,背地里還時常拿這個說笑。 “青璃,零花,羊羊,你們看,那邊從屋子出來的是滅絕師太吧!” 劉花生瞪圓了小眼睛,仔細看了看,又道,“看不太清,但是應(yīng)該是這身衣裳沒錯。” “是啊,我記得,她打我的時候我看到了她壓裙角的小金魚,那個閃亮的好像就是。” 水零歡也說了一句,然后四人通過身高體態(tài)走路的姿勢判定,這就是滅絕師太。 “媽的,這師太忒不是個東西,今兒那一個時辰打了我十多回,還專挑rou少的地方。” 劉花生罵了一句,動作粗魯?shù)膹牟萜荷险酒穑嗳嗥ü桑г沟溃爸罢f要整她,我知道你們膽子小,我自己去!” “你怎么去,你假裝從她身邊過絆她一腳,小心下次給你小鞋穿。” 青璃白了一眼劉花生,和她交朋友完全不用擔(dān)心被陷害被插刀,主要是她沒那個心機。 “那還能怎么辦?” 水花生確實是只想到這一個辦法,就被青璃拆穿,她訕訕的絞著帕子,謙虛地問道,“難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眼瞅著也該到了時辰,不如我們在后頭跟著,看看她是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