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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鴻的語氣非常親切隨和:“是真的呀,不過這東西我那里有很多,你要拿去玩嗎?” ……她今年多大? 大了自己五歲不算小了……但是也就是二十三而已誒? “——二十三歲的少將?” “啊,不是。”白鴻擺擺手:“我十七歲就當上少將啦。” ……十七歲的少將。 按部就班成長自詡最強的年輕咒術師們一臉匪夷所思。 伏黑甚爾順勢睨來一眼,有種難以言喻的奇怪驕傲感:“畢竟和受了父母恩惠的‘特級咒術師們’不一樣,我們這邊可是只能依靠自己吶~” *** ——最后返程時眾人不約而同地決定將地點定在了五條大宅,白鴻親自牽著天內(nèi)理子進了后院,五條家一眾家仆出乎意料的沒有出聲阻止。 這些年輕人一路風塵仆仆早已身心俱疲,即使是五條悟從高專那邊回家后此時也沒了挑刺炸毛的興趣,這一路信息量太大以至于所有人進了五條家大宅的時候都沒察覺到這座古老宅邸內(nèi)部的細微變化,倒是白鴻熟練安排了其他幾人的住處和接下來的安排,天內(nèi)和黑井自不比多說,夏油杰懶得再折騰一邊,也就在道謝之后坦然接受了五條家的好意。 不小心收留了一群灰撲撲流浪貓后的結果,就是要眼睜睜看著這群無法無天的糟心玩意一扭頭就爬到了自己腦袋上。 “你反省一下你自己。” 已經(jīng)恢復了精氣神的夏油杰痛心疾首的對著五條悟指指點點,像是個恨鐵不成鋼的老父親:“看看人家十七歲在干嗎,看看你十七在干嗎!” 雙手撐在下巴下面,正專注擺出一副深沉思考狀的五條悟:“……” 他靜靜看了一眼吃他的穿他的最后還要拐彎抹角沖著自己幸災樂禍的摯友,緩緩開口。 “你和我是同期。”五條悟冷漠指出這一條:“你有什么資格說我。” “不巧,這方面我和你不一樣。”夏油杰相當愉悅的一抬眉:“畢竟我沒有你這種忽然發(fā)現(xiàn)和女朋友落差太大的壓力。” 五條悟哼哼兩聲:“我可是最強。” 哦,這種時候倒是顧忌上年輕人的自尊心不說我們了。 完全沒注意到某種意義上和他半斤八兩的夏油杰一臉憐憫的看著五條悟。 但是多少也能理解摯友此刻煩躁不安的心思究竟是為何—— 夏油杰極隱秘地嘆了口氣。 從打一開始,五條悟就有意無意地割裂自己與五條家的關系,保證白鴻對自己感情的不摻雜外物,意圖擁有“她只愛自己”的純粹性;但是說到底五條悟也是個男人,難以割裂雄性生物與生俱來的本能,在最想炫耀自己強大一面的時候被反過來壓過一頭,能表現(xiàn)得這么冷靜已經(jīng)很出乎意料了。 特別是之前名叫伏黑甚爾的男人惡意十足的那句話,毫無疑問戳在了現(xiàn)在的五條悟最在意的點上。 與白鴻如今的成就比起來,他們的確是因為父輩的恩惠與傳承才有了如今的地位的。 但是理解歸理解同情歸同情,該嘲笑還是要嘲笑的。 能和心理年齡五歲的五條小朋友玩到一起去的某種意義上夏油小朋友也沒比他優(yōu)秀到哪里去。 “往好處想想。”夏油杰虛假的安慰道:“雖然十七歲的成就比不過,但是好歹你還有臉是最好看的。” 五條悟:“……” 五條悟心平氣和地開口:“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過去找她她立刻就能給我找到一個完美反駁你的理由。” 夏油杰:……我為什么要聽她反駁我,不對,明明現(xiàn)在說的是你的問題,為什么要找另外一個人當事人來反駁我? 但是不得不說,他多少也有點好奇白鴻會說什么。 眼前這家伙是被毫無底線的縱容著的,成就還是毀滅皆在一人一念之間,這感覺并不讓人愉快,而那個罪魁禍首究竟是何種態(tài)度對待自己的好友,夏油杰也有些在意。 “……你不要跟我一起去!” 五條悟兇巴巴的指揮道。 夏油杰一攤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五條大人請您隨意。” …… 五條悟□□跳院,找到白鴻的時候她正在和五條家的其他幾個負責人說著什么,見著家主怒沖沖跑過來后便紛紛退避,第一時間給兩人讓出獨處的環(huán)境。 他也不管那些細節(jié),直接開門見山扔出了自己的疑問。 那問題很奇怪,就連白鴻也有些沒能反應過來。 “悟十七歲的時候哪里比我強……?” 她有些哭笑不得:“看你氣沖沖過來還以為是什么事情,就問這個?” “快回答!” 五條小朋友兇巴巴的催促著。 “……但你適當說說就行,也別把自己說的太糟糕。”他悻悻補充了一句。 “哎呀……” 白鴻手指點著下巴,失笑道:“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 五條悟眨眨眼:“什么?” 白鴻沖著他一彎眼睛,唇角笑意漸濃。 “——我十七歲的時候,可沒有另外一個十七歲的少將被我迷得神魂顛倒的情況呢。” “……!” 五條悟幾乎是下意識地追問:“有多神魂顛倒?” 二十三歲的少將大人沒有正面作答,而是回以一個意味深長的反問:“對與一個十七歲就靠自己坐上少將位置的家伙來說,你覺得她的心里還有什么是比野心更加重要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