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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制壓住五條家的反對聲音也不過只是一時之計,若是處理不及時遲早會迎來更大的反撲,那樣的話,五條家仍然不適合作為培養成為小孩子的成長環境。 白鴻放下手中翻閱的古書,跟著拽過軟墊趴在五條悟的旁邊,笑瞇瞇的和他解釋著:“其實我也沒做什么啦……只需要在談話過程中讓他們覺得自己占據了主導權就好,接下來適當釋放出一些必要的信息線索,余下的讓他們自己去找就好啦~自己尋到的答案可信度自然不同于我主動告訴他們的結果—— 我找的那幾個人都是有些自命不凡卻又不得出路的性格,有些威望卻又成不了多少氣候,由他們口中說出來的東西本身便有著一定的說服性,再加上我這個‘五條家未來家主夫人’的身份本來很微妙,虛名多過實權,再加上從我我這里得到的情報是他們特意用了心機才換來的線索,一旦確定之后自然會迫不及待地拿來去交換旁人的關注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其實這些話若是讓葵他們來說,多少會出現我們刻意為之的痕跡,但是讓其他人來開這個口的話就不一樣啦。” “哪里不一樣?” 白鴻彎起眼睛,意味深長的回答道:“最后的效果不一樣,迄今為止,他們說得哪里不是事實?” 三人成虎,人言可畏。 ……白鴻對他們說的自然是沒有謊言的,那些五條家觸碰不到的陰影反而造成了白鴻的神秘,未知的存在永遠讓人好奇又恐懼,侍奉著咒術師的仆從們太過了解那些非人的恐怖,言語亦可化作咒靈,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家主夫人若是不用咒師手段都能夠做到如此地步,某種意義上,她比已知底細和脾氣的咒術師們更加危險。 對與只了解咒術師世界的這些人來說,她已然成為了全新的未知的恐懼。 白鴻了解咒術,咒術卻對她一無所知。 這也是大宅之內關于白鴻的流言蜚語消失的如此迅速的原因——比起貿然招惹,學會聽話和閉嘴才更容易在這種地方活下去。 但是五條悟在白鴻娓娓道來的柔和聲音里,明顯跟著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癱在地上百無聊賴陪人看書的五條悟忽然歪頭盯著她,語氣微妙:“你之前說的那么多,是不是也是騙我?” 白鴻歪歪頭,一臉平靜地反問道:“我哪里騙你?假話才叫騙,御三家也好我對你的表白也好,那些話里可有一句算得上是謊言?” 五條悟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你能那么哄他們肯定也那么哄過我!” 白鴻語氣淡定,看不出半點破綻:“我這不是在教你?如果我當真哄你玩又何必和你點透這些東西。” 五條悟撇撇嘴。 他倒是知道白鴻總能處理好這些事情,對她的腦子多好用也有個大致的猜測,只是這一次她處理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些,便顯得自己沒什么用處。 “行叭。”他悻悻道,“回答勉強及格。” 年輕人姑且算是接受了對方的解釋,更加無心繼續關注這些自己毫無興趣的東西,很快就轉移了注意力。 “我都做了快一整本的筆記了,為什么不給我表現的地方啊!” 五條悟嘀嘀咕咕的念叨著,一米九的身材癱在地上便是長長一條,半天沒等到白鴻的撫摸和回應,無聊至極地在地上滾來滾去。 白鴻趴在地上看書,纖細腰肢隨之凹陷處一個相當柔軟惑人的曲線弧度,五條悟盯了一會,蹭了過去把腦袋枕在了上面。 白鴻只覺后腰一沉卻也沒太在意,重新將注意力轉回到了書本上,隨手翻了一頁,對著五條悟敷衍道:“我就不問你做了什么筆記了。” “嚶。”五條悟抬手覆上面頰,夸張假哭起來:“我就知道你這種年長系的惡劣壞女人只要把人家這種可憐的純情dk睡到手就沒興趣了!過分!無情!人渣!欺騙純情美少年的混賬負心漢!” “……”白鴻終于從書本里抬起眼神,很是無奈的看著連假哭都非常虛偽的五條悟:“前幾個詞也就算了,最后的結論到底是怎么出來的?” 枕在她后腰上的小朋友高舉雙手,理直氣壯地回答道:“靠我本人的偏見和獨斷!” 白鴻便跟著嘆口氣:“年輕人,jiejie我如果真的只是想睡你根本用不著花這么多心思。” 五條悟一呆,頓時做泫然欲泣狀:“你果然饞我身子。” 白鴻幽幽道:“我還行吧。” 腦力派對這方面其實真的執念不大的。 五條悟立刻大怒:“你睡了我然后和我說連我身子也不饞!!!騙人也沒有這么騙的!” 白鴻忍不住揉了揉眉心:“悟……你要是這樣的話我覺得我有必要早點和你說我不打算繼續住在五條家的事情了。” 她話音未落,后腰墜壓力度向上蠕動,身高一米九的白色大貓貓此刻大半身子壓在她的背上,白鴻撐在地板上的手臂下意識肌rou繃緊,全靠天與咒縛的強大身體素質才保證第一時間維持平衡,沒被五條悟整個人壓趴在地上。 對自己的重量毫無自覺的雪白大貓黏糊糊的湊過來,委屈巴巴的蹭著她的臉頰:“你去哪兒?” 白鴻不動如山:“五條家的存書這些年也沒什么變化,我已經看得差不多了,咒術高專那邊應該還有不少——我記得之前好像看到你們那里找老師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