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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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世昌閉上眼睛,“你出去吧,我想睡會兒。” 溫琪知道他生氣了,也不再多說什么,替他掖好被子出去。 褚寂遠還在走廊腳邊都是捏碎的煙渣。 “終于肯出來了。” 溫琪冷漠以待,“我會留在醫院照顧到我二叔康復為止。” 褚寂遠下顎微收,眸色森冷,“如果我不允許呢?” “你會允許的,除非你希望以后的日子都活得不得安寧。”她威脅他,為了那個口蜜腹劍的二叔。 褚寂遠笑了,笑得溫琪一陣一陣發寒。 “七七,你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么嗎?你有沒有想過,溫家傾覆為什么你這個好二叔溫世昌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他可是你爸爸生意上的左右手。” 溫琪聽不懂,“你想說什么,直說。” “溫世昌有問題。”褚寂遠盡量說得不帶個人情緒。 溫琪諷刺得笑出聲,“抵毀人也要說得靠譜一點,好,如你所說我二叔有問題甚至是害我家的幕后黑手,那么他做為我爸爸的左右手,他害得溫家破產對她有什么好處?” 褚寂遠無言,只是抿緊唇望著她,“是不是現在我說什么你都不會相信。” “那要看你說的是什么。”溫琪無畏以對。 褚寂遠覺得他今天太沖動,從他接到電話說她在溫世昌家里就開始太沖動了,不宜現在跟她交談。 “好。我允許你留在醫院一晚,就一晚,明早你還不回家……”他后面的話沒有說,但那一眼的狠戾已經說明這是最后底線了。 溫琪看著他大步離開的背影,嘆口氣,xiele氣的皮球。 回去病房溫世昌睡著了,她就坐在床邊守著。光彥因為她腿殘了,二叔又是因為他骨折住院,而她,除了在這里照料什么也做不了,溫琪你就是個禍害! 她守了一夜,天蒙蒙亮的時候她找來護士替她看顧二叔,褚寂遠要她回家,她就回去,洗個澡換件衣服再來,他還能把她鎖在家里。 褚寂遠并沒走也在醫院待了一夜,親眼看著她上出租車回家才抬腳往病房去。 溫世昌醒了知道他會來,專程在等他。 褚寂遠在椅子坐下,面無表情,“你想怎么樣,直說。” 溫世昌一改方才悲情形象,笑得好不張狂,“你說我想怎么樣?” 褚寂遠眼中一凜,“你別以為我不敢動你。” “你當然敢,但是,你不會。我出事,光彥就沒人照顧,溫琪不會坐視不管。” “溫琪是無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無辜,那我的光彥呢,我唯一的兒子,我傾注了所有心血傾注了所有希望唯一的兒子,因為她,殘廢了,變得自卑自閉不敢見人連我這個父親都不見,她憑什么還能活得好好,憑什么得到幸福!” ☆、第二十五章 褚寂遠起身就揪住溫世勛衣領,他的手guntang得厲害“你以為我會任由你傷害她?” 溫世昌絲毫不反抗甚至有恃無恐,“好啊,那你去告訴她真相,告訴她溫世勛做的那些事,溫世勛是醒不過來了,但是王淑儀絕對不會放過她!” 褚寂遠甩開他,居高臨下,“你聽好了,我現在不動你不是因為別的,只是時候未到,你想要安度晚年兒子平安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我言盡于此,不信,你盡可以試試看。” 溫琪在房間洗完澡換好衣服一身清爽下樓,看見褚寂遠斜靠在沙發上闔著眼睛不知是睡著還是沒睡著。快步走過他身邊他都沒反應,溫琪回頭看了眼他臉色很不對勁。 折回,“不管你允不允許,他是我二叔,又是因為我受傷,我一定會留在醫院照顧他。還有光彥,我要幫他找醫生,陪他康復。”不是征求他的同意,是通知他一聲,很大的聲音,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一動不動。 “褚寂遠。”她推他,觸到他身體,好燙!下意識就摸上他額頭,終于知道他為什么臉色不對了,溫度熱得燙手,他在發高燒。在醫院門口吹了一夜寒風,鐵人都扛不住,可不是要感冒發燒。 “褚寂遠,褚寂遠,醒醒,不能在這里睡。”她拍他臉,這回換他手無縛雞之力任由她擺弄。可他實在太重,她哪里擺弄得了。 褚寂遠微微掀了掀眼皮,“七七……”手收攏就抱緊她,“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溫琪一下又被他困在懷里,生病了力氣還這么大。 “放開,醒醒,我扶你回房睡。”好不容易才從他懷里出來,他嘴里一直喊著,不要離開我。溫琪有一刻動容,可是沒時間細想,艱難扶他上樓安置進大床,翻箱倒柜找退燒藥。 他生病了手無縛雞之力,她想到的不是馬上逃離而是幫他找藥手被屜角掛傷她都沒注意。 終于找到急救箱,還好備了退燒藥,趕緊倒水兌成溫水。 “褚寂遠,醒醒,吃了藥再睡。” 他哪里會配合她,溫琪記憶里的褚寂遠是刀槍不入的,他怎么會生病,哪里見過他生病的樣子,更別提照顧生病的褚寂遠了。 水灑了,藥片滾落床底。沒辦法她只能上床手腳并用壓住他身體然后將藥片按到他嘴里,再灌一口水,很粗暴,但退燒藥終于是給灌進去了。 他高溫持續不褪,退燒藥似乎沒什么用,她只能打電話給程音,程音帶了家庭醫生匆匆趕來。 “七小姐,褚總怎么?”程音緊張問她。 “高燒不褪。”溫琪如實說。 程音趕緊讓醫生過去查燒注射退燒針水,這過程中褚寂遠一直喊著溫琪的名字。 程音看看溫琪,來了一句,“你把他怎么了?” 溫琪哭笑不得,她能把他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