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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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男人背過身打電話。 溫琪攔出租車。 兩人到酒店的時候,鐘老先生還特地下來迎接,這讓溫琪有些受寵若驚。和她想像的一樣,身體微微發福的小老頭。 “這位就是dr.鐘,鐘老先生。”男人搶著開口介紹。 “您好,我叫溫琪,久仰鐘老大名。” 鐘老先生面有僵硬之色,看了眼男人才開口,“你好,溫小姐。我們去房間談吧?”眼睛詢問男人。 “嗯,這里確實不是談話的地方。”男人率先走在前頭,溫琪跟上,鐘老先生最后。 上電梯溫琪就覺得怪怪的,可是怪在哪里又說不上來。 進了豪華套房,男人像進了自己房間似的很是隨意。 溫琪開門見山說明來意,鐘老先生每說一句話都要看男人一眼,最后還是男人讓溫琪把父親的病例詳細化檢報告傳到他郵箱。總之感覺古古怪怪的。 留了聯系方式溫琪不便多打擾起身告辭,男人要送她,她婉拒,男人也不勉強,禮貌送到門口。 一關上門。 小老頭忍不住開口,“‘鐘老先生’你這是玩的哪一出?” “林助理,工作證還你。”瞬間身份大揭密。 小老頭接過工作證,“我就知道一定是你拿了。你就告訴別人你是鼎鼎大名的鐘季磊鐘醫生別人又不會把你怎么樣。” 鐘季磊倒了杯酒,悶悶喝一口,“我不喜歡每次都在別人臉上看到驚愕的表情,都以為少年得志好,可惜……”他的名望、成就都只是因為他有一個好父親,他不過是父親一手造就的明星醫生,每一步都要按步就班不能行差踏錯,就好比今晚他再不情愿也得應邀來參加褚寂遠的宴會,因為爸爸需要褚氏的支持。 溫琪回到褚寂遠的地盤都難掩喜悅之色,剛踏進院子,光影閃動,猝不及防已經被人從后面環入胸懷,熟悉的氣息席卷而來,“都翻墻出去了不私奔跑回來做什么?”不慍不火,手上的力道卻加重。 “我真要私奔也會找個比你強的,找個小助理有什么用。”溫琪心情大好連跟他頂嘴都像是撒嬌。 “小助理?”褚寂遠分明看見她和鐘季磊一起翻墻出去,沒有阻止,只是不想破壞她難得的好心情。以前她在他身邊每天都是鮮活快樂的,現在,他舍棄所有都未盡能換她一個笑容。 溫琪感覺背后無形壓迫感靠近。 “這么說,你是真存了這個心思?”褚寂遠兩手撐住桌沿將她困在胸懷。 溫琪從容轉身,“我現在沒空跟你討論這個問題,腳好痛,好像磨破皮了……”眼橫秋水,后面的話不用說褚寂遠已經抱起她。 她是真腳疼,翻墻得脫鞋落地的時候應該是擦傷了,因為心急去見鐘醫生,所以疼痛感被忽略,這會兒倒想起來了。 褚寂遠放她到床上坐好,低頭替她脫下鞋掌心熨在她腳掌緩緩揉,“這樣疼嗎?” 溫琪搖頭。 “只是磨破皮沒有扭到,好好坐著。”褚寂遠起身去浴室,很快聽到放水聲。 水溫適中,但是溫琪將腳放進去的時候鉆心的疼啊,褚寂遠按住她膝蓋,“不準動,不疼你不長記性。” 溫琪抽氣瞪他。 “這兩天只能穿軟底鞋。”他忽略她無聲的抗議自顧決定。 “知道了。” 他拿軟毛巾包住她瑩白雙足擱到床上,轉身拿來醫藥箱,上了藥腳很快感覺不到疼了。 “不要輕易相信人,人心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 “多謝提醒,三年前你已經用現實給我上了深刻一課,我,終身受用。”溫琪雙手撐在兩側微低著頭不讓他發現她唇邊彎起的諷刺。 下顎一疼已經被他強迫抬頭撞進他深邃的眸,薄怒,“對鐘季磊,求醫可以,多的,最好不要有。” 溫琪微微擰眉似疼痛又似思疑,“如果我和鐘季磊有多的什么你會怎么樣?”算是小小的挑釁。 褚寂遠逼近,她以為他要放狠話,他卻只在她耳邊說了四個字,她臉上已有破功之象。挑釁他真的不是明智之舉,尤其是她還在他掌控的時候。 “你怎么找到鐘醫生的?”溫琪定了定情緒轉開話題問他,她得確定他對鐘醫生的掌控力。 褚寂遠慢條斯理放下挽起的袖子,“他的家族需要我的經濟支持。”簡單的一句話是絕對的掌控力。 這就意味著她需要依靠他才能得到鐘醫生的幫助。 “我明天想鐘醫生親自去看看我爸爸。”溫琪躺下側身背對他不想讓他看到她的軟弱。 感覺床側有塌陷,褚寂遠合衣在她身邊躺下從背后抱著她,“程音會安排好,今晚的事,下不為例。” 溫琪閉上眼睛沒有再出聲,她剛才挑釁他,問他如果她真和別的男人有多的什么他會怎么樣,他在她耳邊說了四個字——帶你回家。他稱之為‘家’的地方見證了她愚蠢奮不顧身的愛情,見證了他寵她入骨的深情,可惜,都是假的,只有絕望是真的。如果真被他帶回那里,她就真的如籠中鳥,插翅難飛。 ☆、第十章 溫琪在醫院門口碰到‘林助理’,很是失望。 “林助理!”她皺著眉不停的往他身后看,“鐘醫生呢?” 鐘季磊面不改色,“他臨時有事,讓我先來了解你父親的情況。有病例嗎?” “有。”溫琪拿出父親病例原件遞給他。 “邊走邊說。” “嗯。”溫琪在前面領路。 鐘季磊翻閱了下,“怎么沒有發病原因?” 溫琪臉色微僵,“這個……也需要寫嗎?” “當然,我們需要了解病人的詳細背景,這也有助于我們制定治療方案。”鐘季磊看她臉色微白,“你沒事吧?” 溫琪搖頭,“沒事。”努力平復心緒,“我父親發病是因為家族破產一時受不了打擊。”淡而化之。事實是,三年前溫家遭人暗算面臨破產,溫世勛去見褚寂遠希望他能出手相助,以他的能力一定能力挽狂瀾,可是,他見死不救,她記得父親是在他書房暈倒,再也沒醒過來。 溫琪努力的睜大眼睛,鼻子酸得厲害,三年了,已經過了這么久,只要一提到這件事她還是控制不住情緒。就如同三年了,再遇褚寂遠,她的心跳還是會因為他亂了頻率。這種感覺,很痛苦。 鐘季磊低頭研究病例并沒注意到她的臉色,“那就是因為刺激病發,發病三年,很久了。” 病房門口,溫琪聽見里面傳出溫嵐聲情并茂的演說,“這三年來我為父親籌集醫藥費白天要跑片場臨演、死尸什么都接,晚上還要做啤酒妹,但是我一直都是潔身自好的,父親說過,不管多難,人的骨氣不能丟。” “溫小姐真是孝女,溫小姐這么漂亮又勵志一定有很多追求者吧?” “哎呀,這種私人的事還是不要問了。”連嬌帶嗔,欲語還休引得追問欲加深切。 溫琪彎唇,又是這招,每次大姐接不到通知就會用病重的父親博眼球,至今還徘徊在十三線,想想也是可憐。 “怎么不進去?”鐘季磊拉回她思緒。 她松了門把,側身靠著墻壁,“等會兒,馬上就完。” 鐘季磊也聽到病房里的聲音了,“里面的人是……” “是我大姐,她是個演員。”無需太多解釋,一句話就明了。 鐘季磊皺眉,“真關心父親就不會叫狗仔來打擾父親安寧。”他剛說完病房門就開了,記者出來他避之不急,慌亂之中抱住溫琪就將她壓在墻壁上。 “喂!”溫琪又驚又怒。 “記者走了嗎?”鐘季磊低聲開口聲線都崩緊。 溫琪確定他并不是想輕薄她,抬頭看了眼,出來的那個記者在接電話根本就沒注意他們。 “走了,你可以放開我了。” 鐘季磊趕緊松手,退后,“對不起。” “你怕記者?”溫琪已經恢復常態。 鐘季磊窘迫不語,記者于他來說如洪水猛獸,緣于年幼時一次不為人道的意外。 “不想說就不用說,我沒什么。”誰沒有點不想為人知的事。 鐘季磊感激,又再鄭重說了句對不起。 溫嵐送記者出門看見溫琪,“你怎么在這兒。”記者一走她立刻收淚換顏,當真演技一流。目光一帶落在鐘季磊身上,氣質出眾的帥哥總是會吸人眼球的。 “這位是你朋友吧。你好,我是琪琪大姐溫嵐。”優雅伸手,當溫琪是透明人。 鐘季磊眼都沒抬,“帶我進去看看你父親。”眼睛都沒離開過溫琪。 溫嵐一時尷尬無比,只拿眼睛瞪溫琪,為什么不管什么男人眼睛里永遠只有溫琪。 溫琪心里嘆口氣,大姐明明還長她幾歲還像小姑娘樣天真愛做夢,喜歡萬眾矚目,喜歡白馬王子,偏偏自己身邊的在大姐眼里都是白馬王子,所以她每每總是無辜躺槍啊。 “他是dr.鐘的助理姓林,是來了解父親病情的。”她不想拉仇恨,開口圓場。 “原來只是個小助理。”溫嵐和溫逸的性子還真是像,喜惡形于色一眼讓人看穿。 “今天輪到我看顧父親,你來了正好,我還有事先走了。”溫嵐風情萬種離開。 溫琪看著鐘季磊,“不好意思。” “她真的是你親姐?” 溫琪深吸口氣,“嗯。” “不像。” 溫琪笑,“進去吧。” 鐘季磊跟著她進去病房,看她替父親翻身擦背,說窗外的天氣,說些根本就不存在的趣聞。莫名的,覺得畫面很溫馨,竟有些羨慕,他想治好面前的病人,竭盡全力。 溫琪起身,“林助理,我父親的情況我已經詳細記錄在病例里,麻煩你一定要帶給鐘醫生看。” 鐘季磊收好病例,“一定,放心。” “謝謝。”溫琪送鐘季磊到樓下,接到程音電話,“七七,你還在醫院嗎?你現在馬上去萬達威斯汀,褚總在那兒應酬個飯局,你現在去那兒等等他,他會高興的。”程音說得很急,像是出了什么事她又不好明說。 “我沒空,誰來管我高不高興呢?”溫琪正因為鐘醫生沒有出現心里憋著火。 “七七,你聽我說……” 溫琪直接就掛了電話,轉身回去病房,剛推開門,病床是空的,房間空無一人。 “爸爸!”溫琪慌得大喊,“護士,醫生——” 值班護士匆匆趕來,“什么事?” 溫琪指著病床,“我爸爸呢,這個房間的病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