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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早飯,三人備齊簡易裝備出發。 盡管明教禁地占地龐大,布置了復雜的機關陣法,但黃藥師不多時就破譯出了整體布局,讓三人能在地宮里橫著走了。 地宮內灰塵較多,看得出來鮮少有人出沒。 宮九可沒忘了主要目標,他是為驗證尋寶能力而來。地宮少有人出沒,那么到底有沒有原真出沒的證明? 單單從地面足跡不能做斷論,因為假如原真輕功夠好就能不留下足印。 碩大的地宮,該朝哪里找呢? 一個時辰之中,黃藥師已經破譯的陣法草圖。宮九再度發揮了直覺,指向東南角。 于是,三人就朝著西北角的方向而去。 中途繞行避開機關陷阱,但因地宮多處修建隔音壁,難以聽清遠處動靜。 宮九正懷疑著他的指路術是不是失靈了,卻見池藏風突然停下了腳步。 怎么了,難道是前面有什么動靜?又看向黃藥師,發現這人也是表情古怪。 不帶這樣的,欺負人了啊! 宮九:哪怕三人之中是武功最差,但仍舊要努力聽,聽一聽前方到底有什么。 再朝前走了一段路,隔著數道石門聽到了一些意味不明的聲音,像是女人的咿咿呀呀,又是啪啪啪的聲響。 宮九猛地止步,還有什么不懂的,不遠處正在上演繁衍生命的運動。 好家伙! 地宮里居然有人搞這活動?誰的口味那么特別啊? 三個探險原地站立,現在的情況有點尷尬,他們到底要不要去瞧個究竟呢? 此時,只聽那對男女說話了。 男人:“守素,你和我一起離開好不好?我們離開明教,去沒有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 女人:“師兄,我不能走的。爹定下的婚約,還有一個月成親,我怎么能走呢。” 簡簡單單的對話,卻猶如一道驚雷。 守素,未來明教教主夫人,柳守素的名字。她和她師兄,正在明教地宮進行著激烈的生命和諧運動。 必須說,這時間選非常好。 明教一眾高層正在應對玉羅剎,誰能想到未來教主夫人在搞偷情之事。 池藏風扶額。 來了,又來了,這種奇奇怪怪的事又被她撞上了。 黃藥師:何止是撞上了,還是升級了。 以往得知周伯通與瑛姑有私情,也不過是瞧了一段兩人在街上打情罵俏,如今卻升級為現場版運動了。 這古怪運氣居然還能進階,是誰的功勞? 下一刻,宮九發現兩人齊齊看向他,那眼神非常復雜。 怎么了?為什么這樣看著他,他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嗎? 第94章 光明頂上, 一場惡戰消弭于無形。 不論玉羅剎原本為何而來,玉天寶活著的事實,讓他不能繼續大動干戈。 當然, 倘若隨心所欲地說打就打,無需任何借口的動武是隨時能進行, 卻不符合玉羅剎的行事風格。 “是池前輩救了我。” 玉天寶難掩言語中的一腔感激, 他看向玉羅剎, “找到解除玄冥神掌的寒毒,擺脫長老團的追殺,都是池前輩的功勞。爹,我要把小金庫送給池前輩。” 小金庫,是玉天寶自幼收禮和壓歲錢等等,所積攢的全部家當。 對于他而言, 除去買到手的屠龍刀要送給玉羅剎,小金庫幾乎就是全副身家。 說是幾乎, 因為除去存款還有綾羅綢緞與書房日常擺件等等,倘若變賣折現也有能得一筆銀子。 “此事, 你自己做決定就好。” 玉羅剎面上不置可否, 但心里越發想見識一下那位‘池前輩’究竟是何許人也,是要謝謝對方救了傻兒子。 此處,應重讀‘謝謝’兩字。 陽頂天瞧著事態發展,正是朝利于明教安穩的方向而去。 趁著玉家父子團聚,他覺得玉羅剎該是心情好而好說話,則順勢提出了兩派合力尋找真兇的提議。 “半年以來,由屠龍刀引發的爭端,你我兩派都是受害者,暗中挑唆的小人最為可惡。” 陽頂天辦事速度挺快, 已經找來了職業畫師,希望能盡快畫出玉天寶遭遇的那隊搶劫者畫像。“還請兩位移步議事廳,等畫出那些賊子的模樣,也便于我們盡快抓人。” 玉羅剎卻道,“畫像做不得準,明教沒想過更好的辦法嗎?” “最好的方法是找出原真。” 陽頂天把問題拋了回去,“原真是西門魔教的教徒,該是玉教主更熟悉才對。” 哪怕是教主,也不可能知道教內每一個人的動態。 和武當、峨眉這一類的門派不同,西方魔教與明教的教眾人數規模更為龐大。 玉羅剎承認原真搞出屠龍刀之變超出了控制,卻不算太過失控,就是讓他的某個計劃提前了幾年。 異曲同工之妙,炸出了魔教內部那些三心二意的東西。 即便如此,也絕對談不上感謝原真。膽敢算計他,此人必須死。 問題來了,原真在哪里? 這人倒是很會躲藏,半年來都沒有消息。 這邊廂,光明頂上緝兇畫像搞起來。 午飯飯點之前,專業畫師們就給出了初稿。畫稿上,攔路搶劫者都相貌平平,卻是引得韋一笑憤而拍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