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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藏風不時回應幾句,總得來說福威鏢局朝氣蓬勃,鏢師們都是干勁滿滿且相處融洽。 福威鏢局的生意做到遍及十省,并非徒有虛名。一般情況下,托其走鏢不會出問題。 ‘唰、唰、唰——’ 行至小型練武場,角落里,只見一個小孩拿著木劍在練武。 男孩,大約五六歲的年紀。他耍了一套劍法,半途眼尖地瞧見了林震南。 雖然沒有立馬停止練習,卻也有些小偷懶,加快了速度打完最后幾招就跑了過來。 “爹,我聽話的,今天已經練好劍了?!?/br> 林平之說著,好奇地看向林震南身側,“漂亮jiejie,是來請我們走鏢的嗎?” 林震南豈會沒看出林平之的小偷懶。 到底沒在人前叱責他,也是顧及到他剛剛經歷了一場劫難。 是的,兩個月前遭遇的劫鏢,林平之剛好也在鏢隊之中。 這會,林震南先向池藏風介紹,“池東家,這是犬子,林平之。” 池藏風微微頷首,眼底卻若有所思。 思考的,正是林平之剛剛練習的劍法。劍招有形無勢,竟然與葵花秘籍的招式有了三成相似。 “平之,見過池東家。” 林平之的年紀還小,明明是幅粉雕玉琢的小孩,卻故作大人模樣地抱拳拱手。 這幅天真的樣子,頗能引人善意發笑。 “你好?!背夭仫L也煞有其事地問好,隨后似乎不經意地問: “不錯啊,從小就開始練劍,是練的林家的辟邪劍法?想要青出于藍勝于藍,超越你的曾祖父林遠圖嗎?” 林平之卻沒有應是。 小臉皺了皺,練武好辛苦,他不想超越誰。 “池東家,說笑了。犬子那能與祖父相比。” 林震南知道自家事,“說來慚愧,我就沒能得祖父幾分真傳。等我把這辟邪劍法傳給犬子,是不求他成為一代名震江湖的劍客。” 不求,一點都不求。 像是二十多年前威震天下的薛衣人,綽號血衣人,衣服上全是與他交手之人的鮮血; 再似近年來名聲漸起的豪俠燕南天,素愛鋤強扶弱,常去掃平jian惡之徒所在。 這中生活聽著快意,但人貴有自知之明,是不適合林平之的。 林震南樂意結識豪俠,也愿意助人為樂,但沒想過讓兒子一人一劍闖江湖。 有的道理,他一開始也是不懂的。 世人稱道他的祖父林圖遠以辟邪劍法威震黑白兩道,是讓他曾經困惑了很久。同樣是辟邪劍法,還是祖父親傳,為什么他練不出祖父的三分威力? 后來,林震南悟了,或許這就是命。 江湖上的一流高手本就不多,絕世高手更是寥寥。子孫不如長輩,實乃常事。林平之練習了辟邪劍法,也一樣沒表現出習武天賦。 沒關系,武功不足,可以用別的來彌補。 論交情,論懂得做生意,論行得正而有禮有節,同樣能把鏢局做大做好。將來,林平之掌握這一套處世理念即可。 池藏風聽話聽音,明白了林震南之意??扇嗽诮?,就怕樹欲靜而風不止。 眼下也沒有多言,在結束了對鏢局的一圈考察,花廳落座再詳談鏢隊被劫之事。 說起來并不復雜。 兩個月前,一批棺木原料從廣西柳州運出。 這趟鏢是林震南親自押送,他還帶上了林平之同行。 盡管不求兒子有高超武功,但也不能讓他不懂人間疾苦,是要早早讓他了解押鏢事宜。 “是晚上,在距離官道不遠的樹林扎營處被劫。” 林震南說那一條路線是常年行走的運鏢路,近十年沒有遇過劫匪,但那夜的黑衣人來得太急。 “十六個人,訓練有素。不像是一般草匪,而著統一衣服。他們的兵器都是劍,瞧不出制式,但都很鋒利?!?/br> 突遇交戰。 鏢隊不算林平之,共有十五人,武力值處于弱勢。 當時,林震南報出名號,但劫匪統領根本不予以回應。雙方完全沒得談,劫匪是出手就直接搶奪貨物。 “木材很重。在爭奪中,其中有兩箱翻了車。裝著貨物的蓋子被打開,原木滾在地上。對方明顯愣了愣?!?/br> “你是說,劫匪找錯鏢隊了?” 池藏風問著,則見林震南點頭。 “是的,他們找錯人了,但沒有收手的意思?!?/br> 林震南聽到了劫匪統領開口說的第一句話,“他吩咐手下,錯了也要搶,錯了也要殺。他沒有想放鏢隊活著離開。幸虧,當夜我們遇上了大理段皇爺的出游車隊。” 大理國皇帝段智興,年約三十五,喜好武學與佛學。時有微服出行,專門去找高手比武。 池藏風聽黃藥師提過,他在云南就與段皇爺有過切磋。 以大理段氏的家傳一陽指,段智興的武功可列于高手之林。這人與王重陽關系也錯,是能一起研討武功秘籍的那中不錯。 正是有了段智興的及時救援,一場血戰沒有開始就結束了。劫匪首領出手過招,一看不敵,立即此前的命令率隊迅速撤退。 林震南回想起那夜,至今心有余悸,但走鏢總有意外是無法避免的。 “我已然拜謝段皇爺,后來也試圖找出劫匪來歷,至今卻沒有一絲線索。那些人如同石沉大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