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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呸,這樣說能侮辱老鼠和貓了。總之,他無法避免身體著火,只能再度就地翻滾,試圖撲滅衣服或頭發上的火苗。 屋內,還有一個人。 余人彥卻早就傻了。在白玉魔被擊中時,他本能共感到身體某處一痛,是男人都不可言說之痛。 僅僅一次愣神,只感幾處xue位猛地一疼,是被什么暗器擊中不能動彈,更不能說話了。 太快了! 這一切的變故都太快了! 今夜沒有一句叱責,居然上來就使出殺招。 說好的,深山沒有高手。白玉魔丐帶著他能隨隨便便欺壓女人,完全不用擔心被反殺的呢? “噗——” 只聽白玉魔丐噴出一口鮮血。 池藏風毫不留情地給了白玉魔丐最后一擊,一掌擊中他的脊椎,頃刻間其內功全廢除。剛剛還滿腦子邪..念的人,這會像是一灘爛泥攤在了地上,動一動手指都難。 她沒再看白玉魔丐,緩緩轉頭,目光落到了余人彥身上。 下一刻,一股腥臭味出現。 余人彥過度驚懼,無法控制的尿..失禁了。 池藏風嫌棄地眉頭輕蹙。 失策了,應該到屋外處理兩個敗類的,這下木屋的清掃工作是該讓誰來做? “你有半個時辰,將這里全都弄干凈。” 池藏風指了指抹布所在,對余人彥說,“我解開你的xue道,如果你逃的話,那么猶如地上那一坨。” 余人彥現在只有恐懼,仿佛一瞬得道,透過池藏風的絕美容顏,看到了其皮囊下的兇殘惡鬼靈魂。 哪里還敢逃,當發現手腳又能動時,只想說話表忠心。“啊、啊……” ‘我爹是余滄海,你別殺我,我能給你好多錢。’ ‘雖然我跟著白玉魔丐同行,但還沒有玷..污女子,你放過我吧。’ 這些話卻一個字都沒能出口。 池藏風不喜歡聽噪音,沒有給余人彥解開啞xue。 余人彥想要自己沖破啞xue,但更加令他驚恐的是發聲了,盡管可以動了,但體內的真氣用不了了。 還能怎么辦?未免女魔頭一會兒一個主意,下一刻就弄死他,必須要勤勞聽話,麻利地開始打掃木屋。 亂了一地的柴火還好收拾。 最大的垃圾,是半昏半死動彈不得的白玉魔丐。這要怎么弄啊? 弄不了也得弄。 池藏風坐在門口捧著一碗熱茶監工。 讓余人彥搞了一個簡陋拖板,把白玉魔丐放到木板上綁好,等收拾妥當就去最近的丐幫分部。 去丐幫分壇做什么? 還用問,今天費了老大力氣,當然是領賞錢。 余人彥不敢怒更不敢言。 打掃、制作拖車、把人拖到丐幫壇口,這些事都是他做的,沒見池藏風出一絲力氣啊! 荒謬的是,余人彥帶著白玉魔丐的殘軀一起來,他自己也是在自投羅網。 子夜時分。 洪七就是被夜半敲門聲驚醒。 “來者何人?” 洪七正是聽聞白玉魔丐在蜀中出沒,是一路追緝到此,卻又不見了那惡人蹤跡。 “在下三也,賞金獵人,剛剛抓著白玉魔丐。” 池藏風言簡意賅,“來交任務,你們分壇能做主嗎?” 什么? 抓到白玉魔丐了? 這真是天大的好事! 洪七頓時精神奕奕,三兩步沖向外,打開了大門。 朔風三更雪。 門口燈籠高懸,燭火昏昏。 一個極美的年輕女子氣息平緩,似在雪中閑庭信步。 一個精疲力竭的年輕男子蹲在一旁,面色慘白一言不發。 還有一個,不,一灘廢人攤在簡陋拖車上。他的衣服幾處燒焦,又有不可描述部位染血。 這張臉,是丐幫中高層記恨了八年那張臉,丐幫的大污點白玉魔丐。 “嗯……” 一時間,洪七面對這幅場景,不知該從何問起。 池藏風微笑,通過今夜她悟了。 男裝女裝不是關鍵,她可能有吸引采花盜的體質。換一個角度,她的偏財運很旺,一不小心三千兩白銀就要到手了。 洪七隱隱約約覺得內情復雜,但他還是清了清嗓子: “這人就是丐幫通緝犯白玉魔,終于是見到他被緝拿歸案了。多謝三也女俠援手,快里面請——” 入內。 閑話后敘。 洪七先是蹲下再度仔細確認被抓者的身份,不只看臉部有無易容,更看了身體的疤痕。 這次完全確定沒有抓錯人,“白玉魔,你還有什么想說的?” 白玉魔腦子早成了一團漿糊,疼痛與傷勢讓他無法思考,憋了半天才說出一句,“那妖女,不講武德。” 啊? 什么? 洪七:活了二十幾年,他聽到了最可笑的笑話。 白玉魔丐是要多不要臉,他居然說別人不講武德? 第24章 白玉魔丐落網, 這樁大快人心的事卻不能一夜間為江湖所知。 此處已近藏地高原,目前大雪封山阻礙了行路, 當然也大大阻礙了消息的傳遞。 洪七與分壇長老商議,幾人終做決定依丐幫令處死白玉魔。 這個(女干)殺犯詭計多端,只要人活著,哪怕是武功全失也會有后患。隨后,將其尸體運到洛陽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