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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帥怎么可能輸。 此時,楚留香很有自信,他已經圓滿完成了委托,將李尋歡全須全尾地帶回淮安。明天或后天,稍作休息就能輕輕松松地離開。 **** 且說回審訊結果。 在黃藥師的附骨針之下,被施加暗器的人會全身骨骼關節尖銳刺痛,疼痛順著血脈運行會痛遍全身。 越是以內力抵抗,越是痛感加劇,以而沒有幾個人能死扛著不交代。 嘴硬如林仙兒連半盞茶也沒撐住,一筆筆交代了她曾經犯下的血案。 有些是讓傾慕她的男人傾家蕩產,有些讓被她引誘的男人所在家庭家破人亡。 其犯案的數量之多,涉及武林人士之廣,令人咋舌。 李酌山將會把林仙兒的作案經過記錄在冊,隨后連人帶卷宗一起移交六扇門。 此次功成,離不開三個人。他想請黃藥師留下,和池藏風、楚留香一起共進慶功宴,但被毫無懸念地拒絕了。 “哎……” 李酌山苦惱的不是昨天的邀飯被拒,而是他極有可能被遷怒了。原本兼顧口感的湯藥,居然被換成了十分神奇的味道。 這下,李酌山完全相信黃藥師與池藏風相識,兩人都能弄出古怪味道的入口之物。 “既然事情水落石出,我也該告辭了。” 池藏風裝作不懂李酌山的苦惱,死道友不死貧道,誰讓李酌山撞見了奇奇怪怪的場面。 “離開之前還有一事,我希望能和林姑娘單獨聊一聊,是有關王憐花前輩的事。” 鑒于有龍嘯云的齷齪心思被披露在前,池藏風當下向李酌山直言她是女扮男裝,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李酌山被開門見山的話弄得一懵。他的聽力沒出錯?誰是女的? 他上下左右端詳,沒能瞧出池藏風的破綻,最重要是她的形態沒有絲毫紕漏。 李酌山:“你讓林仙兒但求一睡,快把她逼瘋了,居然是女扮男裝?” “我說了,紅顏枯骨,俱是虛妄。” 池藏風暗道這個世界沒有靈氣不方便,否則她不只能扮男裝,也能扮做妖獸、植物精怪,鬼修魔修亦不在話下。 托師父的教導,她學的比較雜。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易容是保命的技能之一,必須要好好掌握。 李酌山猛地灌了一口冷茶,剛剛池藏風提到誰來著?對了,王憐花。 千面公子,亦男亦女變化莫測,江湖上見過他真容的人非常稀少。忽然明白為什么池藏風會與王憐花有點關聯。 短暫的失態后,李酌山很快恢復冷靜思考: “你說要找表妹談一談王前輩的事,難道他留下了什么東西給尋歡?我從未聽表妹提過。” 王憐花能留下什么?是委托?是錢財?是武功? 林詩音并不適合習武,如果王憐花留下秘籍想要誰學可想而知,但也從沒聽李尋歡提過此事。 如此來看,林詩音是不是從未對李尋歡提過秘籍一事? 也不奇怪這份隱瞞,高深的武功意味著李尋歡更如魚得水地浪跡江湖,實在非林詩音所愿。 以上,李酌山猜測著,池藏風也做了同樣的判斷。 “實情如何,聊過才知。” 池藏風必須要問一問《憐花寶鑒》的傳承,這是答應王憐花的事,眼下尚有一點是個人猜測。 “此次與李爺相識,我個人認為,王前輩最認可的絕學繼承者是你。可惜,天命弄人。” 李酌山和王憐花才是一類人,可惜他的筋骨注定了無法習得武功。 這番判詞多么熟悉。 池藏風如果沒有遇上師父逯仁,也是被判定了根骨與修真無緣。她能遇上機緣,說不定此間眾人似李酌山者,將來也會有他們的機緣。 將來的事太遙遠。 李酌山并不奢求縹緲不定的機緣,“世間難得兩全法,有時人不能太貪心。我能遇上一位妙手回春的大夫已經知足。” 聊黃藥師? 大可不必。 池藏風可不想說到一半,又撞上什么對號入座的巧合,她自然而然跳過這個話題。“還請李爺盡快安排。如果現在林姑娘方便,我想和她立刻談一談《憐花寶鑒》。” 好吧,八卦失敗。 李酌山到底以正事為上,立刻就找人去請林詩音,還特意瞞著李尋歡。 理由簡單。 秘籍指明給李尋歡,但林詩音遲遲不提。如果直接點破此事,未免給兩人造成嫌隙。不如先私下問清楚,然后再拿一個妥當的章程。 短短幾天,林詩音受到的沖擊可不小。 先有怒砸龍嘯云,后有聽聞林仙兒的背叛,這會被單獨邀談,心中難免有所擔憂。 當聽到《憐花寶鑒》四個字,她的神色驀地羞怯起來。 恰如李酌山所料,這書她是故意不對李尋歡提及半分,往年書信里半個字都不曾透露。 “我沒想昧下那本秘籍。” 林詩音無措解釋,“只是,只是……” 池藏風都明白,“我可以為你編兩個理由。其一,李尋歡一走八年不曾歸家,你想等他回來,而非找人托運重要的秘籍。可為什么不在信里提呢? 理由二,你想知道到底什么在李尋歡心里最重要。提了秘籍,你都不清楚他是為何而歸,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