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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留守。” 池藏風謝絕了楚留香的好意,“既然談妥了處理方法,就都回去睡覺吧。萬一有事,我會及時再喊的。” 楚留香與李尋歡都是嘴角微抽。 也就是時近年關,客棧生意冷清只住四個客人,否則高喊采花賊的言語一出早就熱鬧了。 “辛苦了。” 楚留香沒有拖拖拉拉,招呼李尋歡就一起下樓。 樓下,龍嘯云偷摸著觀察情況。 發現兩人一臉無事地下樓,他頗為遺憾,看起來采花賊沒能把池藏風怎么樣,真是沒用! 何止是沒用。 林仙兒被迫抱頭貼墻站立,她也只會簡單拳腳功夫,腿麻手麻很快支撐不住,哐當摔在地上躺了一夜。 池藏風視而不見,第二天一早自問足夠仁義地用抹布給林仙兒遮臉,提著她的后衣領把人到馬車里。 粗暴!冷漠!沒有一絲一毫溫柔! 林仙兒心里把能罵的都罵了,詛咒池藏風這樣的必定不得女人喜歡,是要打一輩子光棍。 無聲咒罵不管用,李園到了。 叩門后,眼前的情況卻和李尋歡設想的完全不同。 管家福伯一臉愁苦,見他回來,眼中也未能有幾分光彩。 “二爺,您總算回來了。” 福伯語氣幽怨,“大爺盼了許久,表小姐盼了許久,還以為無法一起見您一面了。” 什么? 什么叫做無法一起見他一面了? 李尋歡霎時有了不好的猜測,大哥是天生體弱,該不會是身體情況惡化了吧?“福伯,我大哥是生病了?” 福伯仿佛傷心到不能多言,“大爺正臥病在床。您先去瞧瞧,我來招呼客人吧。” 李尋歡一聽大哥病重,也顧不上其他,匆匆說了一句先走一步就離開了。 這下,福伯打量起與李尋歡同來的四人。 前三位就是李尋歡信上說的三位救命友人了,但寄信回李園不只李尋歡。兩封黑狀提前送到。那讓李酌山特意吩咐,等會把龍嘯云扔到西面陰冷的屋子。 咦?怎么還多出來的一個用抹布遮臉的女人,她的身形有點眼熟,不就是大爺不喜歡的林仙兒。 “幾位,先隨我去花廳吧。” 福伯仿佛被一股傷心情緒籠罩,只能垂頭走路,實則內心有些小激動。 嘿嘿!沒想到吧,他傷心,他裝的。 看來李園要有好熱鬧好一陣,是該讓大爺好好治一治多年離家不歸的二爺。 池藏風:有種感覺,各路人馬已到齊,一場攻心計要拉開帷幕。誰會是活不過戲本第一回 的哪個人? 第19章 李園,正房主臥。 李尋歡推開房門,撲面而來一股濃郁的藥味。 第一反應是無比擔憂,不好,大哥居然病得那么重。但是,請原諒他的但是,下意識的將這股藥味與他三個月來的用藥相對比,這間房的藥味居然一點都不難聞。 開藥的大夫是誰? 為什么要讓他感受到比對傷害,池藏風配的藥方,效果奇佳但太折磨人的味蕾與五感了。幸好不用再喝,再喝,他真要四大皆空,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了。 李酌山斜靠在軟塌上,抬眼則見臉色糾結的弟弟。“進門怎么不說話,在想什么?” “大哥,你的病究竟如何?這會服用的藥味道不錯,好像有花香。” 李尋歡話一出口,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又不是十歲孩子,怎么就缺心眼地對病患說他的藥不錯。 安靜,也就怕氣氛突然地安靜。 李酌山幽幽凝視李尋歡,半晌一字不語,目光將人定在了將人定在了原地,是讓人有點頭皮發麻了。 “呵——” 李酌山似笑非笑,現在能確定李尋歡如信中所言,他真的被藥劑折磨的有了心理陰影。 對此,只想說一個字:該! 李尋歡活該,都是自找的。 因為他對認為的朋友不設防,是讓池藏風逮著機會讓他有苦難言。如今只是苦口,若是不治,將來必有人會讓李尋歡余生苦命。 當下,李酌山沒有揪著極不靠譜的問候不放,仿佛貼心地主動揭過此事,只說:“我的病要靜養,上個月就請了病假,估計要歇上一兩年了。” 什么?一兩年? 李尋歡完全顧不上別的,立即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李酌山向來都是帶病也要去衙門的做派,這次的病情必定是來勢洶洶。 命不過三十。 不知多少名醫或神醫給李酌山下的定論。 “大哥……” 李尋歡卻不知從何說起,李酌山是娘胎里帶出來的體虛,而且生來筋骨與武學無緣,連用內功蘊養臟腑的最后手段也使不出。 李酌山卻一臉云淡風輕,“別愁眉苦臉,你要真心疼我,那就留下來陪我一段時日。大哥知道,我比你喜歡的江湖無趣的多,你不會嫌棄大哥吧?” “當然不。” 李尋歡從沒忘記踏入江湖的起因,一方面是他天性不喜官場,另一方是為給李酌山尋醫問藥,可惜至今未有奇效出現。 如此想著,李尋歡想到了池藏風古怪之極的醫藥術。正想說請那位三也來瞧一瞧,但又暫時把話咽了回去。 他的哥哥,從小開始就經歷太多次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