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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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幫我看看我床頭柜有沒有我的衣服。” 姚東京順勢看過去,他的床頭柜一直很整潔,平時只放置電視遙控器和財經雜志,這時候卻疊放著衣物。 他大概是將換洗衣服忘在外頭了。 “要我幫你拿?”她問。 “對。” 她走過去,正要拾起那堆衣服,手卻忽地一頓,最后只從中抽出他的四角內褲,繼而轉變方向,走回床尾,拾起那盒子,將里頭的毛線衣拿了出來。 “我一會兒要去樓下公園散步,你去嗎?” 段西安將浴巾掛回不銹鋼架子上:“怎么突然要去?” “鍛煉身體。以后我每天早上去晨跑。” 其實晨跑這件事姚春風和她提議過很多次了,她從小體質就弱,很容易著涼感冒。小時候就是個藥罐子,有次咳嗽嚴重,吃了一個月的中藥。 現在她終于曉得身體的重要性了,金錢換不來健康。 段西安思量半秒,就道:“那好,我陪你去。” 姚東京嗯了一聲,便敲響了衛生間門。門口開了條縫,她將衣服一股腦塞進去,然后便站在門口等著:“你快些,現在天還亮著,再遲就黑了。” 里頭重新關上門就沒聲音了。過了片刻,段西安從里頭敲了敲門,聲音染著水汽,帶著一絲討好的意味:“東京,這件毛衣是什么?” 姚東京哼了一聲,涼涼道:“你都知道是毛衣了,還問我是什么?” 段西安咽了口唾沫:“我床頭柜的衣服呢?” “你放心,好好擺著呢。” 這回段西安算是明白了,姚東京這是故意和他慪氣。氣張慧慧給他織了毛衣,還氣他將毛衣給她看。 他抽了口涼氣,干笑了兩聲道:“那要不你幫我把我床頭柜那衣服拿過來?這毛衣太丑了,我不穿。” 姚東京無聲一笑,出口的聲音卻是冷冰冰的:“你哪兒那么多事兒?愛穿不穿,不穿拉倒。我走了,你不跟上就別去了!” 說著,她趿拉著拖鞋,啪嗒啪嗒地走到防盜大門前,換鞋的時候就聽見衛生間里乒乒乓乓地一陣響。 等她開了門,段西安正好從主臥里沖了下來。穿著那件手織毛衣。 姚東京用審視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他,那毛衣寬松,套在他這么高大的身軀上還顯得大了些,灰色的毛線和白色的交織著,通過女孩子細密的針法結成經典的花樣。 他穿這件毛衣很好看,很像韓劇里的男主角。 姚東京收回目光,淡淡道:“你穿灰色挺好看的。” 段西安走上前,脫口而出:“這是大紅。” 話一出口,兩個人俱都是一愣。 姚東京沒再說什么,扭頭就往公寓外走。 段西安滯了一下,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在后悔,他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 出門前,他特意拎上了賣萌利器薩摩耶。 他曾經取笑過宗以文情商低,其實他就是五十步笑百步。 這世界上有一類男人是情商不夠,顏值來湊。段西安就屬于這類人。 不過顏值也不是萬能寶,必要時刻還是要服軟。 惹惱了女人生氣,唯有死皮賴臉可破。說說好話求求饒,被冷戰了就強摟強抱,關鍵時刻可不由分說扛上女人到肩頭,霸道地甩上大床,然后下跪。 這是段輕鴻婚后30年總結出來的寶貴經驗。 段西安學到其中精髓了,將其奉為圭臬。 宗以文知道了就嗤之以鼻,嘲諷說你他媽還有沒有身為男人的尊嚴。 段西安特嚴肅特正兒八經地回了一句,男人的尊嚴都體現在女人身上。 望著公園灌木叢里疾走的姚東京,段西安深吸一口氣,牽著傻不愣登的薩摩耶正要追上去,就被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亂了腳步。 電話是他的秘書打來的。這時候還是飯點,一般來說,秘書是不會湊到這個點兒上給老板打電話的。 看來是有急事。 段西安按了接聽,只說了一聲喂,那頭的人便急匆匆地道:“nicolas,被曝光的證人消失了!” 第84章 夜海船與黑鯊 段西安的秘書叫琳達,跟著段西安的年數不算多,在段氏上上下下成千上萬的員工里,資歷算淺的,但卻是最聰慧最機靈的。 她和段西安磨合短短三年,就培養出十足的默契。她曉得老板最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什么時候心情好,什么時候心情糟糕。同時她格盡職守,兢兢業業,知道該為老板做事做到哪一步是恰當好處,絕不觸犯底線,也絕不增添麻煩。 沈氏酒店性服務丑聞的曝光行動,就是琳達在段西安的授意下cao縱的。在保證丑聞真實度的情況下,將輿論導向至對段氏最有利的方向,同時最大限度地擴大社會影響。 琳達在沈氏埋線,結交了沈氏的幾個底層女服務人員,因而才能拿到沈氏性服務丑聞的第一手資料。 這些女員工多家庭潦倒,經濟條件跟不上,社會地位低下,被生活所迫,因此被迫賣/yin的時候才會敢怒不敢言。大多數選擇忍受,極少部分反抗無效后忍受。 琳達同情這些女員工,在丑聞曝光期間與她們一直保持隱秘的聯系。只是突然有一天,這個聯系斷了。 *